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功歪俠 第1卷 第三十九回   兩王行騙術  山賊再施威
    大家跑到了堂屋門上,各人正在認真地看牆壁上的內容。主人家驚奇地叫喊著:「哇,這是怎麼一回事?這個毛賊的功夫更加讓人不可思議啦!這麼流利的草書字,一氣呵成。就是能工巧匠也沒有辦法刻的那麼順暢。不知道小毛賊用什麼刻在牆壁上的,簡直讓人吃驚!」

    「主人家這下子可以完全相信小毛賊留名的原因了。你們看,牆壁上的內容是把內力運至於食指尖,並且很快刻成功的。還有這個內容也不錯。」管事看到牆壁上的字體有些驚嚇。

    「小毛賊刻的什麼內容,念給我們聽聽吧!」一個看家護院的人想瞭解更多的稀奇事。

    主人家辨認了一陣,就念道:「從小生長雲頭山,殺人放火樣樣幹。上天入地懷絕技,無愧天王是假衍。」

    「唉,這個小毛賊的本事更加了得啊!不知道他上天入地是不是真的。如果是,老百姓以後的日子就越來越艱辛了。」少主人覺得叫假衍的這個小毛賊更加稱得上文武雙全就哀歎起來。心裡面的隱憂又加上了一層。

    「也可能是吹牛的吧!能夠上天入地了,還當什麼山賊?」一個看家護院的人不太相信。

    「我們為了保證主人家院子裡面的安全,就要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以後,我們得更加時時處處提防山賊了。」管事越想越憂心忡忡,覺得自己的責任更加大了。

    「你們快些吃了飯去收拾被火燒的地方吧!不要那麼憂心忡忡的。嚴加提防壞人是每一個人的責任。各人小心就是了。你們應該相信車到山前必有路的道理。」小橘子就大家焦慮起來,就在一旁說著提高士氣的話。她那裡敢把自己的八九元功新技術抖漏出來?

    人們對小橘子的話有些深信不疑了。因為這幾次遇到了山賊,管事和看家護院人還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就把山賊抓住了。這陣大家對小橘子的話就更加相信了。各人去幹事情去了。小橘子坐在堂屋裡面很快就想到了柴房牆壁上留字的人。她也產生了許多的疑慮,為什麼自己叫任藝?那個小毛賊就叫任才?那個小毛賊為什麼與自己的樣子長的一模一樣?是不是有什麼瓜葛?那個假衍的山賊武功了得,那個叫任才的山賊為什麼也武功了得?小橘子帶著種種的疑問,整了半天,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再說無敵大王和飛鳥天王跑了以後,好一陣還回頭看著自己的傑作,燃起的熊熊的火和滾滾的烈焰。他們走了好久,才到了紅豆埡這個地方。無敵大王說:「兄弟,肚子呱呱叫了。我們進去吃一些東西再說吧?」說著,無敵大王和飛鳥天王就進入了一個叫「歪嘴雞」的飯館。跑堂的趕忙笑盈盈地迎上來,笑容可掬地說:「兩位客官早,快請裡面坐!準備吃一些什麼?我們這裡煎炒烹炸,涼鹵蒸燉一應俱全,特別是涼拌的紅油雞塊,細膩滑嫩,麻辣適宜,滿嘴留香。所以,顧客吃了以後,被譽為『歪嘴雞』。怎麼樣?客官來一份嗎?」

    無敵大王和飛鳥天王坐下以後,大大咧咧地聽著跑堂的說完以後,無敵大王就熟練地開始點菜了:「來一個你說的紅油雞塊,一個香酥肘子,一個三鮮湯,一個連山回鍋肉,一個清蒸牛排,一個火燒鳳尾,一瓶瀘州特曲。」

    「大哥點這麼多菜啊!」飛鳥天王有些吃驚了。

    跑堂的巴信不得,他扯起嗓子喊了菜餚以後,就高興地進入廚房去了。

    無敵大王笑著說:「飛鳥老弟,你怎麼考慮吃不完?我們不是在給兩個下天王掙名譽嗎?」

    「哦,原來如此。大哥真的是深謀遠慮啊!」飛鳥天王好像是如夢方醒。

    跑堂的在無敵大王和飛鳥天王閒聊之間,就把菜餚上齊了。一桌子色香味俱佳的菜餚熱氣騰騰的,真的是香氣四溢。跑堂的把酒給無敵大王和飛鳥天王斟上,樂呵呵地說:「客官請慢慢用,需要什麼就只管開尊口,一定為你們竭誠服務!」

