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功歪俠 第1卷 第三十七回    假衍夢想家  賊王驚易容
    同時,小尼姑們都驚呆了。因為假玫吐的竟然是血。老尼姑聽見假玫吐了,知道是吐的血,就慢慢地收了自己的氣功。她睜開眼睛向大家解釋:「對了,小徒弟沒事了!因為小徒弟思念父母親心切,以至於急火攻心,就病倒了。這下子把吐了一口血,火氣退了,就不發燒了。你們把草草藥湯給她餵了,好好地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假玫經過老尼姑等人幾天的好好地照料,很快就好起來了。然而,她總想到要搞清楚和自己長的一模一樣的,生活在山賊窩裡面的那個人的事情的來龍去脈。

    那麼假衍和無敵大王等人回去以後又怎麼樣了呢?無敵大王回山以後,就好好地整了許多雞鴨魚肉,把五個天王都召集攏來。他樂呵呵把酒碗斟滿以後,說:「各位,這回我們去清水庵簡直倒了斜霉。要不是五天王把我們從困境中解救出來,就被那幾個尼姑婊子要整惱火的。特別是和五天王長的一模一樣的那個死小子,不知道用的什麼屁兒法,竟然把皂角刺釘進我們的指頭去了。幸好五天王有狗皮膏藥給我們治療,不然就痛死在路上了。所以,我不但要大家以後不要猜疑五天王,而且,我以後就讓五天王和六天王單獨做生意了。我們個人應該對兩個小天王深信不疑了。來,為了這麼好的五天王,我們共同乾一碗!」

    「祝賀兩個天王!」其他天王各人都喜笑顏開地端起酒碗來,朗聲祝賀著。假衍和任才只好端起碗來和大家碰碗以後,就嘰裡咕嚕地把碗裡面酒乾了。

    假衍放下酒碗,難為情地說:「看見無敵大王和三叔叔被別人暗算了,我把你們的手腳扯出來,只是舉手之勞而已;至於狗皮膏藥也是那句老話,就是『瞎貓遇著死耗子』了。我哪裡有什麼功勞啊!更不敢單獨做什麼生意的。我真的無能得很。」

    「對,我們這麼一點點大,怎麼有能力單獨行事嘛!」任才還是做得非常為難的樣子。

    「好,你兩個的能耐不錯。不僅有本事,而且有德行。是一塊當天王的料!我三天王今天不但感謝五天王的治傷之恩,而且相信你們一定能夠使雲頭山興旺發達。來!我敬五天王一碗酒!」三天王笑著,敞開大嗓門,說的唾沫四濺。

    「唉喲!三叔叔就饒了我好不好?我哪裡能夠喝那麼多酒?」假衍一臉的苦相。

    「來,來,來,幹我們這一行的人,就是要大碗喝酒,大塊吃肉。天底下的一切事情都敢作敢為!來,喝了這一碗!」二天王覺得是熏陶小孩子的時候,就在一旁慫恿起來。

    假衍和人才在幾個天王的苦苦勸說下,又喝了幾大碗酒。一會兒就醉趴起了。無敵大王哈哈大笑:「哈哈哈!老子終於後繼有人啦!」他說完又干了碗裡面的酒。然後就吩咐小嘍囉把假衍和任才扶進他們各自的山洞去了。

    大王宮山洞裡面就是無敵大王四人了。無敵大王胸有成竹地說:「兄弟們,這一次你們看到了吧!假衍這個小子就真的在為我們辦事了。所以,我要他兩個單獨行事,讓他們在社會上的名聲越來越臭。老百姓見著恨之入骨,人人喊打那個樣子。」

