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功歪俠 第1卷 第三十八回    狂賊被人捉  賊計留姓名
    話說無敵大王和飛鳥天王悄悄地出山以後,兩人一路上秘密地商定,在到了山外也人煙的地方就開始使用易容術。兩人要急於使用易容術,所以,路上走得飛快。在半下午就到了山邊上。無敵大王說:     「飛鳥老弟,我就在這個沒有人的地方給你易容吧!」

    「好,先謝謝大哥了!」飛鳥天王笑容可掬地答應著,認認真真地觀察著無敵大王的每一個細微的動作。他的目的就是要從中偷學一點兒易容術的精髓。

    而無敵大王昨天故弄玄虛地說明了自己的易容術以後,覺得自己比別人高明一籌,是統治山寨當之無愧的人物。當然就想暗暗地保留自己最好的技術。這時候,他表面上裝模作樣地給飛鳥天王易容時,整的非常的虔誠,我閉著眼睛,嘴巴頭日日嗚嗚地念叨著一些讓飛鳥天王一點兒也捉摸不透的話。把聰明絕頂的飛鳥天王也聽得雲裡霧裡。心裡不禁暗暗地罵道:「狗日的東西,儘是給老子裝瘋迷竅的。一點兒秘密都不肯洩露。」

    飛鳥天王心裡正在罵人,突然,無敵大王的雙手在飛鳥面前左盤右旋了好一陣,他裝模作樣地大喝一聲:「疾!」把飛鳥天王紮實地嚇了一跳,兩人同時改變了樣子。無敵大王變成了假衍,飛鳥天王變成了任才。兩人互相對看著,各自都禁不住大笑起來!無敵大王首先指著飛鳥天王喊道:「六天王,你簡直太像了!」同時,飛鳥天王也喊著:「五天王你好啊!」

    無敵大王和飛鳥天王各自有了新的模樣,繼續高高興興往前走著,心裡充滿了歡樂。這時,兩人剛剛路過上一次飛鳥天王和假衍借宿的那個院子。恰好那個管事正在關門,一眼看見了無敵大王變成的假衍,就驚慌地吼叫起來:「兄弟們快來抓毛賊啊!兄弟們快來抓毛賊啊!……」在管事的吼叫聲中,那些看家護院的人各自拿著長矛大刀,大大小小的棍棒,一起吶喊著:「抓毛賊啊!抓毛賊啊……」轉眼之間就圍向無敵大王和飛鳥天王。

    無敵大王和飛鳥天王還沉浸在自己的易容術之中。突然聽見吶喊,心裡吃了一驚,兩人都還莫名其妙的。看見那麼多人在一個為頭的人的帶領下,氣勢洶洶地圍了過來。無敵大王禁不住大喝一聲:「嗨!我們兩弟兄從這裡路過,惹了你們什麼事啦?把我們當作毛賊?」

    「哼!什麼事?你們這些毛賊,狗日的前些日子在這裡,我們老爺看見你們和另一個老毛賊沒有地方住,覺得有些可憐兮兮的,就答應你們住下來。結果,你們在半夜就偷搶了我們老爺許多金銀財寶。還是老天爺有眼,我們抓住了一個老毛賊,送到十方縣衙門去了。這陣又是你們兩個小毛賊結伴而來。老子們今天抓住了,跟你們算總賬。」那個管事恨恨地罵著,就指揮看家護院的人包圍上去。恨不得馬上抓住毛賊,就可以報仇雪恨了。

    飛鳥天王一下子就想起了上一次帶假衍出山,在此借宿的事情,不由自主地笑了。他對無敵大王說:「大哥,你真的成了假衍那個小子,我也真的成了任才那個小子了。你的易容術成功了!成功了」飛鳥天王越說越高興,簡直要蹦起來了。

    「好!老子的技術成功啦!」無敵大王也一蹦老高,為自己的傑作第一次成功而高興。

    管事和看家護院的人見兩個小毛賊眼看就要挨打了,還那麼高興,心裡不禁有些發毛。但是管事一邊覺得人多勢眾,又都是有些武功的人物。所以,沒有人膽怯。人們圍過去就刀槍棍棒一起砸向無敵大王和飛鳥天王。雙方轉眼之間就乒乒乓乓,辟辟啪啪,吆五喝六地廝打起來。霎時間,就殺聲震天了。雙方打鬥多時,也沒有分出誰勝誰負。管事這才驚歎:「哇!狗日的兩個小毛賊,竟然有如此之高的武功。」

