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風流才子 正文 第四百八十七章 陛下,你很不識相
    堅作望遠鏡看著契丹的營地前。有人說一張鐵嘴勝雖然蘇仕國對這份工作很勝任,可是石堅還是不想這樣。在他的想法,耶律蓉會認清大勢所趨,主動寫信給遼興宗,那麼談判的難度就會降低。以她的智慧,只要她想,那麼就可以吩咐人將這封信送到蕭小一他們宋軍手上。石堅也對謝野叮囑過了。當然不能送到遼興宗手上,那時候還不能讓他們得知自己已經來到了邢州。

    可是這次聽都沒有聽蕭小一說起。不用說,她選擇了是緘默。難道她寧肯自己國家覆滅,也要將大宋拖得四分五裂?石堅有些氣憤地想,他又想到了契丹人在河東路的暴行。於是下令道:「將其餘的俘虜拖上來,全部斬頭!」

    冷漠的話語讓張士遜打了一個寒噤。

    實際上石堅誤會了耶律燾蓉,她也不想契丹與宋朝魚死網破,她要是的宋朝魚死,契丹可不想它滅亡。對於河東路這次暴行,她更是不同意。她選擇緘默的原因,是因為對老臣蕭孝穆的信任。她相信蕭孝穆會做出最明智的選擇,如果不划算,蕭孝穆會主動選擇和解,如果有一線生機,為什麼不爭取,反而因為自己一封信,將他的思路打斷。

    但她忽視了一點,那就是愛屋及烏,這次她要想辦法彌補石堅對契丹產生的仇恨,在這時候她如果低調一點,配合一點,引起石堅的同情心,那麼有可能會使將來契丹人少死無數人。

    她這次的緘默經使石堅對她完全失望,她也不要再想打自己這張大牌了。

    張士遜問道:「現在我們為麼要與契丹議和?」

    剛才石堅與小一談了半天,他終於明白丹大軍全部進了口袋。現在朝廷援兵源源不斷趕來,這樣就放跑了契丹皇帝太可惜了。

    石堅捂了捂脅下的傷勢,以前自看似的置之死地沒有危險,這一次低調的連旗號沒有打,然而差點連命也送掉。

    自己大腿上的傷還好一點脅下的傷恐怕沒有幾個月也別想好清了。

    他說道:「第一我也沒有把握將他們全部殲滅。當然如果我現在手上有五萬來自陝西地士兵。那麼我有武器。地形更有利。不管以後會將這支契大部基本上留下。可是他們不行。」

    張士遜看著石堅。似乎還有些不明白。

    石堅解釋道:「張大人。請相信我地話。別為我經常以少勝多。第一戰。在陝西。我操練士兵好幾個月。還在利用新式武器與地形地情況打敗元昊。如果說硬戰只有狄青地金明寨一戰。第二戰是長征時一萬人。那都是從幾十萬人中挑出來地悍卒上一路地磨練。無論戰鬥力或者毅志都不容質。第三戰是平滅元昊之戰為了讓整個陝西士兵戰鬥力得到提升。我用老兵帶新兵方式但訓練。而且為商隊護航。用真實地戰爭來磨練他們。因此他們成長得很快。第四戰是大洋島一戰。那是從幾十萬陝西士兵中挑出來地三萬悍卒。戰鬥力更不容質。第五戰。就是幽州一戰。別看人少。這些人還是從這三萬人中選出來地。都是死卒。可以說就是他們正面戰場面對女真人也不會怵。」

    石堅說到這裡。轉過頭看著城牆上地宋兵。再次歎息:「這些兵不能與他們相比。別說我現在沒有時間訓練他們。就是有時間訓練他們。也比平常士兵多花費數倍甚至十倍地精力與時間。因為他們太驕氣。慣子不孝。肥田養~稻。這次我回京就要對他們整頓。否則一旦敵人兵臨京城城下。」

    他想到歷史上女真人只幾數人。可京城禁兵幾十萬人。一觸即潰。這終於引起趕來勤王地一百萬大軍一個個噤若寒蟬。不敢輕動。最後讓金人攻破京城。不要說正規軍隊吧。京城那麼高大地城牆。那麼多領先女真地武器。如果有邢州城這些婦女地戰鬥力。硬耗也把女真人耗光了。

