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風流才子 正文 第六百八十三章立說
    9ooo362第六百八十三章立說二合一章節

    芯禎也是一愣神。然後讓呂公綽將8夷簡寫的最後一封棗…況卜來。

    奏折上呂夷簡說了,自己多次犯錯,承蒙先太后與皇上不怪罪,自己也盡職盡責。但是郭氏必須要廢免,否則後宮不寧,非是帝室不安,而是天下不安。可沒有想到閻應文居然居心如此歹毒,將一件簡單的事,演變成一場詣天孽案。王子犯法,當與庶民同罪。不管他知不知情,已經牽連進去小法當死。因此自鳩以謝天下。

    說了他自殺原因後,呂夷簡還交待了政事。那天石堅說了平衡之道,他也大受啟迪。比如南方,就要寬鬆之間相互平衡。以網震懾,以柔感化。這自太祖優待各番夷後,本來這些番夷雖然凶殘,可性格愚直,誠信為本。可自國立此策後,看到朝廷善待。欺虐地方百姓,上壓地方官員。而地方官員因為國策,唯恐不能多事。最後慫恿之下,有西北李氏之異變。亦有西南騷動不止。此靜化動之勢也。

    這等於臨死前支持石堅的民族政策。

    然後又說道後宮之事。雖然皇后是天下之母,但皇上總掌天下政務,皇后安後宮,後宮不寧,皇上不安,天下何安?不能作愚朽之舉。這是忤擊了范仲淹這些人的言論。雖然我犯下錯誤,可也是為了皇上好。就像石堅一樣。屢犯太后懿旨,連官軍都敢繳殺,這是國好。但真為國好還是假為國好。現在人死了,想公堂對執都不可能了。

    說完了又列舉了其他一些政事,語言深切。最後再次謝罪。

    趙禎看了後,又遞到石婆手上。

    石堅看了後,搖搖頭。這不是呂夷簡朝錯夕改,而是下了一手很好的棋。如果他不死,繼續審問下去,早遲將呂夷簡咬出來。一旦下獄,最後定罪,就不是他一死而死了。而是他全家都有可能拖出去處斬。謀害皇后,這是什麼樣的罪名?不說九族,至少三族吧?

    但這一死小無論閻妄文如何咬,最後可能是他們將罪名往一個死者頭上加。也沒法讓人相信,更是無法理讓人相信。加上皇帝軟弱,這一張悲情牌打出後,呂家上下老小自然全部保住了。

    至於後面政務小石堅一點也不懷疑,此人處理政務本領不弱,能看出這些不足為奇。最主要他臨死前,還力保自己的政策。自己還好意思將一樁樁罪名往他頭上加麼?到時候天下人也說自己的肚量,連一個死人也不如。

    他看著這份奏折說道:「昌坦夫,你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我在我家中已經點明,給你一個改正機會,可為什麼你聽不出來呢?」

    說著將這份奏折遞到夏辣手上。如果不是夏辣說了呂夷簡兩個兒子想要逃跑,也許呂夷簡還不會走上這條道路。正因為他將此事點破,呂夷簡回去一問,為了使家人不受到牽連,最後以死來解決。

    這一遞,有許多大臣立即看出來原因。都是人尖兒。這並不難想像。連小皇上在龍椅上看著夏橡臉上都出現鄙視的神情。

    石堅等到眾人傳看完畢,才說道:「無論對錯,呂大人並沒有謀反國家朝廷,也想把國家變得興盛強大。同時劉太后當朝,正因為王相,呂坦夫等人在朝,才使朝堂平穩渡過。有過也有功。請皇上不必追究其罪過,而昭賞其功。」

    這件事就讓它結束吧。

    呂夷簡一死,以其他人才幹不足呂夷簡,或者心思眼不如呂夷簡多。唯一只有夏辣。可夏辣的出身限制了他的危害。而且小皇上網才的眼神,也看出來了。夏掛想再贏得小、皇上的好感很難了。以後大理高家進京,案子一遞。夏辣基本政治生命結束了。

    這兩大梟雄一除。以後靠盛度他們,也沒有那麼大危害。朝堂自安,朝廷可以平穩過渡了。至於以後一百年或者兩百年後,會不會有更厲害的梟雄出來。明白了永恆與剎那的平微石堅還會擔心?自己安排下去,以後是好是壞。事在後代所為了,自己也無能為力。

    出了這麼大事。朝事也別議了,趙禎帶著群臣到了呂夷簡家中弔唁。追封呂夷簡為邪國公。太子太傅。可呂夷簡的三兒子呂公著憤怒地看著石堅,說道:「石不移,這回你稱心如意了,朝中再沒有人向你掣肘。想做怎麼做就怎麼做了」。

    石堅看著這個愣頭青。不生氣,反而笑了起來。他伸手在呂公著頭撫摸了一下。小伙子還想掙扎,可那有石堅快。但石堅摸完後,立即松下手去,對他說道:「記好了,權利有多大,職責有多大,而不能是權利有多大小就會能享有多少福利與優待。也不是威風就有多大。越上位,每一行一動。就關係到無數蒼生幸福,更要如履薄冰。小心翼翼才對。」

    前者以己利謀官。這是最可恨的謀官類型。可也是大多數謀官者的想法。中者是己名己權謀官。呂夷簡王安石之流,很難說他們有多壞,可他們的存在往往有時候比那些貪官還要壞。清名遠揚。天下傳頌,皇帝信任小但獨霸朝堂,不容他言。當然王莽非是此種人,他是竅國大盜,與臣沒有關係了。後者也就是現在的父母官,前世的公僕,可真正做到的有幾個人?