    這陣雖然是早上,不是飲酒的時間,但無敵大王和飛鳥天王在小橘子家裡鬧騰了那麼久,又把小橘子家裡放了那麼兩把火。並且讓人家知道是五天王假衍和六天王任才幹的。他們認為達到了自己的目的。所以,兩人這時候心情舒暢。兩人笑逐顏開地吃著,好一陣之後,就酒足飯飽了。剩下的就是一桌子的狼藉杯盤。無敵大王把事先準備好的一張紙條折疊好,用一個碗翻轉了蓋住,然後兩人瞅準機會就溜了。

    跑堂的看見二人已經走了,趕緊過來收酒飯錢,看見桌子上什麼也沒有,就跑出門喊人,結果,無敵大王和飛鳥天王已經不見蹤影。他搖著頭罵道:「龜兒子,一大早的就來吃霸王餐。不知道是那家子有人養,無人教的東西。」他罵著還是到桌子跟前收拾杯盤。突然,他看見蓋在桌子上的碗,迅速打開一看。紙條上寫著:「酒飯錢大約三個銀元,銀元在雲頭山,請你自己去取。雲頭山五天王假衍,六天王任才留字。」跑堂的馬上把馬上把紙條交給老闆。老闆一看,心裡一驚,立刻問道:「你看看那兩個人走了好遠了?我們得罪不起啊!」

    「他們是什麼人?怎麼得罪不起?」跑堂的一下子愣住了,驚訝地問道。

    「他們兩個是雲頭山的山賊。我們怎麼得罪的起?」老闆趕緊壓低聲音,怯生生地說。

    「媽的個吧子!在光天化日之下,山賊都敢下山來吃霸王餐了。這世道還有沒有王法?我們這個飯館,一天都賺不到三個銀元。今天不是白幹啦?」跑堂的氣哼哼地罵著。

    「哼,你快小聲一些啊!你未必然不知道現在的山賊多如牛毛嗎?稍微有一點功夫的人就佔山為王了。他們吃喝玩樂,燒殺搶掠,欺男霸女,誰敢招惹他們?不要說我們這些做小生意的人家,就是官府也拿山賊沒有辦法。近幾年,我們交給官府剿滅山賊的銀元還少了嗎?結果怎麼樣?當官的搞肥了,山賊反而越剿越多。你看光是大股的山賊就有雲頭山,魔鬼山,骷髏山,飛天洞,雲霧峽等等的山賊。尤其是雲頭山和魔鬼山的山賊,老百姓簡直是望而生畏。我們這個小場鎮,他們來吃幾回霸王餐,不算什麼,就是折本,也比他們把人殺了,把房子給你燒了好的多。所以,我們不能夠聲張啊!」老闆趕忙招呼著跑堂的,把事情的原委講明白,生怕稍一不慎,就惹來殺身之禍。

    「唉,老百姓的日子怎麼過啊!」跑堂的也覺得老闆是萬般無奈了。自己只有唉聲歎氣的。

    「唉,我給你說,我們以後見著雲頭山的這個五天王假衍和六天王任才,千萬不要提起今天的事情,免得把他們惹著了。一把火燒了我的房子,或者殺了我們,就划不來了。」老闆認認真真地叮囑著,似乎考慮的更加長遠。

    無敵大王和飛鳥天王若無其事地走出「歪嘴雞」飯館以後,就朝十方縣城的方向去了。一路上,兩人閒吹著。飛鳥天王問道:「大哥,你估計這陣『歪嘴雞』飯館的老闆會怎麼樣?」

    「他會怎麼樣?總是氣得大罵五天王假衍和六天王任才嘛!他們還有什麼招?因為,他們沒有那個本事找我們算賬啊!」無敵大王笑得非常燦爛,臉上顯得神氣十足。

    「大哥知道英明。你是不是事先就治不好,要到歪嘴雞飯館吃飯?」飛鳥天王稱讚著。

    「不是大哥英明!我認為大丈夫處世,應該深謀遠慮。我事先準備了好幾張紙條,而且都是想挽留五天王和六天王的。剛才不是就用上了一張。當然,並不是事先就知道要在歪嘴雞飯館吃飯的。那紙條隨便什麼地方都可以用的。」無敵大王樂呵呵地吹著。

