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請負責 真相端出 震驚癡情人 【074】聞真情雪娘驚昏厥
    吃晚飯時又沒有見到天賜,說是去了鄉下。

    雪娘和芙蓉覺得沒意思,也就沒有吃多少。

    飯桌上,也沒有說多少話就不吃了。

    到母親屋子裡坐了會兒,見母親很累的樣子,雪娘就出來了。

    芸兒跟在身後也不說話。

    她們在園子裡繞了一圈又一圈,幾乎把雲家宅院繞了遍,最後,站在院門口,往外看,太安靜了,聽不到任何的聲音和吵鬧。

    她總覺得哪裡變了,讓她的心裡空落落的。

    雪娘又想起了寶琴,這些日子,只收到宛仲輝一封信,但是他沒有提及寶琴的事情,是他沒有接到自己的信,還是已經變化了?

    寶琴依舊住在水月庵,只是已經落髮出家了。

    聽到這樣的消息,雪娘難過了好一陣子。

    張玉婷卻從未來過一個字,就好像是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般,沒有人知道她過得好不好?

    「小姐,你在,想什麼?」

    「你說,玉姐姐還記得貴哥哥嗎?」

    芸兒還以為她在想固默言,卻原來是張家小姐,於是停了會兒才說,「興許記得吧。」

    雪娘輕輕歎息了一聲,「不知道貴哥哥還記不記得玉姐姐。」

    芸兒有些不明白雪娘怎麼會想這些,她應該想固先生才對呀。

    又轉悠了會兒,雪娘進了自己的小書房,一呆就是大半夜。第二天起來,趕緊去陪芙蓉吃早飯,飯桌上,芙蓉說,「雪兒,你哥哥要去半個月,家裡就咱娘倆了。」

    雪娘笑著說,「娘,想爹爹了吧?」

    芙蓉歎息了一聲,「是啊,這麼多年,你爹還從來沒有這麼久的離開過家,畢竟不是自己的家,我擔心他的身體。」

    雪娘安慰著,「娘,沒事的,再說,有貴哥哥跟著呢,貴哥哥會照顧好爹爹的。」

    芙蓉笑笑握住雪娘的手,好一會兒才說,「雪兒,你想哥哥了嗎?」

    雪娘就問,「是貴哥哥,還是天哥哥呀?」

    芙蓉頓了頓,就說,「天賜。」

    一提天賜,雪娘的臉色暗下來,聲音變得有氣無力的,「可天哥哥不想我們,走的時候都不告訴我一聲,就走了。」

    「走的時候去你房裡了,見你還睡著,就沒有叫醒你。」

    雪娘還是很生氣。

    日子就這樣過著。白天陪著芙蓉吃飯,活著陪著芙蓉做做針線,偶爾下下棋,其餘的時間就是在書房裡,她也不讓芸兒進去,不知道她在做什麼。

    此間,班玲來過一次,倆人坐在一起,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會兒,班玲就走了。沒過幾天,東富回來說,班玲去了一趟田莊去找天賜,呆了一晚第二天就回水月鎮了。

    雪娘一聽,心,怔了好半天。此後,雪娘的話就很少了。

    「雪兒,怎麼了,看你好像有心事?」

    雪娘笑了笑,「沒有娘,只是覺得無聊。」

    芙蓉也就歎息了下,「是啊,從來沒覺得日子過得這樣沒意思過。好在,天兒下午就要回來了,就好些了。」

    下午,天賜回來了,看到雪娘,天賜的心忍不住絲絲的疼,其實,自那日後,這份撕裂就沒有停止過,他只有不停滴做事情,想著讓自己累到極點或許可以忘記一些,可沒用,不管他怎麼做,怎麼累,他的腦海裡就是那晚的情景,揮也揮不掉,猶如烙印烙在了腦海裡,眼眸裡,甚至是身體每一處。

    看到天賜回來,雪娘高興的什麼似地,正想要像以往那樣,可突然想起班玲去看天賜的事情,高興的情緒立刻就下去了,轉而是淡淡的表情,淡淡的問候著,「哥哥回來了。」

    見雪娘如此冷淡,天賜簡直是生不如死,但也只好裝出笑臉來,淡淡地回應了一句,「回來了,妹妹最近可好?」

    雪娘淡淡笑了下,「妹妹很好,不牢哥哥掛念。」

    倆人如此的做派,讓一邊的芙蓉有了不祥不安的念頭,心,一陣抖索。

    天賜不知道雪娘冷淡是因為班玲去見他。

    雪娘不知道天賜對她如此是因為她的冷淡和那晚發生的事情。

    倆人就這樣突然間生分了起來,把個芙蓉急的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著,加上雲泰逸一直不回來,芙蓉終究沒有抗住,病倒在床上。

