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艷 第二部 風流才俊 第一卷 第三回 白衣醜女
    秦觀下午無事,便想起趙平,他來到『來鳳客棧』,見趙平正在獨飲酒水,為了給趙平一個驚喜,他便背往趙平,悄悄走了過去。來到趙平身後,只聽趙平自言道:「我才不會嫁給那傢伙,父皇真是糊塗。」秦觀心中疑惑,忙湊了過去,坐到趙平旁邊,問道:「趙兄,你剛才在說什麼嫁給他,什麼父皇的。」趙平微微一愣,說道:「沒什麼,我只是在說今日中午看的一場戲。」秦觀心中懷疑,又將趙平細細打量了一番,心中自道:「他真像一個姑娘,難道他是女扮男裝?」想到這裡,秦觀隨即心喜:「要他真是姑娘,那一定是個絕色女子,我能與美同樂,卻是興事。」

    秦觀也不多問,自道:「趙兄,看你面色惆悵,當是遇到了什麼不高興的事,不知可願說來聽聽。」趙平看了看秦觀,微微一笑:「心煩的事到是沒有,不過我正時無聊,有你來陪我喝酒,卻是興事。」說罷,他就取出一酒杯,給秦觀酌滿一杯酒水。秦觀也不客氣,和趙平舉杯共飲起來。

    「趙兄,我總覺得你此次出門,並非遊玩,定是家裡遇見了什麼難事。」秦觀是想打探打探對方身份。趙平怔了怔,應道:「實不相瞞,其實我父母要逼我成親,我才偷逃了出來。」「成親卻是美事,你為何要逃出來呢?」秦觀不解道。「秦兄有所不知,我爹給我找的那新娘,不但醜陋,還是個母夜叉,你說我敢和這樣的新娘成親嗎?」秦觀一笑:「原來如此,那卻是你爹的不是了,趙兄你英俊瀟灑,一表人才,怎麼也不至於娶一個醜女入門。」

    趙平點頭應道:「就是,所以我才出來躲難。」秦觀忙道:「既然這樣,那你一定會在外面呆很長一段時間,總不能一直住在客棧吧,不如你去我家住上一段時日,我們也可把酒言歡。」現在秦觀認定趙平是女子,那就得想辦法多接近她,畢竟男人都是喜歡美人的。

    趙平沉思半晌,說道:「就不知此舉可會勞煩秦兄雙親。」秦觀忙道:「不會,不會,我爹娘都是好客之人,定會歡迎你的。」「那好,我若推辭,卻是辜負秦兄好意。」

    兩人又喝一杯,秦觀將自己家中情事給趙平說了不少,可趙平卻是少有提起他家中之事,秦觀問起,她也輕言帶過。

    晚上,趙平果然同秦觀一起前往城南府,打算在這裡住上一段時日,柳青見秦觀帶回陌生人,問及此事,秦觀應道:「此來我在城內結識的好朋友,他出門在外,沒有住處,我便叫他住到這裡來了。」柳青是個好客之人,點頭笑道:「這樣也好,我去叫人好好弄幾個菜,我們晚上慶祝一番,觀兒,你去收拾出一房間來,讓你朋友住進去吧。」

    秦觀忙道:「不用,我們乃是好兄弟,住一間屋就是。」趙平聽罷,面色微顯尷尬:「我看這樣不太好,我從小就是一個人住,現在和別人住在一起,恐怕有所不便。」趙平確是女兒生,當然不能和一個大男子同住一屋。

    秦觀聞言,心中竊喜:「她果然是個姑娘家,不然怎麼會害怕和我同住一房。」「那好,我現在就去收拾。」秦觀悅然道。

    秦觀去收拾了一靠近自己臥房的房間,把趙平東西搬了進去,然後就同趙平一起出來夜宵。飯罷,趙平來到秦觀書房遊玩,見秦觀擺放在桌上的那些書畫,心中不由得驚歎:「沒想到這小子竟然是個文才之人。」「秦兄,你的書畫真是妙極。」趙平有忠讚道。秦觀聽見趙平讚許,心如甘泉潤來,他微微一笑:「趙兄過獎,我只是隨便玩玩。」「秦兄真是謙虛之人,隨便玩玩就能玩出如此成就,那認真起來,就當更是了得。」

    兩人對坐到書桌前面,秦觀道:「只顧談論其他,我卻還不知趙兄俊齡。」趙平說道:「小弟今年剛滿十七,卻不是秦兄年歲。」「我今年十八有餘,較你為長。」「那我以後就稱你為秦大哥吧。」

    秦觀點頭應許,思討了半晌,又說道:「想必趙兄也是個習文之人,我們倒是可以談論談論。」於是兩人便討論起來古今文學,這可是秦觀的拿手好戲,趙平雖然也懂一些,但比起秦觀來,那就相差甚遠了,也只得在旁偶有附和。

    次日上午,秦觀想起翠兒,便對趙平道:「趙兄,我們去『香玉樓』遊玩吧。」趙平忙道:「那不是好人去的地方,我們還是不去的好。」秦觀笑吟吟道:「那你昨日上午也不是去玩了的嗎?」趙平面起紅雲,羞道:「我昨日是因為心情低落,再且有此前從未去過妓院,就好奇去了一次。」秦觀看著趙平那嬌美的容貌,心趣大起,笑逗道:「那你昨日可曾讓翠兒陪你上床了?」趙平急道:「沒有,我可不是一個隨便的人。」秦觀心中暗暗做樂:「我知道沒有,你們女兒身對女兒身,怎能作樂?」