    「大哥真的英明!小弟簡直佩服。那麼,我們現在就去救四弟嗎?」飛鳥天王繼續稱讚。

    「四弟是要救的,但我們一路前去,應該再給五天王和六天王揚名才好。」無敵大王說。

    無敵大王和飛鳥天王吹著就到了馬甲鎮。這個馬甲鎮離十方縣城還有四十幾里路,是挨著山邊的一個小場鎮,中間就是一個十字街,居住的人家就是百來戶人家。只有五天一次的逢場,買賣東西的人才多,也就熱鬧一些。這裡是山賊們經常出沒的地方。假衍和任才被幾個山賊頭兒帶出山,在馬甲鎮搶劫過好幾次財物。當地的老百姓對五天王和六天王的形象比較深刻。這陣無敵大王和飛鳥天王經過易容以後,正在街上閒走著。突然,一個深宅大院的大門上站著一個胖墩墩的中年人,在無意中就看見無敵大王和飛鳥天王易容成了假衍與任才了。中年人立刻就認出來假衍就是上一次在自己家裡盜竊了許多金銀財寶的人,而且被一夥的山賊打死母親。此時,中年人禁不住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他向身邊的打手們小聲說道:「你們看見那兩個眉清目秀的少年了嗎?右邊那個就是上一次在我家裡搶劫金銀財寶的傢伙。你們趕緊堵住他們前後逃跑的路,把他們抓起來一刀一刀地剮了!」

    「是!」打手們小聲地答應以後,就迅速行動了。轉眼之間,打手們就把無敵大王和飛鳥天王兩頭堵截起來。並且怒吼起來:「抓山賊啊!抓山賊啊!那那個眉清目秀的傢伙就是山賊啊!……」打手們吼叫著,就旋風般地向無敵大王和飛鳥天王圍攻上去了。

    無敵大王和飛鳥天王毫無思想準備。因為,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打手們是衝著他們來的。兩人正在愣神之際。不但打手們的刀槍棍棒整來了,而且眾多的老百姓一聽說大白天的抓山賊,幾乎是同時,許許多多的老百姓都吼叫著:「抓山賊啊!打死狗日的山賊啊……」因為平日裡老百姓深受山賊之害,已經是忍無可忍了。由於平日裡老百姓都勢單力薄,對山賊的燒殺搶掠毫無抵抗的力量。這時候,有人帶頭,又人多勢眾,所以,大家都想發洩聚集於心中的惡氣。霎時間,老百姓就把無敵大王和飛鳥天王圍堵在街中心。吼叫聲,刀槍棍棒的廝打聲,怒罵聲等等,就匯聚成了抓山賊的洪流。把無敵大王和飛鳥天王圍在核心了。

    那無敵大王和飛鳥天王雖然被打手們和老百姓打了好多下,但是,他們是武功高超的山賊。那些刀槍棍棒和磚頭瓦塊打在他們身上,猶如雪花飄在身上似的。兩人馬上就醒悟過來,各自施展出上下左右騰挪的功夫,一會兒就打出了一個大圈子。打手們和老百姓隨也近身不了。兩人施展功夫在場子裡面閃電般地轉著。打手們和老百姓覺得機會難得,沒有一個人想溜走,還是圍著山賊吼叫著,想方設法打擊在山賊。雙方就這樣對峙了好一陣。無敵大王看見人多勢眾,覺得眾怒難犯,就對飛鳥天王說:「兄弟,我們還是從房子上溜走吧!」

