大宋之風流才子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八章 逍遙
    趙蓉看著這兩人的表情,她好奇地問:「石侍郎,究竟是怎麼回事?」

    石堅望著天空打了一個哈哈說道:「啊,今天天氣很好,陽光多少明媚。蓉郡主,你說是不是?」

    帝風月也在一旁說道:「石大人,就是有才華,連說個天氣也是詩情畫意。小的佩服佩服,佩服之極。」

    詩情畫情?趙蓉沒有覺得,她只是覺得自己好像聽了帝風月這句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越加狐疑地看著石堅。

    石堅連忙說:「是啊,蓉郡主,新年開始,這個陽光也是璀璨奪目,和風也是溫暖宜人,在這風裡讓本官聞到了春天的氣息。」

    他話音還沒有了,其他幾個知道內情的護衛早就笑彎了腰。

    趙蓉用手摸了摸石堅的額頭,呃,很正常,沒有熱度。她轉過身來,見到紅鳶臉上表情更是豐富,她現在用手摀住嘴在偷笑,可臉上卻是紅樸樸的。有鬼。她又轉過頭來,看著綠萼。綠萼和紅鳶一個表情。不行,得要問個清楚。

    於是她把綠萼拉到一旁詢問了事情的經過。聽完後她忍不住啐了一口,石堅有多堅,那天她在石堅懷裡可是知道的。不過她不好說出來,只是說道:「胡鬧。」

    不過她還是忍不住轉過頭去,咯咯笑個不停。這兩個賊丫頭,也太逗人了。

    笑完後,她才鄭重地說:「你們家少爺可不是你們所想像的那樣,而且這都是虎狼之藥,以後不能亂用。」

    當然她只是一個姑娘家,而且還有護衛守衛在一旁,不好明說你們家少爺很正常,以後不能再給他這些壯陽之藥用了。

    這句話她聲音說得很小。可帝風月還是聽見了。他不住點頭。對頭。要知道自己早上起床時自己地美嬌娘還不能從床上爬起來。

    老丁圃在一旁聽了更是稱是地。現在這家中除了自己和老婆子外。整是一堆小青年。沒有一個人壓制。石大人對下人又馬虎。都快不成體統了。這虎鞭是隨便用地?幸好讓石大人發現了。否則他喝了下去壞了守孝時規矩倒也罷了。萬一成了帝風月這樣。還不笑掉別人地大牙。可也不能指望小公主以後整頓家庭。她還跟著紅鳶一起脖子扭扭。屁股扭扭。看來只有指望這個蓉郡主了。

    趙蓉不好在這問題上糾纏下去。她便向石堅提出要看那個活字印刷地工具。石堅將她帶到書房。並且給她做了示範。看到眨眼之間。石堅就印好一首李白寫地將進酒。趙蓉也是連叫此物甚好。

    然後兩個人又說到報紙地事。趙蓉說道:「相公。」

    石堅無奈地點著頭。反正這丫頭比自己臉皮厚。沒辦法。

    「此舉也甚妙。但是你說地這三個主編人選可很重要。他們可以說掌握著報紙地方向。如果要是聖上不察。落入三個奸臣手中。卻成了最大地作惡工具。」

    石堅當然也知道這個道理。現在報紙掌管在朝廷手中,可能成為朝廷最大的利器。如果朝廷昏庸,那麼這報紙也失去了它的意義,而且可能成為它的幫兇。不過一旦遇到楊廣那樣的主,縱然是諸葛亮復生、張良在世,又有什麼辦法?除非自己讓朝廷立即變成君主立憲制或者是聯邦制,可那樣試問自己有幾個腦袋?

    他只有答道:「慢慢來吧。」

    可這時趙蓉卻被牆上一件事物吸引住了,原來這是一個小提琴。

    沒有辦法。古人說琴棋書畫,棋自己沒有多少時間下。可依稀在前世和別人打過棋譜,還能湊和著上檯面。書法那是自己最拿手地,經過這麼年的書寫,他已經逐漸形成以董趙為表,顏蘇為骨的獨特書體。這種書體有點內似劉羅鍋那種堅墨體,可多了一種流暢秀麗,更具有美觀,而不失其骨。畫自己那就差了不少,但依靠自己那種獨特的畫法還能蒙住一些人。但是琴他就不行了。前世時自己練過小提琴和吉他,但對於古琴和古箏他碰也沒碰過。穿越到這世界後他也想學,可他那有時間?這讓趙蓉經常恥笑。

