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請負責 真相端出 震驚癡情人 【075】知真相雪娘棄生命
    醒來後的雪娘兩眼絕望地望著屋頂,娘坐在床邊淚流滿面,爹爹在地上長吁短歎,芸兒跪在地上哭得淚人一般。

    芙蓉哭著說,「我說最近你的神色總是不對勁,卻原來是這麼回事。可憐的孩子,你怎麼不跟娘說呢?跟娘說了,娘不會怪你的,娘會和你一起承受的。」

    雲泰逸仰天大出了一口氣,然後說,「雪兒,事已至此,也別無它法了,爹娘不會責怪你的,你說心裡話,你如果真是想和固先生結婚,那爹爹就立刻給他寫信,讓他來,就在家裡給你們把婚事辦了,婚後是留在家裡,還是跟他去京城也都隨你的意。至於你哥哥那邊,有爹爹去和他說,你就不用擔心了。」

    「我誰也不嫁。」雪娘說。

    「不嫁怎麼行,你肚子裡的孩子怎麼辦呢?」

    「說起來,固先生是個很不錯的人,無論是人品,還是相貌,無論是家庭還是生活根基,在為女兒選擇夫婿上他都是無可挑剔的最佳人選,再說,你也並不討厭他,在一起生活過日子應該是可以的,他也一定會疼愛你的。只是不知道,他家裡有無妻室,按他年齡和家庭,他不可能沒有成家。假使他已有妻室,那麼,也是他不願意的,他如果不是從心裡喜歡你,喜歡到不能自控的地步,我想以他的人品他是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所以,雪兒,為自己,也為孩子,你……」

    雪娘不等父親說完就打斷了話,她下了床,跪在地上,平靜地說,「女兒已經做錯了一步,就不能再錯第二步。女兒從來沒想過要和先生在一起,女兒不否認喜歡先生,但是,那種喜歡只是覺得他像哥哥,所以才會……至於,孩子……」

    雪娘低下頭來目光看著肚子,輕聲地說,「這個孩子大概是該來到這個人世間的,只是他找錯了路。」

    說到這兒,雪娘又抬起頭來,看著父親,說,「再過些日子,我就去小園子裡住,等待孩子的出生。孩子出生以後給先生去封信,讓他來把孩子帶走,這是他的骨肉,應該跟著他。」說完這些話就父親和母親連著磕了三個頭,又接著說,「爹,娘,女兒不孝,是女兒破滅了爹娘最美麗的希望,斷送了爹娘後半生的快樂,更給爹娘帶來這說不出口的羞辱,如果不是因為芸兒和天賜哥哥以死相逼,女兒是應該去死的——」

    是的,她選擇過死,當她知道了自己和固默言的事情後,她就選擇了死。

    又到雪娘該來月信那天,芙蓉早早地來到雪娘房間,和芸兒守著,可那天沒有來,接下來的幾天也沒有來,於是這個月的月信就擱起了。等第二次該來的時候又沒有來,芙蓉也還說,「不要緊的,娘原來也有過這樣的事,它並不是很準時的。」