    「好!我也覺得沒有必要和他們就這麼耗著。」飛鳥天王答應以後,悄悄地一提丹田之氣,就倏地一聲飛上了那個中年人的房子。無敵大王也緊隨其後。打手們和眾多的老百姓看見山賊飛上房子了。各人看見房子高大,沒有一個人能夠上去,圍攻山賊已經成為泡影。但人們還是一個勁兒地喊著:「打死山賊!打死山賊……」然後,大家就石頭瓦塊,泥巴坨坨等等的物件,雨點般地朝無敵大王和飛鳥天王打去。

    但是,由於中年人的房屋太高,人們甩上去的物件,對兩個山賊簡直毫無作用。無敵大王和飛鳥天王很快就到了房屋頂上。他們聽見石頭瓦塊只是打著房屋的瓦響,覺得自己安全了。無敵大王就說:「兄弟,我們陪他們玩玩吧!也是叫兩個小天王揚名的時候啊!」於是,兩個山賊就在房屋頂上坐下來。把打手們和老百姓氣得惱火。真的是可望而不可即。

    無敵大王在房屋頂上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各位鄉親父老上來啊!我在這裡等著你們打啊!老子坐不改名,行不改姓,老子把英名告訴你們吧!老子就是雲頭山的五天王假衍;他就是雲頭山的六天王任才。我們的幾位哥的武功還要了得許多。你們把我們兩個都怎麼不了。我們的幾個哥,你們就更加沒有辦法啦!啊哈哈哈……」

    無敵大王的狂傲,把打手們和老百姓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了。磚頭瓦塊和泥巴坨坨更加密集地打擊著兩個山賊。都在發洩著心中被山賊欺凌的怒氣。

    「大哥,我們再給他們整一點永生難忘的事情吧!」飛鳥天王看見老百姓和打手們無奈,就想到了一個更加殘忍的辦法。

    「什麼事情?」無敵大王問道。

    「你把火鐮摸出來就知道了。」飛鳥天王樂呵呵地獰笑起來。

    「哦,你這一招就更加絕妙了!老弟想的真的非常奇妙。」無敵大王馬上就想到了飛鳥天王的高招,不禁稱讚起來。馬上在身邊摸出火鐮,迅速遞給飛鳥天王。

    飛鳥天王接過火鐮,就侉侉地打著,火鐮噴出的火星很快就把火煤子燃著。無敵大王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已經抓來了一抱爛棉絮。正要點燃的時候,下面那個胖墩墩的中年人一下子驚呆了。他痛哭流涕地哀求起來:「大王爺爺呢!你們快些住手嘛!你就饒了我們嘛!你們這麼一把火,我的家就全毀了!大王爺爺呢快些饒了我們嘛……」

    「嘿嘿嘿!饒了你,饒了你就不知道六天王爺爺的厲害了!」飛鳥天王冷笑著就要點火。

    「大王爺爺呢!就饒了我們嘛!你們要什麼就只管開口啊!」中年人還是一個勁兒地求饒。

    「兩個小毛賊,你們不要把壞事做絕了!你仗著自己的武功高強就可以為所欲為啊?」

    「你們兩個小小年紀,就做這些殺人放火的勾當,就不怕天老爺收了嗎?」

    「你們佔山為王,強取豪奪,殺人放火,欺男霸女,無惡不作是不會有好結果的!」

    「……」下面眾多的老百姓亂七八糟地罵著,要好難聽就有好難聽,每個人對房子上放火的兩個小山賊的打擊已經毫無辦法,就只好用罵人的形式來發洩心頭只恨。

    老百姓這麼一罵,無敵大王和飛鳥天王就更加來氣了。無敵大王怒罵著:「你們這些不知死活的東西。老子不給一點顏色讓你們瞧瞧,你們不知道馬王爺長的幾隻眼睛!」他罵著就把爛棉絮朝飛鳥天王的火焰上點著。爛棉絮迅速燃燒起來,火焰越來越大,黑煙迅速騰起。下面的中年人不斷地磕頭,哀求著:「大王爺爺饒命啊!你們就饒了我們吧……」有許多老百姓也開始求饒了。生怕給中年人帶來更多的災難。

