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什麼路?干嘛要跑路?”杜春冰咯咯笑起來,笑得那高聳雙峰一陣亂顫,“難道你也怕他們報復你?”
蕭放站著,可以清晰地看見杜春冰泳衣下白嫩酥胸的深深乳溝,再一偏頭,霍,杜寒暮那對盈盈一握的小饅頭也露出粉色春光了。好久沒看過這類風光了,蕭放心裡猛一閃念:怕是有五六個月沒有欣賞觸碰過女人了吧,竟然似乎對女人們的雙峰具體是什麼形狀都有些淡忘了!
隱隱地,似乎有一絲欲望開始張揚,血液不聽使喚地向橋頭堡緊要基地湧去。蕭放忙用手指扣扣耳朵,這是他最有用的一招,能轉移腦部欲望神經的注意力,嘿嘿一笑道:“杜大小姐,我膽小怕事,最怕不講理的人跟我拼命,我一不小心把你們的保鏢司機得罪到了死地,沒看到他們那殺人的眼神嗎?再不跑路,我小命難保啊!兩位杜家大小美女,才跟你們認識就要從此永別,人生就這麼唏噓。拜拜啦!”
一個標准的魚躍扎進海裡,飛速潛泳,冒出頭來已是十米開外。掉轉頭,向仍在浮台上的兩姐妹揮揮手做告別狀,然後不緊不慢地向岸上游去。俗話說,做戲要做足,必須要充分利用關鍵機會來讓這兩姐妹益發增加對自己的好感,消除戒備心。理由很簡單,要想成功混入金錢幫,缺少了她們兩姐妹為自己使力的話,那幾乎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蕭放知道這兩姐妹鐵定會叫停自己,也會追上來。果不其然,杜寒暮大罵蕭放是大笨蛋,撲通一聲跳下水,杜春冰小聲說句小傻瓜,撲通一聲也跳下水,一前一後逐浪而來。蕭放掉轉身子,張嘴含著一口海水,讓濃烈的苦澀浸泡著自己的舌頭,品著海的味道,海水如粘膠,將他快齊肩的長發從額前一直貼在他臉上,透過那些糾結的發絲,蕭放似笑非笑地注視著她們。
杜寒暮游近,大罵大笨蛋,然後撲在蕭放背上,將蕭放摁在海水裡。蕭放早有准備,屏住呼吸,任由身子沉下去,很快感到頭部貼在一個柔軟部位,他馬上意識到那是杜寒暮的腹部,泡沫救生衣沒法遮擋的部位,杜寒暮的雙腿頂在蕭放背上,嗑得難受。蕭放干脆雙手再一用力,讓身子直沉海底。杜寒暮摁壓在蕭放身上的雙手失去了受力點,身子突然一沉,又值一波海浪襲來,海水沖進她鼻子口裡,嗆得她鼻涕眼淚橫流,一個勁地咳嗽起來。
蕭放仰頭睜眼張望海面,兩個女人正在他頭頂處,他分辨出那個正雙腳胡亂踩水的女人是杜寒暮,而那個正一張一夾大腿,雙手也有節奏地劃水的女人則是杜春冰,海水裡睜眼看東西,頗有幾分模糊朦朧,朦朧裡杜春冰的身材確實很成熟,比較地噴火,那一夾一合的渾圓大腿,還有那寸寬布片包裹的隆起幽秘處,想必床上會浪得銷魂吧……
天啦,到底有多久沒和女人做過了?到底是五個月還是六個月還是七個月?似乎最後做的那個一夜情女孩名字叫做安妮,她長啥模樣呢?忘了,只記得她波波很大,叫床聲很大,仿佛很饑渴,和她做了十五分鍾後她就叫鬧著要自己把套套取掉,自己當然不肯,可這安妮說她最討厭套套,一定要肉碰肉,那樣才有感覺,否則就感覺是和避孕套的橡膠在在做,跟一條橡膠**沒區別。對對,就是這樣的,記得自己還問她是不是和其他人一夜情時也不帶套,中央一套到中央十二套都不戴?