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風流才子 正文 第六百八十四章遠方的消息(上)
    9o12462第六百八十四章遠方的消息上

    …啃涼的海風吹來。天空也顯得高蕩起來

    雖然隔著世界上最大最寬的大洋,可兩岸的天空還是一樣。雲還是那個雲,天還是那今天。

    幾個大漢站在一處礁石上。他們與土著人一樣,穿著樹葉裝。只是最高處的大漢顯得十分秀氣。這是這幾個大漢當中唯一的秀才。

    賀暖把信寫好了。說實話,這個字這個文章,這個。秀才看了直皺眉。當然他不敢做任何加工。這要交給教中那個長老們口中的魔頭去辨認的。

    但不是一封信就能取的問題的。

    比如如何潛逃出去,不能幹等教中派他們出去。這些人在教中地位都不是很高,機會很難得,他們就是有機會去外界也是打下雜的身份,邊上還有同伴監督。

    還有不是潛逃出去,將信交給商人就解決了問題的。雖然石堅地位很高,可同樣他的敵人很多。最少對他敵視的人很多,如果交給與石堅仇視的商家手裡,那麼賀俊與少主都有危險了。

    這幾個人現在等待這個秀才出主意。

    這個小秀才叫劉子才,其實他也是茫然一片,想要潛逃還是能辦到的,天理教現在佔據的地方太廣大了,而他們又不是賀俊與石惠,有許多人保護看守,可逃出去。他們所認識的層面前是低層,怎麼知道那個海客家族對石堅友好,還是仇視?

    過了好半天,最後他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大家也面面相覷,不知道他這個辦法是不是妥當。可他們自己一個主意也沒有。最後同意下來。

    然後這幾個人分開,藉著海邊的種林隱護,四散開來。

    過了幾天後,甘林就接到了一個情報,在南方因為與一些沒有臣服的土著人生衝突,幾個士兵戰死,其中兩個士兵被土著人趕到海邊的一處峭壁上,跌入大海死,生不明。

    甘林並沒有聯想到其他方面。這些年來,因為交戰,帶來的近千人先後戰死的達到四百多人。可是他將前來稟報的幾個人狠狠斥責了

    頓。

    因為他的策略是避過土著人人口最密集的北大6灣子處,而去經營北方。這裡土著人規模不大。很好吞併。同時往東,還有大量的肥沃土地可以耕種。即使有戰鬥。他也是盡量使用土著人,以夷制夷。否則以後所有漢人死光了,他拿什麼來統治這些土著人?

    對於南方,一是現在力量不足,二是如果過早進入南方,必然驚動宋朝海客。那麼不是幾十萬土著人了,而會引來幾萬全副武裝的宋兵。那麼他們還能往哪裡逃?逃回契丹?畢竟他不是普通的天理教徒,對於外界的消息雖然聽到的在時間上落後,可也知道現在契丹只能自保了。說不定那一天就被宋朝吞了下去。

    再跨度大洋,往東去。到歐州。好像他們的戰鬥力還弱了。還有到哪裡造那麼多大船。也沒有這個能力。畢竟與天理教最強盛時不能相

    了。

    天氣就進入了十月下旬。

    南灣大6北端,天氣還是很悶熱。夜晚來臨時,還有許多蚊蟲在到處飛舞。其實到了這裡,才知道什麼叫動物兇猛,在草叢裡毒蛇不用說了,河裡大鱷魚不用說了。還有巨蟒、吃人的小、魚,甚至還出現過一種能將人血液吸乾的奇怪動物。最後請教石堅,才知道這是一種可怕的。

    當然回報也是驚人的。只要肯冒險,每年不出事,所帶來的利潤可以迅地起翻,這也是許多海客不碩大洋的風險,湧入這裡的原因。可對於這裡,還是沒有定居的百姓肯願意前來。太遠了。於其至這裡來冒險,還不如到大洋島與南洋諸島。

