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自在行 手打VIp 第一百二十八章 松江春色
    二人沒再言語。

    屋內只余蕭琲綿長的呼吸聲。

    楊晏偷偷望過去,但見元越澤仿佛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神情地望著蕭琲,仿佛天地間再沒事物能令這名動天下的男子動心。

    經過一段日子相處,她最初不理解蕭琲,甚至有些討厭元越澤的心態盡去,對元越澤的尊重產生極大的好感,連她自己都不知從何時起,她已有些喜歡上了此人,甚至有些嫉妒自己的母親。

    她當然不會是羨慕什麼長生,只是心中最自然的情愫在作怪。她曾為一國公主,好男兒看得多了,但絕大多數男人都是自高自大,自私自利,迷戀征服女性的快-感,得到她們動人的身體以後,很少再去顧及女性細膩的心思,更遑論打心眼裡尊重她們。

    元越澤卻是個例外,他性情子溫和,待人有禮,妻子雖多,但對待每一位都不偏袒,只看素素,單琬晶幾女完全放開胸懷的灑脫自由模樣,就足以令這時代的任何女人羨慕。時代的禮法枷鎖雖是沉重,但哪一個正常的女人內心最深處不渴望自己的丈夫不束縛自己?

    楊晏自然也不例外。

    屋內寂靜無比,但她卻沒有一絲尷尬的感覺,反倒是覺得此情此景溫馨愜意,就算可以持續到宇宙的盡頭,也絕不會厭倦。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她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哈欠,驚動元越澤瞧了過來,她俏臉再度飛紅,赧然垂頭。

    元越澤起身道:“時間不早了,公主請早些安歇。”

    楊晏輕聲應了一句。

    元越澤轉身離去。

    他知道這些天來都是母女同住,他當然不方便留下。

    楊晏失神的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外。

    路過一間燈火依舊亮著的屋子時,元越澤停下腳步。

    門大敞著,淳於薇正茫然呆坐,美眸無神地望著窗外,不知想些什麼事情。

    她習慣了胡人打扮,這幾天一直穿著一件寬大罩袍羅衫長裙,裙下卻露出一對小巧的赤足。身旁的小幾上,放著一頂垂以珠翠的帷帽和腰刀。

    元越澤輕咳一聲,淳於薇立即扭過頭來,小臉上一片歡喜,向他甜甜一笑,起身道:“公子請進。”

    她的聲音既嬌且甜,又帶著外族口音,形成一種奇異的味道。

    元越澤對她那雙烏靈靈充滿不馴的野性的美眸異常著迷,客氣一句後,來到她面前。

    坐下後,元越澤的目光落到那腰刀上,此刀在燈籠光掩映下,熠熠生輝,寒光浸浸,一看就非凡品。刀型微彎,前銳後斜,沒有護手,刀柄處扎著布條,自刀起平鏟平削,刀刃平磨無坑,由於刃身只有寸許闊,極為尖利。

    淳於薇解釋道:“這種在突厥人中非常流行的刀子,最利馬戲。”頓了一頓,又低聲道:“這是師傅送我的……”

    元越澤開始明白她剛才為何而茫然,畢玄或許會很寵愛她這個徒弟,但在當日情形下,犧牲個把徒弟證明自己的清白,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於是歎道:“姑娘若喜歡這裡,可一直生活下去,反正外人眼中,你已經死了。”

    淳於薇沒想到他說得這樣直接,聞言愕然半晌,才低聲道:“那人家該怎辦才好?”

    元越澤聽出她純粹是由於茫然才會下意識說出這樣的話,草原女子中,真正自主的讀是極少數,她們早習慣了被當成貨物,淳於薇多年習慣聽從畢玄的命令,經此一事,好象失去了主心骨,未來的人生都變得茫不可測起來。

    元越澤微笑道:“那還不簡單,從今天起,你就是淳於薇,不屬於任何人,只憑自己的意志而活在這天地間。”

    淳於薇俏目一亮,恢復平時的嬌俏野潑,欣喜道:“真的可以嗎?”

    元越澤立即鼓勵她幾句,淳於薇歡呼雀躍,露出一個迷人的甜美笑容,噴著香氣的小嘴直接貼上元越澤的俊偉容顏,響亮的聲響過後,水汪汪的大眼睛波光流轉,一眨不眨地盯著他,沒有絲毫的忸怩。

    這嬌俏可人的少女讓元越澤再次領會到塞外的的開放風氣,啼笑皆非地道:“我是否可以理解為姑娘愛上我而不是單純為了感謝?”