    石堅只是想這個愣頭青,也是後世聞名的長者,與著名宰輔記住這句話,從父親死亡的陰影中走出來,以後為宋朝增加一名好臣子罷了。

    死者已死。但呂夷簡的死亡終於震醒了柔弱的小皇帝。從他記事時,後字就沒有平靜過。先是周懷政之亂。不管周懷政是什麼用心,他還是想扶助自己上位。排擠劉太后的。

    然後有雷允恭之亂。再後來有江德明羅崇勳等宦官玩弄朝政,連他都十分地藐視。現在又出來一個閻應文。當初自己看這個閻應文還是一個好人。難怪說宦官不能持政,否則就有禍弄。

    趙禎暴怒之下。下詔嚴查此案,從嚴處理,並且整頓後宮。無數內宮的太監以及宮女被牽連進去,關進監獄。

    可這時候石堅突然上書說我不殺伯仁,伯仁因我而殺。作為宰輔,不能容人之德。因此乞罪。辭相了。

    趙禎莫名其妙,這件事你沒有做錯啊。如果不是你追究,呂夷簡也未必承認自己有錯。應當來說,是石堅力挽狂瀾,否則呂夷簡與內宮太監相互勾結,以後還真說不定使自己蒙蔽了。

    他說道:「石愛卿。這是為何?聯明白其中原委。至於呂家那個三公子,那是年幼無知。你不會生他的氣吧?」

    石堅笑了:「我就是生氣,也不會生一個小孩子的氣。皇上,臣作為一個外戚,開權臣之路。雖然有錢希聖在前,可此例不能開。」

    錢希聖就是錢惟演,最高時擔任樞密使,也能說是宰相了。宋朝的宰相與唐朝略有所不同。同平章事才是嚴格的宰相,而唐朝的三書領中書令、侍中、尚書令都為宰相。因李世民兼任尚書令小分權與左右僕射,亦為宰相。但侍中與中書令是為真宰相,後來漸漸向中書轉。

    這是一個變化的過程。

    宋朝更複雜,親王、樞密使、留守、節度使兼侍中、中書令、同平章事都是宰相,但是使相。像石堅到大洋島那次就是,真相前面是六部尚書或者侍郎加某某大學士,無常員,正常兩人為多,也就是亞末三相,區別是什麼樣的大學士。到了後來又改成了僕射,然後又改成太宰少宰。但錢惟演確實是擔了一個宰相之名。

    所以有人說宦官與外戚在宋朝不得干政,這是宋太祖說過的話,包括不得過大渡河。可趙匡胤三條真言,不得殺大臣、不得殺柴氏之後與永不加賦,他的乎孫都沒有嚴格遵守。況且這兩條。不得過大渡河,於其是說宋朝大臣不敢違背宋太祖,不如說一是他們不感興趣,二是怕多事,怯懦不進取。

    有了錢惟演的例子在前。因此有大臣也進諫過石堅以外戚掌權太重。可錢惟演都官拜過樞密使,況且石堅。

    「還有臣也要早遲退出朝堂,否則滿則損,這也是全了皇上與臣一段君臣相宜的佳話。臣曾批駁過武候一生最大的失誤,就是太小心謹慎,事無大小,無不親為。結果武候一死,蜀立即滅亡。現在走到了放手的時候。況且臣也不是真正放手,還在朝堂中監督著朝政。最重要一件事,臣那天有所感悟。想編寫一些書籍,修正經義。這才是長久的大事啊。」

    「著書立說?你真要寫書?」趙禎好奇地睜大眼睛問道。

    「不錯,因為古之諸子離現在時間太遙遠了。後人修正經義時多加上各自時代元素,加上一些喜盜名者狂篡聖人之言,多有偽篇。臣想把它們盡力矯正過來。這是其一。格物力強,有了它可以使百姓過上更好的生活,國家強大。可無聖人之言。教之禮范,結果整個國家的百姓盡驅利行,最後道德敗壞,人心酷寒,到最後喪失廉恥仁義。這比格物學還要重要啊。」

    這是石堅第一次將道德擺在格物學上。

    為什麼在文革時生了那麼多悲慘的事,百姓沒有怨言?不要說洗腦。後來開放後,也在洗腦。可人心變得寒冷。比如在馬路上一個老太太被車子撞到了。千萬不要扶,弄得不好老太太就說是你車子撞的。再比如看到馬路上一個楚楚可憐的小姑娘說沒有錢上學的什麼,不要救,這是一個高明的騙術。

    這中間就是為了使百姓知道家致富沒有錯,從基礎上改變老百姓的思想觀念,從而帶動整個國家富裕。結果忽視了道德的教育,使人驅利而行,人心變得冷漠起來。甚至石堅看到他樓道下面有一戶鄰居,女兒以前從事那個行業,嫁了一個老實的青年。後來看到收入不高,其岳母想法子挑撥離間。使其婚姻破裂,唆使女兒再從事那種行業,她還在這個店裡打下雜。笑貧不筆娼,道德風氣就到了這種地步。結果有許多老人寧可重新過文革那種生活。也就是這原因。物質富裕了,精神卻空虛了。

    這也是石堅想要寫在理來說,這就是唯心與唯物的平衡。當然這只是這兩種對立主義的表層現象。

    現在離春秋很遙遠了。必須重新出現一種完整的哲學,一旦樹立起來,將會使以後的理學消失。而這種理學才是石堅最擔心的。

    當然趙禎不知道石堅想法。可他知道立萬世言,這是多大的功德,比起在朝堂上所做的一些政務,不能相比。

    石堅又說道:「當然。到了消滅契丹時,臣會領兵前往。而且這樣一來,還有一門好處。契丹各部以為臣醉心著書,不會加以防範,相互之間廝殺更為慘烈。勢力削弱。而且百姓痛定思痛,我大宋大軍進入後,就可以輕易地化亂為治。這樣才可以使整個漠北真正化為我大雜所有。以後有漠北之兵。持新式武器,放萬里駿馬,只要大宋能消化下來,就可以佔領任何一個地方。大宋就會強盛到極點。」

