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功歪俠 第1卷 第十五回  毒蜂蜇師徒   飛鳥巧設計
    正當大家就是朦朦朧朧看見飛鳥天王的包袱裡面飛出葫蘆蜂的時候,每個人不但驚奇,而且都欣喜不已了。特別是看到葫蘆蜂蟄飛鳥的情景,主人家簡直高興慘了。後來又看見葫蘆蜂把飛鳥蟄來跳進了深澗水中。主人家一家人高興極了。主人家還有些感歎地說:「唉,怎麼會是這樣子?明明是他們偷了我的銀元,怎麼包袱裡面又是葫蘆蜂?那個老賊跳進水裡面,也夠他喝一壺的了。那個小賊才幾歲的樣子,遇到葫蘆蜂這樣的事情,就太可憐了。你們看,還有那麼多葫蘆蜂在蟄他。」

    「哼,那是他咎由自取。我還有些不滿意的!你們看,那麼多葫蘆蜂蟄他,怎麼沒有動一下?」小橘子指著絕壁下面的假衍有些忿忿不平了。

    「哇!硬是的哦!那個小賊怎麼沒有動彈了?是不是蟄死了?」中年男子不禁驚訝起來。

    「唉,我們也沒有辦法救他啊!怎麼這麼小就出來偷東西?簡直讓人不可思議了。」主人家從內心深處覺得小賊有些可憐,但也無可奈何,只好唉聲歎氣了。

    「哼!爺爺,你才不要可憐那個小賊呢!就是要蟄死他就對了。」小橘子非常氣憤似的。

    「你一個小孩子怎麼那麼心狠?不要那樣子啊!」主人家教訓著小橘子。

    「那個小賊才不可憐呢!一會兒他就跑了!」小橘子說話的時候,就收了自己的絕技。

    主人家等人看著看著,不禁又愣住了。因為大家看到小賊身上的葫蘆蜂一下子沒有了。小賊突然爬起來就飛也似的跑了。大家正在奇怪,小橘子就開腔了:「哈哈!你們看怎麼樣?那個小賊我說沒有受傷。你們現在可以相信了吧?」

    「哦,原來小賊故意裝死的,你們說是不是啊?」中年男子說著自己的看法。

    「你沒有說對吧?小賊裝死葫蘆蜂就不蟄他了?我看沒有那麼好的事情。」主人家說。

    「對,還是爺爺說的對。葫蘆蜂不會對小賊仁慈的。只是沒有辦法蟄小賊而已。」小橘子認真地說,「因為那個小賊身上可能有什麼妖術。所以葫蘆蜂才蟄不了他。」

    「安?小賊還有妖術啊?小橘子不要說來嚇人哦!」主人家一下子就驚駭不已了。

    小橘子見爺爺驚駭了,不敢再說下去了。就努力緩和氣氛一樣,她笑著說:「爺爺不要虛火嘛!我隨便說說而已。好了,沒事了!我們下去看看吧!」小橘子說著就向假衍小賊出走去。其他人也跟著下去了。幾十米的距離,大家很快就到了。中年男子更加驚駭了:「哇!這些怎麼這麼多銀元?」他彎下腰迅速撿了一個起來,用牙齒咬了一下,又驚喜地說:「哇!這些銀元還是真的的嘛!」

    「你不要亂說哦!這些銀元是真的啊?」主人家覺得不可思議,就責怪著中年男子。然後自己又撿一個銀元驗證了,才驚訝地說,「哇,硬是真的銀元啊!」

    「你們驚訝什麼?快些收拾銀元吧!」小橘子就是在下命令似的。

    「這不是我們財物。我不要這些浮財!」主人家馬上阻止起來。

    「怎麼不是我們的財物?這些銀元都是兩個賊人偷了的。快些收撿銀元吧!」小橘子說。

    主人家又撿了幾個銀元看,這才確定是自己的銀元,就讓大家撿銀元了。人們回到主人家的家裡以後。都為主人家的財物失而復得而高興。其他人休息去了以後,主人家才悄悄地向小橘子問道:「孫女子,我有些事情不明。你要老老實實告訴爺爺!」

