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自在行 手打VIp 第九十三章 紛至沓來
    祝玉妍面紅耳赤,嬌軀軟地伏上元越澤的左肩。

    婠婠亦有些羞澀,泉水中玉手掐上元越澤的腰,嘟著小嘴道:“嚇死人了,來了也不說一聲!咦,夫君衣服什麼時候脫的?”

    早已脫個精光的元越澤一聲怪笑,對著不敢抬起頭的祝玉妍修-長粉紅的玉頸就是一吻接著有強吻了推拒的婠婠一口,道:“剛剛來,沒能將這美人入浴圖盡收眼底,真是遺憾。”

    一邊說一邊以那雙怪手或重或輕的開始揉捏手中的兩只‘寶貝’。

    溫泉本就可激人體最深處的欲-望,又被元越澤這突如其來的怪手撫摩,二女都覺口干舌燥、嬌軀滾燙、體內空虛,加上師徒二人同時面對元越澤,羞澀中竟會帶點刺激感,是以二女不由自主地出細微的低吟聲,緊緊靠上元越澤。

    明顯地感覺到同樣呼吸轉急千的婠婠在偷偷地拿眼睛瞄自己,知道敵不過元越澤的蠻牛力氣,無法逃脫的祝玉妍強行壓住翹臀處元越澤那大手傳來的麻癢感,軟軟地道:“我……我見到劉昱了。”

    果然,元越澤的怪手停了下來,祝玉妍剛要掙脫,卻覺元越澤的手已死死攬住她的柳腰,道:“沒干掉他嗎?”

    過去半個月裡,元越澤家中妻子分為兩撥,一撥自然是祝玉妍,雖然她的保守性子已經好了許多,卻還沒開放到可以與眾女狂歡的地步,婠婠則要開放許多,第一次被元越澤拉到眾女中間時,她也害羞過,但幾天後就變為完全享受。美眸迷離似夢的她今日見到一向高高在上,冷傲迫人的師尊竟會如此柔弱與羞赧,心中好奇的同時,刺激感卻大增。聽到元越澤的問話,婠婠忙替祝玉妍解釋一遍。

    元越澤沉聲道:“我清楚記得他從前學的是整合了波斯摩尼教經典的‘五極滅元手’,要是他真的再學會‘四大奇書’中最神秘的‘戰神圖錄’,那該可怕到了什麼程度!”

    祝玉妍察覺到元越澤內心的憂慮,雪白藕臂主動抱住他的腰,安慰道:“不必擔心,他被你破去氣功,再被石之軒吸去真氣,就算學的真是‘戰神圖錄’,實力也絕不會如你想的那般強橫。”

    婠婠點頭道:“況且我們有這具非凡身體與夫君自悟的完全可比擬‘四大奇書’的心法,的確沒必要擔心。”

    元越澤點頭道:“修為高低都是次要的,我主要忌諱的是那家伙的城府與心機。連玉妍這樣高明的精神大法,都可被他逃過搜索,可知他若不出來,我們一點辦法都沒有。不過,我們可通過先誘-引他手下的雜魚,再勾出他本人的辦法來干掉他。”

    “呀!”

    身邊兩女亦是點頭,豈知元越澤突然將祝玉妍提起,以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方式將二人緊密連接起來。

    早就濕潤的空虛處突然傳來脹痛充實感,祝玉妍秀眉緊蹙,接著不由自主地出一聲懾心勾魂的**。

    意識到婠婠正在驚訝地呆望自己,祝玉妍俏臉更紅,整齊貝齒緊咬下唇,一聲不響地將螓靠在元越澤肩頭,再也不敢抬起來。顫聲道:“快停下,被人看到……”

    元越澤一個劇烈沖刺後,笑道:“這地方是皇帝才能來的,除了外面的守衛外,再無他人。”

    祝玉妍只好點了點頭。

    動了幾下後,快感上頭,祝玉妍神智開始模糊,她隱約聽到元越澤與婠婠在一旁親吻的聲音,偷偷望過去,只見元越澤正對著婠婠上下其手,口舌並用,上氣不接下氣的小魔女早已春-情泛濫,渾身顫抖著嬌哼連連,哪還顧的其他,連續地出甜膩的嬌啼,更加刺激了溫泉中正與元越澤緊密相連的祝玉妍。

    主動都在她手裡,她藕臂纏著元越澤的後背,一邊偷看給她帶來刺激感的激-情畫面,一邊緊了緊早已纏上元越澤腰間的渾圓玉-腿,輕擺纖腰,以自己喜歡的節奏動了起來。

    待到片刻後,祝玉妍已經只靠本能地在迎合著掌握主動的元越澤。雖然逃過元越澤大嘴的折磨,胸前,聖地卻依舊在快傳散電流的婠婠直勾勾地盯著秀眸微閉,輕聲呻吟、嬌喘不休,一副浪-蕩模樣的祝玉妍。

    配合著身前佳人的狂擁亂聳,元越澤手上不停,貼到檀口嬌顫喘息、嬌軀扭動不已的婠婠耳邊,道:“是不是很刺激?”

