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自在行 手打VIp 第一百一十章 才女之夜
    太極夜宴已結束。

    時近戌時末。

    御書房。

    唐皇李淵正襟危坐,三子一女坐在他對面。

    房內氣氛稍顯沉悶,不知過了多久,李淵方長歎了口氣,仿佛對子女門訴說,有好象自言自語地喃喃道:“元越澤此人到底是怎麼個來頭?大明聖尊、四大聖僧、畢玄都不是其對手,朕的知交顏兄和保護了朕幾十年的神秘高手都不是他的對手,朕真的懷疑他是否可擋得住千軍萬馬?”

    本已徹底啞火的李元吉驚訝最道:“父皇的神秘高手都……?”

    席風很久以前就暗中投靠李淵,除了李淵外,沒人見過他在宮內的真面目,連與他合作的李元吉被蒙在鼓裡還渾然不覺。

    想到畢玄被元越澤打到躺在地上起不來時臉色煞白的恐怖情景,李建成打了個冷顫,口中卻道:“父皇太過擔憂了,要知人力有盡時,只要是個有血有肉的人,就不可能擋得住大批軍隊。”

    李世民苦笑一聲,歎道:“誰能想到元越澤的口才恁的了得?王大儒、師古叔等人兩句話不出就被他說到張口結舌。”

    文武比試過後,李唐潰不成軍,不但如此,還使得元越澤借機在太極殿上大肆表個人政見,後面更是先後大敗高麗大酋蓋蘇文和草原的精神象征“武尊”畢玄,為中原人爭了一口氣,聲勢飛漲至極點。

    這一切與始作俑者李淵的本意完全相反,他此刻亦只能徒歎人算不如天算,莫非元越澤是上天派來與我大唐作對的?

    李元吉恨聲道:“難道我們就眼睜睜的看著他離去嗎?這樣危險的人,多留一天都是個禍害!”

    他這話引起李淵幾父子的共鳴,以元越澤的本事,若想暗殺李唐高層,甚至李淵,可以說是輕而易舉,這如何教李淵能放心得下去?

    李建成面色陰冷,道:“如今楊公寶庫已空,我猜應該是裝入他手上那古怪的手鐲裡了。若不把他請來長安,寶庫一定會被孩兒查到。”

    他又開始針對李世民,李世民只有無奈苦笑,不敢答話

    李淵斷然道:“寶庫的事休要再提,我們探子說元越澤已為洛陽投入幾百萬兩黃金,足抵數個寶庫,我大唐既得富饒的巴蜀支持,小小寶庫還不放在眼裡,爭天下豈是僅靠財力便可做到的?是了,裴卿之事,元吉有什麼消息?”

    李元吉搖頭道:“孩兒宴會後又去了趟寂叔的府邸,他家裡人說昨日晚間他獨自外出,沒人敢多過問,又以為他是公務在身,之後就一點消息都沒有了。”頓了一頓,他失聲道:“會否被元越澤給暗中害死了?”

    眼看父兄幾人對元越澤越忌憚,已到了談虎色變的地步,微垂螓,一言不,數日從未出過閨房,連新年夜宴都未參加的李秀寧蒼白的玉容上露出一絲枯澀的笑意,頭垂得更深。

    李淵沉吟道:“此事確有可能,但可能性極低,裴卿與元越澤沒有任何仇怨,元越澤雖是囂張,行事風格卻不下作,好了,秀寧留下,你們出去吧,定要仔細備戰,不要再理元越澤了。”

    他實是怕自己的兒子再犯蠢,間接去為元越澤造勢。

    李建成三兄弟起身施禮告退,李元吉與李淵交換了一個彼此心領神會的眼神,才轉身去了。

    房內只剩父女二人時,李淵油然道:“秀寧的心是否已屬元越澤?”

    李秀寧輕輕搖頭,低聲道:“秀寧從未做過對不起家族之事,每次做事都是從家族利益去考慮的。”

    她的話都屬事實,話語裡卻偏給人一種欲蓋彌彰的感覺。

    李淵是過來人,加上知女莫若父,他苦笑道:“秀寧心思,為父豈會不知,朕知道秀寧很矛盾,可你也該明白我們和元越澤,只有一方能夠存活,活著的一方可得天下,另一方卻只能以家破人亡收場,長痛不如短痛,秀寧做個選擇吧,無論你選哪一方,朕都以一個父親的身份理解你,支持你。”

    大唐公主嬌軀劇顫,兩串在燈火下反射晶瑩光芒的淚珠滑落到她蒼白的玉手上。

    以她的過人智慧,豈會聽不出李淵的意思?她喜歡元越澤一事千真萬確,但也從未做過一件對不起家族的事,可見她在愛情與家族中,還是選擇偏向後者。這一點,李淵幾父子是看得出來的,那他為何又要迫李秀寧表態?

