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功歪俠 第1卷 第十六回    假衍暗助人   山賊謀遠計
    店主人聽見小屋子裡面傳出的聲音就是傳菜的店小二,心裡面不由得產生了一絲安慰。他立刻難過地說:「謝謝你的好意啦!我現在是不得不答應賠償啊!」

    「你不能夠答應他的要求啊!這樣吃霸王餐的人,簡直是無理取鬧,貪得無厭。你有好多錢賠償他啊!」店小二在地上趴著,好像行動非常困難,但還是一針見血地指責著飛鳥。

    「你媽的個吧子!老子好久吃你的霸王餐啦?你的菜餚裡面沒有蒼蠅嗎?」飛鳥天王跑過去,抓住店小二就幾個耳巴子,並且振振有辭地罵道。

    「菜餚裡面的蒼蠅,我看見的時候還在動。難道我們涼拌菜的時候就有了菜餚,還沒有死掉嗎?老子就估計你狗日的想栽贓我們,達到吃霸王餐的目的。」店小二義正詞嚴的分析著,好像一定要釋放心中的怨氣。

    「你媽的個吧子!老子有那個必要那樣做嗎?」飛鳥天王簡直怒火中燒了。他在叫罵聲中,就對店小二開始了更加瘋狂的拳腳相加。瞬間就把店小二打的沒有還手之力了。

    「算了嘛!大俠呢!你不要那麼暴打店小二了,要出人命的!我賠償就是了!」店主人怕飛鳥把店小二打死了,就更加悲慼地答應了賠償。

    假衍看見店小二已經被師傅打的奄奄一息了,生怕把店小二打死了。就跑過去拉著飛鳥天王,然後說:「師傅快些算了嘛!你再打就出人命了!」

    「趕快給老子賠償啊!」飛鳥心裡還是覺得一會兒打死了店小二不好走脫,就威脅著店主人,想盡快得到錢以後溜之大吉。所以,他馬上跑到店主人面前大喝起來。

    「我賠償,我賠償就是!」店主人無可奈何地到了櫃檯,把櫃檯子抽屜拉開,全部端給飛鳥天王了。然後店主人又說,「大俠就全部拿去吧!就這些錢了!」

    「哼!你媽的個吧子!你拿這點錢來搪塞老子!你既然不老老實實賠償,老子只好親自動手了!」飛鳥天王看見抽屜裡面的錢太少,就冷笑著開始在各處手下錢財了。他是偷東西的內行,很快就在店主人的房間裡面把錢找到了。並且來了一個大掃蕩。店主人看見飛鳥把自己收藏的錢全部洗劫了,就衝過去拚命。店主人的家人也出來與飛鳥拚命,想阻止飛鳥的行動。他們完全想錯了,就等於虎口奪食。飛鳥是何等的人?店主人一家人想阻止飛鳥天王的行動,就等於是飛蛾撲火。店主人一家人的行動,轉眼之間就被飛鳥整的冰雪消融了。各人被打的「唉喲!唉喲!」的趴在地上。飛鳥把店主人的銀子全部掃蕩以後,就包在一起,趾高氣揚地喊道:「徒弟娃,我們走吧!」

    飛鳥天王和假衍正在往外走,店主人哭罵著:「你們這些強盜!怎麼這麼沒有人性啊!」

    「哈哈哈!老子就是強盜!你狗日的平日裡收刮老百姓的錢財。老子今天就為老百姓懲罰你龜兒子些一番。免得你越來越猖狂!」飛鳥天王冠冕堂皇地罵起來。

    假衍看見店主人一家轉眼之間就被飛鳥師傅整的七癆五傷,傾家蕩產,似乎有些於心不忍。就向著師傅的包裹,默默地念道:「給主人家留一大半銀子吧!」他說完才答應著飛鳥師傅,懷著複雜的心情跟著飛鳥天王走了。圍觀的人看見飛鳥那麼凶,趕緊讓開一條路。