    「對,我看這一次就瞭解他們是怎麼樣子的了。可以讓他們單獨出去了。」三天王高興地說,心裡面好像是已經看透了假衍和任才。

    「這一次真的不錯,但是,還要在暗中讓他們成為聲名狼藉的山賊,才能夠完全被我們所利用。」飛鳥天王一邊放下酒碗,一邊說著自己的看法。

    「兄弟們還有什麼高招嗎?」無敵大王聽了一陣大家的議論,繼續問道。

    「我認為可以那麼做,叫他們明裡下山去做生意。我們給他們規定每一次整多少財物回來。暗地裡我們去跟著,他們偷搶一個地方,就把他們名字和封號散佈出去,或者寫在大街小巷和老百姓的牆壁上。最好就是我們去偷搶幾回假仁的家裡或者假仁附近的老百姓。還要製造一些血案,是假衍和任才永遠洗脫不了自己的罪名。」二天王神秘地說著,

    「好,這個辦法好!」無敵大王馬上翹起大拇指稱讚起來。

    「嗯,就應該這麼做。他們才無家可歸了。」飛鳥天王還是一個勁兒地稱讚著。

    「結果我們還可以去作案。然後把他們的名字亮出去。」三天王繼續完善著他們的密謀。

    「好,這麼辦!」無敵大王馬上就拍板了。幾個山賊頭兒又商量了一陣,都喝得酩酊大醉了,才各自高高興興地回山洞去了。

    無敵大王回到山洞以後,毛飛飛看到他喝的搖搖晃晃的,就問道:「你們這一次總證明人家假衍沒有整四天王了吧?假衍這一次幫了你們那麼大的忙。你們剛才還把人家灌醉了。後來還商量了那麼多還兩個孩子的詭計。你們有沒有良心?」

    「你龜兒子就是婦人之仁。頭髮長見識短的東西。我們那不是真心希望他永遠留在我們山寨裡面嗎?我們還是真心為他們好,才不至於無家可歸啊!難道我們的良心還不好嗎?我這個就叫想方設法,去知恩圖報啊!」無敵大王覺得理直氣壯。

    「嘿!你們這樣子恩將仇報,會受到上天的懲罰的!」毛飛飛恨恨地罵著。

    「美人,你積一點口德,好不好?老子離上天遠得很,好好生生地吃喝玩樂,才算是沒有虛度此生哦!」無敵大王說著,就過去抱著毛飛飛,往床上去了。

    此時,假衍睡在自己在床上,簡直醉成了一灘爛泥。王嫂把濕毛巾冰在他的額頭上,嘴巴頭埋怨著:「你這個死小子,喝那麼多幹什麼?唉,簡直讓人看著心疼。」

    過了一陣,假衍就哇哇地吐了。吐出的污穢物,還酒氣熏天,使山洞裡面臭熏熏的。王嫂覺得怪可憐的,一邊給假衍抹背,一邊埋怨著:「你都快要十一歲了,應該說聽得來話了。怎麼還是這麼作踐自己?你安心想醉成一個瓜娃子啊?」

    「王,王阿姨,王阿姨啊!喝這麼多酒,不是我自覺自願的啊!我,我,我無可奈何啊!您是我最親近的人,幫我想想辦法嘛!」假衍有氣無力地說,心裡充滿了無奈。

    「唉,是倒也是啊!我哪裡有什麼辦法?你和我既不知道你的家在什麼地方,也不知道父母叫什麼名字。山賊頭兒們各處又戒備森嚴。我們哪裡走得脫?你就只好潔身自好了。做一個出淤泥而不染的人吧!」王嫂也無可奈何,只有教假衍怎麼做人了。

    然而,假衍哪裡完全懂得什麼叫做「出淤泥而不染」?王嫂的教導雖然似懂非懂,但是,他還是認認真真地接受著。王嫂又說了好多要假衍做一個好人的話,看見假衍沒事了,這才回去了。王嫂走了以後,假衍靜靜地躺在床上,很快就出現了清水庵與自己長的一模一樣的那個小子。他心裡自問:「那個小子為什麼與自己長的一模一樣?為什麼又在清水庵裡面與尼姑們廝混在一起?為什麼看見他就有莫名其妙的親切感?難道我們之間有什麼意想不到的關係?為什麼他又有八九元功的新技術?……」太多的疑問,讓假衍百思不得其解。後來,他竟然朦朦朧朧地就進入夢鄉了。