    李秀寧芳心恐懼莫名,她隱約感覺到李淵要她親自去對付元越澤,方法當然不會是正面的,因為整個天下,敢正面與元越澤對撼的人恐怕不出三個。那也就是說李淵准備在元越澤離開前再用陰謀算計他一回,李秀寧就是執行者。

    這左右為難的公主心中一陣酸楚,她雖已拒絕元越澤,可感情怎可能那麼輕易就甩去?若元越澤是那種陰險狡詐、萬事只求利益的政客還好,偏偏元越澤是最理解她的人。

    李淵也是左右為難,老實說,他也是被逼無奈才出此下策,這計就算成功,李秀寧生存的幾率也極渺茫,因為元越澤有情中帶無情的印象早已深入人心,若李秀寧惹到他的底線,他可以眼睛不眨一下的辣手摧花。

    這是拿親生女兒的命去換大唐國的未來!

    人生就是這麼多無奈,他或她別無選擇。

    良久,李秀寧緩緩抬頭,望向李淵,神情平靜至令人心碎,眼中的堅定神色已告訴李淵她的選擇。

    李淵老淚縱橫。

    ※※※※※

    雄鷹折翼,蒼狼斷齒。

    草原的不敗神話在中原被打破。

    只兩招,元越澤當廷廢掉畢玄大半功力。從前人們只是聽傳聞,今晚則是親眼目睹了他的可怕實力,無人敢再懷疑。

    是役,為元越澤在長安建立起為漢室爭光、文武雙全、無人能敵的良好形象。

    經過與劉昱、四大聖僧、石之軒連場惡戰,他本就深不見底的修為再度提升,畢玄確實不凡,但比起四大聖僧全力聯手的威力,要差上許多。

    除夕不眠之夜,許多人從太極殿歸來的人都在紛紛傳誦著他的事跡,這漢室英雄卻欲行齷齪事。

    到上林苑與才藝雙絕的天下第一名妓尚秀芳偷-情。

    對人聲鼎沸、張燈結彩、處處喜慶的氛圍視若無睹,元越澤如鬼魅一樣溜進尚秀芳居住的小院。

    躡手躡腳地竄入尚秀芳燈火未熄的香閨,悄悄望向潔白輕紗幔帳籠罩著的秀榻,透過紗帳,隱約可見已經入睡的尚秀芳如群山峻嶺般連綿起伏的美好身段。

    元越澤目瞪口呆,海棠春睡的玉人還不知她裸-露在錦被與單薄紗帳外的一小截欺霜賽雪、光潔的小腿是何等的誘-人。

    一個愣神後,元越澤暗道不是說了等我嗎?怎麼自己先睡了?以便輕手輕腳地鑽入紗帳。

    一看之下,口水差點流出來,錦被已她踢掉大半,如柳纖腰以上全曝-露在空氣中,玲瓏傲人的曲線引人犯罪,連元越澤都生出一種要掀開被子,飽覽其全身的沖動。

    她只著一層輕紗睡衣,柔薄紗衣根本掩不住她玲瓏美妙、勾魂蕩魄的身材。豐-滿的胸-脯隨呼吸而上下起伏著,渾身散著淡淡的天然幽香。烏黑柔順的如雲秀蓬松披散,將她修-長的玉頸襯托得異乎尋常的白,五官精致、清麗至乎完美的俏臉白裡透紅,嬌艷無雙。

    呆半晌,元越澤為她蓋好被子,輕輕躺在一旁。

    連番與幾大高手對絕,使他根本沒有太多時間靜下心來總結經驗,這種顛峰對絕對於習武之人來說,可盼不可求,元越澤雖不以武者自居,但他堅持認為劉昱未死,若日後這狡猾如狐的家伙練成神秘莫測的“戰神圖錄”,對付起來將會更難,所以他必須提升自己的實力,理由非常簡單,“戰神圖錄”非同尋常。

    對戰的畫面一幅幅劃過腦海,他的精神開始聚焦,仔細回味每一個細節。

    漸漸的,天地間的萬事萬物的動靜仿佛都開始在他無限延伸的靈覺所掌握,感覺舒暢美妙至極點。

    尚秀芳微微轉急的呼吸,自然也逃不過他的注意。

    元越澤睜開雙眼,探過胳膊,將依舊在強自裝睡、秀面飛紅的尚秀芳螓手放在自己臂彎上,輕聲笑道:“秀-芳,我來啦!”

