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請負責 真相端出 震驚癡情人 【073】情愛事疑是夢中景
    固默言的再次到來,天賜雖說緊張了些,但他並沒有再往壞處想,可父親和天貴沒有回來卻讓天賜更忙碌了,天天是早出晚歸的,很少能夠見到雪娘的面。雪娘幾乎就是和固默言在一起,而這段日子,雪娘對固默言有了新的瞭解,他的學識,他的思想,他的志向,他的才華,都讓雪娘驚歎而崇拜著。

    二月二晚上,雪娘去固默言房間看他,因為第二天他就要離開雲家了。進了房間,見他桌上擺了幾個小菜,還有一小壺酒,就問,「先生您是不是沒有吃飽呀?對不起,一直也沒有問過您?」

    固默言就不好意思地說,「不是沒有吃飽,是今天……今天是我的生日,所以就準備了這些,自己給自己慶祝一下。其實也是在想念母親了。」

    雪娘就有些責怪地說,「先生,您為什麼不告訴我們呢?」然後對著芸兒說,「芸兒,你趕快去找東富,跟他說,讓廚房再準備一些精緻的小菜來,還有……」

    沒等雪娘說完,固默言就攔住了雪娘的話,「千萬不要這樣,如果想要那樣,剛才在飯桌上我就會說的。如果雪娘小姐不介意的話,就請雪娘小姐一起坐坐可好?我明天就要走了,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再來這兒,能不能再見到你。」

    「看先生說的,怎麼可能來不了呢?您只要想來就可以來呀,雲家什麼時候都歡迎您。」

    固默言聽了眼睛裡濕潤潤的有了淚光。他把酒倒進杯裡,端起一杯遞給雪娘,自己也端起杯,「雪娘,謝謝你能夠這樣說,我這一生最為快樂的日子就是在雲家的這些時光,這一生已經足以。」

    倆人舉起杯,互相點了一下,固默言仰起頭一口乾了。

    雪娘也慢慢地把杯裡的酒喝完了。

    雪娘長這麼大也沒有喝過幾次酒,所以,這酒一進肚,臉色沒一會兒就緋紅了,臉蛋紅撲撲的雪娘更顯得嫵媚可人。倆人就這樣說著話,喝著酒,不知不覺中就醉了。

    雪娘喊芸兒準備要回房了,可是屋裡沒有芸兒,屋裡就剩他和她倆個人了。

    於是固默言就說,「雪娘,我送你回去。」

    雪娘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固默言扶住她,倆人就出了房間往雪娘屋裡走。

    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虧的園子裡有燈籠照著。到了雪娘的房間,進了屋裡,固默言把雪娘扶進最裡面的床上,安置雪娘坐下來。

    雪娘說,「勞累您了,芸兒這個丫頭,看我一會責罰她。」

    固默言就笑了,「芸兒那丫頭很不錯,是個好孩子。」

    雪娘聽了就也笑了起來,「芸兒是家生丫頭,就比我小幾個月,我們一起長大,就像親姐妹倆。我還從來沒責罰她呢。」

    喝了酒的雪娘笑起來真的是太美了,酒醉中的雪娘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誘惑。

    固默言看著面前的雪娘身體裡已經不能自控,他慢慢地坐到雪娘身邊,看著雪娘,滿眼的柔情和滿身的慾望。

    雪娘也看著固默言,看見了他眼睛裡燃燒起來的火焰,這火焰也慢慢燃燒起了雪娘身上的火焰。

    倆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

    「雪娘,你的美麗奪去了我的魂魄,奪去了我的心,離開你我不知道我還能不能夠繼續活在這個世上。雪娘,我愛你,我愛你,我請求你也來愛我吧,我用我的生命來證明我對你愛情,我這一生唯一的愛情。」

