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風流才子 正文 第五百十二章 大手術
    太陽開始微微西斜,大殿裡依然很安靜,只有聽到石堅爽朗的聲音,在讀著每一本卷宗。

    王曾是被雷得外焦裡嫩了。早知道他不如在路耽擱幾天,而不是象前幾天匆匆忙忙地趕到京城來。這次石堅的動作太大了,別看石堅在念得很過癮,可後繼的事情很多,這要一項項地處理。特別某些人都是老派家族,勢力不小。京城將會迎來好一會振蕩,有的忙,他作為亞相,也逃不了。包括王曙、陳堯佐、薛奎在內,大家一個也別想逃。慢慢折騰。

    至於老范同志在半路聽到這個消息,猛擦了一把冷汗,自己乍就這麼聰明,跑得這麼快。還有一個老好人,張士遜是打算一到京城,將印信一交接,就立即開溜。這也不是他能力範圍所做的事。

    石堅終於將這幾百份名單念完,這還不急呢,他腳邊還有一堆卷宗沒有動彈。石堅這才說道:「大家再來看一下,本官念的這份名單,自從朝廷推出這五等分級後,有許多商人感到害怕。他們自動選擇了自贖,可是還有許多人沒有動。特別是第五等是有持無恐,第二等也不會為了大學,而來交出財產。」

    「為什麼!這是一群窩囊廢!這是一群碩鼠!他們的財產是朝中大人們的代理或者是他們本人或者是他家族的,所以不用朝廷稅務等各方面的照顧,他們想偷稅就偷稅!想殺人就殺人!想強霸別人財產就強霸別人財產!」說到這裡,石堅將卷宗狠狠往地下一扔。然後撫著脅下,看樣子他脅下的傷勢都被氣痛了。

    其實他內心沒有那麼痛苦.世那有那麼公平的事,宋朝應當算是好的,就像這官員參預商業,在他前世紅色資本家很多。別看那時候官員不准經商,可是他的家屬或者其他方式經商的很多,這是潛規則。連老百姓自己都漠然視可了,只要別做得太過份就行。意思就是你們可以貪,但也得顧顧大家,別把大家搞得人怨,我們默認了,而且還會對你歡迎。

    這也算是中國特色國情。貪污.或者其他不法行為,在國外也有,再開明的國家都有。只是一個多少問題罷了。說到根子,還是幾十萬年留下的進化基因在作怪,都想享有美好的生活,手中有了權,有的人將這種慾望自己扼殺,這種人不多。還有的人徘徊在灰色邊緣,雖然有些不好,但也算能講得過去。還有更多的人開始向慾望屈膝,然後就不用說了。

    石堅能理解,但不代表著他知.道了,還不會整治,而且這只是一個借口。他將利這些官員以及他們家人的所作所為,打開一個缺。當然,如果不是現在宋朝弄成這種局面,劉娥被迫對他放權,他沒有權利這麼做。如果不是他現在成為宋朝的中流砥柱,他沒有威望這麼做。如果不是這次商會的招開,他就沒有法子利用劃分等級將這些資料搜集。你想做什麼,有什麼權利刺探別人的消息?或者要經過劉娥的許可,可劉娥也不會同意他這麼大動作。還有各個商人或者他們的代理人聚在京城,他還更方便搜集證據。相信那些無權無勢的商人早對這群手中掌握著更多資源的家族懷恨在心。而且是自己出面,這些人就會很配合。因此,他才對趙禎說,這是一個機會,錯過了這次機會,以後再也難以找到。

    還有傷在身呢,趙禎這才想起來。他都被石堅念得.一份份資料氣得糊塗了。如果純是商人的作為倒也罷了,這些商人本來就是逐利而行,可是這些資料都能找出一些官員的影子。太惡劣了!