    飛鳥大模大樣地背著店主人的銀子走了。圍觀的老百姓才進入館子,把店主人的人拉起來,又幫著把館子裡面收拾巴適。各人這才唉聲歎氣地離開了。店主人躺在椅子上一個勁兒致謝:「謝謝鄉親們!謝謝鄉親們啦!」

    過了一會兒,館子裡面就是店主人的人了。店主人苦著臉說:「沒有想到『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落』啊!我今天怎麼就這麼倒霉,這麼倒霉啊!」

    「主人家就想開些吧!就當作捨財免災啊!」店小二努力勸著店主人。

    「你們被打成這個樣子,我拿什麼錢給你們治傷啊!我對不起你們啊!」店主人看著大家的嚴重傷情,禁不住心裡又悲從中來。淒苦地埋怨著自己。

    「沒事!我們都是一些皮肉傷,過幾天就好了,不用店主人破費了。」店小二故意樂了。

    「你叫我心裡怎麼過意得去嘛!狗日的什麼強盜啊?明火執仗地搶劫了老子一樣。」店主人越來越悲傷,心裡窩了一肚子的火。

    店小二正想勸主人家。突然,屋頂上一閃,接著就掉下來幾個銀元。大家一下子驚呆了。就在大家驚奇的時候,銀元繼續接連不斷地掉下來。最後還飄飄悠悠飛了幾張紙下來。店主人驚喜之餘,抓住一張看看,禁不住驚叫起來:「哇!這是五百兩的銀票啊!」

    其他人早已忘記了自己的傷痛,幫著店主人把銀元收拾好。各人再看看屋頂上,屋頂上好好地,就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店小二看著白花花的銀元,激動的哭起來:「還是上天有眼啊!還能夠這麼眷顧著主人家啊!」

    「這就是『天無絕人之路』啊!謝謝老天爺!謝謝老天爺啊……」店主人還是激動的哭了。他一個勁兒地向著門外的老天爺不斷地致謝,又不斷地磕頭。

    其他人的心裡雖然感到莫名其妙,但是誰也說不清天上掉銀元是怎麼一回事。心中只有感謝老天爺。心裡最亮堂的就是店主人,他心裡無限感激,心想:是不是我平日裡的行善積德,感動了上蒼?我失去的銀子大部分都回來了!看來,我以後還得多做善事。於是,店主人給剛才受傷的人都拿了治傷的費用。然後又喊家裡面的人重新備辦家什。選了一個黃道吉日,自己的館子又開張了。他從此以後更加注意菜餚的安全和衛生了。賺到的錢好多時候都施捨給窮人。聲譽越來越好,生意又越來越紅火。

    飛鳥天王背著店主人家裡竊掠的銀子,心滿意足地和假衍向山裡面走著。兩人在進山以後,飛鳥天王就按捺不住喜悅了,他對假衍說:「五天王老弟,你覺得我們這一回的生意做得怎麼樣?師傅我夠不夠足智多謀?記住今天我是怎麼做生意的哈!以後你就吃喝不盡了。」

    「我們沒有做生意啊!不是就在人家館子裡面吃了一些好吃的菜吧?我怎麼記住做生意的方法?」假衍覺得有些雲裡霧裡,就疑惑地問道。

    「嘿,你真的是一個傻小子!我們在館子裡面的行動就叫『做生意』。師傅前前後後的行動就是生意方法。所以,你以後好生記住,就可以吃喝不盡了。我剛才做生意的方法就叫做『文明取財』,也叫做『明人不做暗事』。你覺得滿意嗎?」飛鳥天王得意地解釋起來。

    「好,我記住師傅的教的方法就是了。」假衍答應以後,又有些膽怯地說,「原來做生意,就是要整人家。但是,我覺得店主人他們被整的太惱火了。」

    「嘿,你小子怎麼搞的?幾歲的小娃娃就心慈手軟。不能夠有那些念頭,否則,你是學不會做生意的!」飛鳥天王馬上就虎起臉教訓著假衍,然後繼續說,「你以後一定要記住,我們這個生意,對別人心慈手軟,就是對自己的懲罰。你以後一定要記住,學做我們這樣的生意,一定不能夠心慈手軟。你記住了嗎?」飛鳥覺得這個時候就是給假衍灌輸自己的事業的好機會。所以,飛鳥說話的時候越來越嚴厲。