    他不由地打了一個惡寒。他只能保宋朝一時。不能保一世。況且他一旦把事情做完。就會成為朝廷一大弊端。難道讓一個人地聲望超過皇帝。甚至超過整個朝廷所有大臣地總和?只有退。

    張士遜無語。沒有得說。看人家一千多人,對幾千契丹士兵如同砍瓜切菜一樣。而且這些人身上大多帶著傷。可是他帶來的兩萬多人呢?這還是十萬人當中身體最好的。

    聽著他倆人的說話,旁邊的幾十個禁兵頭越來越低,羞的。那樣子都快成了一隻駝鳥。

    沒有辦法比,比人家士兵不要比,連這城中百姓也不要比。人家就這麼多老百姓,面對著這麼多契丹士兵,城門大開,一個個嘻嘻哈哈,可契丹人就是不敢進城。難怪石大人說自己不如一個婦女。

    這也是石堅用的一種激將法,讓他們自己想,讓他們自己看,讓他們自己比,將這些人心中一些血性激發出來。

    石堅又說道:「就是我有本事將他們全殲,也要談。」

    「哦,為什麼?」

    石堅說道:「第一現在河東路遭到浩劫。如果遼興宗全軍覆沒的消息傳來,河北路現在的契丹人聽到這個消息就會立即撤退。那麼他們就會到處燒殺擄掠。現在河北路還沒有大軍能將這些人壓制,最後半個河北路也成為灰燼,我們大宋的損失,那遠不是一年兩年能恢復過來。其二我們現在還需要契丹的存在。

    興宗一軍全部覆沒。契丹各個部族就會叛變。契丹解。表面上看起來對我們大宋有利,可不是這樣的。現在契丹已經墜落了,一旦一個更凶狠的遊牧民族代替契丹,那麼對我們大宋來說反而成了更大的壞事。」

    說到這裡他想到了女真,蒙古。這不是不可能。

    「相反有了契丹的存在,對他們的壓制,而且因為契丹的元氣大傷各部族覷視,我們只要派出幾個探子,挑撥一下他們自己內亂。讓他們自己削弱自己,這才是最正確的做法。因此這兩年內契丹必須還要存在。

    這就是我剛才與蕭小一談的利。」

    「第三,那就是我們未必將這支大軍全部留下因為事情倉促,雖然口袋紮起來,還是有兩條細微的縫隙,因此最後只有用士兵填堅因此說道:「就是留下來,我和折將軍二十多萬也差不多折騰完了。加上先前戰死和俘虜的宋兵。我們大宋用兵就會捉襟見肘。別忘記了,還有南方的叛亂,嶺南的占城數國入侵,如果我們兵力不夠用,那只有從各地調兵。可各地還有叛黨存在旦將他們兵調走,叛黨勢未會乘勢而起次成燎原之勢。還有契丹的退回,也要兵力重新鎮守北方各城。」

    別看宋朝兵多許多地方要士兵把守,可調動的兵力不多因此石堅不想消耗下去。

    因此只有和。

    張士遜對軍事可以說是盲,石堅不得不和他祥細解釋,與蕭小一他們簡單談一兩句,他們就明白了,那要如此廢事。而且他也要回京了,畢竟商會的事也要解決了。這裡必須要留給張士遜,雖然他脾氣好,如果他犯了牛勁,不聽蕭小一的,到時候一著好棋就會讓他下糟。

    這不是沒有能,如交子,如女真。

    張士遜嘴角抽了抽,終於還是忍住問道:「可是石大人,那你為什麼還要殺這些俘虜?」

    在他想法裡,既然和,那就應當表現出來一些誠意。

    石堅冷笑:「大道歸一,手法萬,有些人信軟,有些人就像一頭不聽話的牛一樣,哄它不行,但來上一鞭子,它反而變得聽話起來。」

    遼興宗仰天大笑,說道:「好大的口氣,朕知你們石大人拿什麼來將我們這一支大軍消滅,別忘記了,你們這個口袋並沒有扎死。朕想走還不很容易。」

    蘇仕國一笑,他拿來一根樹枝,就著地下畫了起來,一邊畫一邊說:「陛下,你也知道我們京城有三十萬大軍。現在你們大軍困在這裡,我們可以安心地抽出二十萬來。事實上我們這次已經來了十幾萬大軍,現在全部到了磁相二州。」