    趙禎兩個眼睛也放著光。

    雖然他武功不如李世民。可也不是傻瓜皇帝。先是武器,除了生產的幾千門大炮,還有步槍近萬支,大洋島的戰馬不說,在隴右放養的戰馬就有三十多萬匹,加上幽州等其他地方,足可以組織四十萬騎兵。因為契丹的衰落,用石堅的話來說,完全可以兩線作戰。不過為了減少死亡與收復草原的難度,一直沒有動彈而已。

    馬上從苦寒之地帶回來消息,相互配合就可以決定消息了。一是糧食的種植成功與否。二是士兵的練如何。

    也就是說,在他手上將創造一個無比大的盛世江山。

    可他心裡還是不踏實。說道:「石愛卿,為何你不能兼任宰相之職,一邊修書?小。

    石堅再次大笑,笑完後說道:「皇上,我說過,在其位必謀其政。既然修書,將會浪費大量時間,政事怎麼辦?我更不想開這個頭。既求虛名,就不能求其實名。還有修書將會帶來巨大的聲名,到時候就是皇上理解寵愛臣,臣也是高處不勝寒啊。唯一之計,只好學一些大臣,在朝堂上不一言,以求自保。那樣還不如不擔任這個職位

    馬上石堅要修書立說。還有那一天奇怪的天氣,還不知道老百姓怎麼說。只有放下權利。一些大臣才不會囉嗦。有得必然有失。況且他抄襲來的《三字經》開始普及,還是小皇帝下的聖旨。自從孟家那個小小姑娘一邊往回返,一邊就將這本書公告天下。畢竟跟了父親那麼久。不可能不知道這本書的教育價值。

    小皇上聽了後,立即命人將這份手稿拿過來。不過是按照市價買過來的,可憐這一對孤兒寡母的,看到上萬貫錢,都不知道怎麼回事了。

    這些錢帶給她們是福是禍,石堅也不能預測。別說是好事,換成*人民幣可是上千萬家產。對於一個貧困家庭來說,未必是好事。後來他還派人查看了後事展。結果這一家三口人回到鄉里,不知道多少親戚啃一口。只萬懼石歸名聲。懷沒有到做歹事的時果楚州海客唐是,「此事,吸納了一批錢讓他家有一個小股份,並且主動為她家購買了一些田產,將這些錢化為不動產。才免去一場窩事。

    用石堅現在的想法來說,就是人性天生是善是惡?一個。也不是。樹直則直,樹彎則彎。雖然遺傳因素會導致人脾氣有些差別,如暴燥,如溫婉。可暴燥的人就是壞人嗎?溫婉的人就是好人嗎?就像好人什麼都是好的?王曾肚量同樣沒有王旦大,有些網急。李迪失之於細。薛聖判斷力稍有欠缺。等等。如呂夷簡所有都是壞的?同樣也希望朝廷強大,這一點就比夏殊好。但夏辣眼光毒辣,非是范仲淹所能相比。而范仲淹失之於愚,變通不足。雖然他是改革派。再如岳飛失之於傲慢,諸葛亮失之於小心。都有欠缺,不可能黑白那麼分明的。

    商人一定是驅利而行?錯。只要朝堂主動感化,杜絕官員受賄不讓他們搞小動作,再用一些措施感化,同樣還是好人。比如這個唐家,雖然有一點巴結石堅味道。可立意卻是好的。不然這一大堆錢在手上,還說不定會生什麼事情呢。

    小皇上將這份手稿買回來後,私藏是免不了的,但在這之前,卻刊印成書,成為一個教本。其實老儒看到這本書後。也無話可說,《三字經》中宣傳的一些愚忠愚孝是石堅最不贊同的,可這些老儒歡喜啊。

    只是他們不高興的走出自石堅之手。就像契丹突然出現了一個才子,跑到宋朝來,無論詩詞歌賦,都比宋朝所有才子強,將作何感想?

    這個道理同樣。石堅對儒家持有的態度不恭敬。連孔子說的話也讓他詭辨成錯誤的。而且他還搞了一個格物學。偏偏《三字經》是石堅寫出來的,這對於他們這些大儒也是一種諷刺。

    可對於現在的石宴來說,是一件好事。寫了《三字經》出來,為他在經義上的造詣增加份量,再加上那個莫名其妙的天氣,民間傳言紛紛,這為他修撰經史子集時,增加威望與可信度。

    這是一個,標準。如《易經》,解釋吧,東解釋也成,西解釋也成,怎樣揮它積極的意義,就要選擇一個標準。

    何為標準,就看他的威望了。就像當時大儒孔穎達修經時,那個敢囉嗦,連朱熹看到有些不對,都不敢挑明了說。

    同樣有積極的意義,也有消極的意義。比如現在民間傳說中,說石堅要寫一本不得了的書,所以那天才有那樣的天地異象。說石堅在沉思時,方圓千里的雲層一起壓到石府上空,因為石堅要揭破天機了。然後石大悟,風雨雷電盡數散去,只剩下一堆堆的彩雲似龍似鳳,呈著無比的瑞祥,浮在石府上空,彩光將石府全部籠罩起來。

    石堅聽了,說了聲我呸,馬上連修真也弄出來了。

    因此現在他必須在權利上退。將手中權利放下,才不會危害到趙禎的地位。至少百姓會說,皇上是朝堂上聖人,自己是文化上的聖人。否則就危險了。這是著書上的的與權利必須的失的平衡。想要兩全其美,那有那麼好的事?