    於是他了一個狠心,到樂器坊裡畫了圖紙,訂製了一個小提琴。當然樂器坊裡也沒有見過這玩藝,連做了十個,只有這個讓他稍微有點滿意。直到昨天才送來。

    石堅得意地將小提琴拿了下來,在琴弦上調試了一下,今天終於可以在這妖女面前揚眉吐氣了。他先是奏了一段《梁祝》最後一段《化蝶》。看到趙蓉聽到這個奇怪的樂器竟然奏出這麼美好的音符。她都聽呆了。

    然後石堅又奏了一首《聖母頌》。這是一首由德國小提琴家維爾海姆根據舒伯特同名的歌曲編成的小提琴獨奏曲。在這首作品裡作曲家把最美好、最完善。最能給人以崇高意境的聖母形象化作莊重地樂思中,表現出自始自終的質樸高貴。曲調展現在人們面前的彷彿就是達芬奇地聖母肖像畫。曲調句句層次清楚。深邃而通暢,情感濃重,格律嚴謹,以虔誠和真摯深深感動人心。起始在G弦上渾厚多姿的歌唱,感人至深。當用八度雙音演奏時,鋼琴伴奏使用了大幅度波浪進行的琶音。在樂曲高潮中,湧現出聖潔的色彩。全曲在異常寧靜中漸漸消失。

    石堅可不信什麼天主教。他之所以喜歡這曲子是因為這曲子特別給人一種寧靜純潔的感覺,這是他在前世的最愛,甚至僅次於《梁祝》和《二泉》之後。雖然很久沒有拉小提琴了,可這世穿越所帶來的強大的記憶力,還是讓他對這曲子十分地熟悉。

    他在前家世富裕,自己前途也算是光明一片,只有苓死亡給他造成一次嚴重的打擊,其他時候基本上都衣食無憂,這讓他性格變得澹泊,某些方面這點他像極了王維和晏殊。只是因為深受真宗和劉娥地喜愛,以及他還有著滿腔愛國的心情,這才使他主動挑起了重擔。其實這非是他所願。

    當他彈著這首曲子的時候,他自己也漸漸陷入這種無憂無慮,一片空靈的境界裡。在這安祥寧靜晴日裡,這首曲子在還帶著寒氣的空氣裡悠揚地飄蕩。石府上下幾十口人都聽得入神了,連隔壁阮大人家的人也附在牆上竅聽。其中趙蓉更是聽出其中韻味,她伏倚在桌子上緊緊地盯著石堅沒有說話兒。

    不知過了多久。一曲終了。趙蓉撲過來說:「相公,你好了不起。」

    不過一會兒,她又在他身上掐了起來說:「沒想到你還會這一手,藏了這麼久才讓我知道。」

    石堅無語,這個小提琴不是剛做出來嗎?自己又不會彈古琴,連二胡也不會拉,就是會拉也不能用二胡拉《聖母頌》,那不是在胡鬧,和紅鳶用一根整虎鞭熬湯給自己喝有什麼區別?

    趙蓉說道:「這叫什麼曲子?」

    石堅答道:「這首曲子叫《祖母頌》。」

    趙蓉想到老太太慈祥地樣子。說道:「相公,也只有奶奶能配上這首曲子。」

    石堅聽了心中笑翻了天。自己奶奶成了聖母瑪麗婭,如果讓西方的天主教徒知道此事。他們會不會帶著大軍穿過大食,來找自己拚命?

    不過這首安寧的曲子也使他心中地鬱悶化解開來。

    他拿起筆寫道:

    慧姐可好?予與幼時,雙親先後病故。而後磕跌,人路皆蒙。非弟於天開混沌,悟養大剛之氣塞予胸。祖母叮嚀教導,又於姐伸之青梅,方使弟心不失於暴戾。

    人謂易之於錦上添花,難之於雪中送炭。弟昧不知。方時斫冰積雪,斧山劈路。姐終不悔兮。予於青雲之路,交不忠告之不閒,推之搪塞,使美人遲暮。不見湘君怨兮江渚,予以安於心疏於往。

    之於忽行於遠兮不覺,使姐魂佚不反,獨居形槁。或寄於朝離而暮來。一月復盼,一年復盼。登南崗望之雁南飛,期離宮之蹙眉。修薄具於夢。奉虛言望誠。望君使者至。終無至。於是浮雲郁而四塞,天窈昏而晝陰。群鳥悲集,猿猴苦啼。曰:去兮,使君已貴,復忘兮之幼情。於是明霞晦於烏雲,明日不得而出;美壁自裂沾染污垢,自墮於泥潭。