    邪家的一個執事正在帳蓬裡讀書。這裡是一片寶石區,地下有無數上等的翠玉,還有各種香料。邢家還現了一處金礦。只是這裡的天氣悶熱,還有靠近灣口,離土著人最密集的地方不遠。這裡就是石堅在地圖所劃分的哥州,最好的地方還是在智州,哪裡好啊,天氣沒有這裡熱,還有大量銅礦,同時土著人不強大。可邢家的力量太小、了,這塊不肥肉輪不到邪家來吃。

    這時,忽然聽到外再傳來一聲警告聲,邢家的僕人用當地土著語喝道:「誰!」

    在這一片土地,離灣口密集的土著人群還有一段距離,可這裡也散落著許多土著人的部落。如果不小心。這些年因為宋朝商人的鎮壓,當地土著人與宋人的矛盾很深。弄不好就讓他們全殲了。前年潤州張家六十來號人就被當地一全部落全部殺死。雖然後來張家組織了人將這全部落血洗了一遍,但經濟損失不可估量。

    邪家這個管事立即從帳蓬上摸出一把彎刀來,走了出去。

    聽到這喝聲,其餘邪家件人全部從帳蓬裡走出來,他們有的手上拿著刀劍,有的舉著弓弩。

    「不要,我們也是宋人。」遠處在邢家放哨處,傳來一聲驚慌失措的辨解聲。

    宋人?不錯,土著人不會說出這麼流利的漢語來。

    邪家管事大聲地問了一句:「生了什麼事?」

    說著走了過去。

    他看到在一株高大的椰子樹下,他家的僕役用刀指著兩個嚇得瑟瑟抖的土若人。應當從外表上看,確實是土著人,留著零亂長長的頭,身上的皮膚也是古銅色,穿著樹葉織成的短裙。雖然身材比普通土著人高大,可與大多數土著人一樣,瘦骨啤響,一副育不良的樣。

    他再次問了一聲:「你們是什麼人?」

    這兩個。「土著人」抬起了頭,其中一個略微有點秀氣的人再次用流利的漢語問道:「你們是邪家?」

    咦?真奇怪。難道他們真是宋人。不然也不知道什麼邢家張家李家的,可為什麼這樣打扮。

    但邢家這位管事還是點了一下頭,再次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變成這樣?」

    那個長相秀氣的大漢繼續說道:「我們是什麼人不要緊,現在我們前來是送一件天大的功勞給你們邪家的。」

    說完了似乎還不放心。再次反問道:「你們邪家是不是有一位小娘子在大學讀書?」

    這回連邢家這個管事都莫名其妙了。

    對於大小姐上學,下面的人都不好說,老爺太寵愛這位小娘子了。這一個姑娘家,夾在一群大男人中間上什麼學,不是胡鬧嗎?可這件事所有海客都知道,難道這兩個人是來自遠古洪荒,奐然連這個也要。

    「不錯,有什麼說吧。」

    這兩個人相視了一眼,都露出了如釋重負的

    他們就是劉子才當另一個賀暖的親信。幾個人商議的主意就是,故意找借口想辦法調到南方去。然後與一個當地的部族生衝突小在逃跑的過程中劉子才與這個同伴藉著濃林潛逃向南方。其餘同伴稟報掉進了大海去了。雖然還有其他人,可當時在土著人追逐下,這些人哪裡顧得上其他人。

    但兩個人想平安逃到南方可不容易,這要穿過阿茲特克人居住區。這與現在天理教所佔據的地方並不一樣,雖然天理教所佔據的地方人口密度也不低,但各個種族不相往來,這一點就像是大洋島的土著人一樣。因此才被天理教以少擊潰,然後用一些裝神弄鬼的辦法使他們臣服。

    而阿茲特克人的智慧雖然不如瑪雅人,可文明程度很高。現在已經出現了初步的國家模式,最有名的就是浮動園地阿茲特克人以特斯科科湖上一些島嶼為中心,佔據了阿納瓦克谷地大部份地方以及其他一些地區。後來隨著人口的增加,他們以湖底叢生的浮草上鋪墊上湖土,用生長在的雜草將泥土固定在島嶼周圍,然後在上面種植莊稼。