    劉孝塵日夜呆在雲府,直到芙蓉有起色,這才離開,也就在這一日,雲泰逸和天貴回來了,時間已經是三月末了。

    姑奶奶歿了。

    天波府邸又掛起了白燈籠,一連七天。七天後,孫至誠再一次登門。

    雲泰逸看著這個面笑心不笑的人,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累。他知道,雪娘生日是他攪黃的,他的目的就是想要雪娘嫁到孫家去。

    雲泰逸心內冷冷一笑,孫至誠,我就是讓女兒出家做尼姑,也不會嫁到你家去的。

    孫至誠看著雲泰逸,笑著說,「聽聞姑姑她老人家去世了,小弟什麼傷感,這不,略備薄禮前來弔唁。」

    雲泰逸輕輕笑了下,「那泰逸替姑姑謝謝孫老闆了。」

    「不謝不謝。」

    不鹹不淡地說了幾句後,孫至誠踏入正題,「這一次,除去弔唁姑姑外,還是想提一提犬子一事,想雲兄……」

    「孫老闆,姑姑是泰逸至親之人,如今剛剛歿了,家裡停止一切喜悅之事,所以,還請孫老闆見諒。」

    孫至誠並沒有生氣,這是他意料之中的,所以,他站起來,淡淡笑著,「無妨,此是人之常情,小弟理解。那小弟告辭了。」

    孫至誠打著悠閒自在的步子走了出去,到讓雲泰逸一時間惶惑了。

    雲泰逸沒有說謊,不是搪塞,他回來後沒有和雪娘說她的婚事,直到過了五月份,這才把她叫到書房裡。

    「雪兒,拖到如今,不能再拖啦。爹和娘已經給你選定了婚配對象,如果你願意,那就在今年中秋節把婚事辦了。如果不願意,爹和娘不會勉強你的,這是你的終身幸福,要你心裡滿意和高興你才能快樂地過日子。」

    雪娘沒有生氣,沒有悲慼,淡淡地神情,淡淡地言語,「爹,娘,不管你們選了誰,雪兒知道一定是最好的,所以,雪兒同意。」

    見女兒如此,雲泰逸多少有些安穩,笑了笑,又說,「雪兒終是大人了,爹娘很高興。不過,再告訴你之前,先跟你說一下你哥哥的事情。」

    雪娘怔了下,依舊是雲淡風情般的語氣,「哥哥的事情和雪娘有關嗎?」

    雲泰逸頓了頓,然後說,「你天賜哥哥不是你的親哥哥,就是說,天賜不是爹娘的親生兒子,是爹在家門口揀來的,雪兒,你聽明白了嗎?」

    雪娘一下子就呆住了,天哥哥不是我的親生哥哥,不是爹爹的親生兒子,是爹爹撿來的?「不是說,貴哥哥是撿來的嗎?怎麼成了天哥哥了?」

    坐在一邊的芙蓉拉住雪娘的手,把當初的一切全部告訴了雪娘,「雪兒,事情就是這樣的,原本,我們沒有這樣想過,可是,後來,事情逼得太緊了,這才問過了天兒,想著……」

    雪娘不再淡然鎮定,淚水猶如決堤的洪水傾瀉而下,「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為什麼要我知道這些?為什麼?」

    雲泰逸沒想到女兒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心疼地說,「不告訴你這個,又怎麼和你說你的婚事呢?你知道嗎?爹和娘給你許的人就是你天賜哥哥呀。」

    父親的這句話猶如一聲霹靂震響在雪娘的頭頂上,雪娘兩眼發直地看著爹爹,嘴唇顫抖著,身體也在顫抖著。

    雲泰逸被雪娘的樣子嚇壞了,就趕緊地說,「雪兒,你怎麼了?難道你不願意嗎?你不喜歡你天賜哥哥和你結婚嗎?雪兒,你聽爹爹跟你說,讓你和天賜結婚,這樣,你就不用離開家,不用離開爹和娘了,我們永遠都在一起過日子。爹也問過天兒了,天兒說他喜歡你,這樣,爹娘百年之後也就放心了。」

    雪娘顫抖的嘴唇裡發出了近乎歇斯底里的一句話,「不……」

    雪娘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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