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功歪俠 第1卷 第四十回    仁心禍己身   賊信愁假家
    正當老百姓再次追擊山賊的時候,那個中年人已經醒轉來。他看見沖天的烈火正在飛快地吞噬自己的房屋,簡直心如刀絞。他一邊掙扎著爬起來,一邊哭喊著:「鄉親們呢!你們不要追山賊了嘛!幫幫忙滅火啊!我求求你們啦……」

    追擊山賊的老百姓雖然對兩個那麼年輕的山賊恨之入骨。但是,大家聽見中年人求救,許多人停止了追擊山賊。各人都認為中年人移民於此辛苦了許多年,才把家裡面整來比較像樣子。一個多月以前,中年人的家遭到了雲頭山的山賊搶劫,失去了許多財物,就請了幾個保護家裡安全的人,人們就稱為打手。那些所謂的打手們,根本就沒有什麼好好的武功,所以,剛才就任由山賊猖狂。這陣大家見中年人哀求,都過來幫著滅火。讓中年人家裡的損失盡力減少一些。眾多的老百姓都拿著器具滅火去了。

    無敵大王和飛鳥天王抱著假仁跑了以後,當然是輕車路熟。因為他們這麼多年在假仁家裡利用假衍的掠奪了不是的錢糧。他們去假仁家的路非常熟悉。無敵大王背著假仁跑了好久,終於在一個山神廟裡面歇息了。無敵大王放下昏迷不醒的假仁,向飛鳥天王說道:「老弟,我們歇一歇再說吧!」無敵大王說著就坐在香爐邊上了。

    「大哥,你救假仁這一招更加厲害。但是,也有對我們不利的一面。」飛鳥天王認真地說。

    「那個方面對我們不利?」無敵大王喘著粗氣,有些不解地問。

    「我認為,我們救假仁就是讓那些老百姓更加相信假衍是山賊。會激起更多的老百姓痛恨五天王。但是,我們這麼做,假仁也會痛恨自己的兒子當了山賊,就有可能使假仁不認假衍這個小子。我們利用假衍得到錢糧的事情就會不復存在了。」飛鳥天王分析著。

    「不會,不會,假仁是一個滿腦子仁義道德的人。哪裡有不認兒子的道理?再說,就算是假仁不認假衍這個兒子。我們就得到了假衍的心了。假衍為我們所用以後。我們還沒有辦法得到他們的錢糧了?我看未必。他們如果膽敢反抗,我們就採取搶劫的辦法。讓他們父子更加為仇。讓老百姓更加仇恨假仁一家人。」無敵大王認為自己的辦法是切實可行的。

    「唉,但願我們的心機不要白費!」飛鳥天王還是有些擔心。

    「老弟不要擔心的。我還要把假仁送回家去。讓他們知道他的兒子假衍還好好地活著。我們一會兒就把假仁送到他的家裡面去。」無敵大王還是非常自信。並且寫了一封短信。

    無敵大王和飛鳥天王走了好久,才到了假仁的院子門上。兩個山賊看見周圍沒有人,就把假仁放在大門上,把剛才寫好的信揣在假仁的懷裡,悄悄地溜掉了。

    過了沒有多長時間,假義從田里回來,看見假仁傷痕纍纍,不省人事地靠在大門上,立刻驚嚇地抓住假仁喊道:「大哥,大哥,你怎麼啦?你不是那麼早就去馬甲鎮買菸桿嗎?怎麼一個人躺在這裡啊?你被誰整成這個樣子了?大哥,大哥,你醒醒啊!」