    「嗯,我記住師傅的話就是!」假衍雖然心裡不清楚做生意是怎麼一回事,但總覺得飛鳥說的要不得。當然也沒有反對的資格,只好模模糊糊地答應著。

    飛鳥天王和假衍很快到了雲頭山裡面的大王宮。飛鳥天王剛剛放下背上的包袱。無敵大王就笑著問道:「飛鳥老弟這麼快就把生意做成啦?哇!大概收穫不小吧?」無敵大王后來把眼睛移到了飛鳥天王的包袱上,就更加驚喜起來。

    「飛鳥哥真的好本事!帶著你的徒弟出馬,感想怎麼樣?」二天王從山洞門上進來就問。

    「哇!飛鳥哥真的名不虛傳啊!看樣子真的整肥了喲!」四天王還是驚喜地稱讚起來。

    「唉!只能夠說勉強要得,沒有空手回來就是了。假衍只是見識了一回,說不上有什麼感想。」飛鳥天王說著,就打開了包袱。幾個山賊頭兒的眼睛都滴溜溜盯著飛鳥天王的包袱。都希望包袱裡面的金銀財寶給大家一個了不起的驚喜。所以各人的眼睛都鼓得大大的。飛鳥天王樂呵呵的自得地打開了包袱皮。山賊頭兒們一下子就傻眼了。快嘴的三天王一下子非常失望地詼諧地說:「哇!飛鳥哥是在這樣的場合下也不忘練功啊?居然把石塊和銀元混合著背回來,真的是難得,難得啊!」

    「對,這樣子讓自己的功夫得到鞏固,還是不錯的。」四天王覺得三天王的話有些讓飛鳥天王難看,就基本上重複了一遍。但是飛鳥聽起來更加心裡面不暢快。

    無敵大王看見幾個同夥有奚落飛鳥天王的意思,馬上就打著圓場:「飛鳥老弟一下子整這麼多銀元回來。已經夠辛苦的了。來,來,來,我們幫著把銀元和石頭分開。」他說著就動手幫著飛鳥天王撿石頭了。其餘的山賊頭兒也開始幫著撿石頭。

    飛鳥天王早已聽出了其他人的鄙視。心裡雖然不痛快,但是包袱裡面出了變故,這是事實。這是自己給了別人的鄙視自己把柄,只好啞口無言。他思前想後,總沒有找出自己在店主人的店子裡面明明是包著的銀子,現在變成了石頭的原因。未必然是自己遇到了高人?使自己吃了這個啞巴虧,究竟是誰呢?飛鳥天王挨排一二地篩選著和自己打過交道的人。最後的疑點就落到了假衍的身上。但是,他怎麼也想不通假衍是怎麼整他的冤枉的。他努力回想著和假衍一起的每一個細節,收尋著假衍的不軌行為。然而,飛鳥天王沒有看出半點假衍要不得的地方。大家很快就把銀元收撿完了。無敵大王看著飛鳥天王不安定的神情,知道他為了包袱裡面的石頭,心裡不痛快,就樂呵呵地說:「哇!還是五百多個大洋,夠我們享受一番的了。來,來,來,獎勵飛鳥老弟五十個銀元。獎勵五天王五個銀元。」無敵大王一邊說,就一邊把銀元送到了飛鳥的手中。

    「大哥,你別讓我難堪了!出了這樣的事情,我簡直無地自容。」飛鳥天王有些難過。

    「大哥,我不能夠領這份獎勵!因為,我什麼也沒有干,還嚇的不得了,還讓師傅難堪,我對不起各位天王的厚愛!」假衍越說越傷心,最後難過地低下了頭。

    「沒事,你第一次做生意,沒有給我們丟臉!只要你以後好好地跟著大王們做生意,各方面就會得到鍛煉。我們相信你,你一定是出色的商家。」無敵大王趕緊安慰著假衍。他心裡想,讓嘗到了做賊的甜頭,以後就會死心塌地地走上山賊的這條路。