    管事的驚歎,當然是他不知道無敵大王不是浪得虛名的。就是無敵大王一個人對付那些看家護院人,也綽綽有餘,就不要說還有飛鳥天王了。此時,飛鳥天王發揮著自己最好的輕功,好像就是飛在看家護院人的腦殼頂上,盤盤旋旋,上下翻飛。兩個山賊頭兒把看家護院人一會兒就整的難於應付了。無敵大王此時猶如龍游大海似的,不少的看家護院人莫名其妙的就挨了耳巴子。兩個賊頭就像在和看家護院人玩遊戲一樣。這時,管事才看出了一些名堂,而且意識到了看家護院的人不是兩個小毛賊的對手。於是,他悄悄地派人去喊小姐出來了。

    管事喊的小姐就是那個小橘子。小橘子很快來到人群外面,看了一下具體情況。她馬上覺得事態嚴重了。於是,小橘子在一旁摘了一把小樹葉,輕輕地一吹,那些小樹葉立刻就變成了不計其數的葫蘆蜂,向無敵大王和飛鳥天王閃電般地合圍上去。說來也怪,那些葫蘆蜂就像認得出這家人和壞人似的。葫蘆蜂只是圍攻無敵大王和飛鳥天王。不一會兒,無敵大王和飛鳥天王在全力還擊之下,還是遭葫蘆蜂蟄了好幾處。兩人馬上就感到疼痛難忍,難以招架了。飛鳥天王立即醒悟過來,他大喊起來:「大哥,這家人喂的葫蘆蜂又猖狂了。我上一次就遇到這樣子的事情了。我們還是趕緊溜吧!」飛鳥天王喊著,就飛快地撤退了。但是,小橘子能夠讓兩個小毛賊跑了嗎?她繼續悄悄地催促葫蘆蜂向無敵大王和飛鳥天王圍攻。兩人身上一會兒就蟄的腫脹起來,行動也不是好靈活多變了。因此,被看家護院人一會兒就打來趴下了。看家護院的人還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就把無敵大王和飛鳥天王捆起來了。小橘子早已收了自己的八九元功新技術。看家護院人推推搡搡地把無敵大王和飛鳥天王拖進了院子裡面。管事的笑著說:「兄弟們把兩個山賊頭兒用鐵籠子關起來。」看家護院人答應著,就把無敵大王和飛鳥天王關進鐵籠子了。

    小橘子看著鐵籠子裡面的假衍罵道:「你這個小毛賊,怎麼蘿蔔大一個人就賊心不死?上一次被你們跑脫了,還不吸取教訓?告訴你們,這一次就沒有那個跑脫的機會了。」

    小橘子的爺爺這時候走到鐵籠子邊上仔細看了看,歎息著說:「唉!這麼標緻的後生,怎麼就甘願做賊?小橘子,你看哪一個和你長的好相像啊!簡直可惜這個孩子了。」

    「爺爺,你不要歎息,那他是咎由自取。天底下相像的人多得很,沒有必要可憐這樣子的山賊。他們兩個剛才好猖狂啊!武功簡直具有超凡脫俗的感覺。」小橘子剛才就看見飛鳥天王變成的任才與自己長的太相像了。本來心中就有些疑問,這陣還是硬起心腸罵著。

    「唉!你們兩個這麼一點點歲數,怎麼就選一種正當職業去做?天底下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你們那麼好的武功,就是開個武館,收一些徒弟,教一教後生們的武功,人家可以強身健體,你們也可以正正當當地生活啊!」小橘子的爺爺好像於心不忍。

    「老太爺說的對,您就可憐可憐我們是迫不得已,才誤入歧途的啊!您老高抬貴手,放了我們吧!你的大恩大德,我們兩個永生難忘啊!」無敵大王馬上心生一計,覺得有了逃出去的希望,就痛哭流涕地哀求起來。接著,飛鳥天王也悲悲慼戚地哀求起來。