    「你大哥怎麼啦?他不是多早請馬甲鎮買菸桿嗎?怎麼會整的傷痕纍纍了?」這時候假家的大門開了。可能是明白聽見假義驚嚇的吼叫聲。她出門一眼看見假仁,就驚呆了。

    假義把假仁背到床上以後,明白給假仁灌了一些姜開水。假仁才恍恍惚惚地睜開眼睛。他有氣無力問道:「我這是在什麼地方?追山賊的老百姓怎麼樣了?」假仁問著就流淚了。

    「大哥,你這是怎麼啦?什麼山賊啊?你又為什麼流淚啦?」假義立刻覺得大哥說的話和流淚有些莫名其妙的,驚詫不已地問起來。

    「假哥,你這是怎麼啦?是誰欺負你了?你趕快告訴我們啊!」明白也著急萬分地問起來。

    「假衍這個不孝子,這個不孝子啊!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假仁並沒有回答假義和明白的問話,而是捶胸跌腳地痛罵起來。簡直悲傷到了極點。

    「假哥這是怎麼啦?你今天不是去馬甲鎮買菸桿嗎?又是不孝子,又是家門不幸的,這是什麼意思啊?你明確告訴大家好嘛?」明白在給假仁治療傷口的同時,更加焦急起來了。

    這時候,假智和假信也在田頭回來了,看見大哥傷的不輕,都驚慌起來。假智問道:「大哥,只是怎麼一回事?你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是哪個把你打傷的?告訴我們啊!」

    「大哥,你這是怎麼啦?」假信問了假仁一句話,聲音就有些哽咽了。

    幾弟兄和明白又焦急的問了一陣,假仁始終悲悲慼戚的。明白急得埋怨起來:「唉!你倒是說話啊!有什麼事憋在心裡幹什麼?說出來,我們一起想辦法解決吧!」

    過了好一陣,假仁才稍微平靜了一些。他搖搖頭說:「完了,完了,什麼都完了!」

    「什麼都完了?你說清楚一點好不好?」假仁說了一句話,一難過的說不下去了。把大家急得什麼似的。明白更加著急,就迫不及待地問道。

    「我沒有當好父親啊!我辜負了父親的囑托啊……」假仁沒有理財明白的問話,並且自顧自地繼續埋怨著自己,悲痛的心情越來越深。淚水慢慢的滾下來,彎彎曲曲地流著。

    「大哥,你明確地告訴我們吧!是不是有侄兒侄女的下落了?」假義從假仁的話裡面似乎聽出了一些端倪,心裡面有不知其所以然,冷靜地分析以後就問道。

    在大家一再催問之下,假仁也冷靜了一些,但還是悲嗆地說:「我就是看見假衍了……」

    「真的啊!那是好事嘛!快說說他現在在那裡?」明白還沒有等到假仁說完就迫不及待了。要知道這麼些年了,不但假仁一家人絞盡腦汁找假衍姐弟,而且親戚朋友也歷盡千辛萬苦找明白的龍鳳雙胞胎。真可謂是望眼欲穿,盼星星,盼月亮的那種思想情懷。這陣一聽假衍被假仁看見了,當然是喜從天降,興奮的心情那裡抑制得住?就打斷了假仁的話題。

    「好,好,好,真的喜從天降啊!大哥應該高興啊!就不要難過了。」假義一下子高興了。

    「這是天大的喜事啊!大哥還悲傷什麼?」假信高興得拍起巴巴掌來。

    「唉!你們高興的太早了。我現在哭都哭不出來了。」假仁在大家的高興中剛剛止住悲慼,又唉聲歎氣了,似乎心裡的苦楚用千言萬語都無以述說。

    「這又是為什麼?」明白更加雲裡霧裡了。

    「唉,我說給你們聽聽假衍現在的行為,你們就知道是為什麼了。」假仁歎了一口氣,覺得心裡苦不堪言,就把自己在馬甲鎮遇到事情比較詳細地說了一遍。最後假仁就恨恨地罵起來:「他這個不孝子,簡直辱沒了祖宗的清譽。簡直是罪不容誅,罪不容誅啊!」

    假義三弟兄和明白聽了假仁的述說,人人都驚呆了,半晌說不出來。好一陣之後,明白才搖搖頭說:「不可能啊!他那麼聰明,既然能夠學到了那麼好的武功,就應該知道一些人世間的好與壞。怎麼去當上了什麼山賊五天王?我不信,我不信,打死我也不會相信我們假衍回成為殺人放火的壞人。嗯,我真的不相信假衍能夠那麼壞,那麼壞啊……」

