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赴大清愛上你 撕心裂肺的「喜」
    次日清晨滿屋的愛愛之氣還未散盡老十已經去上早朝了。於語此時還賴在床上,只覺得渾身酸痛,心裡不禁笑罵著老十。

    躺在床上的於語心想,今兒個十十怕是又要去忙了吧?好不容易盼著老八和老九都去南巡了,還以為十十會在家陪著自己呢,誰想到十十竟說,那二人竟把所有事物交給了他,哎,我那可憐的十十呀。離開他一日只覺如渡三秋,自己怕是真的掉進他這個小坑兒裡了吧?呵呵……

    又在床上躺了一會兒,於語抬頭看看了窗外,快到十點了吧?在這沒有時鐘的年代呀,也只能看天兒估點兒了。臭老十也不給我弄個洋掛鐘,於語心裡罵道。最近兩個月也不知自己怎麼了,就算晚上和十十隻是相擁而眠次日早上也會渾身無力,自己也變得貪睡多了……哎,安逸的生活果然會使人變的懶惰。

    「雪主子,四福晉來了。」外面下人稟報道。

    「知道了,在大廳等候吧。」於語叫了下人幫自己洗漱起來。

    洗漱完畢的於語信步走進大廳。

    「姐姐,你來的可真早,」於語走向蓉蓮。

    「雪兒呀,看來老十把你寵的可真不像個樣子了,現在還早?」蓉蓮笑道。

    「呵呵……也不知道怎麼著最近一直貪睡的厲害,」於語不好意思的說。

    「貪睡?還有其它不適嗎?」蓉蓮趕緊拉起於語的手問。

    「莫不是我病了?只是每到次日清晨渾身酸痛,」於語湊近蓉蓮耳邊說,「有時和他那個的時候會流紅。」

    「老十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嗎?」蓉蓮驚訝地問道。

    「他知道什麼呀,每天早上那麼早就去上朝,是我起床收拾的時候發現的,這點小事兒也就沒告訴他,」於語滿不在乎地說。

    「這多長時間了?」蓉蓮問。

    「兩多月了吧?好像是,」於語回道,「怎麼?姐姐也這樣?」

    「你們怎麼這麼馬虎?環因,去外面找個可靠的大夫回來,」蓉蓮吩咐貼身丫鬟。

    「是,主子,」環因退下。

    「姐姐,怎麼了?難道真的是什麼大病?」於語心想莫不是古代的婦科病,那要怎麼醫呀,這古代的大夫大多都是男□,這可怎麼看病呀……

    「雪兒,我要怎麼說你。哎,這老十也真是……你不知道難道連他也不知道?」蓉蓮無奈地搖頭說。

    「姐姐,快告訴我嘛,到底是什麼病,有得醫嗎?」此時的於語已經嚇地快要掉金豆子了。

    「姐姐認為呀,就你現在的身子和我懷暉兒的時候有些相似,」蓉蓮不確定地說。

    「莫不是有了?」於語瞪大雙眼看著她。

    「說不準,還是看看大夫吧,」蓉蓮說。

    二人就這樣坐在大廳喇著家常,不一會兒,環因已把大夫請來。

    只見郎中一手搭著於語的脈搏一手捋著自己的山羊鬍。於語心想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望聞問切?會看的准嗎?

    不一會兒郎中收手,挎上了自己的藥箱,說,「夫人這是喜脈,已近仨月,只是這前三個月最好要節制房事。」

    一旁的蓉蓮握著手帕掩嘴偷笑,於語臉上火辣辣的。

    「來人,帶大夫下去領賞,」於語正色道。

    待郎中出了門,蓉蓮不禁笑出聲來,「哈哈……節制房事。」

    「好姐姐,你就不要取笑我了,最近不是一直積極造人嗎?誰知道已經有了呀,」於語看著蓉蓮嬌嗔道。

    「好,好,不笑,姐姐要恭喜你了,」蓉蓮止笑向於語道賀。

    「同喜,同喜,嘻嘻……」於語傻笑,心想,真的要當媽媽了嗎?