    因為沒有疼,這讓芙蓉和雪娘和天賜還有天貴都很高興,以為,是大夫的藥起作用了。兩次沒有來,芙蓉,雪娘,都不認為是什麼大事,雪娘還認為不來才好呢。

    這天,芸兒去看王媽,王媽是專給雪娘洗衣服的。進屋看見王媽在洗衣服,可洗的衣服全都是她的兒子和媳婦的,芸兒看了就很生氣。

    「王媽,你老怎麼也給他們洗起衣服來了,你媳婦她人呢?」

    王媽就悄聲說,「別叫喊,她在睡覺呢。」

    「什麼,她在睡覺,你老給她洗衣服。看我告訴夫人去。」

    王媽一點兒也不生氣,還高興地對芸兒說,「讓她睡吧,懷了娃的女人就是愛睡覺。」

    芸兒一聽就問,「懷娃?你媳婦要生孩子?」

    王媽就說,「是呀,要給我生孫子嘍。」

    芸兒也高興起來,就說,「那恭喜你老了,要做奶奶了。」

    王媽就說,「奶奶不是好做的,要受累了。」

    芸兒就說,「看你高興的樣子,受累也願意的是不是?」

    王媽就笑了起來。芸兒又說,「王媽,那以後小姐的衣服我來洗吧,看你忙的,別累壞了。」

    王媽趕緊地說,「芸兒謝謝你,你有這份心,王媽高興了,洗點衣服不要緊的,況且小姐的衣服一直就是我洗的。哦,芸兒,一直想問你,小姐病了嗎?」

    芸兒就說,「沒有呀?怎麼突然說小姐病了呢?」

    王媽就說,「那小姐裡面的衣服誰給洗啦?」

    芸兒更是疑惑的問,「什麼裡面的衣服?都給你拿來了呀?除了你誰也沒有給小姐洗衣服。小姐的衣服怎麼可能隨便讓人洗呢?」

    王媽也疑惑了,她看著芸兒說,「就是小姐每月來月信時的衣服呀?你給我送衣服時可沒有送來呀,已經兩次沒有洗了。」

    芸兒聽了怔怔地看著王媽,停頓了好一會兒,才問,「沒有月信就是有病了嗎?」

    王媽說,「那到不是,就像我家的媳婦她現在就沒有月信了,懷了娃的女人就不來那個啦。可小姐又沒有成親,那小姐最近有沒有不舒服呀?」

    芸兒恍惚地說,「沒有……」月兒恍恍惚惚地離開了王媽的院子回到了自己屋裡。

    雪娘見芸兒好長時間都沒有進來就去她房間裡找她,見芸兒傻呆呆地坐在床上,就問,「芸兒,你怎麼了?」雪娘問了兩遍,芸兒才驚醒過來,看見雪娘站在她跟前看著她,就慌忙站起來,趕緊問,「小姐,你怎麼了?」

    雪娘就說,「是我問你怎麼了?傻呆呆的。」

    芸兒就說,「沒有,沒有。」

    雪娘就又問,「看見天賜哥哥回來了嗎?」

    芸兒愣了一下,就說,「好像沒有回來,如果回來了少爺會來看小姐的,就像昨個兒晚上,小姐都睡覺了,少爺還過來看看。今天一天我也沒去前面,小姐老在睡覺,我就一直在房間裡做活兒。哦,夫人來看了看,見你睡著也就沒有叫醒你。」

    雪娘總覺得芸兒像是有什麼事,但她沒有再問,就又說,「去看看娘,也該吃飯了。」

    吃飯後,芙蓉就說,「雪娘,看你這幾天氣色不大好,明天讓貴兒請大夫回來給你看看。」

    雪娘就說,「娘,我沒事,沒覺得有什麼難受,只是老想睡覺,可能是天熱起來的緣故吧,不用請大夫的。」

    娘倆說了好一會兒的話也沒見天賜回來,於是雪娘就說,「娘,我回屋去了,我困了,想睡。」

    芙蓉就說,「那你回去睡吧。」

    雪娘就站起身離開母親的屋子,往自己房間走。回到自己房間裡,芸兒服侍著雪娘躺下來,就說,「小姐,你睡吧,芸兒出去了。」說完沒等雪娘說什麼,芸兒就離開了。

    雪娘覺得芸兒今天不對勁,等芸兒出去後她又起來就偷偷地跟了芸兒,見芸兒往前院子走,她也跟著往前院子走。此時天已經黑下來了,芸兒一直到大門口,剛好見天賜一個人回來,芸兒一見天賜抓住天賜的手就拉著往回走。

    天賜就問,「芸兒,怎麼了,說話呀?」

    芸兒就說,「這裡不能說,到少爺房裡再說。」於是就急匆匆地回到天賜房間裡,進了房間,芸兒一下子就哭起來,然後就說了王媽的那一番話,說完後,「又說,小姐那晚上和先生在一起了,那小姐是不是也…」

    雪娘才知道自己和固先生那晚上的事情,也才知道那不是夢境。雪娘回了房,把自己掉在繩套裡。

    天賜和芸兒感覺屋外有人,就趕緊追出來,見那身影像是雪娘,就知道雪娘聽見了他們倆人剛才說的話。

    芸兒哭著說,「少爺,可怎麼辦呢?小姐怕是聽見了。」

    天賜想了一下,心裡一驚,沒再和芸兒說話就狂奔著追過去。果然如天賜所想,雪娘把自己掉進了繩套裡。還好,天賜來的及時,否則雪娘也就香消玉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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