    「唉,你怎麼就不相信呢?我那是眼見為實啊!說實在的,我當時在人群裡面,看見那家子那麼多打手和老百姓打他們兩個。我都認為對兩個小山賊太過分了。就是教訓教訓兩個小山賊就對了。沒有想到兩個小毛賊竟然有那麼好的武功。那家子那麼高的房子,他們兩個輕而易舉了飛上去了。我吃驚之餘,以為他們要逃跑了。結果,他們到了房子脊上,還不跑了。其中一個就自報家門,是自己是假衍,是雲頭山的五天王,另一個是雲頭山的六天王任才。我當時一聽就蒙住了。我認為假衍就是我們的被山賊搶去的雙胞胎。我看見他們要燒人家的房子了,我才出面干涉。我這麼一干涉,就大禍臨頭了。老百姓馬上就知道了我是假衍,就是那個山賊五天王的父親。老百姓立刻就把我橫拖倒拽地打了一頓。更加讓人不可思議的是,那個自稱五天王假衍的小毛賊在大火燒人家房子的時候,和那個六天王飛下來救我了。當時,我已經被打來趴下了,沒有半點力氣,一身疼痛的只有一點點感覺,就任由那個自稱五天王的小毛賊把我背走了。老百姓的痛恨之心簡直是難以用語言描述。在路上我被疼痛的昏過去了。後來,居然回到了家裡。你們說假衍成了十惡不赦的山賊頭兒,那麼一點點大就開始殺人放火,長大了不是成了飛火強盜?我們移居於十方,父親就是要我以仁義為傳家之寶。現在,我們的第一個後代就成了這個樣子,我能夠不傷心嗎?」

    假仁有理,有節地敘述,大家立刻就啞口無言了。明白心裡最難過,她大哭了好久,心想:自己與假仁歷盡了千辛萬苦才走到了一起,兩人愛情的結晶居然成了被世人唾罵的山賊頭兒。自己一家人和假家一家人怎麼面對親戚家門?怎麼面對左鄰右舍?怎麼做人?

    假家人面對這種喜事突然變成了痛不堪言的醜事,都傷痛不已。大家一時間就沉默了。屋子裡面除了悲痛,就什麼也沒有了。又過了好一陣,假義才勸道:「大哥和大嫂都不要悲傷了。我們應該以侄娃子有了下落而高興。他能夠把你送回來,說明侄娃子的良心還沒有泯滅。內心深處還是是好的,還有挽救的可能。」

    「對,二哥說的對。侄娃子還那麼小,武功就那麼高強了,說明他的智慧是不錯的。只是暫時誤入歧途。如果有人好好地引導一下,就會走上正道的。」假智馬上寬慰著大哥大嫂。

    「我還是這麼認為,侄娃子心地不壞,只是生長在山賊窩裡。被山賊們帶壞了。以後,他漸漸地長大,知道好人與壞人的時候,他就自然不錯了。」假信還是力勸著大哥大嫂。

    「唉!我看要假衍成為好人,有些難了!因為,你們知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俗語啊!在賊窟之中能夠有好人去教導他們嗎?我們那裡有那個能力進入賊窟教人?另外,官府剿滅山賊的行動那麼凶,都沒有人進入得了賊窟。其他人再有本事,我看未必能夠進得了賊窟,就不要說教育孩子們了。我們以往好多次進山找人,簡直經歷了千辛萬苦,九死一生,還是沒有把賊窟找到。那些該死的山賊啊!簡直誤人子弟啊!真的該千刀萬剮。唉,還是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假仁還是非常頹喪,覺得要想挽救假衍的希望非常渺茫。

    在假智和假信的勸說下,明白慢慢的止住了痛哭,然而,明白還是在抽泣著。她覺得現在想救假衍脫離賊窟,希望簡直渺茫。大家正在悲傷的時候,四個小孩子從外面跑回來了。一個大一點的男孩子喊道:「媽媽,我們回來了。飯煮熟了嗎?我們的肚子餓了!」