    趙禎也明白輕重。石堅馬上修書了。如果一般的修書還好一點,如果開創一家,就算自己不會顧忌,大臣們也會進諫。石堅威望太重了。那麼有的煩。

    無奈之下,只好下旨,罷去石堅宰相官職,但還是下詔讓石堅做了魯國公昭文館大學士同平章事兼修諸經史子集。石堅連說謝旨。別說小皇帝對自己感情那是沒的說。魯國公,這可不是一個小國公,是一個大國的國公,而且魯國是孔夫子的母國。況且還是帶了使相的閒。

    趙禎還下令,石堅有權調動全國儒生參預修史。古今往來,多少經史子集?況且石堅還連同著各宗教的教義一同修撰,這麼多書籍,也別要修了,就是看一個人一輩子走馬觀花都看不完。

    還下詔在開封府衙附近選址。修建一個龐大的博文館。這時有蔡水,緩緩流過,兩岸無數垂柳婆娑。還在清轍明淨的包公湖畔這裡包公湖、楊家湖、潘家湖都不是宋朝的名字,因為考證不出來,暫且用之,是宋朝寸土寸金的地方。可見這一次皇上的慎重。

    但石堅還向趙禎提了一個要求,聘請一些宗教人士,連天主教都請了過來。這些宗教在民間地位非同小可,石堅希望他們也能完善一個好的教義出來。不要動不動讓皇上吃什麼小丸子,造大批夫批的道宮寺廟什麼的。還有一些外國學者。石堅雄心勃勃,反正弄大了,連西方的一些科學與哲學,同樣引進過來。

    好啊小皇上高興。這樣一來。看你修到那一天,慢慢修吧,還加上格物學,到老也完成不了。這回你也別想離開宋朝了。他主意打得好。石堅會這麼傻,修訂一些重要的學說與著作後,不能連一些黃色也要修吧。

    但石堅沒有等博文館修建完畢,就開始了。選擇在大學。一是這裡書籍多,地方寬敞,二是這裡學者多,雖然還有許多迂闊窮酸,可這些人學問也不淺,並且迂闊窮酸比例也比外界少,畢竟這裡的氣氛開放得多。

    並且石堅自己並沒有立即將他的思想寫出來。避免天下喧嘩,而且第一本選擇的就是《孟子》與《荀子》。這是有原因的,這時候孟荀二人地位很高,但只是孔夫子後面兩個重要的人物,就是石堅憑借現在的名聲也可以力壓一頭。如果在朱熹將《大學》、《中唐》、《論語》、《孟子》列為四書後,哼哼,動一動看!那時候孟子就成了亞聖了。石堅一動。很危險。

    對於《孟子》,石堅還是持一種讚賞態度的。他提出了人有側隱之心、是非之心、羞惡之心、恭敬之心,也就是後來的仁義禮智的萌芽與根本。樹立了一種優秀的道德標準。特別是他說的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石堅很讚賞。如果將君權限制,就走出了一個昏君,造成的危害也不會很大。

    可也有不好的一面。如四書中的《中庸》,大約是朱熹讓老韓同志嚇怕了,怯懦才將這篇文章列為四書。可這種中庸卻害得中國不淺。什麼叫中庸,演變到最後為和、忍、內斂與不作為。《孟子》也是如此,開篇第一章《梁惠王》就說道:

    孟子見梁惠王。王曰:「叟。不遠千里而來,亦將有以利吾國乎?小。孟子對曰:「王,何必曰利。亦有仁義而已矣。王曰何以利吾國一。夫曰何以利吾家,十庶人曰何以利吾身小下交征利而萬乘之國,弒其君者。必千乘之家;千乘之國。弒其君者,必百乘之家。萬取千焉,千取百焉,不為不多矣。芶為後義而先利,不奪不願。未有仁而遺其親者也,未有義而後其君者也。王亦曰仁義而已矣,何必曰利!」

    這也是一些大臣攻擊石堅的理論依據,說石堅教化天下百姓驅之以利。難道當真如此?仁義那是道德的規範,利走動力的源泉。如何老百姓連飯也吃不飽。甚至賣兒賣女,談仁義!特別這讓後來的中國人變化成對外國仁政。你攻佔我們國家領土,抗議,外交聲明,不能佔,這是我們的地方。人家理你麼?然後對內百姓卻是十分地殘忍。

    這也是一個互相對立融合的平衡。不能不談利,但用仁義約束,不能讓它離了譜。而使大家全部急功近利。還要明白對什麼對像施行仁政,不能弄錯了。

    石堅沒有主動攻擊孟子對與錯。而將孟子與荀子的話對立起來辨證。以其矛攻其盾。互相辨證論述,但在其中貫通了他的平衡論點。孟子說性善論,荀子說性惡論,用這個矛盾點辨斥。石堅將房門一關,洋洋散散地寫了幾萬言後,交給這些大儒。讓他們完善補充。最後布天下。

    現在修經史子集。還有一門好處。一直以來,統治者是要求百姓無為而治,什麼無為。什麼清靜,就是殘暴了,你也不要反抗。宗教更好,特別是佛教,你今生受了這麼多罪,是因為你前世做了壞事,有了報應。這不是瞎扯蛋麼!但不是沒有作用,這是愚民。石堅的思想將要貫通一些進取有作為的精神。只有在小皇上手上才能做到。否則換了一個皇帝,試試看。連李世民也未必同意。只要看出其中的貓膩,石堅等著砍頭吧。

    石堅開始著書,除了少數人哼哼唧唧外,大多數人在翹以待。天地那麼大異象。石堅一定寫出什麼異書。那些少數人歪歪唧唧,可有什麼辦法,學問不如人家學問,更不能做到那天奇怪的天氣在屋頂上盤居。

    可讓大臣哭笑不得的是,石堅真的不再政治了。

    連楊文廣的人回來,石堅都沒有過問。這一次楊文廣帶來的消息有好有壞。壞的就是大批的士兵「退」回來。這也是石堅提的主意。極北之地太寒冷了。未必每個士兵都會適應。有許妾士兵因為不適應,倒了下去,不斷生病。這些士兵除了醫治外,要立即送回來。而有些士兵因為忍受不了這種天氣,故意自殘體膚,讓它生凍瘡,這種士兵連生存下去的勇也都沒有,更不要說以後的戰鬥了。也要送回來。

    除了北方的士兵外,南方士兵也是如此。

    叢林中的悶熱。未必每個士兵都會適應。但也囑咐了,各級將領要善待士兵,否則每一個士兵都為了逃避故意自殘小到時候就好玩了。實際上只要不苛刻對待,士兵怯弱的還是少數。一旦退回來,功勞沒有了,以後重用的機會也少了。現在宋朝雖然武將士兵地位很差,可福利待遇很高。特別是戰功。可一旦退回來,有可能就呆在各個地方做一個普通駐兵吧。

