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輕浮也違章   浮生總曖昧 吃耗子的遊戲
    四目相對,詭異的火花瞬間引爆了灼熱的空氣,嬌媚的紅暈竄上發燙的臉頰,想要抽回小手,卻被男人滾燙的掌心緊緊地攥著……

    「想它了嗎?」柔聲追問,聲音邪氣而沙啞。

    「沒,沒想……」隱隱的期待被濃重的羞恥感壓抑著,分明感覺到腹下一陣強烈的悸動,懷疑自己說的不是真話。

    帶著生澀的小手感受著呼之欲出的迫切,沿著短褲的拉鏈輕輕摸索。癡癡打量著羞怯可人的嬌態,拇指輕撫著果凍似的紅唇……

    掌下的慾望調皮的彈動著,不堪面對他玩味十足的目光,聲音微微顫抖,「管好你的『耗子』,早點回家吧。」

    沉默半晌,攬過白皙的脖子猛地壓向大腿,五指穿過海藻般柔媚的髮絲阻止她起身……

    「嗚……討厭……要死啊……」不太堅決地的掙扎,近乎燃燒的臉頰無可奈何地貼著它。

    長指勾起尖尖的下巴,「要一隻小耗子安靜下來也容易,學學貓咪——」濃黑的眸子越發深不見底,「把它吞進去……」

    「噁心!」用力挺身,卻被發間的手掌霸道的遏制著後頸。小電影裡已經司空見慣了,可她從沒打算跟哪個男人親身嘗試。感官上覺得髒兮兮的,光想一想就要吐出來了。眉心緊縮,沉聲低喝,「放開我,討厭死了!」腦袋裡都是穢亂不堪的情節,心裡覺得對方被小日本深深毒害了。

    無視於女人的掙扎,放出躍躍欲試的「耗子」蠻橫地造就了既成事實。沸騰的慾望如天雷勾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猛一翻身,在狹窄的轎車裡掀起一場放肆的雲雨……

    該死!誰在這個時候打電話啊?

    郎大帥哥還在如魚得水的小女人身上揮汗如雨,隱約聽到那首見鬼的《香水有毒》。有些掃興,瞄了眼丟在後座上的衣褲,撐起上半身輕問,「接嗎?」

    飄飄欲仙,雲裡霧裡,那裡顧得上那個,妖嬈的玉臂如籐蔓一樣纏上他的脖子,「別管它……讓它響去吧……」

    「別是家裡有什麼事吧?」雙手滑過纖細的腰身,托起嬌軟而光滑的脊背。

    輕輕扭動著跌下雲端的身體,嘟著小嘴嬌聲埋怨,「姓郎的,你煩不煩啊!不想做的時候,非逼著人家做;好容易有了點感覺,又被你喊沒了。」

    邪魅的俊臉貪婪地埋在胸口,懶散地挑眉,「捨不得我了?」

    情緒漸漸回復了常態,半真半假地揶揄道,「少自作多情啦。你身上除了那只「耗子」,再找不出什麼迷人的地方了。」手臂掩著嬌艷欲滴地胸器,接過對方撅著屁股翻出來的手機,冷冷瞄了一眼未接號碼隨手丟回了後座,「放心吧,不是家裡。」

    坐回司機位上的郎某人塞給對方一塊紙巾,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打著哈欠,「去我那兒吧?」

    「嗯。」看了看鏡子裡潮紅臉色,斬釘截鐵地做出了回答。歐陽堇打電話的時候不在他媽家,就在她家樓下,多半是跟陸雲佳溝通好了,等著給她送水果呢。心裡暗暗咬牙:你讓我滾的時候,我滾了;想讓我回來,對不起,姐滾遠了!

    郎釋桓心裡一陣竊喜,攬過女人的肩膀,在她紅撲撲的臉蛋上狠狠親了一下,「今兒怎麼這麼痛快啊?惦記著下半場呢?」

    小手托起對方的臉頰,撒嬌似地嚷嚷道,「惦記你個頭啊!我要吃水果,渴死了,不給買就回家。」

    吻上女人的眉心,信誓旦旦地保證,「賣,必須賣,這個還買得起。親愛的,吃什麼?咱現在就去。」

    「吃——」媚眼如絲,壞壞地揚起嘴角,「櫻桃,芒果,蜜蕉,提子——」

    挑起修長的食指點了點蒙著一層晶亮薄汗的鼻尖,「宰我,什麼貴要什麼。」

    得意一笑,露出一顆晶亮的小虎牙,「對了,還有臍橙,最近特別想吃酸的。」

    郎某人眉心一緊,溫柔輕撫著女人的下巴,「這話聽著怎麼那麼慎得慌?妖兒,你查沒查,不是真的種上了吧?

    「種上了你要嗎?要,我就生呀。」測試結果一切正常,成心嚇唬對方。

    「免費的?」好歹先等他安個家呀?他目前連自己都養活不了,哪兒養得起孩子啊?

    媚眼一番,「想得美。開車吧!」

    《生如夏花》悠揚地灑了一路,車子在振華街口的水果鋪子前緩緩停了下來。整個D城只有這個地方有幾間午夜打烊的水果店,兩人一前一後下了車攜手進了敞亮的店門。

    肥頭大耳的老闆放下女子醫院的廣告雜誌,笑容可掬地迎上前來,對著卓芙蓉愣了片刻,突然在郎某人的肩膀上狠狠拍了一巴掌,「桓子,啥時候回來的?我是王金寶啊,不認識我了?我前幾天還聽你媽念叨你呢。我這二年胖得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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