    「哦,是三侄娃子回來了?」假信看見大一點的那個娃問道。原來大一點的那個娃就是假仁的第三個兒子,名字叫假普。是明白繼假衍雙胞胎之後一年多生的。這幾年之中,假義結婚以後,也有了兩個孩子;假智也結婚了,並且有了一個孩子;假信也結婚了,孩子還在肚子裡面。幾個小娃娃在假普的帶領下,在外面玩耍,這陣中午了,才回來吼著要吃飯了。

    正當假普幾個孩子到了假仁等人面前的時候,看見大人們悶悶不樂的樣子,都不禁愣住了。假普看見父親傷痕纍纍,就撲到老爸身邊,哭著問道:「老爸,你怎麼啦?」假普在哭泣之中,小手就觸摸了無敵大王放在假仁懷裡的那封信。他好奇的扯了出來。假普還不知道是怎麼的,就被假仁搶在手中了。他驚訝地說:「嘿!我懷裡怎麼有一封信?這是怎麼的?」

    假義等人都不知就裡。明白一下子覺得有了新的希望,立刻轉憂為喜地說:「是不是他們兩個送你回來,把這封信塞在懷裡的?快拆開來看看是什麼內容!」

    假仁等人都想馬上知道信裡面的內容。假仁馬上把信打開,急切地念道:「尊敬的父親:您們好!我被雲頭山的山賊偷走的事情近些日子才知道。我在這裡生活的比較好,聽說山賊在你們那裡攫取了不少的錢糧。現在看起來,我認為你們的錢糧沒有白費。就等於你們養育了我。我沒有經常在您們的身邊,深表歉意!

    但是,你們也應該感到自豪。因為,我雖然在山賊窩裡面。但學到了山賊們的武功,又學到許多文化。寫字的條件不好,就是用樹枝或者石子。我還是能夠寫字了。特別是雲頭山的無敵大王和飛鳥天王對我和任才老弟簡直是關懷備至。我的輕功就是他們兩個教的。由於我和任才老弟的武功有了一定的級別,就晉陞成為五天王和任才老弟的六天王了。我做了天王,您們應該感到欣慰吧?

    我和任才老弟都認為人生在世,應該轟轟烈烈一番。以前,我們都是各個天王帶我們下山,整一些金銀財寶回山。他們為了鍛煉我們,所以,今天無敵大王就命令我和任才老弟自個兒出山,歷練一回我們進入社會的本事。我們兩個到了馬甲鎮,就被前幾次的仇人看見了。那個中年人就是。他們要著我們,我們就只好不客氣了。我們今天只是放火了,有些遺憾,因為還沒有遇到可以殺的人。也沒有遇到可以搶劫的金銀財寶。真的有些遺憾。您們要知道殺人放火還是需要膽量的。我們這一次就試一試膽量。我覺得還比較可以,您們放心好了。

    後來,我知道了父親也在老百姓裡面,他們還把你打得那麼惱火,所以,就出手相救了。我們為了把自己的事業發揚光大,就把您老人家背在我們家龍門上了,請恕孩兒不進門之罪!以後我們的事業有了新成就,再回家拜見老爸老媽!

    致禮                                兒字            年月日。「

    「媽的個吧子!簡直豈有此理!」假仁把信念完,禁不住潑然大怒,氣急敗壞地罵道。

    「這個娃怎麼就這麼糊塗?為什麼以當了山賊頭兒為榮?簡直氣死人了。」明白也氣得不行。她更加傷心了,看到心愛的假哥受了傷,那麼嚴重,兒子雖然有了音訊,又是這麼混賬。

    假智和假信也氣得惱火,為家裡面出了這樣的人而羞愧,都沒有什麼好說的。假義思考良久,心裡也覺得假衍太不像話,但是,話又說回來。侄娃子不懂事的時候,就被山賊劫走,受到的教育就是山賊殺人放火的環境。怎麼會學不壞?現在大家埋怨一陣也於事無補。如果把大家氣壞了,這個家就垮干了。於是,假義委婉地勸道:「大哥和大嫂,那麼都不要氣了。事已至此,我們只好慢慢地想辦法挽救。你們氣壞了身子,我們這個家就一蹶不振了。另外,我認為應該看到侄娃子在賊窟之中生存下來,並且學到了武功和文化而高興。有了文化,就有了學習正人君子的基礎。你們說是不是?」