    尚秀芳猛地睜開那雙惺忪美目,面露喜色,紅潤小嘴卻微微翹起,嗔道:“人家都睡著了,公子來做什麼呢?”

    元越澤見她耍起小性子時的嬌艷模樣,不禁失笑道:“嘎多兄明日就要回西域了,所以我陪他去喝了頓酒。”

    尚秀芳微微點頭,沒再開口,只將螓貼在他的臂彎裡。親密接觸下,元越澤可以清楚感受到她灼熱又富有活力的嬌軀,柔軟又不乏彈性的酥-胸,沖動上腦,轉身一把將她抱住,咬著她晶瑩如玉,已染紅霞的小耳,道:“明日即將分開,秀芳勿要怪我急色。”

    嬌軀開始顫抖的尚秀芳玉手緊按在他胸口,頭都不敢抬起來,只是微微點了一下。

    元越澤的大嘴仿佛帶著引人沉淪的妖邪魅力,沿著佳人的玉頸來到紅得仿佛能滴出血一樣的玉頰上時,尚秀芳受不了竄如體內那股又癢又麻的感覺,嬌軀輕扭,不自覺地仰起滿布紅霞的俏臉,秀眸半合,口中出一聲似有還無,如天籟般優美動聽的輕吟,顯是春-情勃的先兆。

    元越澤微笑道:“秀芳歌喉乃天下第一,剛剛這一聲更是帶著讓人魂銷魄散的魅力,元某人骨頭都軟了。”

    尚秀芳被他挑起處子春-情,聞言微微清醒,還未來得及白他一眼,嬌嗔幾句時,腦中“轟”的一聲,魂魄好似離體,再也分不清虛實。

    原來是元越澤的大嘴找上了她柔軟光潤的紅艷檀口,趁她不備,舌頭已經探了過來。魔手更是開始攻占後方“高地”。

    尚秀芳哪能受得了他的手段,原本就嬌羞紅潤的臉蛋漸轉艷紅,配上劇烈扭動的嬌軀和越急促的呼吸,可知她情難自禁,欲-火已被全面挑起。

    迷迷糊糊間,全身包裝已被褪盡,一具不帶任何的瑕疵的完美身體就這樣呈現在眼前,

    元越澤正失魂落魄地盯著她粉-嫩光潔、皓白瑩澤的渾-圓玉-腿與那片若隱若現的神秘聖地呆時,尚秀芳又一聲輕啼,將他驚醒,只見她不知是否因體內空虛過頭而難過,冒出幾滴香汗的秀額下,一對黛眉正緊緊蹙起,面色亦有些不大對。

    元越澤俯身道:“秀芳是否身子不舒服?”

    滿面潮-紅、渾身無力的尚秀芳微微頜,卻不敢睜開眼睛,而是貼在元越澤耳邊說了一句。

    元越澤聳肩干笑一聲,怪叫道:“就讓小人侍奉秀芳大家方便。”

    尚秀芳大窘,羞得面色更紅,玉手狠狠地掐了他一把。

    懷抱身無寸縷的尚才女,元越澤身形一閃,已沒入屏風後。

    房內除了尚秀芳沉重的呼吸聲,再無其他動靜。

    尚秀芳似嗔若怨的顫抖聲音傳來,道:“公子,你的手……手……秀芳……”

    元越澤聲音倒是一本正經,只聽他道:“噢,白樂天所說的‘嘈嘈切切錯雜彈’,原來是這種感覺,好了,秀芳大家請!”

    尚秀芳懊惱地嬌哼一聲,片刻後,一陣雨打殘荷般的悅耳聲傳出。

    元越澤的怪聲再次響起,只聽他煞有介事地道:“哈!這該就是‘大珠小珠落玉盤’吧!哎喲,秀芳掐到‘小邪皇’啦!”

    待到二人身影再次回到秀塌上時,渾身泛起一層淡淡紅暈的尚秀芳已如鴕鳥般伏在元越澤的懷裡。不知羞恥為何物、一路裸-奔的“邪皇”則是搖頭晃腦地吟道:“間關鶯語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難。冰泉冷澀弦凝絕,凝絕不通聲暫歇。別有幽愁暗恨生,此時無聲勝有聲。白樂天可真是個人才,秀芳說是不是?”

    嬌喘噓噓、嬌羞不已的絕代佳人冰雪聰明,怎會聽不出他話中有話,只有無奈地再掐他一把。元越澤露出個誇張的表情,大手在她玲瓏柔軟的上再次移動,道:“春宵苦短,煉化身體後,我陪秀芳好好聊聊吧!”