    「什麼事情?爺爺只管講。」小橘子樂呵呵地說。

    「你說,為什麼賊人把我們的銀元偷走以後,在包袱裡面就變成了葫蘆蜂?葫蘆蜂又沒有蟄傷那個小賊?為什麼葫蘆蜂轉眼之間又不見了?我們去看見的又是我們的銀元了?你又為什麼對小賊的事情那麼清楚?」主人家一連串問了好幾個問題。

    「爺爺,我們的銀元變成了葫蘆蜂,那是小賊的妖術。他跑了以後,妖術就不靈了。所以葫蘆蜂又變成了我們的銀元。」小橘子巧妙地解釋起來。

    「你解釋這些有些勉強吧?賊人已經把我們的銀元偷走了。他們為什麼要把銀元變成葫蘆蜂?你是不是有什麼秘密瞞著爺爺啊?」主人家繼續問道。

    「爺爺這麼愛我,我怎麼欺騙爺爺?所以,我說的是老實話啊!」小橘子認真回答。

    主人家就小橘子回答的非常勉強,就決定不再往下問了。各自又慢慢地入睡了。

    再說假衍被葫蘆蜂蟄了一陣,自己沒有什麼傷害。好一陣才睜開眼睛,又摸摸身上,覺得沒有什麼了,這才爬起來跑了。根本就沒有看清楚葫蘆蜂又變成了銀元。他跑著跑著,覺得基本上安全了才停住了跑。他正在感歎自己幸的好有八九元功的幫助,才沒有被葫蘆蜂蟄傷,就想到了飛鳥天王。他趕緊順著剛才飛鳥跳下水裡面的地方尋找過去。假衍沒有走多少遠,就看見一片白茫茫的水域。水域之中一個人正在不停地游著。於是,他喊道:「水中的人是師傅嗎?快些上來啊!已經沒有葫蘆蜂追擊啦!」

    「啊!是真的嗎?」水域中傳上來的聲音果然是飛鳥天王。並且還在問的確的情況。

    「是真的!師傅快上來吧!」假衍又回答。

    飛鳥很快就游上岸了,水嘩嘩地流著,他搖搖頭,還心有餘悸地問道:「好久沒有葫蘆蜂追擊我們了?媽的個吧子!簡直是怪事情,正兒八經的銀元怎麼就變成了葫蘆蜂?老子出道以來這麼多年了,還是第一次遇到怎麼倒霉的事情!嘿,說說你怎麼逃脫葫蘆蜂追擊的?」

    「我就那麼多葫蘆蜂蟄我。我趕緊把黑狗皮扯一點點護著腦殼,跑了好久才擺脫了葫蘆蜂的追擊。哦呀!簡直嚇死人了。」假衍那裡敢說用八九元功救了自己,就敷衍了事。

    「你沒有被蟄就好!」飛鳥天王心裡似乎有些安慰,接著他又說,「媽喲!讓你第一回出來學習,就這麼不順利。都怪師父沒有估計到這個小小的院子裡面還有那麼厲害的高手。老子以後會好好地報這個仇的。」

    「師父,你不是說帶我出來學做生意嗎?你怎麼又去偷人家的銀元?簡直把我嚇慘了!以後我們就好好地做生意。我不想學習偷別人的東西啊!」假衍在朦朦朧朧之中哀求著。

    「對,都怪師父一時見財起意。今天的事情就算了吧!」飛鳥天王馬上意識到不好讓假衍識破了自己的意圖,就勉強敷衍了事。

    這時候,東方已經露出了魚肚白。假衍藉著微明的光看著飛鳥天王,覺得師父還是在為自己好。然後又問道:「師父你被葫蘆蜂蟄了的地方,還疼不疼?」

    「就是還有些疼痛。我想自己治療一下。你找些柴火把衣服幫我烤一下。」飛鳥天王說著就在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盤腿坐下來,開始療傷了。假衍就想辦法給飛鳥天王烤衣服去了。