    「二弟,話雖然可以這麼說,但是,你又想過沒有?我們從信的內容來看,武功和文化是不錯,他的方向走錯了,就像寓言故事《南轅北轍》一樣。方向錯了,自己的本事越好,就離正確的方向越遠。我這是親眼看見的,兩個娃的武功正因為不錯,他們就可以為所欲為。把一般人根本就不放在眼裡。唉,如果我們現在有什麼辦法正確引導他們就對了!」假仁搖搖頭,反覆思考以後,覺得事情根本就不好辦。

    「對,假哥說的對。我們有辦法教育假衍這個娃和任才走正道就對了。」明白也馬上附和。

    「那個六天王任才,不知道是不是任性哥的雙胞胎啊?」假智想把不愉快的話題岔開。

    大家思考了好一陣,都沒有想出方圓幾十里以內有姓任的。假仁就好像自語似的:「我估計那個六天王任才,八成就是任性老弟的雙胞胎兒子。如果是真的,我們就給移民喪德了。」

    「大哥也不要那麼去想。我們的孩子被山賊劫走,還痛苦不堪呢!和我們大人或者移民有什麼關係?」假義立刻覺得大哥把事情擴大化了,就自我排解起來。

    「老弟啊!你雖然那麼想,別人就不會那麼想的。特別是被山賊帶領假衍和任才出去危害過的老百姓,就更加不容我們。」假仁繼續分析起來。

    「不是說『一人做事一人當』嗎?我們在黑處,我們還是受害者。怎麼會老百姓容不下我們?似乎沒有理由啊!」假義還是繼續辯解著。

    「算了,我們不要再議論別的。就想想辦法,我們有沒有能力去教育兩個娃。」假仁說。

    「現在要看任才是不是任性哥的娃,我們才能夠共同想辦法的。」明白認真地說。

    「嗯,這個想法要得。二弟,你去縣城和任性老弟說說看。如果任才是他的兒子,我們就共同想辦法找到兩個娃,好進行教育。」假仁立刻就贊成了明白的說法。

    「好,我馬上就去。」假義答應著,簡單地準備了一下,就急急忙忙地去縣城了。

    假義走了以後,明白又問道:「假衍的信裡面有沒有假玫的消息啊?」

    「沒有,唉,這麼多年了,假玫怎麼就沒有一點消息?要是以後有了假玫的消息,也是假衍這麼不好的消息,就更加氣死人了。」假仁憂心忡忡地估計著假玫以後的問題。

    「就是嘛!真的是人生世事誰難料啊!」明白在哀歎之中,覺得人世間的事情太變化莫測了。自己和假仁歷盡千辛萬苦,最終被巡撫大人垂憐,主持了婚禮,大家覺得是無上光榮的事情。後來有了一對雙胞胎,給假家和明家帶來了無限的歡樂。但是又好景不長,無憂無慮的雙胞胎又被山賊劫持了。自己一家人和明家人以及左鄰右舍幫著找人,簡直受了多少意想不到的艱難苦楚,都沒有雙胞胎的下落。現在剛剛知道了兒子的下落。並沒有帶來喜訊。為什麼兒子就成為了武功高強的山賊了呢?簡直讓人不可思議。

    「大哥和大嫂就不要想那麼多了吧!我們一起吃飯了。」假智這時候已經把飯菜端到桌子上了。孩子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意外,這陣肚子餓得呱呱叫,坐在桌子邊上不敢吃飯。

    假仁夫妻倆剛剛在桌子邊上坐下來,龍門上就傳來了鬧嚷嚷的聲音。大家大吃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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