    尚秀芳**一聲,未表示反對,隨著元越澤動作的深入,尚秀芳熾熱的春-情開始燃燒,她全情投入男女之愛中,期盼最濃烈一刻的到來。

    ※※※※※

    紀倩與小鶴兒同床而臥。

    她們以背相對,實際上美眸卻都睜得大大的。

    二女本來是過來陪明日就要到大草原游歷的尚秀芳的,太極夜宴後,談笑許久,三女沐浴後回房入睡,紀倩二女也懶得回自己房間,就在這裡暫住一夜。還未完全入睡,二女就被不遠處尚秀芳閨房處傳來的一聲痛苦的悲鳴所驚醒,紀倩不必說,雖還是黃花閨女,卻清楚知道那聲音代表著什麼,小鶴兒聽過太多春宮戲,甚至單說理論經驗,較之紀倩還要高上一籌,自然也知道那聲音代表著什麼。

    實際上二女都猜到是元越澤剛剛破去了被天下男人推崇的尚才女的處子之身。小鶴兒沒那麼多心機,她知道元越澤對她有意思,也親口說過她年齡還小,雖然她自己堅持說已經是大姑娘了,元越澤這老古董卻偏不下手,她只有再等等了。反觀紀倩心情則要復雜得多,聽了半個時辰的春宮戲,她有點頭暈,心中暗罵元越澤虛偽、不要臉、沒責任心,渾然不覺自己正是生出了嫉妒尚秀芳的心理才會這樣。

    那邊廂折騰許久,才安靜下來,二女心中同時松了口氣,二人好似心有靈犀般一同轉身,下意識地瞥了對方一眼,雖然房內漆黑一片,二女功夫又算不上太高明,可她們清楚察覺到對方呼吸紊亂的跡象,小鶴兒先開口道:“元大哥真壞,跑來投香竊玉,吵得人家睡不安穩。”

    紀倩漸漸習慣她的流氓口吻,問道:“他們一家就要離開了,小紀會留下來陪我嗎?”

    小鶴兒道:“人家要回洛陽,元大哥已派人去找哥哥了,估計幾個月該可找到了吧!”

    紀倩幽幽地歎了口氣,道:“莫怪我多嘴,你不能再錯下去了,找個人嫁了,好好生活吧,我真不想看自己的好姐妹做人家的小妾。”

    小鶴兒嚷道:“我知道小倩對元大哥有偏見,不過還是謝謝你的叮囑。”

    紀倩苦笑道:“我怎麼不覺得我有偏見?就算你說的是真的,他可與天地同壽,那豈不是連人生的滋味都感覺不到了?小紀你別再沉淪下去了。”

    小鶴兒道:“琲姐最喜歡讀書,人家聽她講過‘子非魚,安知魚之樂’的故事,小倩又不是元大哥,怎可能知道他的人生是否有滋味呢?況且,人家喜歡元大哥,又不是有所圖謀的,就算他真把我當成妹子,我也高興,你若是體驗過那樣溫暖愜意的家庭生活,保你對名利再沒半分興趣。”

    覺到自己的好姐妹不但學識見長,對元越澤也早就迷到中魔的地步,紀倩心中一陣無奈,沒再說話。但她絕不會聽從小鶴兒的意見,離開長安的,因為太極夜宴接近尾聲時,李元吉已當眾澄清沒有逼婚一事,紀倩雖然心中惱怒,卻也放松下來,因為這代表李元吉不會再強迫她。

    可是不離開長安,我該作什麼好呢?大仇家香家幾乎倒台,聽卿姐說只有香貴的大兒子還逍遙法外,另兩個兒子早不知躲到哪裡去了,想來也不會再有翻身之日。對付京兆聯的楊文干?簡直沒可能,要知長安共有三幫惡人,被稱為兩黨一聯,聯就是京兆聯,兩黨則為太子黨和貴妃黨。而且卿姐說過楊文干自會有人對付,我何必自找苦吃!

    唉!

    大腦開始混亂的紀倩見小鶴兒呼吸已轉平靜,無奈地歎了口氣,望向窗外尚秀芳閨房的方向,想起剛剛那勾人魂魄的銷魂聲音,紀倩不自覺地夾緊玉-腿,驚覺私秘處好象變滑膩了許多,立即霞飛玉頰,又羞又惱地輕聲罵了元越澤一句荒yin無恥,飛快蒙上被子睡了過去。

    ※※※※※

    “阿嚏!”