    假衍再三推辭,最後還是受到了無敵大王的獎勵。飛鳥也推辭不過,就把獎勵拿了一些出來讓老田頭去置辦酒肉。假衍覺得自己也不應該把銀元全部拿著,他就說:「我感謝大王們的厚愛!我這次的獎勵就算是請大家喝酒吧!」假衍說著就把五個銀元遞給田老頭了。

    「不行!你第一次出馬,應該有個念想。為了你的孝心,就出一個銀元好了!」無敵大王馬上阻止了假衍的行動,並且做出了決定。

    假衍不好再推辭,就把銀元收起來了。田老頭很快就把酒肉置辦好了。大王宮的石桌子上擺滿了雞鴨魚肉,還有一罈子酒。小嘍囉把酒給大家斟上以後。無敵大王端著酒碗,首先高興地說:「我們首先敬五天王在飛鳥老弟的帶領下,初次做生意,就旗開得勝。祝五天王以後為山寨的興隆馬到功成!大家干了!」他說完和幾個天王碰碗以後,就準備干了。但是假衍沒有端起碗來。飛鳥有些不高興了,還是笑著喊道:「五天王了哈!怎麼沒有禮貌?」

    「我,我,我實在不敢喝啊!」假衍苦著臉,覺得非常為難。

    「來!小伙子,已經是天王了,我們做的就是刀子上舔血的生意。還怕喝醉了啊?來!和大家一起乾一碗酒就是!」二天王在一旁慫恿著,做的豪氣沖天的樣子。

    假衍在大家的催促之下,很快就招架不住了。還是端起酒碗和山賊頭兒們碰碗以後,艱難地喝了碗裡面的酒。然後吃了幾塊肉,酒力發作,只覺得頭昏腦脹,天旋地轉的樣子,就趴在桌子上了。飛鳥天王就把假衍抱進了五天王的山洞。然後又喊人去把王嫂喊來侍弄假衍。飛鳥天王才繼續和山賊頭兒們大吃大喝起來。好一會兒以後,大家都基本上醉醺醺了。飛鳥天王心裡面湧上了剛才三天王奚落自己的話,就端起碗,向三天王說:「三老弟,老兄這次出馬真的不怎麼樣!讓老弟見笑了!來!我和你喝一碗!」

    「老兄勞苦功高!沒有見笑的地方。我剛才的話說過分了一些,我自罰一碗。你,你看怎麼樣?」三天王雖然酒已經有八九分了,但是今天就吃的人家飛鳥的招待,心裡當然清楚。三天王說著就連干了兩碗酒。

    飛鳥天王覺得三天王已經給自己下了矮樁,不禁心裡面罵道:「狗日的東西,剛才還了不得,這陣就下巼蛋啦?但是,老子還是逼你狗日的出去找錢回來,讓老子享受一番。」於是,飛鳥天王就暗示著:「大家都是兄弟,沒有什麼勞苦功高的事情。下一次兄弟出馬的時候,祝你滿載勝利而歸!來!我先乾一碗。」飛鳥說完就咕嚕咕嚕地把碗裡面的酒乾了。

    「狗日的死飛鳥,在將老子的君。老子明天下山讓你狗日的看看。」三天王表面上樂呵呵地與飛鳥對飲著,心裡面卻暗暗地罵道。三天王喝了酒以後,又說:「我還是準備哪天出山去溜溜。到時候,在你那裡挑一個徒弟,你看怎麼樣?」