    除了這些,他們還會冶煉粗糙的鐵器,以及修建一些城池。只是他們不如瑪雅人。修建了那些讓宋朝海客都感到生畏的金字塔。

    可是阿茲特克人十分地殘忍,如果抓住了外來客人,就會將他們當作奴隸。這種奴隸的境界還不如現在宋朝對待交趾與日本人的奴隸。連宋朝所有海客對他們都望而卻步。這成了天理教的天然屏障。如果他們想到達南方。就必須耍穿越阿茲特克人的地方。幸好這個阿茲特克人同樣地愚昧。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劉子才與他的同伴只好夜晚前進,白天潛伏休息。一路上更不敢向這些人討要食物。甚至偷土著人人莊稼生吃。有好幾次他們都差點讓巡邏的阿茲特克人現。最好才穿越過去。

    然後來到了宋朝的哥州,這要面臨第二個考驗,選擇海客。幸好是劉子才親自前來。他冒充當地的部族土著人,假裝與宋朝海客交易,並且故意用半生半熟的漢語與他們交流,最後才得知,這一帶最大的海客之一是江淮的邪家,並且與石堅關係密切,也是石堅刮分的五個等份第一等的商家。還有一個女兒進入了石堅開辦的大學。他們立即找到邪家的地盤。

    現在劉子才聽到邪家的人,才放下心來。但眼前這誤會還沒有解除,他說道:「這位老爺,我們前來稟報的消息很重要,能不能單獨談判。」

    邪家這個管事狐疑地看著他們,可只有兩個人。而且瘦骨鱗絢,想了想。點頭答應。只是將劉子才帶入帳蓬,另一個同伴交給邢家下人看押。別看這些人瘦,如果是土著人,身手可很敏捷,如果不是依仗鋒利的武器,宋朝人都未必是他們對手。

    劉子才這才慎重地說道:「這位老爺,下面我說的事是關於到宋朝宰相石大人家中的小妾。請老爺不要辜負石大人對邪家的恩情。」

    不管有沒有好處。如果洩露出去,賀暖也石患就有危險了。

    「什麼,你再說一遍!」這位管事張大嘴巴說道。石堅尋找賀俊可不是一年兩年的事了。

    劉子才這才慎重地將事情說了一遍。

    比起劉子才。邪家這個管事。眼光更要長遠一點。他一聽就反應過來了,難怪找不到天理教的下落,原來躲藏在這個大後方。而且他立即知道,現在賀暖情況很不好,甘林離真正掌權的時間不會很遠了。一旦他想要真正掌權。必然會除掉石堅這位流浪在外的大公子,賀俊同樣會受辱。

    他說道:「信呢?」

    要看三下信,否則不放心。

    劉子才從懷裡掏出一個油紙包著的信函,遞給了這位管事。

    這管事看了後。立即說道:「馬上就跟我們回去。」

    現在天理教掌管著十幾萬的土著人,中間還隔著阿茲特克人,就是將哥州所有宋朝海客集中在一起,也不是他們的對手。只有回去,請求朝廷調兵遣將。

    想了想,又說道:「不行,你們得回去一個人,保護石夫人石公子的安全。」

    知道這件事。是一件大功,可如果賀暖與這今天上掉下的石惠出事,那麼也是罪責。可現在自己家中的下人還不能前去。一看到陌生人,肯定會讓天理教抓住。如果處死還好一點,如果審問,將事透露出來就是一件天大的麻煩了。這個邪教刑罰是有名的殘酷。還只有靠他們自己。

    但隨即靈機一動。又說道:「你們想錯了。其實朝廷當年只處理了一些腦,其他參加天理教的人一律釋放了。就是石大人一開始將許多你們教中的百姓遷往大洋島,也是妥善安置。那是嚇唬你們,離開邪教的。你將這個消息可以悄悄回去放出,如果你們想回家,朝廷不會怪罪。而且如果舉報,說不定還有功勞。爭取更多人參加到你們隊伍來。這樣也好保護石夫人與石少爺的安全。」