她居然還嗤笑自己,說傻小子,做*愛帶套就是穿襪子洗腳。這句話當場把自己兄弟嚇軟,自己忽然覺得這個安妮是多麼地惡心,慌不迭地拔出兄弟,沖進浴室洗澡,用了一大管沐浴液搓洗兄弟,生怕它身上沾有安妮體液的殘余分子。然後穿上衣服,掏出一千塊放在桌上,就在她目瞪口呆百般納悶之時,對她說姑奶奶,我不是把你當作小姐看,給你錢只是希望你拿去醫院做個艾滋病檢查梅毒檢查淋病檢查衣原體支原體細菌培養,今晚你很強悍,我很敗類地陽痿了,沒法繼續跟你干,褲裡塞啊洗馬死(日語請多關照),故屌拜(英語再見)!對,對,就是那次之後自己覺得一夜情很骯髒,覺得自己也很骯髒,甚至還覺得男女做*愛都不安全很危險,於是乎,此後羅國風多次約請自己出去泡妞或者買春,都找借口拒絕了,而自己由於性欲折磨因此經常兩手傳銷強行逼迫兄弟嘔吐。
真是罪過啊,往事就是這麼難以回首,再回首時,自己半年來少說已經打了五六十手槍,累了雙手,苦了兄弟,也害了億億萬萬兒孫,唯一得了好處的就是《金鱗豈是池中物》的網絡點擊和各式A片的網絡下載率有了不菲的增長。
蕭放一時間感慨萬千,差點忘了自己還沉在海裡,待醒覺時才發現自己腳尖已經觸碰到海底,頭頂的人影幾乎看不清了,肺中氣體幾乎吐盡,連忙蹬腿揮掌擊水,悠悠然地浮出水面。
此時已是將近兩分鍾過去,杜寒暮杜春冰已經急壞了,扭頭到處尋找蕭放,卻不見蕭放蹤影,以為是杜寒暮把他這麼弄一下,就整得他不知不覺喪生大海。小梅沙大梅沙每年在海裡都會死上幾個人啊,一口水嗆進去,手腳一抽筋,沒穿救生衣沒拿游泳圈,很容易地就去了。
杜寒暮驚恐大叫“蕭放!蕭放!”,杜春冰也跟著叫了幾聲後,馬上把臉埋進海水裡,試圖睜眼看看蕭放是不是在海裡,沒戴護目鏡的她剛把眼皮睜開,登時被海水刺得生痛。
蕭放浮出來,大喘兩口氣,發覺自己距離她們四五米遠,看到兩姐妹焦急的樣子,也聽到她們的叫聲,招招手應道:“嗨,在這裡!”用手抹把臉,揮臂幾下,就到了她們身邊,“媽的,差點淹死了!”
杜寒暮臉已嚇白,嘴唇發烏,指著蕭放:“叫你嚇我!叫你嚇我!”惡狠狠地抬腳想蹬過去,一腳就踢到蕭放胯下,蕭放本能地一夾,將她腳掌夾住,正抵著他的兄弟,這位兄弟雖然身陷大海汪洋,可它已經被蕭放剛才的那幾幕遐想和回憶給弄得情緒噴張,杜寒暮的腳丫子在它身上的掙扎卻正好比是極品的腳趾按摩,或者說是淫蕩的足交,這家伙的,當即舉起反旗,高呼堅強不屈的口號,拉起一條起義隊伍,也就是一槍兩蛋,意氣風發地開始一定程度的彈跳運動,竭盡全力地反抗著蕭放那條小型游泳褲好比是統治者的無恥束縛階級壓迫!
杜寒暮雖沒吃過老虎肉,可也見過老虎跑啊,掙扎幾下,發現不對勁,腳趾頭勾勾,啊喲,硬邦邦的,是啥東西?她醒悟過來了,蒼白的臉居然忽然一紅,用掌擊水,噗地潑了蕭放一臉,又抬起另一只腳蹬在蕭放肚子處,蕭放松開,杜寒暮急忙向後雙手揮水,脫離控制,爆出一句:“流氓!下流!”然後急急忙忙地向不遠處飄浮在海面上的游泳圈游過去了。
蕭放被杜寒暮潑的那一下水,打得猝不及防,抹臉,把散落頭發梳到腦後,身邊卻是杜春冰向著他很春情蕩漾地笑:“阿放,你行啊,我還是第一次聽我妹妹罵男人流氓,你是不是對她做了什麼啊?”