    「哈哈!當然我巴信不得!不論挑哪一個,我現在就謝謝三老弟的提攜了。」飛鳥天王說。

    無敵大王看見兩個在明爭暗鬥,怕傷了和氣,就阻止起來:「來,來,來,喝酒,喝酒。你們兩個就只知道說別的。我們現在喝酒是當務之急。來!各位繼續干!」

    大家又乾了一碗酒。無敵大王小聲問道:「飛鳥老弟,你覺得假衍這下子可靠嗎?」

    「我覺得比較可靠!這次出馬,雖然他膽小如鼠,沒有親手做事,但是,他時時處處都跟著我,有時還關心我。我認為只要多帶他出去幾回,讓老百姓知道他是山賊就對了。他不是有妖術在身嗎?只要他的行動在老百姓腦殼頭廣泛知曉以後,他就無法洗脫自己是山賊的名聲了。就只有死心塌地地干山賊這一行了。」飛鳥天王自信地分析著自己的看法。

    「好,你這個想法要得!我們就是要一步一步地引誘這個小子步入我們的行列。為了利用他我們整治不了的附在身上的妖術。我們幾個頭兒就經常帶他下山去,有些時候還可以故意讓別人知道是他搶劫了財物。」無敵大王馬上就肯定了飛鳥的想法比較深遠。

    「剛才不是三老弟要下山嗎?以後就帶假衍去。或者我們輪番帶他去進行各種各樣的搶劫,把他的名聲搞來讓老百姓一提起就膽戰心驚那個樣子。他就完全可以為我們所用了。」二天王進一步補充著,心裡充滿了快意。

    「我認為還要給他一定的獎勵。還要讓他一步一步學會吃喝嫖賭,達到不擇手段地利用他的妖術就對了!他的壞名聲在方圓百里到了家喻戶曉以後,就是以後找到他的家人。他的父母親又不會讓他進入家門的。這裡就成了他真正的家了。」無敵大王繼續說著自己的想法。

    山賊頭兒們正在深謀遠慮的時候。絕壁上有人開腔了:「你們那麼做,不覺得非常缺德嗎?人家好好的一個娃娃,就以莫名其妙的理由,迫使人家幹你們那個山賊的勾當。」

    「你懂個屁!婆娘家少在那裡多管閒事!」大王們這才看見絕壁上的人是毛飛飛。無敵大王馬上就罵起來。心裡面好像一點兒也不痛快。

    「我婆娘家怎麼啦!我婆娘家總沒有干缺德的事情。」毛飛飛非常自得地說。

    「老子幹這個事情就不缺德。因為天生一人,必有其路。我這個營生也是一條路。另外,老子不干缺德的事情,你能夠穿金戴銀嗎?」無敵大王自己炫耀著,顯得傲氣十足。

    「你這個強盜,把老子搶上山,還有臉說讓老子穿金戴銀了!」毛飛飛說完,生氣地走了。

    「龜兒子死婆娘,來少老子的酒興!」無敵大王還在罵,心裡的不快好像還沒有發洩完。

    「來,大哥沒有必要不快!我們喝酒好了!」飛鳥天王馬上端起酒來勸著。

    山賊們又開始了他們的下一步行動計劃。無敵大王喝了酒以後,頗有些興致地說:「假衍那個小子的妖術,在山賊名聲遠揚以後,就會被我們所用了。以後我們每一個天王就依次把那個小子帶下山去!並且各人明搶暗盜的絕技都生出來,然後把偷盜搶劫的名聲就安在那個小子身上,讓老百姓,甚至於官府都知道他明搶暗盜的凶殘行為。我們每個人再給他許許多多表面上的恩惠,讓他從心底裡感激我們。」

    「對!大哥說的對。我明天就帶他下山去。」三天王覺得無敵大王說的簡直好,把自己酒碗裡面的酒一口乾了,一邊重重地放下酒碗,一邊洋洋得意地說。

    「對,我們不能夠像過去的山賊一樣。只知道使用武力,把山賊說的儘是窮凶極惡的。我們現在就要學習梁山上那些有勇有謀的人,才能夠真正的成為英雄。」二天王贊成起來。

    山賊們又議論了一陣,各人才基本上心滿意足,直到喝來趴下,大家才沒有喝酒了。

    第二天一大早,三天王就收拾好了。他興沖沖地來到假衍居住的山洞,高興地喊道:「五天王起來了嗎?快些開門,我有要事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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