    這個管事是聽出來了,現在邪教裡有許多人因為離開家鄉久了,也是人心不安。如果知道回到宋朝沒有事,將會動搖邪教的根基。不管有沒有人願意保護石堅這個小妾與飛來的公子,可一旦出現這情況,必然會使這個甘林將精力放在整頓上。

    賀暖與石殼就會暫時平安。

    又說道:「快。將你同伴請進來。」

    這兩個人從北灣大6潛逃到南灣大6,一路上沒有說。可這個管事也知道吃了許多苦。立即吩咐人準備食物,讓他們進餐。

    聽了管事這樣一說,劉子才才知道讓甘林他們騙了。兩個人一商議,管事說得有理。只要一個人回到宋朝稟報就行了。現在聖女與少主身邊同樣差人手,需要保護。最後劉子才決定還是自己回去,讓他的同伴跟隨邪家船隻回宋朝去。畢竟賀俊身邊出主意的人太少了。

    第二天讓哥州所有海客感到奇怪,邪家幾乎放棄了所有貨物,全部撥營而起,回宋朝了。

    趙禎看著石堅。皺著眉頭說:「石愛卿,能不能想出一個兩作其美的辦法?」

    石堅毫不客氣地說道:「皇上,這件事沒有兩全其美的辦法。如果朝廷要臉面,只好搪塞大理高家。雖然高家不樂意,可他們也沒有辦法。如果想要高家滿意,就必須認真處理。不要小看了這位褒國公。他作為大理相國。雖然大理文明落後,可這點權謀機心沒有?朝廷稍一舉措,他掐著手指就知道朝廷

    別要玩小聰明。

    「可依石愛卿如何處理?」

    「皇上,雖然我對夏大人映像不好,可公事歸公事,私事歸私事。以我意見必須要處理。雖然朝廷表面上看有失臉面,連續的書樞重臣出事,還是在皇上網親政不久。可越是這樣,以後再官才會震服,百姓才會心悅誠服。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就是皇上犯了錯,也要下罪己詔,就是這個道理。當初曹孟德馬踏莊稼,曹孟德是如何處理的?結果民心如何?雖然曹孟德是一個奸雄,可治理下的百姓,比起東漢末年,盛過數倍。也是同理。」

    說到這裡,石堅叩了一口茶又說道:「只是一點區別。那就是不管是誰犯案,時間先後。那時候大理與我們宋朝陰奉陽違。因此處理在酌情而定。

    這一點你也要與高家說清楚。別要以前我們宋朝與大理所有對錯,一起翻出來。現在是現在,過去走過去,情勢不同,王法不同。」

    這是留一條活路給夏抹了。

    也是無奈,不問石堅還好,一問石堅只好這樣做。他現在修經史子集,不能留下一個肚量狹小的印象。

    小皇上還在思索。

    石堅又說道:「皇上,還有臣現在只有建議權,皇上可冉召集李相與王相商議此事。,

    網說著話,趙塋抱著石祟走了進來。

    石集叫了聲:「皇帝舅舅。」

    趙禎很高興地抱過來。誰叫現在這社會重男輕女,他自己也有幾個兒子,可一出世就死了。這讓他感到鬱悶,為了此事不知道有多少御醫倒了霉。這還是趙禎,如果犯了一些殺主,都有許多御醫人頭滾滾。不過這一次郭氏之死,趙禎是下了狠手,參預牽連的太監宮女與御醫一百多號人。全讓他下令處死了。連閻家的三代親戚全部流放。受到牽連的有兩百多戶,一千多百姓各級官員。宮中的太監經此一事,一個個害得不敢動了,風氣為之一正。

    說了一會話,趙禎又將石堅寫的《墨子正解》拿過來看了一下,這才離宮。

    趙禎回到宮中後,又將李迫、王曾、范仲淹,還有接案的陳希亮喊到宮裡。聽聞此事。全都反應過來,基本是夏掛做的了。可王曾與李迪都是一個想法。此案生在宋朝大軍進入大理前。雖然明義上是臣服於宋朝,可這種臣服還不如西南各羈康州關係親密。就像以前交趾高麗一樣。