    說完他在地上畫出一條粗大的箭頭,從磁州、相州向南和巨鹿方向蔓延。

    蘇仕國再次說道:「而且大名府也抽出了五萬大軍,現在到了曲周。」

    說到這裡他再次畫了一個箭頭,然後與開頭的幾支箭頭漸漸絞在一起。一隻箭頭從任縣伸向了任丘。蘇仕國站起來說道:「陛下,請問你從哪裡找出縫隙鑽出去。或者回頭對付折將軍的十萬大軍?其實我們不需要與你們打,只要將你們餓上一個一個月兩個月的,就什麼解決了。哦,忘記了一件事,太行山陛下可以走,我們石大人決不阻止。」

    太行山,雖然讓石堅折騰了一下,四五萬人就沒有了,可還剩下十四五萬的軍隊,走太行山,人也許沒有事,可後勤怎麼辦?

    蘇仕國這也是虛張聲勢,劉娥也不可能讓石堅帶著二十萬禁軍,那麼京城一帶處於真空狀態,她能放心麼。

    蘇仕國再次畫了起來,邊畫邊說道:「我忘記了一件事,如果陛下完了,陛下的弟弟會不會稱帝呢?好像他做了一個月的皇帝似乎有點不過癮哦。還有貴國的女真部現在形同獨立,烏古臨來之前,已經將政事安排妥當。哦,還有烏古部、室韋部、敵烈部、萌古部(蒙古部)、茶扎剌部、海裡急部、粘作葛部、阻卜各部。太多太多了,這些部族好像都是貴國通過強硬的手段將他們鎮壓才臣服的吧。如果聽說貴國現在士兵基本上打完了,他們可都是大部族,會不會像我這樣。」

    說著他畫起了一道道箭頭,一直指向契丹的五京。

    每一道箭頭畫完,遼興宗的頭上汗就多了一層。這不是會不會的問題,而是肯定會的問題。就是在契丹最強大的時候,這些部族還不斷地叛讓契丹分兵不斷地鎮壓。

    這一次他帶了近三十萬大軍前來,加上先前戰死的數萬人,這一軍全部覆沒以前與元昊,以及石堅,還有攻打甘涼二州有女真作亂,契丹還會剩下多少士兵?那代表著契丹就完了。

    就在這時,他身後又是一陣騷亂。他抬起頭來著城頭,原來是石堅又殺了一批戰俘,將他們腦袋削下來,屍體推下了城頭。

    遼興宗怒喝道:「你們就是這樣談判的嗎!」

    蘇仕國還是微笑:「沒有過辦法,陛下,你很不識相,所以石大人只好用這辦法提醒你。」

    遼興宗聽他說自己不識相,氣著了,喝道:「來人啊。」

    蘇仕國一擺手說道:「陛下招你對張元都不管用,對我更不管用。」

    蘇仕國的話將遼興宗的臉說得一紅。實際上蘇仕國還真有權利說這話當時在興慶府也對

    過,可自己沒有聽是不撤出銀川,最後落得那個耶律蓉撒潑,才保住了許多士兵,否則那一次自己就完了。

    張儉在一旁說道:「可是你們石大人,不是說過不殺俘的嗎?」

    蘇仕國搖頭,反問道:「你們契丹不是說過永遠不侵犯中原的嗎?乘我們與西夏交戰之即,出兵勒索。後來撿便宜佔了北河套。我們宋朝那一點對不起你們契丹,你們能出爾反爾,為什麼石大人就不能?別要告訴我,你們真的來勤王,好像貴國蕭太后也執掌了幾十年的朝政,也沒有聽過你們那一個契丹人認為需要勤王。」

    「而且陛下,我們石大人,那一點對不起你。如果他想要將陛下怎麼樣,在夏州路,陛下還能回來嗎?」

    蘇仕國又再次將遼興宗與張儉問得啞口無言。如果不是石堅有意釋放,不要說那幾萬大軍,就是遼興宗自己也進了籠子,出不來了。

    蘇仕國又說道:「際上,石大人,對你這個大舅爺,那真沒有話說了。雖然是你們家務事,這一點連我也不是很贊成。」

    蘇仕國這一句話,使得周:一些大臣都要想笑,連侍衛都背過身去。可不是,如果石堅娶了興平公主,遼興宗還真成了石堅的大舅爺,那麼遼興宗算起來,也是宋仁宗的姻親了。這打來打去,敢情是一家人內鬥。