    天大亮的時候,飛鳥天王一身是汗,假衍看見了,就問道:「師父怎麼樣?衣服已經烤乾了。你身體內沒有葫蘆蜂的毒了吧?」

    飛鳥天王覺得假衍這個小子與自己越來越要得,就穿上衣服。然後兩人繼續趕路去了。一路上,飛鳥天王故意要想使假衍成為真正的山賊,就想方設法說一些關心假衍的話。所以,兩人越聊越投機,假衍似乎也從心底裡感到了飛鳥的關心。並且感受到了做了五天王以後,山賊頭兒們對自己的態度有了非常大的改變,抵抗的情緒也有了一定的改變。

    這時候,兩人來到徐家場。這個場鎮是因為一個姓徐的大財主家族佔了絕大部分。又因為徐家的勢力大,所以,老百姓習慣上稱之為「徐家場」。飛鳥天王和假衍在街上悠閒地走了一陣。飛鳥天王覺得肚子有些餓了,就選了一個叫「悠閒酒樓」的館子。兩人進去以後,店小二馬上就笑容可掬地迎接著:「客官你好!請裡面坐!我們館子煎炒烹炸,鹵涼蒸燉各色菜餚一應俱全,包你乘興而來高興而歸。」

    「好吧!涼一個皮中皮;一個團魚抱蛋;一份水煮毛肚;一份紅燒豬蹄子不下鍋;一份鳳尾燙。一壺劍南春。對了,我們吃了又再說。」飛鳥天王就店小二非常熱情,就撿了一個非常舒適的地方坐下來。假衍自然就在旁邊的位置上坐下來。飛鳥天王就故弄玄虛地喊了幾個菜。讓假衍覺得他的學問簡直高深莫測。假衍坐下以後,看見館子裡面佈置的非常精美,店小二又非常熱情。心裡面簡直說不出的高興。心裡禁不住嘀咕道:「哇,這個徐家場這麼熱鬧。三街兩市都有各色的人,幹著千奇百怪的營生。這個館子簡直富麗堂皇。我六七歲了,就在山裡面,天天過著豬狗一樣的生活。以後和大王們多出來逛逛,簡直安逸!」

    「好勒!」店小二答應著,又把飛鳥天王點的菜,拖著長長地聲音重複著。

    飛鳥天王見假衍東看西看,每一樣東西都覺得好奇,心裡暗暗地罵道:「你這個小崽子,現在總覺的當山賊的好處了吧!老子讓你真正的成為山賊以後,看你龜兒子入不入行!」於是,飛鳥天王樂呵呵地問道:「小朋友,外面的花花世界怎麼樣?」

    「好,好安逸!比山裡面安逸百倍,千倍的!」假衍笑著回答,心裡面滿意得很。

    「      好!你覺得安逸,我以後就經常帶你出來做一些生意,你看怎麼樣?不過,你一定要聽我的話。你能夠辦得到嗎?」飛鳥天王說。

    「能夠辦得到!我一定聽師傅的話。」假衍和飛鳥說話之間,店小二就把菜餚上齊了。香噴噴的菜餚簡直讓假衍心花怒放,說不出的滿意。

    飛鳥把自己的酒倒滿以後,又問道:「小兄弟喝一杯劍南春吧!非常可口的。」

    「不,還是師傅自斟自飲吧!我不敢喝。」假衍搖著頭,竭力推辭起來。

    「喝一點點,就喝一小杯,是不會醉的!」飛鳥硬生生地鼓勵著假衍喝酒,並且倒了一小杯,就遞   到了假衍面前。假衍輕輕地喝了一口,覺得真的香噴噴的,心裡面非常滿意,就心悅誠服地說:「謝謝師傅!我以後一定好好地聽你的話!」

    兩人一邊吃,一邊說,關係越來越融洽。假衍喝了一杯酒,就滿臉通紅了,腦殼也覺得飄飄然了。飛鳥天王吃的差不多了,各個盤子裡面的菜餚幾乎快要完蛋的時候。他看見右邊桌子邊上有一個蒼蠅,馬上就高興起來。他右手一揚,蒼蠅就捏死,被扔進了那份涼拌菜當中了。蒼蠅的翅膀在一塊肚片下面露出來。假衍根本就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飛鳥就大聲喊道:「店小二過來!媽喲!簡直太不像話了!」

