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莫相離 花開若相惜, 如有你相伴,不羨鴛鴦不羨仙
    慕容萱的身體在回雪的精心照顧下,恢復的很順利。

    十天後

    「萱兒,我扶你出去走走,可好?」司馬澈站在慕容萱身後,替她綰著青絲。動作一氣呵成卻不失溫柔,眼眸裡全是掩藏不住的笑意。

    「好。」慕容萱乖巧的答道,甜甜的笑著。她感覺到司馬澈這幾天不對勁,老是愛盯著她瞧,還笑嘻嘻的說他的王妃長得真美。

    此時已經快進入冬天,寒谷裡面卻溫暖如春。仍是有許多不知名的花在開放,五彩斑斕。

    寒谷裡,除了必要的時候是沒人出來打擾他們兩人的。這也是慕容萱感到奇怪的地方,總感覺司馬澈有事情在瞞著她。

    司馬澈扶著慕容萱在一塊石頭上坐了下來,這樣的時光美麗的讓她感覺不真實。「我唱首歌給你聽好不好?不過,等下不好聽你也得說成好聽。」慕容萱得意的說著。

    司馬澈寵溺的刮了一下慕容萱的鼻,點頭表示贊同。

    清冷而又不失明亮的聲音響起來,響徹整個寒谷。

    慕容萱唱的是一首二十一世紀的歌,曲調很優美。

    「如有你相伴,不羨鴛鴦不羨仙。」司馬澈呢喃道,這是這首歌的最後一句。心裡突然覺得很堵,若是萱兒知道他和洛軒的交易,萱兒會不會恨他?

    慕容萱笑瞇瞇的點頭,要的就是這句話。

    如有你相伴,不羨鴛鴦不羨仙。

    司馬澈突然猛地把慕容萱抱在懷裡,把頭放在她的肩窩上。

    慕容萱被司馬澈的動作嚇了一跳,卻沒有推開,只得由著他抱著。

    「文大人,王爺和王妃在這邊。」由遠及近的腳步聲傳來,慕容萱趕緊推開司馬澈。奈何身體尚未復原,根本推不動。只得焦急的說著,「澈,有人來了,快放開我。」

    「怕什麼?我們都是老夫老妻了,難不成萱兒還害羞。」司馬澈打趣的話從耳畔傳來,惹得慕容萱紅了臉頰。

    腳步聲越來越近了,司馬澈突然拉起慕容萱,藏在身後。「穎之,何事如此匆忙?」

    「澈,皇上要你明日起必須進宮上朝。」文穎之焦急的說著,他也可以體會司馬澈如今的立場。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司馬澈別看眼,淡淡的說道,看不出眼眸裡的情緒。

    文穎之還想說什麼,但是看到司馬澈身後的慕容萱卻又閉嘴了。點點頭,轉身離開。跟在文穎之身後的唯靈也趕緊離開。

    洛軒,你就這麼著急嗎?

    「萱兒,離閣那些花樣百出的菜式可是你的想法?」待文穎之走後,司馬澈輕聲問著身後的慕容萱。

    「是啊,你的王妃可聰明了。」慕容萱巧笑倩兮的說道,雙手在司馬澈的肩膀上輕輕的按摩。

    「那今日你做一次給你夫君嘗嘗,可好?」司馬澈像是討好的說道,享受著慕容萱的按摩,雙眼微微閉著。  

    「好。」慕容萱興奮的說著,這可是她的拿手好戲。停下按摩,從後面抱著司馬澈,臉頰貼著他的後背。

    幾個時辰以後,一張不大的桃木桌上端出來幾個菜,色澤鮮艷,飄香怡人。司馬澈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手裡緊緊握著從回雪那裡討來的迷藥,心裡複雜極了。

    「你怎麼不吃啊?很好吃的。」慕容萱微笑著說,神情很得意。

    「好。」司馬澈微微調整了一下心情,趕緊拿起筷子。

    一頓飯吃得是兩人打情罵俏的,司馬澈像一個孩子一樣和慕容萱在一起鬧騰。

    天色已經黑了,空氣有些涼。

    「萱兒,你今天累了一天,又是做飯的,早些歇息吧!」司馬澈攔腰把慕容萱抱起,壞笑的看著她。

    慕容萱面色一紅,只是往司馬澈的懷裡鑽,卻不說話。驀地,司馬澈卻坐了下來,低頭吻住慕容萱。

    萱兒,你知道嗎?我捨不得你,捨不得放你走,捨不得你離開我的身邊。

    不一會兒,慕容萱便覺得頭越來越暈。本來接吻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自己卻華麗麗的暈倒了,這是慕容萱清醒的時候最後的想法。

    司馬澈卻沒有停下來,他的唇上塗了迷藥,慕容萱不暈倒才怪。

    良久,司馬澈才抱著慕容萱往外走去。一步一步的慢慢走,覺得呼吸都難受。眼淚從眼角一滴一滴的流下來,滴在慕容萱的臉頰上。

    走出寒谷,後面慢慢跟著慕容風和暗影。

    走到寒谷外的大道上,一個素白的身影早已在那裡等候。「睿王爺,你還真準時。洛軒在此等了幾個時辰了,想著我都興奮的睡不著覺。」

    「萱兒已經昏迷了,這是迷藥,你到月城後再讓她醒來吧!這樣她會好受一些。」司馬澈沉聲說著,走過去把慕容萱交給洛軒便轉身走人。他怕自己再多看一眼都會忍不住反悔,可是東陽的百姓還

    在等著他。

    洛軒,你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從本王手裡搶走萱兒,那莫怪本王會用更卑鄙的手法奪回來。

    慕容風看著眼前這麼陌生的洛軒,一絲恨意從他眼裡一閃而過。隨後也跟著司馬澈身後走了。

    洛軒看著懷裡的女子,溫和的笑著。

    萱兒,你終於是我的了。

    睿王爺終於上朝了,諾大的早朝大殿裡,眾人都在議論紛紛。

    賢王雖不懂洛軒為何執意要今日起兵,但是有求於別人不得不忍氣吞聲。

    今日早朝是烏雲密佈,隨時可能會有狂風暴雨。因為永熙帝這會兒正在大發雷霆,從司馬昊遞給他這兩封通信時就開始計劃著要治賢王的罪。直到今天,司馬澈回來上朝。他知道自己的兒子是一個癡情種子,所以也不問他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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