    元越澤怪手一邊揉捏著懷中更趨完美的玉人雪白豐挺的誘-人玉-峰,一邊打了個噴嚏。

    如雪蓮般美麗聖潔、高貴典雅的尚秀芳以一雙無瑕玉臂緊纏元越澤的脖頸,如醇香美酒般的朦朧美眸透出深切的愛意,平靜地凝視著眼前這令自己傾心並托付終身的男人。元越澤的怪手讓她舒服無比,小腹處再次升起一股熱感,玉頰上亦燒起兩朵嬌艷的紅雲。

    但是一個噴嚏,把氣氛全破壞掉了。

    尚秀芳“撲哧”笑出聲來,看著如小孩子一樣揉著鼻子,嘴裡嘟囔個不停,不知在詛咒誰的元越澤,她的絕色玉容綻放出幸福的笑意,隨即將螓貼在元越澤胸口,聆聽那有力的心跳,感受那寬闊的胸膛。

    察覺到胸口變濕,元越澤輕撫尚秀芳的柔順秀,輕聲道:“秀芳是否不捨得走,卻又對游歷塞外很是憧憬,所以心生矛盾了?”

    尚秀芳螓微微點了一下。

    元越澤歎道:“你可能會怪我不給你拿主意,實際上秀芳很有主見,我相信你很快會想明白的我的意思。而且我們又不是永遠天各一方,你游歷夠了,回來時中原統一,我們就到山裡過些快活日子,不是最完美的結局嗎?”頓了一頓,繼續道:“而且頡利集兵欲南下侵我中土,我不久後也要到草原走一遭,正所謂‘小別勝新婚’,屆時我再與秀芳多玩幾種花樣。”

    尚秀芳破涕為笑,嗔道:“沒個正經!”接著那雙比從前更要勾人心神的烏黑眼珠一轉,輕笑道:“秀芳可能會幫上郎君一把呢!”

    元越澤立即明白她的意思,失聲笑道:“秀芳不該管這些俗事,更不許出賣色相,明白嗎?”

    尚秀芳玉容上露出一絲天真俏皮的笑意,道:“秀芳倒想出賣色相,卻沒人敢受呢!”

    元越澤又好氣又好笑,稍用力抽了她渾-圓的香臀一下,道:“總之一切隨意,不必刻意為之,是了,你現在模樣變化較大,出去被人覺不妥該怎麼辦!我真是大意!”

    尚秀芳嬌笑道:“美仙阿姨早為人家從魯大師那裡求了張人皮面具,戴上以後,連秀芳自己都分不清哪個才是真正的自己呢!”

    元越澤暗贊單美仙心思玲瓏縝密,尚秀芳又道:“聽美仙阿姨說,夫君最初只想與她共偕白,後來怎會變化這麼大的?”

    元越澤苦笑道:“我的命運其實不掌握在自己手上,我隱約覺得一個眼鏡男和一個女人在無形控制著我的命運,感覺很古怪,卻很真實。”(惡搞)

    尚秀芳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貝齒輕咬芳唇,垂赧然道:“明日一別,少則數月,多則一年方可再見,夫君不多愛秀芳一次嗎?”

    元越澤雙臂一緊,低頭尋上她的唇瓣。

    本是懸掛中天,映射大地一片金黃的月亮都好似不敢再看屋內的香-艷場面,悄悄躲到雲朵後。

    ※※※※※

    尹府。

    尹祖文、許留宗、楊虛彥、楊文干四人圍坐在禁地閣樓最上層,面色陰騖。

    在他們身上,看不到半分新年除夕的歡快氣氛。

    許留宗率先道:“文干可有查到生春和玉山的消息?”

    楊文干眼中閃過疾厲神色,搖了搖頭。

    尹祖文道:“姓侯的小賤-人不會放過他們的,文干做好最壞的打算吧!還好她沒查到你的秘密,否則香家……”

    楊虛彥沉吟道:“對於接下來如何對付元越澤,尹師伯有何打算?”

    尹祖文苦笑道:“還能有什麼打算?石大哥突然消失,把我們一大攤子人留下,元越澤不來找我們麻煩已是難得,原本我還懷疑他的實力,但親眼見他兩招挫敗畢玄後,我什麼想法都沒了。”

    楊虛彥亦歎道:“石師突然不見,雖是無法栽贓給元越澤,我們依舊有信心擊殺李世民,誰知突然冒出三個高手,那金的西域人聽都沒聽說過,修為卻是異常高絕。現在左先生與辟先生連城門都不敢進了,否則必定給李世民暗中安排的眼線察覺到。”

    許留宗道:“事情既已生,誰都沒有辦法,虛彥該想想如何躲過李淵的‘滴血認親’,要知這一關對你,對我們大家來說,異常重要。”

    楊虛彥神秘一笑,道:“虛彥不但有辦法躲過此難,說不准李淵還會封我個官哩!”

    話語中,竟是說不出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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