    婠婠點了點頭,隨即閉上那雙水汪汪,欲-火四射的大眼睛,柔弱地靠上元越澤的右肩。

    隨著元越澤那溫柔又有力的動作,意亂情迷的祝玉妍再次感受到了那股熟悉無比,惹人沉淪的快樂,她再不顧忌婠婠,反是完全放開懷抱,紅艷小嘴中的誘-人仙音亦變得嘹亮起來,不片刻就覺靈魂直飛天外,接著嬌軀猛地一頓,顫抖著貼上元越澤,再次嘗到那快慰舒服的美妙感覺。

    將癱軟的她放在特設在池壁上的休憩處,元越澤抽出左手,早等不急的婠婠直接轉身,玉手握上那讓她又愛又怕的壞東西,導入早就泥濘不堪的小路中,飛快地動了起來。

    看著眼前這對一個保守羞赧,一個熱情大方的師徒,元越澤舒爽到了極點,一邊愛不釋手的摸摸這,摸摸那,一邊對著身上婉轉**,不停擺動香臀、扭搖纖腰的婠婠開始了瘋狂的撻伐。

    待到那如升雲端,飄飄欲仙的快感充斥全身時,螓後仰的婠婠出一聲尖叫,終於攀上靈欲的高峰。(這段會否有些過火?哈哈!)

    又來幾個回合,將師徒倆折磨得再無半分力氣,元越澤才爆開來。

    替她二人擦趕身子,穿好衣服後,背一個,抱一個,返回皇宮。

    冷風吹來,被元越澤橫抱懷中的祝玉妍清醒了少許,抬眼見到面帶倦色,睡在元越澤背上的婠婠,俏臉微紅地嗔道:“我的臉面都被你給弄沒了。”

    元越澤負著兩女,邊奔邊笑道:“人要總為臉面活,那還有何人生樂趣而言!”

    祝玉妍撇了撇小嘴,無奈道:“你不是看看清兒嗎?馬球比賽的結果如何?”

    元越澤答道:“我今晚去看望清兒。比賽還未完我就沿路出來追你了,結果肯定不知道。”

    祝玉妍點了點頭,沒再開口,閉上美目養神。

    ※※※※※

    西苑貴賓館的一間正廳。

    單美仙幾女及寇仲四個馬球選手一眾人圍桌而坐。

    夾了口青菜送到嘴裡,徐子陵贊道:“要說廚藝,還得看貞姐和元大哥,這幾日皇宮御廚所做的飯菜簡直沒法吃。”

    跋鋒寒點頭同意道:“少帥昨天也這樣說過,我還以為他在吹噓,今日親口嘗到,才知他所言非虛,夫人果真好手藝。”

    衛貞貞大方一笑,舉杯敬了跋鋒寒一杯。

    侯希白接口道:“幾位夫人不但姿色完美無瑕,更讓人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那種感覺很難形容,就好象我與少帥那般可以無所顧忌的聊天一樣,這種感覺我從未在其他女子身上體會到過。”

    單美仙暗道這就是放開懷抱與有所顧忌的最根本差別了,蓮柔望著寇仲,插口道:“最後一盤為什麼要輸呢?人家明明看得出李唐不是你們的對手,比賽本不該是以平局收場的。難道是受小休時李淵宣布的巴蜀決定支持李唐的事影響嗎?”