    假衍飄飄悠悠地到了一條河邊,看見河水清澈見底,許許多多的魚兒在水裡面自由自在地游著。假衍此時已經忘記了剛才的許多疑問,漸漸地心情舒暢起來,就順著河邊信馬由韁地走著。他拐過一片樹林,就看見綠蔭之中出現了一座院落。他順著彎彎曲曲的小道,一會兒就到了院子旁邊,舉目一看,門楣上工工整整地書寫著「假宅」二字。自肚內尋思,這家人與自己同姓,是不是自己的家門?進去瞭解一下都可以。於是,假衍就準備敲門了。他正在想用手敲門,門吱忸一聲開了。他趕忙縮回了手。門裡面出來的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生的慈眉善目,高挑的身材,濃眉大眼。假衍覺得和自己長的好相似哦!那人手裡面提著鋤頭。假衍估計是去鋤地的,馬上就笑著招呼:「伯伯您好?這是下地去幹活啊?」

    「哦!就是下地去幹活。你是誰家的孩子?到我們家,有什麼事嗎?」那人笑著問道。禁不住認真地打量著假衍。只見假衍長的眉清目秀,濃眉大眼,與自己有幾分相似。

    「沒事,我路過這裡,看見門楣上是假宅,覺得與我同姓,有些親切的感覺,就想問一問。打攪伯伯,請原諒!」假衍非常也禮貌地回答。

    「你和我們同姓啊?不會那麼巧哦。我們是移居於四川什邡的移民。而且周圍就只有我們這個假姓。你說說你在什麼地方住?看和我們是不是家門。」那人有些詫異地說。

    「我是,我是……」假衍竟然一時語塞,他那裡敢直接回答自己是住在雲頭山的山賊窩裡面?就支吾起來,「我是不知道父母的人。請伯伯原諒。」

    「哼!天底下哪有這樣子的怪事?你可能也是差不多十一二歲的人了。竟然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那個人覺得這個孩子不老實,就有些生氣地說。

    「我,我,我沒臉……」假衍覺得眼前這位慈眉善目的人那麼親切,自己在山賊窩裡不說,而且現在還是什麼五天王。如果說了實話,簡直無臉見人,就蒙著臉跌跌撞撞地跑了。他剛剛跑了幾十米遠,就被一塊石頭絆了一下,把他嚇得失魂落魄地大叫起來:「唉喲……」假衍隨著叫聲,就咕嚕嚕向路邊的深溝滾下去。假衍一下子就醒轉來了,原來是南柯一夢。夢中的事情還歷歷在目。心想:嘿,這個夢簡直有些蹊蹺的。夢中的人為什麼與自己有一份似曾相識的親切感?為什麼與自己還有些相像?他百思不解,後來,竟然拍著自己的腦門子,自言自語地說:「唉!我為什麼不把自己的姓名告訴夢中的人?又為什麼不問問夢中與自己相像的那個人叫什麼名字?他說移居於四川什邡只有一家人姓這個假。未必然我和他真的有什麼關係?那麼又是什麼關係?」假衍就這麼思前想後,竟然一夜沒有再睡著了。

    天亮以後,假衍就覺得頭昏腦脹的,就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他索性就不聲不響地睡在被窩裡面,不去關心任何事情了。後來,假衍在昏昏沉沉當中聽見有人在敲門。自己只好硬著頭皮子爬起來去開門,剛剛把門開了,自己就覺得天旋地轉的。一下子就栽倒了。敲門的人原來是毛茸茸。她就門開了,假衍一下子又栽倒了,嚇得大叫起來:「假衍哥,你怎麼啦?你怎麼啦?快些起來啊!……」毛茸茸拉了一陣假衍,結果沒有辦法把假衍拉起來。她只好又大喊起來:「快來人啊!五天王栽倒了……」