    「好了,好了,我也不多待了,你也知道我那府上事兒很多,」蓉蓮起身告辭。

    「不再坐一會兒了?」於語隨之起身挽留。

    「不了,」蓉蓮走出門外,忽然止住腳步,後面的於語差點撞上她,「你這丫頭,不小心點兒。對了,看我這記性,姐姐昨晚想了一晚上,想對你說些體已的話。」

    「姐姐對我說什麼話還要想一個晚上呀?」於語看著蓉蓮問。

    「姐姐都能看得出老十是真心待你的,你也是明白人,自然比我這局外人再清楚不過了,若是……若是它日他瞞了你一些事情,你一定要看得開,」蓉蓮說完在環因的攙扶下起步向大門方向走去。

    這邊兒的於語還在雲裡霧裡呀。

    「蓉蓮這是什麼意思?十十瞞了我什麼事兒嗎?」於語歪頭想著,「哎,不想了。話說,我懷孕了,怎麼像做夢一樣?是真的嗎?」說完於語在自己手背咬了一口,「哇,很疼。是真的,呵呵,我有了十十的孩子?我得趕快告訴他,可是今日他要在他府上辦公呀,怎麼辦?還是明日他來了再說吧,」於語此時想到這日是十五。

    這一日於語感覺過得可真是慢呀,不禁想到,昨天自己還說日子過得快呢,怎麼今天時間就像停止了一樣,熬了那麼長時間,現在也才差不多晚上十點的樣子,話說今天晚上怎麼熬呀,我好想把這件喜事和他一起分享呀。

    「有了,我何不來個夜探十府?」於語打了一個響指道,因為她此時才想到自己原來是會輕功的。

    說幹就幹,於語換上幾個月前為了好玩才訂做的夜行衣。走到院中,一個起身,竄上屋頂,趁著月色朝十府飛去。

    就在於語熬時間的時候,老十書房中。

    「爺,」只見老十的嫡福晉珊靈端著盤子,「妾身親自給爺熬了燕窩。」

    老十翻閱著老八的信件,看了一眼珊靈,說,「不是說了爺晚上不吃東西嗎?」

    「爺,」只見珊靈把盤子上的碗放在老十的桌按上,「撲通」一下跪在地上。

    「你這是做什麼?」老十把手中的東西放下,看著珊靈怒道。

    「爺,珊靈知道爺把心裡的人養在了外面,自珊靈跟了爺爺就不曾上珊靈的床,就算在老祖宗定下的初一十五必須在嫡福晉房內過夜,可是別人卻不知爺雖然在我那房中,可爺您一直睡塌呀,恐怕以後您也不會上珊靈的床了吧?珊靈不奢望爺的愛,只盼爺看在珊靈陪了爺八年的份兒上求爺賜珊靈一個孩子吧,」珊靈俯身把頭磕了下去。

    老十心想,已經八年了嗎?皇阿瑪把她賜給自己的時候,雖然不曾喜歡過,可這幾年她一直幫著自己把這府上管的有條有理,可是自己一直懷疑她是皇阿瑪按在身邊的眼線,也沒要了她。如今,怕是更不能要了,若是雪兒知道了怕是又要鬧了。

    「爺?還是不准嗎?」珊靈滿含淚水地望著老十,「那珊靈怕是不能再陪爺走下去了,」珊靈從頭上拔下金簪指向喉嚨。

    「珊靈,你……」老十從來沒有想到一向文靜的她會如此舉動。

    「爺,只盼來世,珊靈再來侍奉你了,」說完欲將金簪刺下去。

    只見老十快步移向珊靈一把奪過金簪,珊靈一下失去重心攤坐在地上。

    「爺,放珊靈去吧,」珊靈此時已經梨花帶雨。

    「珊靈,我……」老十心下一軟,什麼都忘了,俯下身,攔腰抱起珊靈走向內堂。

    解著珊靈的盤扣,老十隻是一味地道歉。

    「爺不要說對不起,是珊靈沒入了爺的眼,是珊靈的錯,」珊靈此時仍是帶著眼淚。

    就在此時身著黑衣的於語站到了老十的書房頂上,揭開一片瓦,俯身望去。

    「珊靈……」

    「爺……」

    接著一陣「嗯啊」之聲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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