    趙禎連忙吩咐太醫為石堅換藥。

    傷勢顯然有所好轉,可當時為了撥出箭頭,那個窟.窿還在,血跡斑斑地嚇人。

    趙禎有些心痛,他看著這些大眼瞪小眼的官員.們說道:「都是一群碩鼠!」

    這有些冤枉人.了,還有大多數官員沒有牽連進去。可一個人不敢吭聲,石堅念出一個兩個人倒也罷了,可這念出的人太多,有的在京城,有的在地方,都是官商勾結,欺壓其他商人或者百姓,或者去年對朝廷在危難之時落井下石。這讓人怎能不心驚膽戰。

    劉娥在簾後低聲說了兩句,一會兒太監端出三碗粥,趙禎劉娥和石堅一人一碗,先墊一下肚子,其他人,你們站著得了。沒有得吃,朝廷都讓你們吃空了,這回也得餓餓。

    石堅吃完了這碗粥,傷藥也換好了,他重新念起卷宗。這份卷宗不再說商人的事,而是直指官員。指出一些官員的不法行為,如貪污、不作為,還有部份官員的收入與支出可疑,連他的結拜大哥宋癢的弟弟宋祁都在其中,作為一個工部員外郎,那有那麼多錢每天抱著好幾個妹妹尋歡作樂,這些妹妹還是檔次的。他可不是還沒有考中進士的柳永,所到之處,各個粉頭都免費,甚至主動倒帖來歡迎。連他的一黨張士遜的唯唯諾諾都在石堅點名批評之內。反正這回點名的面積更大,站在兩側的一半人都受到了批評。

    他到底要做什麼?看著石堅腳下面還有許多卷宗,所有大臣想到,難道他要把朝中大臣全部弄下去?最後只剩下他與趙禎、劉娥三個人?但這一次同樣也是觸目驚心。趙禎靠在龍椅,眼睛緊閉,臉色發青,連手指兒都在顫抖。簾後的劉娥再次摔碎了兩個茶杯。

    石堅將這一部份念完後,再次打開剩下的一部份,這是這一次叛亂地區的官員。這些卷宗直接指明了去年這些官員因為朝廷用交子代替薪水,這些官員開始巨貪,被邪教利用,導致這些地區糜爛。還有的官員如仲簡的殘暴,這些官員的無能與錯誤的做法,使得這些地區迅速糜爛,還有一些官員貪生怕死,甚至沒有聽到敵人的風聲,就帶著家人與財產逃跑,還有的官員手有士兵衙役,居然讓幾百個造反的手無寸鐵百姓嚇跑。

    總之,聽後更加讓人震驚,而且也證明了石堅所罵的一群窩囊廢。

    石堅這才放下手中最後一本卷宗,所有官員這才長長地鬆了一口氣。石堅說道:「你們不要懷疑,剛才左大人說過,本官利用了機速房,不錯,本官是利用了機速房的人員,可也調動了皇城司的人員。而且現在兩個部門的力量還不能全部抽出,調查出來的只是一部份,還有許多官員的行為沒有調查出來。」

    不用解釋,都明白,因為許多機速房的探子要探聽契丹的情報,還有邪教的間諜,分出的力量有限。其實到此石堅也滿意了,也不能再查下去,否則大宋整個官員機構將會癱瘓,到時候到哪裡找這麼多官員頂替。水至清則無魚,這就是這個道理。這些了「黑名單」的人算是他們倒霉了。

    有了這些,也足夠了。石堅這才說道:「諸位,這就是我們大宋的官員。」

    一個個不敢吭聲。

    石堅這才站起來對簾後說:「太后,可恕臣近前說話。」

    「准!」劉娥不知道他要說什麼,反正現在也氣暈了。

    石堅走前去,低聲說了兩句。珠簾一掀,劉娥走了出來,顫顫悠悠的,老太太本來身體就不好,讓石堅這些東西真的氣著了。石堅扶著她的手,怎麼來說,都是半子,女婿嘛,也不算過份。石堅將她扶下了金鸞殿,來到諸位大臣面前,然後將劉娥胳膊外面的鳳袍掀開,露出裡的粗麻衣服,說道:「各位,如果遇到昏暗的君,出現這些情況還情有可願。可各位看到了嘛!我們吃是什麼,穿的什麼!太后穿的是什麼!」