    毛茸茸喊了好一陣,王嫂才急匆匆地跑來了。王嫂趕緊把假衍抱起來,放到床上去。她著急地問道:「假衍怎麼啦?你為什麼會栽倒了?」

    假衍不好說起夢中的事情,就藉故解釋:「可能是昨天把酒喝多了,就醉來生病了。」

    「假衍哥,你以後要少喝一些酒了。你看把自己喝來生病了多不好。」毛茸茸激動地說。

    這時候,無敵大王和毛飛飛兩口子來了。無敵大王笑著說:「小伙子怎麼被那麼一頓酒就整出毛病啦?男子漢大丈夫應該頂天立地,才算是英雄好漢。你這個酒還要好好地歷練啊!」

    「哼!都是你那些醉生夢死的酒鬼。你不知道他還是一個孩子嗎?」毛飛飛沒好氣地說。

    「簡直是婦人之見,酒,就是喝醉了,都是英雄。你知道嗎?我要把乾兒子鍛煉成為喝酒的英雄。」無敵大王樂呵呵地笑罵著,心裡充滿了自豪。

    後來,其他山賊頭兒都來了。各人都慫恿著假衍把酒喝得越多越好。大家在假衍的山洞裡面議論紛紛的時候,田老頭給假衍端來了一碗紅薯稀飯,假衍努力地和著泡菜吃了,又休息了一會兒,身體才漸漸地恢復起來。大家看著假衍沒事了,才漸漸地各自離去。最後就剩下毛茸茸了。假衍奇怪地說:「茸茸,他們都走了,你怎麼還不走?」

    「怎麼?不喜歡我在這裡?」毛茸茸一邊給假衍擰了洗臉帕來,一邊嗔怪起來。

    「不是不喜歡你在這裡。你是無敵大王的小姐,身份非常貴重。讓你擰洗臉帕,我有些不好意思。」假衍看著稚氣十足的毛茸茸,似乎在實話實說。

    「我什麼小姐啊!山賊頭兒的女娃子,不值一文的。」毛茸茸大大方方地品評著自己。

    「你父親總是當王的人啊!應該自己覺得貴重吧!不要作踐自己。」假衍認真地說。

    「你再這麼說,我就無地自容了。看我不理你了!」毛茸茸似乎有些生氣了。

    兩人又說了好多話,毛茸茸在到了中午的時候才高高興興地溜走了。

    過了一段時間,無敵大王在一個跑江湖的人那裡學到了一門驚人的易容術絕技。他只是一個人在暗中練習著。這天,他把幾個同夥又聚集在大王宮喝酒。在喝到有四五分酒意的時候,他高興地說:「我明天親自帶人下山去救四天王。你們看哪個和我一起去?」

    「我和大哥一起去吧!」飛鳥天王立刻自告奮勇地說。

    其他幾個山賊頭兒也想去,被無敵大王謝絕了。後來,假衍和任才走了以後。二天王才有些疑惑地說:「大哥這才怎麼不帶一個小天王出去練練?你難道搞忘了我們的既定方針?」

    「嘿!我那裡會搞忘了?我突然想到了一個絕妙的辦法。」無敵大王喝了一口酒,重重地放下酒碗以後,說的到明不白的,好像在故弄玄虛似的。

    「嘿,大哥有什麼妙法?說來大家聽聽。」三天王一下子就上來了好奇心。

    「大哥,是什麼絕妙的辦法?看說說看。我們好先睹為快。」飛鳥天王也好奇心大發。

    「對嘛!我做給你們看看就行了。我們幾弟兄千萬要保密啊!」無敵大王非常小聲地說。

    「好,我們一定保密!大哥快些告訴我們吧!」幾個山賊頭兒幾乎是同時急切地表態了。

    「好,你們等我一下。」無敵大王說著,就進入了自己平日裡練武的地方。其他幾個山賊就眼巴巴地看著。過了一分鐘的樣子,無敵大王就走了出來。大家一看就愣住了。各個山賊頭兒地驚奇地叫喊起來:「哇,四弟怎麼在大哥練武的地方出來?你好久回來的?快告訴大家!」幾個山賊頭兒幾乎是一擁而上,抱住了「四天王」。