    寇仲點了點頭,苦笑道:“嫂子請原諒,這種事情若要解釋明白,恐怕得一段時間才可。”

    比賽結局其實是完美的,最起碼對於兩方人來說,都是這樣。少帥隊實力在李唐之上,這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的,最後卻給足了李唐面子,少帥的實力、李唐的聲勢,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說到底,寇仲還是有些心軟,李唐在比賽中的收獲明顯要大過少帥隊。就因為聲勢這種東西很奇怪,不像實力那樣可以有軌跡地積累。所以若元越澤當時在場,絕不會允許這樣的情況生。

    在中原形勢日漸明朗的今天,天下有足夠實力作為李唐對手者,僅剩下以元越澤和竇建德為的兩大軍事集團。手握重兵的蕭銑本來也算是爭霸天下的一大勢力,但他形勢卻最不利,受到杜伏威的牽制,蕭銑動彈不得。他若要動,就只有趁洛陽大定前才可以,因為那之後,杜伏威將會投降洛陽之主。但這顯然是不現實的,沈落雁三日前已取得軍事重鎮襄陽,李唐出兵關外,不過是一年內的事,就算蕭銑本事通天,也不可能在朱粲、林世宏等人的窺伺下有大的作為。至於寇仲,由於羽翼初成,兼且外人都認為他是元越澤的傀儡,暫且不論。宋閥由於僻處嶺南,在接連失去靈魂人物宋缺,本有希望繼承家主位子的宋師道後,這些年來一直保持低調,割地稱霸綽有余裕,若憑其本閥之力,兼且南人不耐北方苦寒,則有鞭長莫及之歎。

    北方依附突厥的劉武周與梁師都則在突厥聯結好塞外各族之前不敢輕舉妄動。只能以隔岸觀火的態度坐看以洛陽為中心的爭霸決戰。

    所以這微妙的形勢下,巴蜀的抉擇反是成了扭轉局勢最關鍵之處。李淵接見了成都派來的使者,這一決定宣布後,立即引來李唐方面人士的歡呼,誰都知道元越澤是個不好惹的人,而關中若沒函谷天險,恐怕早被吞並了,如今得到巴蜀這塊進可攻,退可守的寶地支持,李唐甚至對上元越澤和竇建德的聯軍,都有把握不敗。

    單美仙幾女亦清楚記得當時她們自己的震驚表情。但此事經過一定不簡單,是以幾女雖有疑問,也沒做出什麼意外的表現,只有等人都走了再商量才好。

    蓮柔對寇仲的稱呼沒有絲毫見外,反是嬌媚地白了他一眼。

    飯後,跋鋒寒與侯希白先後告辭,他們一個准備繼續修煉武道,一個已接受李淵邀請,准備為宮廷做畫。寇仲二人因明日就要離開,所以也回去睡大覺。

    到只剩單美仙與蕭琲、宋玉致、小鶴兒扔坐在客廳中時,蕭琲開口道:“成都定是生了什麼大事,否則解暉怎會選擇支持李唐,要知道夫君給他的壓力絕不比李唐小。”

    單美仙皺眉道:“暫時就別管這件事了,既然已生,我們就派人調查一下。”

    蕭琲默默地點了點頭。

    宋玉致突然問小鶴兒道:“小妹在球場時所說你的好友紀妹子遇到麻煩了,是怎麼一回事?”

    用過美食的小鶴兒本還是紅光滿面,聞言突然玉容黯淡,道:“李元吉一直都對小倩心懷不軌,前幾日更是到上林苑迫她在春節前表態,要麼當齊王妃,要麼就離開長安。”

    宋玉致訝道:“怎會這樣呢?紀妹子的情況應該與秀芳差不多吧?她在長安是街知巷聞,無人不曉,我想李淵也不會容許李元吉對紀妹子強來,免得招來對李家有損的話柄吧。何況李元吉尚要顧及本身的形象和聲譽,加上我知道李淵身邊近臣大多與紀妹子有良好的關系,所以李元吉只可像其他裙下之臣般去爭奪紀妹子的芳心,怎會以威勢權力,強迫她的?”

    小鶴兒驚呆道:“人家一直以為玉致姐整天不喜歡理這些閒事呢,沒想到你知道的事情還不少。”

    宋玉致笑道:“你還不知道,李淵的親信大臣中,有我爹安置多年的內應。”

    蕭琲繼續道:“李元吉這行為的確有些反常,他該在暗中與李淵通過氣的,長安城內李淵最想納入宮中的有兩個人,一是紀妹子,另一個是胡小仙,以他的好色性格,怎可能對自己兒子公然‘搶美’行為無動於衷?”