    遼興宗嘴張,就是沒有辦法說一句話。自己這個妹妹太太死腦筋了,為什麼就看上這個妖怪。這次居然跟人家主動跑了。沒有得藥醫了。但是這個妹夫也太偏心了,打起自己這個大舅子,才叫黑。

    蕭孝穆一看這樣下去,可不行,拉明年也拉不到正題上,於是他問道:「那麼對我們契丹如此不利,為何你們石大人還要和談?」

    蘇仕國答道:「這個很單,如果你們覆沒,一是我們大宋也要死傷許多士兵,現在我們大宋也承受不起了。」

    「我看是你們石大人擔心禁戰鬥力不行吧。」蕭孝穆反唇相譏道。

    蘇仕國一聽,這個蕭孝穆果然是一個才,難怪石大人在自己臨來前一再囑咐自己說話要九句真,一句假,否則就會讓他拆穿。蘇仕國也不慌張,他說道:「這一戰的前後,蕭宰相也知道了吧。石大人奪下邢州城,不說了。折將軍也支援了幾百人。邢州城中正規士兵能有多少?剩下的都是老百姓。蕭宰相,這一戰你們也太慘了吧。居然讓兩三千正規士兵,加上一群什麼也不懂的老百姓打成這樣。」

    說著他環視了一下狼籍的戰場,不住地搖頭。至於石堅在太行山中召收的那幾千士兵讓蘇仕國略去了。就是蕭孝穆懷也不行,石堅從幽州城離開時是四千人不到的。不想便罷,一想全部灰心,自己這麼多人,居然讓一群老百姓收拾成這種樣子。

    蘇仕中再次說道:「我相信,就是禁兵再沒有用,也比老百姓好些吧。或者你們就是從城南那些小路上繞道而走。陛下,那可都是小道,很容易埋上一個炸藥的什麼。哦,我忘記了,還有許多地方是窪地,或者石大人再來個水淹曹軍,那會很好玩。」

    好玩,遼興宗打了一個寒戰,還別說,石堅奇計百出,說不定真會這樣做。可他嘴上還在說:「朕不相信你們的石不移有這樣的好心。」

    「陛下,有沒有這個好心,在銀川平原你心中是最有數的,我們石大人,可是小聖人。不過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一旦陛下全部覆沒。貴國在河北路的軍隊就會倉惶而逃,那麼一路上沒有人約束,就會燒殺搶掠。似乎這也是貴國一個很好的光榮傳統。」

    蘇仕國也必須將這原因拋出來,而且也使蕭孝穆他們相信,不然這些人萬一存了僥倖的心理,火拚起來,最後契丹與大宋雙方失利,得利的也許是契丹的各個反部以及宋朝的那個邪教。小聖人,那是扯著玩的,但用這條理由,也讓他們更加忽略宋朝這些前來禁兵的戰鬥力。

    蘇仕國又說道:「而且我們石大人說過了。可以答應讓你們安全撤回。可以釋放你們所有俘虜,包括南北大王。仗打到這地步,南北大王都抓了,你們還好意思打,這個臉皮也厚得沒有法子說了。」

    蘇仕國一句話說得遼興宗與蕭孝穆臉紅脖子粗。

    「還有供應你們回去的所有糧草,不要你們割地,也不要你們賠償,我們石大人還說了,連歲幣還照樣供應,不少一文,就連你們搶回去的財物,也不要你們還給我們大宋。誰叫你們契丹人沒有本事,窮呢。這個妹夫八字沒有一筆,就這樣偏心,拿我們宋朝的東西做人情,這也太不像話了。不行,我得彈上一本。」

    蘇仕國不陰不陽的話差點兒讓遼興宗再次吐血。

    他忍住怨氣問道:「那你們石大人的條件呢?」

    石堅現在提出的條件太優惠了。如果是宋真宗,還認為是他貪生怕死,才提出這些優惠的條件。可石堅會是這種人麼?不但能文,更能武,如果殺起人來也不含糊,這些年他東征西戰,親手擊斃的敵人也有好幾個。

    石堅既然提出了這些優惠的條件,下面肯定會有更大更苛刻的要求在等著契丹去執行。(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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