    自從近十萬士兵到了北方後,先後退回來的士兵達到兩萬人。這個比例石堅還是感到樂觀的。剩下的將是一個由八萬適應寒冷的精騎組成的龐大騎兵,再配上先進的武器,這是多麼大的戰鬥力。

    好消息就是士兵練正常。通過奏折看到楊文廣語句裡有些得意,肯定不會是正常那麼簡單。還有作物,特別是土豆,雖然種植期長,可收穫頗巨。這是最好的作物。至於小麥,產量是低了一點,可也有收穫。用石堅的話說,是一個種子適應進化的過程,急不得。除了這兩樣,還有其他一些作物,消息有好有壞。總之,證明了北方可以大面積的種植,而不是一定非得要遊牧才能生存。

    只要將北方各部從馬背上一下,解決了溫飽,他們也未必肯去與中原人拚命。還有下了馬背,戰鬥力自然會下降。同時用石堅話說,北方土地好啊,都是黑土地。肥得流油。那麼廣大的土地,就會有百姓願意遷移過去。漢人進一步的稀釋。再加上漢化。北方威脅以後就會平滅。當然這是理論上的說法,將來還會有什麼變動,都不能斷言。

    石堅現在也沒有精力顧忌到楊文廣的事了。正在吵呢。石堅這一手果然玩得漂亮。因為用了孟荀兩個,人的觀點相互辨證。再迂闊的大儒也不會指責他。只是還要仔細修訂,意見不同啊。於是那個爭吵。比朝堂上還要熱鬧。石堅頭都吵炸了。心裡連說幸好,如果自己冒然修訂《論語》、《左傳》、《易經》試試看!

    月亮從大海上件了起來。

    月亮,是詩詞中描寫最多的景物,春花秋月,或者風花雪月,都離不開一個月字。

    這是一個迷人的衛星。春天的月亮朦朧,夏天的月亮神秘深邃,秋天的月亮高潔。冬天的月亮寒淒。但從地形上看又不一樣,山網上的明月似女子,姍姍來遲,窈窕動人。大江上的明月,蒼茫深遠。可大海上的明月,博大雄闊。

    迎著無邊無際的大海,聽著雄壯的海濤聲,一輪明月如同一個雞蛋黃一樣,從海平線上,慢慢地件起來,天地間都帶著一層紅暈。這個景像是多麼壯闊!

    海邊一個明艷的女子對著明月久久地屹立。

    她穿著一件短襖。下邊同那些土著人一樣,繫著一個樹葉裙,只是樹葉裡還有著一條褻褲。這已是她的底限了。

    可還是有許多皮膚露了出來,因為熱帶的陽光,灑成了古銅色,比起當初,這古銅色的光澤,使她多了一層健康的活力。現在,月嚨,灑了下來,在她身上籠上了一層朦朧的光彩,一頭烏黑的長隨風搖擺,就像一個女神一樣。

    她就是賀援。在她身邊還有一個侍女。看著她站在海邊,知道主人想家了,沒有敢說話。

    自從她被李織轉移到南方後不久,就聽到李織兵敗的消息。那時候她想逃跑,可因為天理教的人看管得很產,沒有辦法將石患帶走。於是她一路想辦法拖延時間,可沒有成功。後來甘林追了上來。將她擄到了兩灣大6。

    並且甘林將李織留在兩灣大6上的人手全部接受,自封為教父,封了她為教母。石患為教子。而且甘林還想動她的主意。賀暖這時候忍無可忍,說了,我清醒了,你別想打我出州時候她都顧不的上廿林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六」

    甘林愕然,問:「你什麼時候清醒的?」

    「我到了兩灣大6清醒的。你別忘記了,現在人心對你不附。」

    這一次甘林強行接受天理教餘眾,確實有些人對他動機感到懷疑。而賀援因為是聖女,也有一些擁至,如果賀暖一死,甘林地位將會不保。現在賀援為了保住貞操說出了這話後。頭腦突然清醒過來。然後又說道:「不過還有許多事情忘記了。」

    這讓甘林疑神疑鬼起來。

    賀暖又說道:「我是什麼人?」

    不是賀暖忽悠甘林。現在防止甘林動殺機。畢竟自己死了沒有關係,還有小公子。

    果然甘林說道:「你是聖女。」

    但臉色陰沉地離舁了。

    後來甘林多次套她的口氣。都讓賀俊裝瘋毒傻,騙了過去。這一點還要感謝李織,當初對她的練。

    這時候甘林也沒有功夫管她了。畢竟賀暖雖然艷麗,但現在賀暖稍微回復了一點理智,吃下她要冒很大風險。如果想要女人。這裡很多很多。他還有重要的事情可做。藉著手中的力量。以及知識,將人馬帶到兩灣大6中間細頸處,這裡有很多土著人,而且有了初步的國家形式。宋朝海客一般除了交易,不敢將手伸到這片土地上。

    但甘林很聰明,將自己這一行近千人化裝成土人。因為生存的時間長,會說一些方言。最主要現在他們長期生活在這地方,身上全部灑成古銅色,與土著人差別不是很大。

    為了不露出馬腳。所有女人全部穿上這種樹葉裙,裡面一條褻褲都沒有。不服,回去,回去送死。不能不說,甘林消息封鎖得很好。如果讓這些人知道了朝廷的寬大處理,想像以後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回歸故土,估計軍心就渙散了一大半。

    但賀暖再次以死相逼。這才換成這私不倫不類的衣服打扮。

    有時候甘林都懷疑賀暖回復了記憶。可詐了幾次沒有結果,只好恢怏地離去。最主要他現在安撫軍心。不是靠自己的威望,而是靠石意的威望。可石患在賀援有意接近下,與賀妹很親近。有一次石意說道:「你這個壞蛋,不要想打我姑姨的主意。」