    「給老子閉上你們的臭嘴!你們的武功那麼好,老子估計,你們已經是老奸巨猾的山賊了。老子馬上就喊人把你們送上縣衙門去,讓縣大老爺砍你們的腦殼。」管事氣咻咻地罵著。

    「請爺爺們饒命嘛!我們那裡武功高強啊!只是不願意束手就擒,才勉強支撐了幾招。我們沒有偷東西啊!我們也不是小毛賊啊!求爺爺們饒命啊!放我們一條生路嘛!」無敵大王覺得主人家沒有充分的把握,也沒有偷東西的真憑實據,就繼續哀求著。

    「哼!還沒有真憑實據?上一次你和那個老毛賊不是親手搶劫了我們的金銀財寶嗎?另一個小毛賊也是在我家裡面偷東西,才被抓住,押送去縣衙門的。雖然你在半途被一隻大黑猴搶走了,就應該改邪歸正,為什麼還要出來偷東西?」小橘子一針見血地罵著。這時候,飛鳥天王和無敵大王才清楚了任才跑掉的原因。

    「我們只是和老闆出來做生意啊!當時,只怪我們老闆見財起意,才害了我們的啊!你們想,你們那麼多金銀財寶,誰見了不眼紅啊?我以後不見財起意了嘛!請爺爺們放過我們這一次嘛!」無敵大王更加痛哭流涕地解釋起來。

    「小橘子,你就給他們應該悔過自新的機會吧!把他們放了。我們就積一點陰德吧!再說,他們的年紀還小,不要讓山賊的名字在他們身上一輩子背著。」小橘子的爺爺勸解著。

    小橘子思考良久,覺得與自己長的一模一樣的那個人有些可憐,就起了惻隱之心。於是,她嚴厲地訓斥著:「放了你們可以。但是,你們一定要痛改前非,如果你們被我們抓住了,就一定送縣衙門治罪。管事叔叔把他們放了吧!」

    「我們一定痛改前非,一定痛改前非啊!謝謝小姐和各位爺爺的大恩大德!謝謝小姐和各位爺爺的大恩大德啊……」無敵大王和飛鳥天王幾乎是異口同聲地磕頭如搗蒜了。

    「小姐,這,這放虎容易,捉虎難啦!」管事的和看家護院人都愣住了,管事結巴著問道。

    「你們也做一點善事吧!促使兩個年輕後生改邪歸正也是好事啊!」小橘子的爺爺說。

    「喊你放人就放人吧!哪有那麼多廢話。」小橘子果斷地說。

    管事和看家護院人都搖搖頭,但不好違拗主人家和小姐的意思。一個胖嘟嘟的看家護院人把鐵籠子打開了。無敵大王和飛鳥天王從鐵籠子裡面爬出來,看著漆黑的天空,一下子痛苦起來了。哭聲簡直悲悲慼戚,讓人心裡面非常難過。

    「嘿!你兩個還不走?在那裡哭什麼?」管事沒好氣地罵起來。

    「對,你們還不走,要我把你們押送到縣衙門去嗎?」小橘子心裡一下子就起火了。

    「怎麼?要賴在我們這些了?老子打死你龜兒子些!」管事禁不住火爆爆地罵起來。

    無敵大王和飛鳥天王哭得更加痛徹心扉了。在小橘子的爺爺再三追問之下,無敵大王才痛哭流涕地說:「爺爺就可憐可憐我們吧!我們兩弟兄本來要去敖家場的姨父家裡辦事的。現在在這裡耽誤了,天也黑了。這裡離敖家場還有幾十里路。這個前不巴村後不著店的地方,如今各種各樣的強盜又多,還有形形色色的豺狼虎豹。我們兩個雖然有些武功,那裡去得了?這陣想起來就膽戰心驚,所以,痛哭自己無能,沒有那個膽量。」