    說到這裡,他從懷裡掏出那個饅頭,說道:「這就是我們太后吃的,穿的。連堇公主到皇宮,曹貴妃還抱怨皇不顧身體,處理奏章到深夜,連太監為他熬了一碗湯,他都捨不得喝,怕浪費了。」

    當然石堅這也算小小地拍了一回馬屁。但從節約來說,劉娥那是做得沒有話說。一是這也是一個很好的對比,二也要太后支持,否則第一項改革就會夭折。

    石堅歎了一口氣,說道:「我不知道各位有沒有良心二字?」

    劉娥也是抹了一把眼淚,說:「哀家沒有想到你們竟然這樣欺騙哀家,欺騙哀家這孤兒寡母的。」

    連寡兒孤母都冒出來了,這些大臣連忙請罪。

    半真半假地唱了一齣戲後,劉娥回到了簾後,石堅這才問道:「諸位,請你們告訴本官,吏治敗壞如此,該怎麼辦?」

    這怎麼辦?大臣們一個直瞪眼睛,除非將這些人全部致仕?一個個不敢作聲,牽及到了利益太大,大得讓王曾都不敢開口。

    石堅說道:「我再問各位一句,歷代朝代,可有今天我們大宋對等臣子這樣優厚?歷代朝代可有我們大宋對臣子,發出這樣的高薪?」

    沒有。不但薪水厚,而且宋朝是歷史對待大臣最優柔的王朝,可以說真正做到刑不士大夫,就是官員犯了法,除非是謀反的罪名,岳飛就是用這罪名斬殺的,其餘都不作處理,要麼流放,還是以一個官員的身份流放。

    石堅再次說道:「各位,看來今天你們是沒有辦法了,那麼本官就來想辦法。」

    這才是真正的戲肉來了。

    石堅這才說出這次改革的第一項,就是養廉制,這是不在從朝廷掏錢來養廉。石堅說得很清楚,既然太祖與太宗用高薪,就是要防止官員貪污,因此才發出高薪,希望他們奉公守法。可現在不起作用了,因此就要變革。石堅也將官員的收入劃為三等,第一等級就是高級官員,他們的月俸朝廷扣下來三成,中級官員扣下來兩成,低級官員扣下來一成。不然像低級官員的收入並不是很高,一扣三成,他們的日子也沒有辦法過了。

    但扣下來,朝廷並不是將他們納入朝廷手,而是將他們這些錢存在銀行裡。等到他們致仕時,或者因病去逝,交還他們或者他們的後人。以免出現象唐介的老爸死了,唐介連學的錢都沒有的故事。這還不是淒慘的,像寇准更牛,他死的時候家裡面連埋葬的錢都沒有。是不是寇准窮?非也,寇准收入多少?反正最少是美國總統收入的數倍。可是全讓他鋪張浪費花完了,自己也沒有一個產業,於是一死出現那種局面。當然,現在因為石堅說了好話,將他調到洛陽後才死的,沒有象歷史那麼慘。

    石堅還說,但這些錢是放在這裡,可是也別指望到時候就拿走了,只要出現貪污或者其他不法行為,對不起,沒了。但朝廷還是不要這錢,這些沒收的錢,將會分配給那些清官,又沒有產業的人。這些人別看收入還可以,但進了官場,要結交人,還有其他用費,實際日子過得很苦,就像魯宗道一樣。這叫殺富劫貧。