    這不是親戚的姑姨。而是指聖姑,後面加了一個姨。讓甘林惱羞。

    以後只好笑臉相迎。

    總體來說,這一群人分成了甘林一派,還有一今天理教的元老董書一派,這一派也就是對石惠的死忠一派,他們都是南唐的大臣後遺。雖然人數少,可在這群人當中威望高。

    雖然賀援對這些不懂,但這個淺顯的問題還是看出來的。這也是她與石惠自保的本錢。

    有幾次賀曖想說,可石憊還是一個少年。賀暖怕石意出事,沒有敢說出來。現在只有等。等到他再大幾年。賀援將所有事情真相說出來。

    但這種情況現在也很危險了。

    甘林來到這群土著人密集的地方,先後生了數次戰鬥,對於這些土著人來說,有什麼兵法?雖然後來一批阿什麼族的人十分野蠻,可在甘林的分化與策略,再加上手中鋒利的兵器下,先後降伏。現在他們掌握了近十萬土著人。面積達到幾千里。

    如果石堅在此,他一定會現現在這群人掌握的面積從落基山脈南端到墨西哥的東馬德雷山脈一直到密西西比河的下游地區,全是讓甘林這群人佔有。

    賀援在納悶宋朝怎麼不現呢?這才是甘林聰明的地方。一般現在宋朝海客因為畏懼這一帶土著人的強大,活動範圍也只走到達危地馬拉一帶,只有極少數到了西馬德雷山脈地區。當然還有宋朝海客膽子大的。深入了甘林佔領的區域,可讓甘林下令擊殺了。以後這些人失蹤傳揚開來,反而宋朝海客更加不敢深入了。這一聳正好成為宋朝海客的盲區。不過也難怪。兩灣大6太大了,就是現在南灣大6宋朝人也只是稀稀寥寥的。並且寶石產地也主要在南灣大6。對於這個地方薄利風險大,於是沒有人感興趣了。

    石堅也疏忽了這一點。可不疏忽咋辦?現在大洋島上、南亞以及南亞群島漢人都感到緊缺。不能全用奴隸吧,弄到最後還會幫助別的種族。說不定就成了第二個美國,還是不親近漢人的美國。因此得等時機。宋朝現在因為環境好。迎來了一個,生育的高峰期,到了十年後,人口膨脹,這些問題也就解決了。反正兩灣大6也是一個沒有天敵存在的地方,不用急著吃。

    當然,董書也不是傻蛋。也搶佔勝利果實。可隨著佔據的地方增加,這一群元老與骨幹在現在的天理教中的地位下降了。

    這時甘林膽子再次大了起來。他對賀娛說道:「你看現在我們為了將聖教安揚光大,必須耍冒充土著人。可你穿得不倫不類。一旦讓人知道,我們將會立即被宋朝那群妖魔圍剿。」

    這是天理教盅惑人心的說法,說石堅是妖怪,所以聖教蒙塵。但總有魔消道長的一天,到那時候聖教就會勝利了。其實包括董,再回宋朝揚天理教是不可能了。現在只有在兩灣大6佔著腳,一旦到了大洋島的地步,動起義。趕跑所有宋朝海客。因為海路遙遠,宋朝只好望洋興歎。那麼就在兩灣大6立國。

    這也是連甘林不敢動彈的原因。石意是少主,是李家唯一的後人,這是這群人拼博下去的勇氣。就是甘林將所有反對他的人清洗,難道他全用土著人?因此他隨著功勞的增加,一點一滴地與董書爭搶人1心。

    現在賀援雖然年齡增加。可也只有二十幾歲,正是風華月貌的時候。容貌絲豪不亞於離開石堅時的容貌。甘林垂涎一個方面,另一個,方面就是試探董書等人的反應。

    果然賀娛找到董書。因為懷疑,畢竟賀娛與石堅的關係。一旦賀暖出現問題,將石堅引來,他們就完蛋了。甘林也將賀暖的變化告訴董書。同樣董書詢問了幾次。都被賀援繞了過去。甚至連董書都想再尋找吐古魯那樣會催眠的巫師來催眠賀緩真情。可沒有找到。吐古魯卻在江南被宋軍剿殺了。但賀妹本來面相好,柔弱,心都是肉長的。加上裝得像,隨後董書沒有再懷疑。董書斥責了甘林。在他們眼裡,聖女是不能侮辱的。

    甘林嬉皮笑臉地說道:「可我是教父,她是教母,為什麼不能做夫妻。」

    居然升級了,從完全改可工者人的服飾變化真夫妻了。董:「那是大義。非是世俗夫妻!」

    聽了董書的義正詞嚴,甘林再次怏怏地退下。

    然而賀緩明顯地看出了董書有些愁容。

    賀暖知道這種日子不會太長了。只要甘林將局勢全部掌控!也就是對她下手,也對石意下手的時候。

    因此地也開始做了準備工作。這群人並不是所有人願意終生生活在這地方。除了少數骨幹知道她這個聖女是扶持的。大多數人並不知道。有些人將她真正當作聖女的化身,有什麼煩惱也向她傾訴。有些人就流露出離家的迷茫,並且說出他想回到家鄉。當然也有是甘林派過來詐騙她的。

    賀暖小心的隱忍不。雖然智慧不行。這份小心是她的保命本錢。一直在觀察。最後終於找出幾個親信,賀暖將他們籠絡下來。並且告訴他們,只要成功了,在石堅面前保證他們有一份好的前程。這是她收的親信。這件事做得很小心,沒有一個人知道,當然也不能讓人知道,一知道前功盡棄,連命也保不住了。這包括了站在她身後的這名侍婢。這個女子隨著丈夫一道來到兩灣大6,可丈夫戰死後,成了其餘人的玩物,洩慾工具。她想自殺,還是賀妹說服的。然後賀援巧妙地將她討要到身邊。

    直到今年春天,賀嫁的一名親信才取得高層的信任,前往南灣大6冒充土著人與宋人交易。賀暖才得知石堅的一些消息。包括朝廷的寬大,可賀俊警告千萬不要散播。一旦傳出後,馬上一起暴露了。

    包括甘林所有人在內,都不知道,千里堤防,潰於幾個小蟻穴手。

    但這前去的人可不是一個人,沒有敢與宋朝海客接觸,更不知道這些人的深淺,也沒有將消息放出去。現在都在等待,等待機會。

    月亮再次件高。

    大海蒼茫,月光粼粼,在海面上跳動著一團團的碎玉。

    賀緩在心中充滿了思念,相公。你還好嗎?

