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莫相離 花開若相惜,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賢王,這是你和雨國丞相謀反的通信,你可知罪?」永熙帝一邊咳嗽一邊說道,一旁的德公公不停的為他順著氣。

    「皇上,你這是什麼意思?單憑兩封信就要判臣死罪麼?」賢王藐視一笑。歐陽弦月,你還真是我的好女兒啊。

    「歐陽致遠,你還想狡辯麼?信裡寫的你和雨國丞相林中飛的交易,借兵十萬。」司馬昊在一旁扇風點火的說道,眼眸裡全是幸災樂禍。

    司馬澈冷眼看著這一邊戲,嗜血的笑容揚在嘴角。

    永熙帝不耐煩的揮手,「來人,將這個叛賊拿下。」

    「大家看到了,這是皇上要殺我,不是我謀反。」賢王大聲說著,看著周圍的各位大臣都在竊竊私語。

    然後猙獰的狂笑著,「這個大殿上都是我的人,估計現在我的人馬已經在攻打皇宮了。現在整個陽城都被我控制了。哈哈,司馬澈你的兩萬兵馬在忘魂崖還來得及麼?」

    早朝大殿頓時陷入一陣恐慌,個個大臣都在躲藏。

    「保護父皇。」司馬昊大吼一聲,他冷笑著說:「歐陽致遠,你沒想到本殿下還有一萬兵馬吧!」

    司馬澈飛到永熙帝面前,「父皇,沒事吧!」

    永熙帝搖搖頭,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司馬昊,你那一萬兵馬你以為本王會放在眼裡麼,本王十五萬軍隊今日就要踏平陽城。」歐陽致遠狂笑道,整個人看起來有些瘋狂。

    「父王,擺平了。」歐陽清從外面走進來,自豪的對歐陽致遠說道。

    「皇上,睿王爺,太子爺你們通通受死吧!哈哈……,你們這些大臣,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歐陽致遠大聲的說道,整個早朝大殿在不停的回音。

    「你以為你真的擺平了嗎?那為什麼這周圍的侍衛都不動了?」司馬澈冷聲說道,嘴角是不屑的笑容,對賢王的話是嗤之以鼻。

    歐陽致遠和歐陽清大吃一驚,趕緊往大殿外跑去。大殿外是歐陽致遠的兵馬,他得意的笑著。大殿內的侍衛被司馬澈換了人,那他的人就換不了。

    司馬澈扶著永熙帝走出來,王者氣勢渾然天成。「各位將士,這邊是你們的家人。你們若是不歸順於朝廷,朝廷便將他們全部處死。」司馬澈一揮手,侯景天便帶了一大堆百姓過來。

    賢王這邊的將士看到後,紛紛猶豫著。那邊有他們的親人。

    「爹……。」百姓中一個小孩沖賢王那邊的人喊到。

    「孩子他爹……。」又有一個婦人喊道。

    「夫君……」

    「兒子……」

    「弟弟……」

    聲音絡繹不絕,這時有一個將士放下武器,準備來司馬澈這邊。

    歐陽清眼急手快,一刀下去,那名男子便倒在地上,血液染紅了衣服,慢慢的流在地上。

    「看到了嗎?」這就是背叛我的下場,誰要做下一個刀下亡魂。歐陽清冷冷的說著,眼眸裡對這些百姓是完全不屑。

    眾人紛紛退後了一步,眼神有恐懼也有怨恨。

    歐陽清以為他的殺一儆百起了作用,卻不想眾人是一起放下武器往司馬澈這邊跑。本來好好的五萬人馬一下子只剩一萬都不到了。

    歐陽清微微一愣,早就知道人會有弱點,卻不想今天真的見識到了。不過,還有他早有準備。

    「弓箭手,把當逃兵的人全部給我射死。」歐陽致遠大聲喊到。「司馬澈,就算本王沒有士兵也可以贏你。」

    這時歐陽致遠身後出來一大片人,看那些人全是黑衣勁裝就知道是死士。

    司馬澈皺了皺眉,沒想到還有這手。穎之,你的人怎麼還沒到。

    「大家給我上,殺掉皇帝和司馬澈本王重重有賞。」歐陽清大聲喊到,並提起長劍刺向司馬澈,這個慕容嫣天天念叨的男人。

    皇宮頓時陷入一片混亂,到處可見血跡,早朝大殿門口的百步階梯更是血流成河。

    「主人,雨國十萬大軍到了。」一個暗影在司馬澈身旁說道,司馬澈笑了。歐陽致遠,這就叫做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歐陽致遠看到雨國十萬大軍到了,心裡更加得意了。

    誰知,雨國軍隊卻是和他作對的,歐陽致遠頓時陷入恐慌。

    「歐陽清……。」一個焦急的女聲傳來。

    「嫣兒……。」歐陽清一聽這聲音,急忙轉身,卻看到司馬昊的劍架在慕容嫣的脖子上。「快把嫣兒放了。」

    「歐陽清,想不到你喝了狼心狗肺湯居然還是難過美人關,你今日束手就擒的話,本殿下倒是可以考慮考慮。」司馬昊看著眼前的慕容嫣,心裡還是捨不得。這是一個多麼美麗的女子,吹彈可破的