    小鶴兒撅嘴道:“人家今天勸了小倩好久,要她來見見元大哥,心平靜氣地談談,只有元大哥才敢與李元吉作對。誰知道結果會是那樣……”頓了一頓後,又道:“小倩在混亂的地方呆久了,又是長安最紅的青樓名妓,漸漸養成既愛使性子又愛亂脾氣的性格,好起來時可對人千依百順,壞起來時不分時間地點地大脾氣,甚至會在賭場當中轟人,聽她說現在長安的男人均以曾被她轟過為榮,那至少表示能令她動氣。其實你們別看她那樣,實際上她很善良,只是把內心封得死死的,不讓外人接觸。”

    單美仙歎了口氣,道:“恐怕只有夫君等極少數人會以曾被她轟過為恥。”

    小鶴兒正容道:“各位姐姐為小妹想個主意吧,小倩曾與我共患難,總待在青樓裡也不是辦法。”

    宋玉致道:“那就把她強行帶到洛陽,再還她自由好了。”

    小鶴兒搖頭道:“不行的,她性子那麼倔,恐怕會不計後果地與我們對著干。”

    幾女幾乎同時無奈地歎了口氣,亂七八糟的事情把她們折磨得心煩意亂。

    “交給我好了,嫁我總比嫁李元吉好那麼一點點吧!”

    元越澤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幾女面露喜色,望向門口時,不禁同時暗啐一口。

    任何地方,只要有元越澤這朝氣蓬勃,不怕任何打擊的人出現,就會帶來無限生機與希望。

    元越澤一背一抱,將熟睡的婠婠和因害羞裝睡的祝玉妍放到臥室後,來到廳內坐下,與幾女互換消息。

    聽蕭琲講述事情詳細經過,元越澤沉吟片刻,微笑道:“不管巴蜀支持與不支持李唐,都不是我們的對手,你們不必擔心此事。還好我上次臨走前,與范卓打過招呼,要他以幫派為重,他該是向著我們的,只是礙於形勢才佯裝支援李唐。”接著拉起小鶴兒的小手,道:“小妹認為我剛剛說的那個法子可行嗎?”

    小鶴兒自然懂他的意思,猶豫道:“但那樣的話,對元大哥和小倩好象都不好吧,你與她之間又不像與諸位姐姐那樣有很深的感情。”

    元越澤點頭道:“要讓她那種性格的人進我家門,就是一顆老鼠屎攪壞一鍋湯。抱歉,我說話太不注意,不過你們不覺得很貼切嗎?”

    幾女同時面現惡心的表情,小鶴兒更是不滿地道:“元大哥說得太難聽啦!小倩本心並非你想的那樣刁蠻任性的。”

    元越澤尷尬道:“紀倩的問題遠比劉昱更讓人頭痛,而且李元吉這不正常的表現也大有問題。”

    單美仙同意道:“夫君今晚可以去探察一下李元吉的府邸武德殿,反正就在這西內苑裡,來回也方便。”

    元越澤道:“我晚上要去見清兒,恐怕要明晚才能去武德殿看看了。”

    宋玉致提議道:“夫君可以先去探清兒,再探武德殿。”

    “大哥說不定還有‘奇遇’呢!”獨孤鳳的窈窕身影出現在門口,邊走邊伸了個懶腰,那媚樣兒,看得元越澤眼珠子差點掉出來,坐下來呷口香茗,愜意地道:“吃完就睡,真舒服。”

    元越澤失笑道:“那你可真成一個小豬了。是了,鳳兒說的‘奇遇’是什麼?”

    獨孤鳳不理偷笑的幾女,白了元越澤一眼,道:“因那張婕妤喜好收藏名家大作,在前代四家的珍藏中,獨欠展子虔一幅手墨真跡《寒林清遠圖》,爹要鳳兒送給李淵的那幅圖恰好成了李淵討好張婕妤的禮物,張婕妤這幾日不斷邀人家過去作客,席間說起女兒家的話兒,她酒醉牢騷隱約說過李淵愛喬裝微服溜出皇宮,大哥該明白其中意思了吧!”

    元越澤略一思索就明白過來:李淵做慣皇帝,故想過些平民百姓的癮,喬裝微服地溜出皇宮,以另一身份娛樂。他生性好漁色,自然離不開與女色有關的節目。作為高高在上的人,李淵早厭倦了用權勢得到美女的身體,他更想以平凡的身份得到美女自真心的傾慕。

    而安排娛樂的‘大管家’想都不用想,就是尹祖文。說起來尹祖文雖是李淵的岳父,由尹祖文向女婿提供女人,似乎說不過去。不過只要想到李淵的皇帝身份,對尹祖文的諂媚巴結就會覺得不足為怪。

    但他卻道:“誰能保證我今晚去探清兒就一定會遇到李淵出宮呢?”

    宋玉致插口道:“今天他們先得巴蜀投誠,又在馬球場上保住面子。這樣高興的事,不正是出去尋歡作樂的最好理由嗎?”