    雪娘看著固默言,喃喃地說,「愛情,愛情就是先生這樣的嗎?就是先生說的這樣的嗎?」

    固默言一把抱住雪娘流下淚來,「是的,就是我這樣的,就是這樣的。」

    雪娘不由地也伸出雙手環抱住固默言,倆人就緊緊地抱在一起了。

    雪娘的衣服一件件地從身體上退下來,一個美麗潔白的身體就呈現在一個男人面前,於是,一切就都發生了。

    芸兒回來時已經是深夜了,她看見了站在屋門口的天賜少爺。

    天賜一看見芸兒,什麼都沒說,一個巴掌掄在芸兒的臉上後就跑走了。

    芸兒愣怔著竟不知道疼,也不知道哭,一句話說不出來,就在那兒站著。

    在她的記憶中,天賜少爺沒有過這樣的,他永遠都是個好哥哥一樣對待著她和任何一個家裡的女孩子。

    過了許久,她才感到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她委屈地流著眼淚,捂著臉進了小姐的臥室,於是,她知道了自己為什麼要挨打了——先生和小姐躺在一起睡著了。芸兒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哇地一聲哭起來。

    芸兒剛叫過第一聲嘴就被摀住了,是天賜。

    「芸兒,你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看見,是不是?」

    驚恐萬狀的芸兒看著眼淚從天賜少爺的眼睛裡緩緩滑落……

    雪娘這一覺睡的可真夠長的,快到傍晚時分才醒來,睜開眼睛後,看了看,又把眼睛閉上了;突然地,她猛地坐起來,看看旁邊,沒有別人,又拉開被子,見自己身上穿著衣服呢,就長出了一口氣,然後,臉就紅了,原來是自己做的夢。怎麼會?自己怎麼會做了那樣的……夢呢?這要是讓人知道了,一個還沒出閣的姑娘家竟然夢見自己光著身子和男人纏繞在一起,還有臉活嗎?她坐在床上兩眼癡呆呆的。

    芸兒進來了,站在床邊,等了一會見小姐不說話,就小聲地說,「小姐,你起來吧,夫人一直在等你呢。」

    雪娘聽到月兒說話就轉過頭來,看著芸兒,看的芸兒身上發毛,眼睛趕緊低下來,渾身打著哆嗦。

    見芸兒這樣,雪娘問,「芸兒,你怎麼了,病了嗎?渾身打擺子。」

    芸兒趕緊說,「小姐,芸兒沒有病。」說完又趕緊低下頭。

    雪娘覺得頭很疼,大概是昨晚上喝酒的緣故,想到喝酒就又想到了昨晚上的事。

    「我昨晚上是怎麼回來的,是你扶回來的嗎?我什麼都記不得了,只記得昨晚上我去看先生,先生說是他的生日,我就陪著他喝酒,邊喝邊說話,再後來的事情就記不得了。芸兒,先生也喝醉了是不是?對了,先生今天走,已經走了嗎?」

    「先生走了。」說完在這一句看了雪娘一眼又說,「先生走時來見小姐,看小姐還睡著就沒有叫醒你,說,等有時間再來看小姐。」說完又偷偷地瞄著小姐看。

    「芸兒,你今天是怎麼了,怎麼這個樣子看我。「說了這一句像是想起來什麼,就趕緊問,」芸兒,是不是我昨晚上……出醜了?快說,是不是呀?」

    ^「沒……沒……沒有……出……出醜。「芸兒嚇壞了,雙手像是打拍子一樣不停擺著,嘴裡竟連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

    雪娘見芸兒這樣,笑了起來,「你這是怎麼了,沒有就沒有唄,幹嘛這個樣子。好了,給我端點水來,我一會兒去看娘。「說完掀起被子伸腿下床,這麼一動,竟疼地她咧了一下嘴。

    芸兒也看見了,急忙問小姐,「怎麼了?」

    雪娘就說,「我的……」雪娘打住了口,怎麼能說得出口;頭疼是喝酒喝的,可自己的下身怎麼這麼疼,難道也是喝酒喝的嗎?想了想,也許真的是,看來,女人是不能多喝酒的,還有,喝了酒也會守不住自己的心,竟然做了那麼荒唐的夢,真是羞死人了。一想到這兒,臉就又紅起來,在心裡罵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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