    雪頸被劍輕輕的畫出一道血痕。

    歐陽清看到慕容嫣的脖子流出那殷紅的血絲,心裡一下子慌了,急忙把劍丟下。這時歐陽致遠過來一巴掌扇對歐陽清過去,「你怎麼能讓一個女子壞了我們的大事?」

    「可是爹,嫣兒會沒命的。」歐陽清急忙解釋著。

    「你若是不殺掉司馬家的人你也會沒命的。」歐陽致遠厲聲說道,要看他們就要失敗了,雨國的二殿下洛軒,我歐陽致遠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王爺,我們的人不多了。」這時一個中年男子飛過來,很焦急的說道。他就是劉揚,當今皇后的弟弟。

    「賢王,你就不要再做無謂的掙扎了,還是束手就擒吧!」司馬澈冰冷的話傳來。

    「我呸,司馬澈你還真以為司馬昊是在幫你嗎?當年你母妃的死就是那麼簡單的病死嗎?你問問司馬昊的母后便知。哈哈……」賢王一陣狂笑道,怎麼也沒有想到洛軒會背叛他。

    司馬澈的臉色更冷了,看向司馬昊那邊。只見他正在得意的笑著,很開心的模樣。

    這一場宮廷變動最終以賢王失敗告終,現在歐陽致遠和歐陽清正關在皇宮的天牢裡。

    稻草鋪滿整個屋子,隨時都有老鼠走過。笨重的鐵鏈緊緊的把門鎖著,歐陽清的雙眼沒有絲毫神采,神情頹廢。他坐在天牢裡發呆,幾天沒有喝狼心狗肺湯的他又恢復到原來的模樣,文弱書生。

    歐陽致遠坐在另一邊,神色疲憊。計劃了這麼多年,還是失敗了。

    憐兒,我錯了嗎?你當年真的是心甘情願的嫁給皇帝的嗎?

    司馬澈從階梯上慢悠悠的走下來,對正要行禮的侍衛揮手示意別出聲然後全部出去,「看來天牢裡的生活,二位還不是很適應啊!」司馬澈邪魅一笑,桃花眼裡全是諷刺。

    歐陽致遠不屑的把頭別像另外一邊,歐陽清卻激動的站起來,跑到牢門前。「嫣兒沒事吧,你們把她怎麼樣了?」

    「她沒事,只是一點皮外傷而已。現在正在慕容府裡安心養傷。倒是你們,可能有事了。」司馬澈在歐陽清對面坐了下來,悠閒的說著。如今,司馬昊每天很積極的關心朝政,這並不是沒有原因的。

    「歐陽致遠,我們做一個交易怎麼樣?你告訴本王當年事情的內幕,我放你兒子出去。反正你這把老骨頭也不想活了,其實你最想殺的是我父皇吧?你也不是很想做皇帝吧?」

    歐陽致遠並不說話,只是頭靠著冰冷的牆壁,閉目養神。

    「本王可以發誓能把你的寶貝兒子安全的救出去,給他一個新的身份而且讓他忘記以前的一切。」司馬澈並不生氣賢王的不理采,繼續誘惑說道。

    「你兒子才二十多,正是年輕有為的時候,難道你想讓你兒子也陪你一起死嗎?」

    歐陽致遠慢慢的睜開雙眼。是啊!清兒才二十多,沒必要陪他一起死。算了,反正自己也沒想活了。之所以還在這裡是因為清兒還在這裡,他唯一的兒子還在這裡。

    司馬澈看到歐陽致遠睜開眼,就知道他被自己的條件誘惑了。

    「你當真可以做到讓我兒子開始新的生活嗎?給他一個新的身份,遠離朝廷。」歐陽致遠啞聲開口說道,眼眸狠狠的盯著司馬澈。

    司馬澈微笑著點頭,「我司馬澈做說道做到,若是食言讓我不得好死。」

    「那好,我告訴你。當年你母妃和我是青梅竹馬長大。本來,我們已經訂親了,可是你父皇第一次見你母妃便將他侮辱了。無奈你母妃只有進宮做你父皇的妃子。值得慶幸的是你父皇對你母妃也是寵愛有加。可是在你十歲那年,你母妃卻突然病死了。病因卻查不出來,怎麼會有如此奇怪的病。是不是?這宮裡的女人勾心鬥角的多得是。從那開始我就開始培養兵馬,準備有一天和你父皇決一死戰。」歐陽致遠斷斷續續的說著,時而興奮時而狂怒。每次提到司馬澈的母妃時都會露出幸福的笑容。

    司馬澈一聽臉色越沉,果然與皇后有關。查不出病因的藥,也許花不語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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