    「什麼事?什麼事?……」店小二聽見飛鳥有些起火,馬上笑容可掬地跑過來迭聲問道,生怕有得罪了顧客的地方。

    「哼!什麼事。你自己好生看看怎麼的涼拌菜吧!」飛鳥天王指著涼拌菜大聲說。

    「沒有什麼啊!怎麼,涼拌菜有哪裡沒有對嗎?」店小二看了一陣涼拌菜裡面,沒有發現異常,就有些迷惘地問道。

    「你看那是什麼東西?」飛鳥有些不耐煩地指著涼拌菜裡面的蒼蠅翅膀質問起來。

    「哦,怎麼是這個傢伙?對不起!對不起!我給先生換一下,換一下吧!」店小二看見了蒼蠅翅膀以後,馬上就滿面笑容地陪著不是,並且說出了應對的辦法。

    「你們這樣子糊弄顧客,要吃死老子啊?你以為可以隨便算了?」飛鳥天王得理不饒人。

    「我給你換一換不行嗎?先生就原諒我們的失誤吧!」店小二一個勁兒地陪著不是。

    飛鳥仍然不饒人,還在高聲大氣地說:「你認為換一換就算了嗎?我的肚子吃壞了怎麼辦?」雙方就這麼一爭執,一下子就圍了一個大圈子。周圍的人七嘴八舌地議論著。

    「什麼事啊?」這時候,店主人覺得事情不能夠再擴大了,就裝作不知道,過來問道。

    「什麼事?你是什麼人?需要你來管這樣的事情嗎?」飛鳥天王質問著來人。

    「我是店主人。客官有什麼事,我們好好地商量行嗎?」店主人簡直是和藹可親。

    「好,你是店主人就好!你看看涼拌菜裡面是什麼東西?這不是明明地在整顧客嗎?」飛鳥天王又指著涼拌菜裡面的蒼蠅翅膀,大聲地質問著。

    「客官息怒!客官息怒!對不起,對不起啊!可能是師傅一時疏忽的原因。我叫下人給你換一換,好不好?這盤菜就不收錢了。你看可以嗎?」店主人努力陪著小心。

    「哼,你這麼說,就是我在這裡混你一個菜錢嗎?」飛鳥天王還是不依不饒。

    「客官,你就原諒我們的疏忽大意吧!不是,客官就說說看,我們怎麼辦啊?」店主人為了不把事情鬧大,依舊強裝笑顏陪著不是。

    「你們這麼糊弄顧客,總要說一個道道嘛!」飛鳥天王依舊火爆爆的。

    「我們已經給你賠不是了。客官說的道道,究竟讓我們怎麼做嘛?」店主人有些急了。

    「嘿,你還要埋怨老子!去你的吧!」飛鳥天王抓住店主人的急切心理,就一下子把桌子掀了。桌子隨著飛鳥的手翻了,桌子上的器皿和菜餚一下子摔在地上,許多摔得粉碎。菜餚羹汁四處飛濺。圍觀的人們一下子都驚慌失措地跑了。

    店主人一下子就起火了:「哼!你是何方孽障,敢在老子的店裡撒野?你想吃霸王餐,沒門!來人啊!好好地醫治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