    秦觀見趙平實在不願去『香玉樓』,也不強求,說道:「那我們就去城裡隨便轉轉吧。」趙平點頭應許,於是兩人一起出門,來到宴幾道那裡,和宴幾道一起歡談了一陣子。

    中午,兩人又到來鳳客棧吃喝起來,兩人邊吃邊談,秦觀突發其問:「趙兄,不知你怎麼看女人。」趙平愣了愣,道:「女人怎麼了?」秦觀想了想,道:「女人是一種柔弱的動物,需要男人去照顧的,我以後就打算多照顧一些女人。」「你是說你想娶許多個妻子。」趙平驚道。秦觀也不否認,笑道:「這有什麼,現在有多少男人都是三妻四妾的。」趙平面顯鄙夷之情:「難道你就不知道去真愛一個人。」秦觀駁道:「真愛不一定要存在在一男一女上呀,博愛當中也有真愛。」趙平實在不能理解,話語冷淡道:「看來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秦觀忙道:「難道趙兄不是男人。」趙平愣了愣,說道:「這本來就是男人不對,我何許幫著我們男人說話。」秦觀心中暗笑:「我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秦觀又道:「其實並非只去愛一個人,那才叫好男人,好男人只要重情重義就行。」這時,卻聽旁桌一冰冷的聲音說道:「本來是個壞男人,還在那裡強詞奪理。」

    秦觀隨聲望去,只見一個白衣女子端著一酒杯,獨自喝飲著,秦觀細細打量她的身材,只見她秀法飄盈,柳腰裊娜,玉肌如雪,心中不由得讚道:「一看這身影,就知是個絕色美人。」又看那女子身旁,乃是一枝玉蕭,這玉蕭製作精良,讓人看著賞心悅目。「姑娘,你又是怎麼知道我是壞男人的。」秦觀有意和對方達話。

    此時,那女子則是轉過頭來,話語生硬道:「一看你那賊樣,就知道你不是好東西。」秦觀此時卻也看清了對方容貌,他暗吸一口冷氣,暗聲道:「我居然給她背影騙了,沒想道她竟是如此一個醜女。」只見那女子兩眉各異,面帶斑皺,腮無血色,讓人見了極其噁心。秦觀心中失望,沒好氣道:「原來是個醜八怪,一定是沒人要你,你才對男人心懷恨意。」

    趙平忙拉了拉秦觀衣角,小聲道:「秦兄,你說些什麼呀?」而那白衣女子卻是憤怒了,只見她正起身來,怒指秦觀道:「小子,你說的什麼話?」秦觀輕哼一聲:「我是說的實話,你本來就丑。」那女子更加嗔怒,喝道:「小子無禮,可別怪我不客氣了。」她話音未落,右手便在桌上一拂,卻見桌上一指筷子光電一般飛了過來,直射向秦觀左臂。

    秦觀父親雖然會武,但他從小就不喜好武學,也就沒有什麼練習,現在見那筷子如此之快,一時竟愣愕在那裡,忘記了躲閃。眼見秦觀就要中招,卻見趙平急動右手,也將一隻筷子挑了起來,橫飛向那白衣女子飛扔過來筷子。只聽砰一聲悶響,兩字筷子相交一起,竟然齊時折斷,掉落在了地上。

    客棧的人早給剛才秦觀和那女子的吵鬧聲吸引過來目光,現在見得如此,皆是驚然,心中暗歎:「這兩人的手法身真快。」

    秦觀這才緩過神來,心中暗討:「沒想到趙兄竟是一個好手,若非她故,我此刻恐已經傷在了那醜八怪的手上。」卻聽那女子讚道:「這位姑娘好手段。」那女子一見趙平容顏,就看出了她是女子,當然就叫了出來。

    趙平臉色頓紅,神色尷尬地看了秦觀一眼,見秦觀臉上沒有異樣的表情,方才松心。又聽那女子說道:「哎,只可惜你這麼一個美人,卻是跟在了這麼一個壞男人身邊,真是可惜。」秦觀剛才給那女子攻擊,心中本是不服,現在又聞其譏刺,怎不怒火:「賤人,我們的事用得著你管嗎,你是不是嫉妒了。」

    那女子聽見秦觀叫她賤人,勃然大怒,剎地拿起身旁的玉簫,以速累不及眼耳之勢,攻了過來。趙平見狀,心中暗喝一聲:「好快。」她豪不怠慢,急有右腳踢起一長凳,迎向那女子。卻見那女子一個飛躍,躲開長凳的擊打,又轉玉簫,攻了過來。

    趙平見對方來勢如風,知道自己絕非對方敵手,唯有想法帶著秦觀離去。她看準時機,又飛扔過去幾個酒杯,將那女子逼退兩步,不待那女子再次攻來,便已拉起秦觀的手,往旁邊窗口飛躍而去。

    待秦觀反應過來,才發現自己身子已在空中,他心驚不已,發出了啊的慘叫,然後便閉上了雙眼,不敢去看即將發生何事。

    只見兩人輕飄飄落地,秦觀感到雙腳沾地,心中懸石方才落下,不由得暗聲感激:「多虧趙兄用力脫住我手臂,要不然我非給摔成肉團。」秦觀還未站穩身型,趙平便一拉手,又帶著他往西南方向去了。

    那白衣女子與秦觀本無冤仇,剛才只是一時氣怒,放才出招,現在見秦觀既然逃去,也不追來,自回到自己桌上,繼續吃喝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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