    按照宋律,不要說殺一個大臣女兒,就是殺了一個國王,最多也只是用一個得置不當。將夏妹流放到基層做一個知州罷了。就如石堅所說的話情勢不同,王法不同。這結果是最好不過。雖然夏橡有些才幹,可也是一個反覆無常的人小,只是沒有呂夷簡危害大罷了。

    這是他們的想法。那是夏橡在石堅安排下,還沒有真正得勢,一旦愕勢,搞起來事絲毫不亞於呂夷簡。就這樣,陝西讓他斷送了十幾萬大軍。石堅也在他搗鼓下七上八下。

    將夏辣下放到的方做一個知州,不進入書樞,對於王曾他們來說,是最好的結局。畢竟大理都是蠻夷之人,雖然尊重,那還是做做樣子,內心中卻依然看不起的。可那樣處理,這位褒國公一定也不樂意。

    這時候陳希亮說了:「皇上,臣有一言。」

    「說」。趙禎對這個陳希亮很有好感。當初劉太后與海印國師的事風言風語的,他聽了也臉紅。最後讓這個陳青天斬並了。因此對他映像很好,親政後立即將他撥為開封府尹。

    「對於這些蕃夷地方,除非我們大宋不納為己有,一旦想納為己有。一是用霸道。就像對等交趾一樣。全族遷移或者滅絕。如果想用其民。以王師震懾,以王道化之。現在我們大宋是不是想用大理之百

    這是廢話,如果不想用,調動那麼多物資前往,何必?

    「既然想用。朝中官員必須要有動有靜。對於反叛之眾鎮壓,對於普通百姓撫化。現在夏大人作為一方重臣,先玩弄人家少女在前,殘忍處死在後。當然。這要是夏大人所做的話。此例一開,前去南方官員將作何舉措?請皇上下詔,讓臣處斷此案。」

    以他的權利,審問夏妹還差了資格。可一旦趙禎下詔讓他審斷,估計夏殊也別想活命了。

    趙禎有些不忍,說了聲:「你們先退下去,讓聯考慮一下。」

    然後來到後宮。詢問兩位太后。兩位老太太哪裡知道,還是李太后皺著眉頭說道:「如果是夏大人做的,這件事是不好。」

    畢竟一直身處下層,這些年擔驚受怕的。別要說享福,害怕!說不定那一天劉娥為了掩蓋事情真相就動了手。她還是同情弱者的。這個小姑娘多可憐啊,如花一樣的年齡,就莫名其妙的死了。

    可這麼多年。因為宋朝的擴張,死了多少人?但這話兒趙禎不敢說,就像當年石堅與老祖母一樣,她們哪裡看到大仁與小仁的區別。

    最後還是楊太后說了一句話:「皇兒,你將夏子喬召進皇宮,問一聲,如果是他做的。讓他向高家陪過罪,這樣大家面子上也說得過去。即使高家不快活。也未必要將夏子喬處死。如果不是他做的,那就審斷,還高家一個公道。」

    趙禎一聽,這個主意好啊。

    事後石堅聽了後。心裡想道,說到底還是看不起大理人。如果換了中原那一個百姓遭到這樣的待遇,估計王曾李迪都要立即說審理此案。但這種觀念一天兩天也改正不了。想要改正,大理百姓真正融入宋朝,成了一家人了,不分你我,就不會出現這種情況了。可這個時間沒有十年二十年的。根本辦不到。這中間還要平安地展。或者大理有契丹那麼強大,讓所有大臣感到壓力,同樣會慎重對待。

    但這種偏見急也急不來的。

    夏辣進了宮。趙禎將話挑明了,並且將利害關係也解釋了。

    可夏辣嘴還是咬得緊緊的,臣沒有做,這是高家人冤枉臣。現在他讓人在掃尾,而且這案件過了很長時間,就是不掃尾。也不好查。他還會承認,一承認他的仕途立即宣告結束。

    好,既然不承認。趙禎也無法可施。高家都求了正治到了皇宮,來喊冤。趙禎無奈之下,只好立案,讓陳希亮審斷此案。

    石堅聽了後。冷笑一聲,夏妹這是自取滅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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