    「是!」店主人怒喝的聲音剛剛停止,就湧出了七八個手持刀槍棍棒的彪形大漢。他們不問青紅皂白,就向飛鳥天王下手了。辟里啪啦的刀槍棍棒一起打擊著飛鳥。

    飛鳥天王大聲喊道:「小老弟在一邊躲起來!看我好好地和他們玩玩!」

    假衍那裡敢回話?默默無聲地躲到了門角上。他驚魂不定地看著飛鳥天王與打手們打鬥。槍戳去,閃萬點寒光,就是想戳死仇敵;刀砍去,帶著刺耳風聲,為的是店主人不受損失;棍砸去,伴著呼呼風聲,想為主人爭光彩;棒打下,棒影疾馳,使飛鳥心裡膽寒。刀槍棍棒盡向飛鳥要害處整,處處都顯現出驚人的殺氣。飛鳥天王赤手空拳,上騰下挪,左躲右閃,想盡一切辦法還擊著,就好像如入無人之境。雙方打鬥多時,都不曾有便宜可佔。飛鳥這時候想:「不能夠和他們就這樣纏鬥下去了。老子要盡快制服他們。」他想到就手到,立刻展開了自己的絕頂輕功。轉眼之間,飛鳥就由快速的人影,變成了光尾巴的影子。一會兒之後,就只看見飛鳥在彪形大漢們的各處翻飛。店主人的桌子板凳和其它傢俱不斷地被砸爛。彪形大漢們一會兒又被飛鳥整一下。大家整的筋疲力盡的時候,飛鳥開始神速地點擊著彪形大漢們。彪形大漢不斷地被飛鳥點了穴道,被重重地跌倒在地上了。把周圍的人看的眼花繚亂。特別是假衍驚得目瞪口呆了。他心裡暗暗地驚歎:「哇,飛鳥師傅真的是名不虛傳啊!」

    打鬥很快就結束了。店主人的店子裡面簡直亂七八糟了。各種傢俱整的稀爛。店主人在櫃檯子下面,伸出一個腦殼來,悲痛欲絕地哭號著:「你是何方大俠嘛!快住手了嘛!我辛辛苦苦十幾年,掙來的家當啊!就這麼轉眼之間就完蛋啦!大俠呢快住手了啊!我給你磕頭了!大俠呢,快些住手了嘛!」店主人在哭號之中就給飛鳥天王磕頭了。

    在店主人的哭號之中,飛鳥已經把彪形大漢們全部打趴下了。圍觀的人看到飛鳥這麼凶,一個個都悄悄地逃跑了,生怕血噴在身上。飛鳥滿身是狼藉的血污,臉上被血跡染成了一個大花臉。他憤憤不平地跑到店主人跟前,一把抓住店主人,厲聲喝道:「你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要想以多欺少。現在把老子整的這麼惱火。你好生看看,好生看看吧!」

    「大俠饒命,大俠饒命啊!你現在想怎麼辦嘛!」店主人在飛鳥手裡面顫抖著,哀嚎著。

    「你要給老子賠起!」飛鳥天王幾乎是怒不可遏了。

    「你把我的東西全部整爛了。我拿什麼給你賠嘛?」店主人在悲傷之中喊叫著。

    「你開這麼大的飯館,難道十幾年就沒有賺到錢嗎?」飛鳥天王鼓起眼睛吼叫起來。

    「那一點點救命錢,我怎麼能夠給你嘛!大俠就高抬貴手啊!」店主人仍舊非常悲慼。

    假衍這陣已經回過神來。他覺得店主人的傢俱整爛了,又被飛鳥天王打傷了那麼多人。師傅沒有必要再喊店主人賠錢了。於是,他輕輕地到了飛鳥天王背後,小聲說:「師傅就不要店主人賠錢了嘛!我們趕緊走了吧!」

    「不行,對他們這些窮凶極惡的傢伙,不能心慈手軟!你給老子學著點!」飛鳥天王仍然鼓起眼睛,並且怒沖沖地把假衍威嚇著,似乎沒有半點走攢。假衍被嚇得不敢再開腔了。

    店主人看著假衍,以為事情有了一些轉機。但是,馬上又被飛鳥天王的氣勢給澆滅了。他仍然沒有放棄希望,還是一個勁兒地哀求著:「大俠就高抬貴手嘛,各自就此算了嘛!」店主人悲悲慼戚的樣子讓人心酸。圍觀的人都覺得於心不忍。然而誰敢開腔?

    「不行,你把我整的這麼惱火!能夠不賠償嗎?」飛鳥天王仍然堅持自己的主張。

    店主人還是哀嚎著,沒有答應賠償。飛鳥天王似乎越來越起火,他罵著:「你狗日的不賠是不是?好!老子就只有親自動手了!」飛鳥抓住店主人就馬上打起來。轉眼之間,店主人就打的鼻青眼腫了。鼻血流出來,把臉上整的花裡胡哨的。店主人後來實在熬不下去了,才答應賠償。但是,一間小屋裡面又傳出聲音:「主人家不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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