說著,杜春冰嬌軟的身子貼過來,高隆酥胸已經挨在蕭放肩膀處,蕭放能感覺到那又緊又軟的彈性,兄弟又是一陣暴亂暴動,不禁有些汗顏道:“杜大小姐,瞧您說的,又不是在床上,這大海汪洋,一有不慎,就會死亡,我能對你妹做什麼?”
杜春冰咯咯咯好一陣浪笑,將她用手臂扣住的游泳圈塞到蕭放臉前,等蕭放也伸手扣上後,突然用雙腿夾住他的腰,身子完全緊貼蕭放,一只手老不客氣地直奔要害,將他那個義勇軍的兄弟握住,非常熟練地五指揉搓,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贊歎之聲:“哦,老天,好大!”肥美屁股蛋白順勢一沉,讓兄弟頭頂住她的幽秘,登時鼻子嘴巴同時出聲,聲音綿長,極具誘惑,媚入骨髓,“嗯——嗯——哦——”
我們必須得承認,蕭放最初第一反應,毫不猶豫,猛力一頂,對不,這種情況,是男人都得頂,就像看阿三瘦馬的《男人在上》,看了更新不頂,還像話嗎?當然不是男人的可以不頂,頂一下沒啥大不了。蕭放正是深明這個道理,自然就是猛力一頂!
可理智立即告訴他,做人不能太無恥,這是在大海,大海裡有無數的微生物海藻綠藻鞭毛蟲,說不定還有肉眼看不見的剛出生的小魚小蝦,如果因此而被帶進幽熱的洞洞裡去了,那簡直就是對生靈們的犯罪!不可饒恕的滔天罪孽!再說了,這片方圓不足一平方公裡的海面,足足有五六千人,如果真頂進洞,那就等於是在五六千人的公眾場合玩變態,人不能無恥到這個地步。退一步,退一萬步講,這都還隔著自己的游泳褲她的連體游泳衣,兄弟的腦袋雖然有殺傷力和破甲力,可它說到底是肉做的,又不是剪刀,只有那些神功附體超級異能的家伙才能沖破兩層布,破布而入!
娘的,這布還不是絲綢的,不是棉布的,是***化學纖維!高分子合成材料!抗強度抗拉度據說堪比鋼筋!龜兒子才去做這無謂的努力呢!
蕭放明白事理,又有大將風度,能屈能伸,當即收兵,脫離杜春冰的魔臀欲爪,絕耳不聞她那膩死人的天魔欲女呻吟,哈哈一笑,游向岸去,揮臂蹬水,泳姿帥氣十足,看得杜春冰媚眼異彩連連,情不自禁地用舌舔唇……
上了海岸,已經看清那遮陽傘下站立著五個人,一個黃虎,一個阿標,還有另外三個金錢幫的人,而那個龍哥則坐在沙灘椅上,拿著一副望遠鏡在向他張望,見他上岸了,放下望遠鏡,狠狠地盯著他。
蕭放雖然距離遮陽傘還有十余米遠,卻已經感覺到了從龍哥眼睛裡迸出來的森森寒氣,三分殺機就藏在這寒氣裡向他沖殺而來!剎那時,蕭放清晰地感到周圍的溫度驟然下降幾度,海灘上男男女女們的歡聲笑語也完全聽不見了。
蕭放走到海浪無法再沖上來的沙灘上,單足側首跳幾下,讓灌進耳朵裡的海水流出來,海水受到耳裡體溫加熱的緣故,似乎升高了不少溫度,從耳裡出來順著臉頰流瀉而下,生生地多了一點灼熱感了。
蕭放甩頭,將頭發全部梳在腦後,又用手將不那麼聽話的幾根攏在耳朵後,面容沉靜,一言不發,腳步堅實,一步一步向遮陽傘走去。/*120*270,創建於2010-6-4*/varcpro_id=-u420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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