    無敵大王看見爛棉絮著火了,覺得那麼高的房子可能一時間燒不起來。他就把瓦揭來打向下面的老百姓,由於無敵大王的武功高強,甩瓦片的動作非常利落,瓦片就像雪片也似的飛向老百姓。轉眼之間許許多多的老百姓都不同程度地被打傷了。許多人趕緊躲得遠遠地。無敵大王和飛鳥天王一會兒就揭了一大片瓦。兩個小毛賊就把爛棉絮放在檁子和椽子上。轉眼之間,檁子和椽子就著火了,烈焰滾滾。一會兒就燃起幾米高的火焰。這時候的房架就像蓬著的乾柴,霍霍霍地燃燒的越來越歡。下面的老百姓沒有想到,這兩個小毛賊年紀輕輕的就這麼心狠毒辣。中年人更加苦不堪言,額頭都磕流血了。沒有想到自己上一次被搶劫財物的仇未能報不說,這一次連自己辛辛苦苦修起來的房子也快要化為灰燼了。一時之間氣湧上來,竟然氣昏過去了。老百姓和中年人的打手們都吼叫著救火,但是,他們一時間那裡能夠把水潑到那麼高的房子上?有的人拿了梯子來,剛剛搭在屋簷邊上,人才在房簷邊上露頭,就被無敵大王和飛鳥天王用瓦片打傷了。大家都沒法子滅火,下面一時間吼成了一片。兩個山賊在離大火不遠處,看著憤怒的人群,對自己不構成任何威脅,心裡簡直有說不出的高興。然而,老百姓看到山賊這麼猖獗,又能夠把怎麼樣呢?

    這時候,老百姓當中有人高聲喝道:「兩個小毛賊,我們知道你們的名字,馬上叫人去十方縣衙門告你們。叫官府帶兵來剿滅你們。」他的話語剛停,就有許多老百姓附和起來。聲勢越來越大。但是,這樣子並沒有把兩個山賊嚇跑。無敵大王反而趾高氣揚地說:「說大話的,你就是叫假仁吧?我認出你來了,我就是你的兒子啊!我叫假衍。我現在在雲頭山不僅學到了了不起的武功,而且已經當上了五天王啊!你應該我自己的兒子有這樣的成就而驕傲啊!你不要拿官府來嚇我們。他們有那個本事來剿滅我們嗎?只有你們給剿賊費的份啊!」

    「你狗日的沒有死啊!你這樣子要氣死老子啊!你趕快回頭是岸吧!」假仁大聲罵著。

    假仁這麼一罵人,就成了披起蓑衣救火——惹火燒身了。因為人們那裡一時理解假仁對兒子的勸告?特別是剛才那個中年人的打手們找不著出氣的地方。各人就一擁而上,按住假仁就打起來。老百姓也想發洩心中的怒氣。各自的拳頭,腳頭和其它雜物都成了洩憤的東西。

    無敵大王和飛鳥天王見房子上的大火越燒越旺,下面老百姓的怒氣也越來越旺。無敵大王說:「兄弟,我們下去把假仁救出去,把戲演的更加逼真一些。把老百姓對兩個小天王的仇恨推向更高的位置。」

    「好,這樣子就更加巴適了!」飛鳥天王一下子就悟出了無敵大王的用意。兩人飛身下了房子,在人群中左推右掀。由於無敵大王和飛鳥天王的武功高強,那些老百姓那裡抵擋得住?轉眼之間,等到老百姓醒悟過來的時候,無敵大王和飛鳥天王已經到了假仁被挨打的地方。老百姓立刻打起無敵大王和飛鳥天王來。但是,無敵大王立刻就抓住一個人的雙腳團團轉轉地打去。周圍的老百姓轉眼之間就潮水似的閃開了。掀倒的人被整的七癆五傷;撞倒的人哎喲連天;跌倒的人血流滿面。一時間,老百姓被兩個山賊整傷了不少。

    無敵大王看見假仁已經被打得傷痕纍纍,就立刻命令著:「六天王你斷後,我背著我老爸走了!」說完,無敵大王就背著假仁迅速地跑了。飛鳥天王在後面緊緊地跟著。

    那些被打散的老百姓很快又集中過來,向無敵大王和飛鳥天王吼叫著,追逐著。大家把聲勢造的越來越大。突然,有人在後面喊起來:「鄉親們呢!你們不要追山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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