    淳於薇俏臉湊了過來,二人直隔半寸,少女獨有的清幽體香入鼻,元越澤怪手哪還老實?順勢攬上她纖細如柳的小蠻腰,火辣辣的溫香軟玉入懷,淳於薇嬌喘細細地道:“你那麼了得,連師傅都不是你的對手,人家喜歡你又有什麼不可嗎?”

    元越澤笑道:”按你的理論,姑娘是否歡喜的人多不勝數呢?”

    淳於薇充滿青春活力的嬌軀貼在他身上,聞著清新的陽剛氣息,俏臉微紅地道:“今趟是不同的!從來沒有男人碰過人家的身子!”接著“嘻”地露出雪白整齊的可愛貝齒,眼中射出迷醉神色,道:“其實人家自從你幾年前聲震天下後就喜歡上你了,要不是你的夫人各個都比人家美,我早就按捺不住了呢!”

    元越澤也不計較,事實上塞外人都崇尚強者,女子更因地位低下而逆來順受,對強大男人的憧憬可非一般人能想象得到的。但她後面的話卻教元越澤哭笑不得,這麼大膽開放的女子,他還是第一次見,比蓮柔還強悍許多。且此女性情天真,大膽表述衷腸時,把剛剛被師傅出賣的事忘了個一干二淨。

    元越澤哪還管其他,低頭痛吻她的嫣-紅豐潤的朱唇,淳於薇雖然大膽,但還沒與男人這麼親密過,立即**了一聲,閉上美眸,迷失在熱吻中。元越澤的怪手撫上她極具有彈性的翹臀,只覺手感極佳,動作幅度開始變大。

    塞外女子確實不一般,淳於薇熱情大方,吐出生澀的丁香小-舌,與元越澤糾纏起來,玲瓏嬌軀更是來回扭動,配合著元越澤的怪手,小巧可愛的瑤鼻輕哼連連,噴出一股股如蘭似馨的濕潤香氣,動情已極。

    不知不覺間,淳於薇已被剝了個精光。

    她麗靨暈紅,嬌喘連連,美眸半開半闔,慵懶地仰躺在元越澤腿上,把酥-胸高高挺起,將自己最美麗的一面驕傲地展示出來。

    飽-滿渾-圓的雙-峰,盈盈不堪一掬又充滿彈性的纖腰,修-長筆直的玉-腿,一身欺霜賽雪的嫩-白肌-膚,美侖美奐,迷人至極,燈火映照下,她全身流動著閃閃的光采,異常誘-人。

    元越澤抱他走到床邊,放下後,再次吻上她紅潤的香唇,以極大的勢子緩緩地進入她緊湊的身子裡去。

    淳於薇悶哼一聲,藕臂死纏上他的後背,盤上他腰間的玉-腿也劇烈顫抖起來,柳眉緊緊蹙起,俏臉上一副痛苦的表情。

    撫慰半晌,元越澤再次開動。

    抵死纏綿下,疼痛感被充實感取代的淳於薇忘形地迎合著元越澤的沖刺,毫無顧及地呻吟嬌呼。

    一陣陣沉重的喘息和嘹亮的嬌啼不斷傳出。

    遠處可能聽不到,但只隔一間房間的蕭琲母女卻可聽到,蕭琲因為精神過度疲累沉睡,楊晏卻是躺下不久,還在品讀後世的詩詞,聽到這不對勁的聲音後,立即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兒,起初暗啐一句元越澤真不要臉,接著自己卻被那銷-魂蝕-骨的魔音勾得渾身燥熱,面紅耳赤,本是澄明的美眸也泛起一層水霧,瞥了一眼依舊熟睡的母親,銀牙一咬,閉上雙眼,如蔥玉指滑入褻褲內,輕輕活動起來。另一手則按上自己的小嘴,勉強不讓自己驚醒蕭琲。哪知這想法更加刺激她沖上大腦的欲-火,以比貓叫還要細微的聲音呻吟起來。

    她本是出自宮廷,又是天生端莊守禮的人,與丈夫宇文士及每月也只同床共寢兩三晚而已,但經過生死與屈辱的日子,她宮廷意識早已淡薄,且自己母親放開胸懷的樣子也教她十分羨慕,這才有了受不了不遠處魔音影響,“自己安慰自己”的“壯舉”。

    “呀!”

    那邊廂淳於薇聲嘶力竭的嬌呼傳來,楊晏同時到達靈感極峰。她不敢呼出聲來,死死按著自己的小嘴,嬌軀開始一陣陣的抽搐。

    平復下來後,又瞥了一眼依舊熟睡的蕭琲,粉面通紅的楊晏羞澀地抽出玉手,燈火下閃著晶瑩亮光,濕漉漉的纖指教她心跳更快,刺激感卻也更為強烈。熄滅燈火後,她安然睡去。

    淳於薇瞪大雙目,看著自己身體生的巨大變化。對於後面元越澤所講的身世,她沒多理會,因為在她心裡,元越澤早就是個神仙,眼前的“怪物”身份又算得了什麼?