    元越澤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道:“貞貞與那連貴妃關系不淺,你與張婕妤走得也近,那尹德妃可與你們誰關系親密嗎?”

    單美仙答道:“玉真經常被尹德妃請去,她們這些天就在斗智斗力。”

    元越澤聞言後暗自失笑。

    ※※※※※

    時近午夜,月明星朗。

    元越澤如鬼魅般站在一株可俯瞰尹府後院小樓的大樹上,朝府內主建築物的方向瞧去,大堂燈光通明,隱隱傳來管弦絲竹之聲。

    白清兒被祝玉妍施過‘囚神術’,是以可以輕易被祝玉妍掌握到她在長安城內的行蹤,元越澤出門前,祝玉妍已告訴他白清兒這些天一直都在池生春的府內,他們早就知道尹祖文不可能將白清兒安置在自己府中。

    今晚元越澤任務繁多,一要探尹府,碰碰運氣,看是否可以真的遇到尋歡作樂的李淵;二要探白清兒,這是約好了的;三要探李元吉。

    尹府就是他的第一目標,從剛剛的情形看,元越澤看不出李淵是否在尹府內,只可看出尹祖文確是夜夜笙歌,非常享受人世間的繁華富貴之輩。”

    大部分人都是不知足的,他們對權力和財富的追求,永遠也不會有止境,像元越澤及他結交的幾個朋友,都是對權位利祿沒有絲毫興趣之人,這樣的人還是少數。

    不待他感慨完時,輕微的腳步聲傳來。

    凝神細看,只見四個人沿著園內林木間的碎石小徑,談笑甚歡地緩步朝樓走去。

    元越澤瞇上眼睛,收攝毛孔,聚功於耳,只以大部分靈覺去感知,以免被對方警覺他們的存在。

    四人中有兩人是元越澤見過的,走在中間者正是身著便服的李淵,他左旁的人高度與他相若,鷹目勾鼻,鬢角花白,形相威猛,表面看年紀只四十來歲的樣子。雖不認識他,但看他可與李淵並行,可知起地位不低。另兩人稍落後半步,應是自問身份不足以和兩人並肩而行,其中一人是尹祖文,另外一個是個太監。

    若在平時,元越澤恐怕都懶得多看那太監一眼,但就在剛剛,那太監轉頭掃視四周時,元越澤從對方眼中一閃即逝的那極特別又熟悉的神色中認出此人正是有過一戰的席風。

    他竟可易容混到李淵身邊做太監,難怪一直沒有席風的行藏,原來這家伙一直躲在深宮裡。

    李淵笑道:“令晚真精采,尹國岳的安排好得令人沒話說,一流的美女,一流的舞蹈。”

    他身邊那人微笑道:“這就是真心了,恭喜賢弟又收得一美人兒。”

    李淵貴為皇帝,此人仍與他平起平坐,稱兄道弟,可見是與李淵有深厚交情的人。而他修為更是不簡單,真實年紀起碼也得有六十歲以上,他與席風扮的太監,毫無疑問就是李淵的隨身的保鏢。

    四人來到小樓台階前停下,李淵點頭道:“宇文兄說笑了,後晚我們再到這裡耍樂如何?又或到別的地方去?”

    那人皺眉道:“賢弟暫時只宜把活動限在尹國岳府內,待我們除去元越澤與石之軒,那時你歡喜到那裡去都可以。”

    李淵苦笑道:“你老哥說的話,李淵怎不從。”

    尹祖文諛媚道:“閥主是為皇上的安全著想哩!且更是為天下的百姓著想。”

    元越澤瞬間明白到那人的來歷。

    舊隋四大顯赫門閥分別是李閥、獨孤閥、宇文閥和宋閥。前三閥為北方大閥,長期為歷代皇朝效忠,故這三閥雖不斷為權位斗$$爭,關系仍是千絲萬縷,離合無常。在舊隋覆亡後的斗爭中,宇文閥垮台,殘余部眾憑舊日關系來投靠李淵,眼前的人正是宇文閥的閥主宇文傷。論武功,在‘天刀’宋缺已去的今日,自然是宇文化及的親伯父宇文傷最高,由在李淵之上。有這樣的高手護駕,李淵遂可放心溜出來玩樂。

    但李淵顯然是個蠢蛋,尹祖文不但是魔門中人,還與大明尊教的席風關系不一般,宇文傷更是突厥薩滿教在中原的支持對象。

    不對!薩滿教與大明尊教該是水火不容才是,怎麼席風會與宇文傷一同出現?

    元越澤突然頭大如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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