    但石堅為了寬他們的心,那就是自養廉金法案通過後,才記錄官員的作為。以前的作為不作養廉金的參考數據。石堅還有一項人道的草案,那就是一些特別清貧的官員,如果缺錢用,可以向銀行貸款,利息從輕。不然像低層的官員,收入低,有的官員清廉,家中有特別的事情,錢不夠用怎麼辦?當然指望清廉到了這地步的官員很少。反正你想到的我也想到了,你沒有想到的我也幫助你想到了。

    其實石堅心裡面還有一個小算盤,這過了很多年後,才被人識破,那就是這些錢扣下來,別看朝廷一分錢沒有得到,可是存放在銀行裡,每年獲得的利息,同樣也是一筆可觀的數字。這還是等於變向剋扣官員的薪俸。

    這些官員一聽,這叫雷聲大,雨點小。雖然以後用費少了一點,可沒有辦法,這次石堅揭露了的事情太大條了。如果一點讓步也沒有,估計太后都要向他們拚命。其實石堅還有一條,那就是直接揭開他們偽裝的面紗,你們這些人不是假正經嘛?像王戎一樣,白天連錢字都不談,晚抱著錢睡覺,這次我把你們這些不愛錢的官員面紗全部揭開,看你們面紗下面的臉孔多少地醜陋。

    石堅是逼得他們談利,而且是光明正大的談利,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不是不讓你不愛財,但讓你從正道得到。不要當面一套,背地一套。

    然後石堅這才問眾人,意見如何?誰敢答不同意?除非你心裡有鬼,而且就是你心裡有鬼,人家也說了,以前不計較。難道以後你還想貪污不法?不能說,估計前面一說,後面致仕了。

    既然同意,石堅就在大殿與大臣商議,夜長夢多,這叫立斬立奏。也不用商議,方案他早就準備好了,然後通過眾人一下,立即讓趙禎批閱。

    其實劉娥與趙禎都鬆了一口氣。這第一項變革終於成功了。否則好好的,你將他們薪水扣去了三成,他們還不得吵翻天。現在石堅廢了這麼多嘴皮子,將這些官員的不法行為一一念來,讓他們產生一種大廈將傾的味道,因此也覺得這項方案不算太為難。這就是石堅的借勢。

    當然,也不可能指望這個方案就使官員們安生,但可以使一部份還在觀望的官員,在走向這個墜落的道路時,驚心一下。某種意義,它與宋朝的高薪養廉制度正好相輔相承,只是治標。至於治本,就不可能有這良藥,連朱元璋都扒人皮,也沒有治了本。

    石堅這才指著那一堆卷宗說道:「一個和尚挑水吃,兩個和尚抬水吃,三個和尚沒有水吃。如果論官員的數量,我朝乃是歷代朝代第一,都到了冗官的地步。可是辦起事情來,沒有幾人,但貪污不法,卻是跟風而。」

    這些官員知道石堅沒有那麼容易就將事情結束。這下面才真正進入正題。

    石堅這才說出他的目的。對其中罪行嚴重的官員處理。也沒有法子處理,貶官致仕,反正都不是死罪。罪行輕的或者過失輕的,觀看後來改與不改,進行警告處理。不過對於那些官員的下人或者參預的親屬就沒有那麼客氣了,刑不士大夫,可不代表著刑不庶民。一律從嚴處理。那些違法嚴重的商家財產沒收。正好各大商家沒有走,流動資金繳,固定資產拍賣。直到此時,那些官員腸子才悔青了。早知道這樣,他們交出一半財產來,還能從輕罰落。

    他們還不知道,為了取得這些資料,機速房與皇城司花費巨大,有的資料是請客吃飯,還有用重金收買才得來的,還有各地跑來跑去的用費。如果不從他們頭撈回來,石堅自己兒都不會服氣。

    最重要是今天或者明天,這些官員還不知道外面早鬧翻了天。為了配合大理寺與開封府,在石堅指使下,朝廷出動了機速房,刑審院,皇城司,還有禁兵。各大城門都讓禁兵把守,盤查所有人的身份證與路引,對各個涉案的官員,禁兵也呆在他們家門口,你們就安心呆在家中,缺什麼我們幫你們買,你們也不要出外活動了。