    摟著懷中柔若無骨的動人胴-體,元越澤神馳物外。

    翌日,別勒古納台兄弟率先離去,他們要先到龍泉及附近地區打探深末桓夫婦的消息,這對“夫妻惡盜”向來行藏隱秘,來去如風,在廣闊的大草原上,找到他們的機會極為微茫,既然元越澤承諾見到他們一定會為民除害,別勒古納台兄弟心裡自然樂翻天,爭取盡快找到他們。

    元越澤則因為鬼煞事情已了,准備與諸夫人慢慢享受一下草原的生活,只要在四月前到達龍泉即了。跋鋒寒放心不下頡利的陰謀,與元越澤約定三月末在龍泉見面後,灑然離去,再踏歷練征程。接回任俊,覺他傷得並不重,任俊也要求自己出去走走,三月末龍泉再會。箭大師在手鐲裡迷上了後世的書籍,廢寢忘食地讀著。

    元越澤也樂得他如此,一家人開始東行,游覽草原風景,體味自由自在的平淡生活帶來的樂趣。

    蕭琲是個識大體的人,知道蕭戈罪孽深重,一定不可活在這世上。又得元越澤與幾個姐妹的細心照料,心中幸福萬分,十多天後,她憂愁漸漸消去,恢復往常的模樣。

    元越澤練功勤奮,雖然祝玉妍還沒有趕來,他的實力也已恢復近四成,已有七成把握干掉精通生死之道,擅長“梵我如一”精神法門的“天竺魔僧”伏難陀。

    走走停停,一家人離開大草原,進入變化較大的山區,沿途盡是疏密有致的原始森林,覆蓋著高低起伏的山野,林蔭深處清流汨汨,偶爾更可見到平坦的草野,春風吹拂下樹聲應和,令人神舒意揚。穿出兩山夾峙的一座幽谷後,眼前豁闊,長斜坡下草地無垠,林海莽莽,草浪中隱見營帳土屋,既有種青棵、春麥、胡麻的田野,也有大群放牧的牛,展現大草原外另一種半農半牧的生活景像。那些土屋就像土制的帳蓬。

    幾人一字排開,只覺輕風徐徐,吹得人神清氣爽,無比的舒適愜意。

    出落得像個小仙女似的淳於薇乃是草原通,只見她指著北面遠處悠然躺臥山林間的大湖,道:“那是松花湖,過湖後再走十多裡是松花江,據說水流從長白山直流到這裡來,與嫩江匯流後形成松花江。”

    眾人用足眼力瞧去,松花湖沿山勢伸展,曲折多變,漁鷹忙碌地盤飛其上,碧波盈盈,映照十多個搭在湖岸色彩繽紛的帳篷,風光旖旎,看得人心曠神怡。這區域的樹木種類繁多,樟子松、紅松、落葉松和榆樹等互爭高低,色彩斑駁,絢麗燦爛,幾疑是人間仙境。

    元越澤喝彩道:“好,我們今晚就在江邊安營扎寨,小弟為眾位賢妻獻上一頓精美的全魚宴!”

    幾女紛紛叫好,楊晏窘得俏臉飛紅,稀裡糊塗就被劃分到他的嬌妻行列裡去了,不過心中卻是有些欣喜。

    昨晚蕭琲已暗示過元越澤不要顧忌什麼,該下手時就下手,楊晏是她除了長安的弟弟外,唯一的親人了,當然不想看她慢慢老去死掉,且有祝玉妍祖孫三人做例子,蕭琲哪還會有顧忌?

    沒人注意到楊晏的羞澀神情,只聽淳於薇拍著小手,嬌憨地道:“松花湖盛產鰱、鯽、鯉、青鱗,人家最喜歡湖水煮出的鯽魚,肉質鮮美,綿而不爛,嫩滑可口。”

    元越澤一把拉住她的玉手,笑道:“有薇兒的小手嫩嗎?”

    淳於薇白了她一眼,揮起粉拳示威,幾人莞爾。

    單如茵率先奔下山坡,嚷道:“那我們快行動吧,看誰抓的魚多!”