    夜漸深,雖然墨西灣地處熱帶。可她所站立的地方,已經過了北迴歸線了。秋末來臨,海風吹來。帶來了寒意。終於賀妹打了一個寒戰,她回過頭來。

    她的女僕說道:小姐,夜深了。」

    「嗯,我們回去吧。」

    這個女僕又說道:「我相公又帶來了口信

    她相公,也就是賀嫁暗中培養的幾個親信之一,最好為了好聯絡,賀暖讓他們成親。畢竟她是聖女。平時有許多人監視,有什麼事情不好直接交談。這個侍女就是一個橋粱作用。

    「什麼口信?」

    女僕將石堅的賞金之事說了一遍。現在不知道賀娼到了什麼地方,但肯定一點在海外,有可能在非洲大6,也有可能在歐洲,但可能性不大,石堅也猜出一點,在兩灣大6的把握性高。只是石堅錯估了一點,那就是以為甘林只帶了一百來人。如果知道他有近千人在手,這麼大目標,一定會派人展開扇式撥查。

    這個女子說道:小姐,你好有福氣哦。」

    在宋人眼裡,什麼是小妾,與老婆一點關係也沒有,最著名的是南唐宰相弗熙載經常留客人過夜,為了使客人盡興,將自己小妾拿出來侍奉客人過夜。比起他來,蘇東坡將小妾送人。一些人賣小妾就一點小也不過份了。

    但石堅作為一個宰相,居然對小妾這樣好,連這個。女子也感到眼紅羨慕。

    賀暖聽了後,眼中感動地滾出了淚水。抽泣起來。只是眼神中還略帶著一點驕傲。這麼多年來所受的危險,擔心,苦難與害怕都值得了。

    這個女子又說道:「相公還說,這是一個機會。」

    因為石堅賞賜一個人情,這個人情可大了海去了。最著名的就是王林,現在幾乎快成了江守府富。還有稟報消息也重賞千兩到萬兩黃金。現在因為交易,金銀礦開採了不少,可同樣流失與交通得快,一兩黃金與銅錢兌換是三到四貫錢。

    這幾個人背下裡一商議,因為是重賞。商人必然貪圖重利,將消息帶到宋朝。而且不會向他人訴說,畢竟知道的人越少,分享的人就越少。而且這是一個龐大的數字。不過這也給了這幾個人一個盼頭,這麼多年,他們幫助賀嫁會有什麼封賞?一個個想入非非,當然這對賀暖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但口說無憑,因此這幾個人一商議,決定讓賀俊寫一封信。最好上面寫幾件只有賀妹與石堅兩個人知道的事。這樣才能使石堅相信。這個侍女過來就是傳達他們這個意思的。

    終於有機會明去了!

    以相公的本事,一旦得知他們的下落,一定會將他們救回去的。

    賀暖眼淚再次漣漣。可是寫什麼呢?

    經過了爭吵。石堅也不可能讓他們吵個沒有完沒有了。像這樣下去,不要修所有重要的經史子集加上各種宗教書籍了,估計修到下一輩子也不能完成。最後石堅親自拍板。

    可還有一些頑固不化分子。這些人可不管你是石堅,還是呂夷簡,只要他認為是真理,就決不會妥協。最後石堅親自馬,與他們展開辨論。三天後,石堅喉嚨都快說不出話來。才將這些人辨服。

    孫復等大儒主筆,石堅潤筆。這本《孟荀正解》終於面世。因為所有主筆與潤筆的都是一方大儒。還是第一本書,可以說無論內容,還是文筆,不但華麗,而且言之有理。言之有據。

    並且從京城往外開始,都在傳揚石堅將要寫什麼樣的書,居然連宰相都放棄了。再加上那天的異象。這本書一面世,就被哄搶一空。如果不是現在的科技造成生產紙張變得容易起來,都會造成洛陽紙貴的局面。

    這本書不但闡述了孟荀寫作著作時的背景,以及從背景來分析他們所闡述的意思。而且還寫了後人所有的註解,批注了其中的優劣。同時也標明了石堅的看法,各個大儒的看法。孟荀兩本書沒有多少字,硬是寫成了一部大部頭。這也是歷史第一次這麼祥細地解釋孟荀真義。

    連朝中的許多大臣,都人手一本,捧在手裡搖頭晃腦地頌讀。

    雖然還有反對聲音。可是因為孟荀的地位,以及石堅現在的聲名,還有石堅兼就了各個大儒的一些看法。這些爭議的聲音並不大。

    這才讓石堅鬆了一口氣。如果第一本書就將整個朝野吵翻了天,後面再寫就難了。

    石堅這才開始撰寫瓚一冷修《墨子然是一個大家,可同樣墨家班心則叫響力不大,修正引的風暴也不會大。

    但小、皇帝來到他家中。不來不行。大理君臣到了京城了。大理這位高相國跑到夏府上要人,你把我女兒呢?

    夏辣很尷尬,心裡面將石堅家中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遍。夏辣也考慮過石堅的那次說話,那意思擺在哪裡。允許他們犯錯,但得認錯,可認錯了,自己名聲掃地了,還有機會再東山再起?