    「哦!原來是這麼一回事。你們說的的確是實情。現在的路上白天都不清淨,就不要說夜裡面了。唉!這個又拿來怎麼辦呢?」小橘子的爺爺好理解別人的苦衷,就思考了一陣,覺得既然兩個娃願意痛改前非,就可以既往不咎了。他想了好一陣,才決定下來,「這樣子吧!你們既然沒有地方歇息,就在我這裡將就一宿吧!但是,你們一定要痛改前非啊!」

    「好,好,好。我們一定痛改前非!謝謝爺爺!謝謝爺爺……」無敵大王見小橘子的爺爺答應了,馬上破涕為笑了。接二連三地謝著。同時,飛鳥天王也接二連三地磕頭致謝。

    「爺爺不行啊!萬一他們賊心不死,又學上一次,整一個故伎重演。我們就划不來了。爺爺真的不能夠答應他們在這裡歇息啊!」小橘子一下子著急了。

    「沒事!這次只是他們兩個小孩子了。不會故伎重演的。」小橘子的爺爺樂呵呵地說。

    「我們一定痛改前非啊!我們一定痛改前非啊!請小姐相信我們啊!」無敵大王又哀求著。

    管事和看家護院人只是恨恨地,但還是遵照主人家的意思,把無敵大王和飛鳥天王不僅安排了夜飯,而且安排了比較好的住處。各人心裡當然不放心,警惕著突發事情。但是,到了雞叫二遍了,兩個小毛賊還是沒有動靜。管事和看家護院的人覺得不會有意外發生了。再說各人也疲倦了,不知不覺中就各自睡著了。

    這時候,無敵大王悄悄地向飛鳥天王耳語著:「兄弟快些準備好,讓五天王和六天王留名的時候到了。我們就如此如此這般行動吧!」

    「好,這一招果然高明之極。大哥簡直英明!」飛鳥天王馬上就樂呵呵地點頭了。

    無敵大王安排好以後,就使用絕頂的輕功,悄無聲息地到了院子裡面,在堂屋門前的牆上,把勁力灌在食指尖上,比劃了好一陣,就向院子裡面的矮牆處跑去。無敵大王輕而易舉地飛出了院牆。然後在一間茅草蓋的灰棚子出停下來。他迅速拿出火鐮,動作熟練地打燃火,就把茅草棚子燒著了。火勢迅速蔓延,轉眼之間就烈焰飛騰了,火造風勢,風助火威,大火立刻就呱呱渣渣地燃燒得無比歡樂了。無敵大王趕緊躲到黑暗當中去了。

    飛鳥天王看見大哥的行動已見成效。他立刻向另一個方向飛去,轉眼之間就上了院子的另一個裝柴草的屋子,也和無敵大王一樣迅速摸出火鐮,故伎重演。柴草屋子裡面有的是可燃物,火勢迅速蔓延著,烈焰滾滾,大火熊熊,建房用的竹子樹子,早已乾透了,見了迅猛的烈火,就辟里啪啦地燒得無比歡快了。火焰帶著濃濃的黑煙席捲著,舔食者主人家的一切財產。飛鳥天王看見自己的傑作已經成了燎原之勢,用手在牆壁上流利地書寫了大名。然後飛走了。他和無敵大王迅速會合以後,就開口稱讚起來:「大哥,你這一招讓他們恨死五天王和六天王了。他們兩個以後下山可能都不敢輕易走這裡了。就是那個小橘子與六天王那麼像,也可能從此成為死敵了。大哥的易容術真的不簡單啊!」

    「這麼一個傑作還不夠,我們繼續給他們兩個留名去吧!」無敵大王看著小橘子家燃起的兩處熊熊烈火,心裡充滿了自豪。但無敵大王沒有就此滿足,他微笑著開始了下一步的行動。

    「嗯,大哥這個絕後計,簡直使用到家了。」飛鳥天王繼續稱讚著。

    「好了,我們繼續去幹自己的事情吧!」無敵大王說著,就和飛鳥天王走了。

    這時候,小橘子一家人就忙慘了,凡是能夠裝水的東西,都拿來舀水救火了。所有的人全力滅火。好一會兒之後,大火基本上得到了控制。小橘子的爺爺在院壩頭顫巍巍地埋怨起來:「這是怎麼搞起的嘛?是誰不小心,一會兒就整了兩個地方起火了?」