    幾女先後跟了下去,只余元越澤與楊晏留在原地。楊晏並不會武功,下這樣的山坡對她來說是件極難的事。元越澤抓頭道:“公主請恕我無禮。”

    接著在她一聲嬌呼聲中,將她橫抱起,飛身追了上去。

    楊晏羞地像鴕鳥一樣伏在他寬敞的胸膛上,聽著耳邊呼嘯的風聲,心中湧起從未有過的安全感。

    數條人影前後奔馳,歡聲笑語遠遠傳開。

    元越澤大展手藝,將諸女抓回的魚以各種手法烤制,吃得幾女大呼過癮。

    天色晚時,一大一小兩個帳篷在江邊支起。

    元越澤被幾女推出大帳篷,只有聳聳肩膀,走向那個屬於楊晏的小-帳篷。

    剛走幾步,他覺楊晏正獨立江邊,背影優美,婀娜娉婷,似在欣賞著松花江的夜景。寧靜的夜色下,她一襲簡單長裙隨風輕揚,宛若下凡仙子。

    事實上她比元越澤還要大上三歲,只不過養尊處優久了,保養極好,若真在蘇德家干上幾年粗活,她將衰老得非常快。

    聽到身後傳來沙沙的腳步聲,楊晏嬌軀輕顫,卻沒有回頭。

    元越澤來到她身邊,與她一同瞧向江面。

    夜色下的江面寬闊平靜,對岸則丘陵起伏,以泥土建成的灰黃土屋零散廣布,營帳處處可見,有些還亮著燈火,好似鑲嵌在大地上的一顆顆明珠。遠處的江面浮著十多個亮著燈火的漁船,予人一種說不出的寧靜恬淡感。

    吸著她身上天然的體香,元越澤心曠神怡,歎道:“松江網魚亦可觀,潭情潦盡澄秋煙,虞人技癢欲效悃,我亦因之一放船。施罟濊濊旋近岸,清波可數鰷鱸鰱,就中鱘鰉稱最大,度以尋丈長鬐軒。”

    楊晏繼續道:“波裡頹如玉山倒,擲叉百中誠何難,鉤牽繩曳乃就陸,椎牛十五一當焉。舉網邪許集眾力,銀刀雪戟飛繽翻,計功受賜即命罷,方慮當秋江水寒。”

    元越澤側過臉,望上她白靜的臉蛋,愕然道:“公主不過讀了那些書本一小段日子,竟可將此詩記下,真是難得。”

    楊晏微微側過頭,嘴角露出美麗的微笑,次大膽地對上他灼灼目光,道:“公子謬贊了,我從小就喜歡這些東西。”

    她最吸引人的並非精致的五官和優美的輪廓,而是在那種仿佛與生俱來貴氣中夾雜的雅麗素淡與玉潔冰清的復雜氣質。

    元越澤“噢!”了一聲,盯著她的美眸,微笑道:“公主可有興趣與小弟秉燭夜談詩詞,我也有些心得。”

    楊晏立即霞燒雙頰,再不敢看他,扭頭注視江面,低聲道:“公子是否以為楊晏是個隨便的女人?”

    元越澤一呆,道:“公主當然不是隨便的人,不過太過壓抑本性始終不是好事,這與放-浪是沒多大區別的,都是尺度沒把握好。”

    楊晏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道:“那公子是否是個隨便的人?”

    元越澤哈哈大笑道:“我當然不是個隨便的人,只不過隨便起來,根本就不是人。”

    楊晏“噗嗤”一聲笑得花枝亂顫,神態動人之極。

    元越澤看得一失神,復又歎道:“外人可能覺得我過於隨便,其實這只是個人家的事,與外人又有何干?有些吃飽了撐的人總愛管別人的私事,叫囂什麼‘我上管天,下管地,中間管空氣;左管你,右管他,中間管大家’,我呸!”

    楊晏早聽說元越澤的“流氓”稱號,見他此刻像個撒野的孩子模樣,不禁笑得更是劇烈。

    腳下水草茂密,突然一滑,她失去平衡,曼妙嬌軀直直地射向江面。

    驚呼聲中,元越澤強壯的胳膊已攬上她的纖腰,腳尖一點水面,二人開始了低空滑翔。

    楊晏大窘,元越澤一手攬著她的腰,另一只手卻穿過她的腋下,巴掌正好按在她恰盈一握的纖巧椒-乳上,楊晏心如鹿撞,驚羞交集,全身滾燙酥軟,但又不敢亂動,那種感覺說多窘迫就有多窘迫。

    元越澤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連續在水面上換氣滑翔著,可苦了楊晏。

    待回到岸邊時,元越澤放開楊晏,早已渾身軟的楊晏“嚶嚀”一聲向後倒去。元越澤立即探手抓上她的柔荑,另一只手環過她的腰肢,低聲道:“公主小心。”

    楊晏像只受驚的小鳥般顫抖嬌軀,麗靨燒紅,紅透耳根,直貼入他懷裡,飽-滿的胸-脯緊壓在他胸膛上。

    兩人的呼吸立時濃濁起來。

    元越澤稍微垂頭,將大嘴靠近她的小耳,道:“公主以為我元越澤可是個值得托付終生的人?”