    寄信於君,斷席於往。聞此惡音,予痛失首。聽予言。非是予以忘情。孝期未滿,予才薄而今天下望。非不敢有所越,其一也。予知之妻妾眾而家不安,之心不平,予待之不公,然予優柔,仿若朽花,招蜂惹蝶,居之貧居,明魄牡丹兩朵居其中,使予愧之夜不能寧,姐知此事也,非敢使姐曲之,其二也;予以一弱冠,受先帝終前重托,誠惶誠恐,唯憂所失,不敢思予之私情,故信日稀,非予情薄,其三也。

    木於十年方成,人於百年方終。休以一曲而不直,一誤而抱恨終身。將子無怒,佩蘭芷,鑲明月寶璐,秋之為期。

    (要含蓄,狠狠地含蓄,我得意地笑。然而笑後也發愁,一旦慧的事無論有什麼樣的結局,恐怕總有不少大大要生氣地)

    趙蓉也在看著他寫這封信,當她看到予待之不公時,嘻嘻笑道:「這天下間只有你一個人有這樣古怪的想法,就憑你這份對女子的尊重,也沒有那一個妻妾有怨言的。至少本郡主沒有任何怨言。」

    說到這裡,她一張明媚嬌麗的臉上露出欣慰的神色。

    石堅也是心中大定。他與慧地事,已經讓他煩惱了好幾年,現在決定下來,心中也是輕鬆,他想道:反正自己已經來到了這個世界,更是不可能回去,那麼就讓我徹底融入這世界吧。想到這裡,他嘴中一聲輕嘯,又在紙上寫道:

    天地有奇物,在天稱之鵬;在海稱之鯤,攸西忽攸東。摶扶九萬里,雀語留笑誦。曾記南陽廬,先主恩遇隆。花開立三鼎,血寒伐六中。裂手撕黃雲,騅烏射雪松。一逼恨千古,飛沙迷天公。最愛推錘客,功成聽山風。閒來讀黃老,五石冶爐筒。星漢漫無際,一變滄海成桑田,復變人間各不同;百年轉攸過,唯德日月重;勿聽勿視復勿言,安於逍遙中。嗚呼,以心表天地,安以成敗論英雄!

    趙蓉也知道石堅在詩上地造詣不及詞上的造詣,這首詩寫得只是很一般。可她卻看到了雖然這首詩和他以前寫地詩詞一樣,夾雜著烈烈大志,可是無比的輕鬆。她只是美目顧盼,知道他這段時間憂慮重重,現在終於想通了謀事在人,成事在天的道理,心境終於放鬆下來,欣慰地依偎在他懷裡。

    石堅也是緊緊摟著趙蓉,說道:「我雖不能專情了,但以後我要好好地對待你們每一個人,讓你們感到快樂幸福。」

    說這話時,他眼中含著自信與濃濃地愛意,即使趙蓉聰明如此,也讓她感到迷失在他的情意裡。

    送走了趙蓉,石堅叫王朝推薦過來的護院謝檢將這封信親自送到梅州,並且叫謝檢帶話給李慧的父母,叫他們不得強制干涉李慧的婚事。這可以說他還是第一次用強制性的態度對待李恆夫婦。

    第二天,石堅又到大理寺審問沙戒和那些刺客。現在沙戒倒是很配合,可是那些刺客卻是很麻煩,他們寧死不招。最大麻煩是他們都是孤兒,被一個曾姓地主收養。因為收養這些孤兒他還在當地博得了一個善人的稱呼。自這些刺客出事後,這位曾姓地主和他的家人全部消失,隨同消失的還有三十七名孤

    這讓薛奎暗暗擔擾。他雖然發下了拘捕文書,可在茫茫人海中想要抓獲這些人,卻是很困難地。

    石堅卻說道:「薛大人,不用擔心。現在好比是這氣節,雖然處在最寒冷的時候,但新年已到,春天還會遠嗎?」

    說到這裡,他眼睛看向遠方,眼神中閃著無比的決心和希冀。

    到現在還有人拿本書和宋風家丁相比,鬱悶,這幾本神書起點出過幾本?況且怎能將小弟這本書聯想到兩本截然不同的書上?今天上傳近一萬兩千字,而且寫文言時浪費了許多時間,要票,狠狠要票。而且下面情節跳出了鬱悶的場面,應當好看了,再次要票。小石要開處了,要票。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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