    主人家的埋怨,誰也沒有理睬,因為人們還在盡心盡力地滅火。誰不斷地朝余火潑去,余火越來越少,余火熄滅以後,就剩下了裊裊的青煙。

    大家不太忙以後,管事才來到主人家面前報告:「主人家,大火已經基本上潑滅了。都對,幸好我們事先有思想準備,滅火也整的及時。只是把柴房和灰棚子燒了。你老人家就放心吧!」

    「知道起火的原因嗎?怎麼一下子就兩處起火了?」主人家認認真真地問道。

    「兩處起火都是人故意放的。」管事怕主人家氣壞了,故意說得輕描淡寫的。

    「安?兩處的火都是人放的?你有證據嗎?」主人家有些吃驚,但是,他不願意相信是真的。更不願意聽到放火的人就是那兩個一心想痛改前非的山賊。所以,他一心想要證據。

    「嗯,就是有人故意放的火!證據嘛,就是那兩個小毛賊早已不見了。」管事看見主人家有些急切,估計不願意看到自己有好心,沒有好報。就把證據說得不那麼鐵證如山。

    「兩個小伙子不見了,是真實的,但是,並不代表人家放的火。我覺得證據不太充分。你們在好好地找一下起火的原因吧!」主人家果然按照管事的想法問起來。

    「爺爺,你不要認為管事說得沒有道理。我看那兩個小毛賊一定還是賊心不死。昨晚上,他們故意裝模作樣,那麼可憐兮兮,就是想取得我們的信任。等到更深人靜,我們不防備的時候,從中取利。我估計沒有搶劫到我們的金銀財寶,就放火燒了我們房子。我們以後不能夠相信任何人了。」小橘子這時候來到爺爺跟前,好像分析得非常有道理。

    「你一個小娃娃,怎麼就那麼不相信別人?何況那兩個小娃娃和你一般年紀?但是,我們應該吸取教訓是對的。」小橘子的爺爺心裡面總希望兩個小毛賊會改邪歸正的。

    看家護院的人和其他人又整了一陣,兩處的余火已經完全撲滅。突然,小橘子的父親在柴房的牆壁跟前辨認著什麼。管事問道:「少主人,你在哪裡幹什麼?」

    「哦,沒有幹什麼!我只是覺得牆壁上有人寫了什麼字。」小橘子的父親說。

    「沒有人平時在柴房裡面寫什麼吧!」管事覺得有些蹊蹺,就走過去看。

    「管事,我說的是真的。不信,你過來看看。」少主人還是目不轉睛地看著牆壁上說。

    管事過去以後,看見牆壁上果然也有一些被剛才滅火潑的水淋花了。但經過管事認真地辨認以後,真的看出了寫的內容,管事的見念道:「長在雲頭山,身為六天王。真名叫任才,殺人放火狂。吃喝玩樂會,嫖賭心情爽。此處留英明,不至人迷茫。」

    「哇,這個小毛賊竟然這麼大膽。放火燒了我們房子,還留下自以為是的英雄之名。哼!狗日的簡直猖狂到了極點。老子以後抓住了就要把他碎屍萬段!」少主人氣得大罵起來。

    「嘿,這兩個小毛賊竟然敢留名。我看不是真的,是不是另有隱情。」主人家覺得有些奇怪。心裡覺得兩個小娃娃,不過十二三歲。怎麼就有如此賊膽?

    「唉!主人家怎麼還是不相信是他們放的火?我這麼解釋,首先這兩個毛賊武功了得,看樣子讀書的本事還是不小。如果是一個正人君子,簡直稱得上文武雙全了。不是為什麼這個人叫任才?」管事見主人家還是不相信,就更加認真地解釋起來。

    「你這麼說倒是有幾分道理。」主人家看著牆壁上流利的字體,才相信了幾分。

    主人家的人正在分析山賊的時候,一個小丫頭跑過來報告:「老爺快些過去看,堂屋門上又發現了新的內容。並且還是刻在牆壁上的。」

    大家咚咚咚地跑到堂屋門上,主人家看了禁不住叫喊起來:「哇,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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