    楊晏意亂情-迷,簡直要窘死了,聞言卻是心中一喜,不敢抬起頭來,輕輕點了一下。

    元越澤將她柔弱的雙肩推開,楊晏猶豫半晌,終於勇敢地抬頭迎上他的目光,並沒有移開目光,纖巧浮凸的酥-胸急劇地起伏著,可見她內心的緊張。突然又垂下頭去,如蚊吶般道:“公子錯愛了,楊晏已非完壁之身,會污了公子之名。”

    元越澤失聲笑道:“那你想想看,站在你面前這個男人還是童子身嗎?”

    楊晏哪聽說過這樣的理論,不禁又咯咯笑出聲來。

    可惜只笑了一聲,元越澤的大嘴已將她的香唇封了個正著。

    楊晏最守禮法,哪能受得了元越澤老道手法的刺激,大腦一片空白,閉上雙眼,迷失在他的挑-逗下,藕臂不由自主地纏上他的後背,開始了劇烈的顫抖。

    元越澤嘴上不停,兩手靈活地滑入衣內,侵占上她前後兩塊“高地”,羊脂白玉般的胸-脯,豐柔挺翹的香-臀,盡遭“蹂躪”。

    三-點同時遭受襲擊,強烈的刺激和快-感如電流般走遍全身,楊晏呼吸更為急促,抱著元越澤的胳膊也無力地垂了下來,若非被他抱著,早癱軟在地。

    分開時,楊晏俏臉紅霞滿布,秀眸緊閉,小嘴微張,一副情難自已,任君施為的誘-人模樣。

    元越澤低聲道:“公主可曾試過‘野戰’的感覺?”

    楊晏稍微清醒,她酷愛讀書,心思剔透,瞬間把握到元越澤意思,風情無限地橫了他一眼,垂猛搖頭,赧然道:“那還不羞死人了!”

    元越澤一把將她抱起,走向小-帳篷,道:“你那些姐妹可都喜愛野戰呢!公主日後定會喜歡。”

    見他沒有為難強迫自己,楊晏心中歡喜,想到接下來要生的事和自己以後將和娘親同輩,楊晏心中生起莫名的刺激感,直燒得嬌軀滾燙。

    乃是人類的動物本能,就如元越澤所說那樣,強行壓抑與過度放-縱都非好事,楊晏就屬於前一種,愛-火情-欲積蓄太久,一旦被挑起真-情,便如山洪爆一樣無法控制,狂奔猛瀉。

    單琬晶帶著單如茵、淳於薇趴在大帳篷一角,豎起耳朵仔細聽著,不時議論爭吵幾句。

    看得躺在舒適長椅上的蕭琲、宋玉華和素素失笑不已。

    元越澤家中諸女中,最保守的當屬祝玉妍,其次就該屬楊晏了。當元越澤進入她溫濕的體內時,強烈至使人失去理智的快-感襲上大腦,她竟還可保持半分清醒,努力控制自己不呼出聲來。

    古代這些勞什子禮法真是害人,夫妻-事,乃自本能,天經地義之事,若還被束縛著,人生還有何樂趣?

    暗歎一句,元越澤放慢動作,貼上她的臉蛋兒,柔聲道:“公主這樣壓抑本能並非好事,又不會有人笑話你。”

    楊晏緊閉的雙眸緩緩睜開,微微點頭後呻吟道:“你還叫人家公主。”

    元越澤嘿嘿一笑,力道加大,楊晏受到鼓舞,倒也放開了許多。

    她體質雖然不如習武者,但天生韌性較強,但一次性承受元越澤這種花樣百出的強猛攻勢,卻是從未有過的事,被推上一波又一波的靈感高峰後,楊晏深壓的欲-火全部釋放出來,再無顧忌,忘情地高聲呼叫迎合著。

    楊晏最後一聲嘹亮高亢的**與元越澤嘶啞的吼聲傳過來後,周圍平靜了下來。

    單琬晶邊走邊伸了個懶腰,甜甜一笑,對身後兩個小跟班單如茵和淳於薇道:“今天終於可以睡個安穩覺了……”

    看清眼前的情景時,三女同時瞪大雙眼。

    蕭琲三女竟早就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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