    一個個商人,一個個家僕,被帶到大理寺與開封府衙,分成幾十路在審訊。至於老程琳,早在心裡面將石堅的十八代祖宗都罵翻過來了。這樣子,別要說一年,半年下來,他也要累得去見如來佛祖。

    石堅這是在讀這些人的罪狀,好讓他通過法案,還有一個關健原因,就是拖延時間。等到他們回到家中,必須得到他們的罪證,讓他們心服口服。因此必須要給開封府與大理寺的時間。

    然後才是最大的主題,石堅也不指望抄家發財。那就是簡政。既然兵養了那麼多,不起作用,不如少養兵,養精兵。官養了那麼多不起作用,不如少養官,養好官。這一次各地讓侵略者與叛黨殺死的官員,還有石堅那份黑名單要處理的官員,可以說將要少了五分之一的官員。但石堅說了,以後就這麼多官員了,不在使用新官員。

    宋朝為了防止官員專權,往往都是官不在本位。也就是說,他的官職內處理的事務是別的官員代勞,他自己還不知道處理什麼事。像一些新進官員面對一大堆勾、判、權、司、兼、職,使等等都弄暈了,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什麼。這也是一種矯枉過正,辦事拖拉,資源浪費。

    石堅不敢對這種制度動手。但他精簡了官員後,讓朝廷來個小瘦身,官員少了,為了讓事情處理下去,不得不對一些官員放手。將這種制度的缺陷矯正一點。咱不說什麼對與錯,就事論事。不露山不露水的將某些弊病改革了。

    以後朝廷任用官員,除非是新佔領的地方外,對於其他地方官員那是一個蘿蔔一個坑。沒有老官致仕或者死亡,別想有新官員任。強行控制數量。

    這一來,讓官員都將權利落到實處,辦事也不能再推卸責任,而且每年減少的經費也是一筆可觀的數字。最主要說到這些官員的一個癢處,他們手的權利也更大一點。當然,石堅點名批評的那些官員不在其內。

    於是除了少數人有所質疑,當然問話的語氣很客氣,現在不看到趙禎坐在龍椅就像一個菩薩一樣,氣得小臉兒發白。石堅也一一解答。就是有許多官員心懷不詭,他們有的掉進水裡,想往爬,有的沒有暴露出來,那也是想撈取更多的好處,各懷鬼胎。

    最後再次通過。

    石堅這才像虛脫似的,坐下來喘了口氣。可以說在海船聽到朝廷相位空懸,明顯是讓他擔任宰相,他就在思考這件事。如何做得完美無缺,而不像王安石變法那樣,搞得朝廷烏煙瘴氣。都考慮幾個月,然後一步步地借勢,才有了今天這樣的效果。

    僥是他智計百出,還有梅道嘉、蘇仕國、蕭小一在一旁出謀劃策,同時還有趙蓉拿主意,此時他也出了一身汗水。

    終於第一項改革塵埃落定。

    後面還會很吵,但都是為利益而吵,不會妨礙這項改革的主體,變向的裁減官員,剋扣薪水。其實這一次加他即將對禁兵下手,可以說對宋朝幾大時弊都在同時動手。只是沒有理論,全是實際行動罷了。而且他改革的幅度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正好藉著這次事情,將度控制在大家能夠忍受的範圍內。

    這時候天光已經暗下來。

    事情落到實處了,趙禎氣歸氣,還得請大臣們吃飯。可某些大臣那有心思吃飯,他們的家人或者下人,此時都在大理寺受審呢。但你們不吃飯,朕怎麼將這時間拖下去,給那些大理寺與開封府的人時間。

    得吃飯,吃完飯後,得要反省。今天你們就這件事,每人作一首詩詞。

    作什麼詩詞?一直作到三更天,許多官員才灰溜溜地跑回家,這才知道外面已經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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