    他一面命親信將後面尾巴清掃乾淨,一面繼續忽修大理高相國,也就是現在的褒國公。說法與在石府說法基本上差不多。反正你家女兒我送走了。你們家教松。任一個黃家閨女在外面跑,我怎麼負責。

    這位大理相國不傻。高家就沒有傻子,一代比一代牛,不然後來大理怎麼讓高家控制起來?再加上石堅的提醒,高家家主知道自己女兒被這個夏大人害了。現在底氣足。大理各處叛亂跌起。雖然自己這一行全部來到宋朝京城。可影響力還在。只要自己放了一句話,叛情更加嚴重。

    於是親自跑到開封府衙,擊聞登鼓。咚咚一記響聲,網剛擔任開封府尹的陳希亮跑出來。一看認識,是大理相國。那天大理君臣來到京城,皇上帶著京城所有重臣親自迎接。大理正治皇帝雖然沒有了皇帝封號,可成了皇兄。大哥來了,怎麼不迎接。

    當時大理君臣受寵若驚。特別是石堅突然離開,他們驚魂不定,賴在路上不走了。後來才傳出消息,這些人也不是傻子,一分析明白過來。這是悄悄回去處理皇后被害一案。自然不能聲張了。這才放下一顆心來,向京城開。但還是有點擔心。前途迷茫。

    現在看到趙禎這樣客氣,心裡才放鬆下來。但少數人還有疑慮。趙禎眼睛一掃,又說道:「皇兄。」

    正治皇帝段素真連說不敢。

    「聯今年冬至到永定陵祭奠先帝。到時候與皇兄一道並去,在先帝陵前以及我大宋太祖太宗陵前,將我們的盟約供奉。」

    這具下任何重誓都要可靠了。

    正治這才大喜;並泣不成聲,至於石堅聽到後誹謗,至嘛,這也要流淚?他說道:「臣一直愚昧無知,沒有想到官家如此厚愛仁慈。臣今天當著京城百萬百姓下重誓,段家永遠效忠大宋天朝。但臣懇請一件事。」

    「什麼事?皇兄儘管說來。」

    「臣只是一個偏居一隅的小國,不敢與官家稱兄道弟。」

    「哎,皇兄此言差矣。不但聯與皇兄約定好世為兄弟。而且與契丹國君同樣世為兄弟。你就不要多想了。」

    聽了趙禎的話,大臣們立即拍馬屁。事實連石堅聽了這個消息後,也頗為讚賞。這一招好啊。不但感化了正治的心,有他放出一句話,當抵數萬大軍啊。大理局勢也能轉好。同時。還對契丹進行了感化。一旦進攻契丹後。契丹小皇帝沒有退路,也會想到於其拼一死,不如求一生吧。

    其他大理諸臣聽了後,都是少數民族,一個個手舞足蹈。雖然有一些大臣看不起。但更多大臣高興,史書上不說了嘛,突厥國王與林邑國王在李世民大殿歌舞。唐高祖連連誇獎李世民。這才是功績。

    當然也問了石堅。可石堅正在大學裡每天修書,也為了避嫌,沒有前來

    行人迎入京城。很快被宋朝的繁華迷花了眼睛。而且趙禎很善待他們一行人,當天舉行了盛大的宮宴。而且晚上還在京城放了許多煙花,至少因為煙花生了燃燒事故若干,就沒有人管了。最主要趙禎尊重,也沒有要求他們為宋朝表演什麼。這一點連李世民都未必做到。這行人才心安了。

    但大宋所有大臣知道一件事,趙禎對大理這些人很重視。

    看到這個褒國公前來喊冤,陳希亮不敢怠慢。連忙請他落座,吩咐人上茶,很客氣地說:「國公大人,有什麼委屈,儘管道來。」

    他還在奇怪,是誰不長眼睛,在這時候聳犯這個相國大人。

    高相國一看,心中更有底了。行,這件冤情想要伸有門。

    別看石堅躲在家中修書,可到了高相國這地步,什麼不明白。石堅影響力還是存在的。甚至還繼續過當朝王曾與李邊兩位宰相大人。皇上看重,大臣敬重,加上石堅隱隱透露出支持的態度,雖然夏橡是宋朝重臣,也有伸冤的希望。

    於是將冤螓一說。

    陳希亮一聽,這件案子本官可無能為力啊。可他不是一般大臣,連那個海印法師都敢斬,那時候他是什麼官,一個小縣令。夏殊又有何妨。於是說道:「國公大人,你且等。」

    說完了備了小轎。來到皇宮要求見皇上。當然不是每個大臣說要見就見到的。因此陳希亮也說明了,大理相國女兒有可能被人謀害,到了開封府衙喊冤了。這件案子一聽,再加上那天呂夷簡與夏辣說的話,陳希亮就明白了。但沒有證據,只好用了有可能。

    趙禎還沒有弄清高相國狀告何人,可聽到後十分憤怒。現存聯在籠絡,居然在這風頭上不給聯面子。立即將陳希亮請到宮中。將事情經過一說。

    趙禎一聽,心裡面也清楚1不會是誣告,十有**就是夏橡害了人家大小姐了。可網網朝堂上呂夷簡因為參預了郭氏一案自殺,後面一個宰輔又犯了事。這天家的臉面往哪裡擱。

    因此立即出宮。到了石府。這件事石堅經手過,有沒有可能是夏橡所為,石堅應當清楚。

    趙禎將事情經過一說,看著石堅嘴動彈,最好希望他說出,夏辣沒有可能。這樣朝廷還會有點臉面,以後慢慢查破此案就是。

    石堅沉思了一會兒說道:「當時臣答應高家那兩個從子,調查高家小娘子去處。查到夏大人這條線時,也認為是夏大人納了妾,後來就沒有再查了。但沒有想到夏大人說將她們送了回去。現在這個案子很簡單,主要是看皇上怎麼處理。」

    皮球又踢回去。

    別問我結果。主耍還是你,是為了朝廷顏面包庇夏辣,將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找一個替死鬼,忽悠高家就行了。還是給高家一個公道,找出真兇。這才是正理。但石堅心中冷笑一聲。無論怎麼處理,夏殊這一輩子算是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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