    「哈哈哈!我是你們大哥!」無敵大王簡直樂壞了,但是,他還是壓低了嗓門告訴大家。

    「安?你不是四弟?怎麼又是大哥了?」幾個山賊更加驚訝起來。

    「噓!」無敵大王把指頭放在嘴邊阻止著,然後又小聲說,「我真的是大哥!」

    「你真的是大哥?怎麼又是四弟的樣子?」飛鳥天王還是覺得奇怪,就進一步問道。

    「我真的是大哥。」無敵大王坐下來以後,又現出了自己的原型。他看著大家驚訝不已的神色,就笑著說,「這件事情你們千萬要保密,就只有你們幾個知道就對了。我告訴你們事情的真相吧!我那天晚上喝醉以後,就沉沉地入睡了。後來就飄飄悠悠地到了一個叫『太虛寺』的廟子裡面。一位鬚髮皆白的老人笑著說:『你就是雲頭山大王宮的無敵大王吧?』我回答:『就是在下。』老人卻笑著說:『你什麼無敵大王嘛!光是那麼一點點武功算什麼?你現在還沒有你的兩個小天王港火呢!我傳授你一些易容術,才可以與你的兩個小天王抗衡。但是,你絕對不可以傳授給別人。否則,你的易容術就不靈了。』於是,老人就傳授了易容術給我。我這麼久演練的比較熟悉了,才說給大家聽的。所有,大家要絕對保密。」

    「哇,大哥真的是好福氣。在夢中遇到神仙了。唉。只可惜,不能夠傳授給我們!」二天王馬上羨慕地稱讚起來,又自己不能夠學,而感到遺憾。

    三天王沒有說的,只是佩服地敬無敵大王的酒。飛鳥天王卻在心裡面罵道:「狗日的東西好狡猾,在那個旮旯頭學到了易容術,不想傳授給我們就算了。何必找些托詞?」但是,飛鳥天王還是表面上恭維著:「恭喜大哥,你能夠得到仙人夢中的傳授,簡直是洪福齊天。我們的山寨以後就會更加興旺發達了。來,兄弟敬你一碗酒!」飛鳥天王說著就和無敵大王碰了碗以後,就咕嘟咕嘟地喝了碗裡面的酒。接著二天王和三天王又相繼敬酒。

    「大哥現在有了易容術。我們就不怕假衍和任才兩個小子的妖術了,簡直是可喜可賀!不知道大哥以後怎麼收拾兩個小子?」二天王覺得應該好好地顯示一下自己的威風了。

    「對頭!大哥應該好好地醫治一下兩個小子了!」三天王立刻贊成起來,並且咬牙切齒了。

    「我看不行的,你們沒有聽大哥說嗎?他夢中的那個老頭說的,只能夠與兩個小子抗衡嗎?我們和他們一下子翻臉,有辦法對付他們的妖術嗎?那樣子,我們就無法收拾了。他們不被我們利用,就會成為我們的敵人。我們整的住嗎?」飛鳥天王鄭重其事地分析著。

    「對,還是二弟說的對!我現在的易容術只能夠與兩個小子抗衡。不能夠對付他們的。我這麼想的。我明天和飛鳥老弟下山去,在路途就利用易容術,整成五天王和六天王的樣子。瞭解一下社會上對兩個人的想法。然後再繼續讓他們在社會上的名聲壞下去。兩個娃就會死心塌地地幫助我們辦事了。你們說是不是?」無敵大王詳細地分析起來。

    「哦,大哥原來的目的一樣的沒有變更。」二天王這時候好像一下子明白無敵大王的意思了,不由得心悅誠服地點點頭,打心眼裡佩服無敵大王的高招。

    「這個就叫做深謀遠慮。我們以後地向大哥多學一點。」飛鳥天王瞧瞧二天王和三天王,心裡充滿了嘲弄。覺得兩個的想法還停留在古代佔山為王那些人的水平上。

    山賊頭兒們又喝了一陣酒,才七歪八倒地離開大王宮,回到自己的山洞去了。

    第二天,無敵大王和飛鳥天王就悄悄地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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