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赴大清愛上你 心酸
    渾渾噩噩中於語飛出老十的府邸,她沒有立刻回雪府,只是在夜裡莽莽撞撞地向前走,沒有任何目的地,大腦的空白使她不禁一個趔趄,冰冷的街道沒有一絲亮光。

    「去哪兒呢?還能去哪兒?為什麼無論在哪兒我都是孤單一個人?為什麼好不容易愛上一個人卻如此對我?呵呵,我只是情人,情人,她才是他的妻子,會這樣不是自找的嗎?原來傻的只是自己,是自己呀。」走到一個小胡同裡的於語蹲下身緊抱著雙腿瑟瑟發抖。

    「不哭,於語你不是最堅強的嗎?什麼時候變得如此軟弱了?」雙手胡亂地抹著臉頰上的淚水。

    於語此時竟想起之前看清穿小說時作者都會把這些皇子們說成薄情的種馬,「原來是真的,是真的,愛新覺羅家的男人都是薄情漢,都是種馬……哈哈……」於語起身朝雪府搖搖晃晃地走去。

    「雪兒,你回來了?」男聲響起。

    當於語推開閨房,看見夜竟然在房內,於是扯起嘴角笑道,「是呀,夜一今日怎麼有空來看我了?」

    「雪兒,不想笑就不要笑了,」夜抬起衣袖擦著於語臉上未干的淚水。

    「呵呵,誰說我不想笑了,我今天很高興呀,」於語過身掩飾道,「你不知道我今晚去哪兒了,我呀,去青樓看戲去了,哈哈……」笑著笑著竟發現自己那不爭氣的眼淚又順勢而下了。

    「雪兒,我一直在你身後。」夜在於語背後聽著她假裝堅強的笑聲。

    於語猛地轉過頭,「你一直跟蹤我?」

    「不是,不是,只是那座府邸的安全一直是我和影的所負責的,看到是你我攔下了影,所以……」夜解釋道。

    「你知道的是不是?你一直知道每月的初一,十五他都在和他那嫡福晉鬼混,是不是?」於語掂著腳雙手拽著夜的前領憤怒地說。

    「雪兒,我……」夜低下頭沒有說下去。

    「原來是這樣,我說呢當我提起這兩日他不在這府內過夜時蓉蓮為什麼會吱吱唔唔呢?原來是這樣,原來你們都知道,我是那最後知道的人,哈哈……只怪我還傻傻地沉浸在自己以為的美好幸福中,哈哈……太可笑了,哈哈……」於語放開手含著淚大笑。

    「雪兒,你別這樣,」夜在於語面前關心地勸慰道。

    「怎樣?夜一你說如果我不這樣我還能怎樣?」於語眼睛盯著夜問。

    「也許,也許十爺有什麼苦衷呢?」夜移開視線看著地面說。

    「苦衷嗎?他和他那嫡妻過夫妻生活是有苦衷嗎?是呀,還能怎麼解釋呢?」於語轉身走向床邊,「我累了,你回吧。」

    「雪兒,我…我有些擔心你。好吧,我走,你別…別生氣,我會再來看你的。」夜的聲音響起。

    恍然間於語眼前夜的影像竟和老十的影像重合了。

    「是呀,就因為這一句話,我毫不猶豫地愛上了你。可是這樣的愛好苦,好累……」於語轉身走向夜,雙手撫著他的臉說。

    「我不是你的十十,」夜甩開於語的手說,心想,自己再怎麼可憐也還沒有到做十爺影像的地步。

    此時於語才驚醒,是呀,我的十十在哪兒呢?在他那書房中迫不及待地要著他的嫡福晉呢。於語轉身,「你走吧。」

    「雪兒,我……哎……」夜推開房門無奈地走了出去。

    ……

    一夜未眠的於語收拾妥當自己,仍是坐在院中看著落葉。

    「早秋驚落葉,飄零似客心。翻飛未肯下,猶言惜故林。」從不傷感的她竟也學會了悲秋,一首《落葉》在朱唇響起。

    眼前一黑,心中那個人的聲音響起。「猜猜為夫是誰?」

    「呵呵……十十,你都說為夫了我還能猜不出你是誰嗎?」於語笑道。

    老十放開手說,「雪兒,下次我一定不說這兩個字,看你還知不知道是我。」

    於語心想,莫說是感覺到了你的溫度,就算是在茫茫人海中只要有你的聲音,我亦是知道那人便是你,「好哇。十十,今日怎麼這麼早就下朝了?」

    「你家夫君今日沒去上朝,昨夜做工做的全身酸痛,好累呀,」老十自己揉著肩說,「來,幫為夫揉揉肩。」

    於語心中不禁一沉,這是什麼情況?昨夜她就那麼讓你消魂嗎?全身酸痛?和別的女人上過床後全身酸痛,還讓我來幫你按摩?你把我當成什麼了?「嘀嗒」眼淚落在手背上。

    「雪兒,你怎麼哭了?」老十感覺於語並沒有幫自己揉肩,抬眼望去竟發現自己的雪兒在掉眼淚。

    「哭了?沒有呀,只是剛才一陣小風迷了眼睛。」於語用手背揉著眼睛說。

    「有風?都怪為夫,你看天兒這麼涼,咱就不在這院裡了,」說完就要攔於語的腰。

    於語一個閃身躲過老十的手,她真的不想再和這個男人有何親近了,轉過臉說,「不了,我還想在這兒待一會兒,你要是冷就先回屋吧。」

    「這怎麼行?要是傷了風怎麼辦?為夫可是會心疼的。」老十說完就抱起於語朝屋內走去。

    被老十抱著的於語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心想他之前都是這麼做的嗎?頭一夜和她的妻子上完床而後第二天就來我這兒和我再次溫存?想到此一陣噁心,酸水從口中吐出。

    「雪兒,雪兒?你怎麼了?」老十慢慢把於語放在床上關心地問,「要不要找大夫?」

    「呵呵……沒事,可能……可能未吃早飯的緣故吧。」於語撒謊道。

    「真的沒事?」老十看著於語問,腦子裡突然出現一個想法,「雪兒,你說,你說我該不會是要做阿瑪了吧?」

    於語猛地抬頭,看著老十,心想,昨日我就想把這個消息告訴你的,可是竟發現你是如此對我,你現在這麼關心我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呢?你到底愛不愛我呢?

    「一定不是,以前我每次不吃早飯都會如此,你不要大驚小怪的。」於語裝做害羞地低下頭說。

    「哦,這樣呀?」老十略有失望地說。

    「嗯,」於語此時竟有些驚喜自己把此事瞞了過去。

    「雪兒,為我生個孩子吧?」說完老十的嘴巴已向於語貼近。

    「嘔,」酸水又從胃中反出,好噁心,這樣的男的好噁心。

    「雪兒到底怎麼了?這回得聽我的必須得看大夫。」老十皺眉道。

    於語心想,看大夫嗎?不用了吧?若是大夫來了,我還要怎麼瞞你呢?隨口說,「不要,我吃點飯就沒事了。」

    「好,你先休息,我去吩咐下人幫你做你愛吃的菜。」老十把於語按在床上蓋上被子走了出去。

    躺在床上的於語心想,你就是這麼虛偽的男人嗎?當初我怎麼沒有看清呢?你說愛我的話是真實的嗎?是不是連說愛我都是假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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