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自在行 手打VIp 第七十四章 捨身為鼎
    婠婠一臉難以置信地望向面色平靜至可怕的祝玉妍。

    她的思想受到巨大的沖擊,什麼上界,劍仙,來自後世,長生不死等等離奇事情,就這麼從祝玉妍的口中講了出來。婠婠不想去信,但事實卻又容不得她不信,否則的話,根本無法解釋生在元越澤及他身邊親朋好友們身上那些離奇古怪的事情。比如世間怎會有透明卻又無堅不摧的金屬可以鑄成長劍?再比如單美仙諸女的巨大變化。

    當然,最讓婠婠相信的自然是祝玉妍所講的元越澤自從四年多前就開始夜夜強入師徒二人的夢鄉,這是鐵一般的事實,婠婠想否認都沒有用,這也正是她在吸收捨利元精前功力一直下降的主要原因。她曾不下千百次的思索這種怪事生的原因,今日終於知道了答案。原來是那冤家沒來到這裡時,最喜歡的兩個人就是他們師徒倆。

    她的心境修為如何與飽經滄桑的祝玉妍相比?連祝玉妍在元越澤的鍥而不捨下都對其傾心,更何況人生經歷才不過二十余載的婠婠?

    但婠婠內心卻十分復雜,復雜至一片空白的境地。

    祝玉妍露出一個連婠婠都看件不懂的笑意,輕輕將她拉到懷中,呢喃道:“婠兒莫要像我這樣,最終落得個一無所有,你還記得我幾年前對你說的你不要再將聖門之事放在心上,一切只需順著自己的心而行嗎?”

    婠婠點了點頭。

    祝玉妍撫著她的如瀑秀,歎道:“是我害了你啊!”

    婠婠搖了搖頭,低聲問道:“師尊……師尊心裡是怎樣看那冤家的?”

    祝玉妍淒迷美眸中射出令人魂斷神傷的異樣光華,望著透過窗紗射進屋內地上的幾道昏黃光柱,緩緩道:“我只恨……唉,罷了,世間哪有後悔藥可買!”頓了一頓望向呆望著他的婠婠道:“婠兒日後一定要為自己而活下去,不要再讓任何東西束縛著你,你在我面前以聖門血誓起誓吧。”

    婠婠嬌軀一晃,熱淚奪眶而出,猛地撲到祝玉妍懷中,一雙藕臂緊緊纏住她,淒然搖頭道:“師尊不要嚇婠兒,婠兒什麼都答應你,你不要丟婠兒,婠兒只有你一個親人了!”

    祝玉妍臉上現出從沒有過的母性聖潔光色,輕聲道:“傻孩子。”

    聲音雖然輕,聽在婠婠耳中卻是無比的陌生,那是捨棄了生存念頭與靈魂追求的聲音,那是不屬於人間的聲音。

    婠婠哭得更是厲害。

    ※※※※※

    單美仙道:“其實娘沒有死的消息,我也是半個月前才知道的。師妹來找我,我就到這村子裡見了娘一面,她為我解釋了事情的經過:當日洛陽戰爭開戰前,趙德言找上娘,要與陰癸派合作一起謀取洛陽,但娘早就不是幾年前的她了,所以干脆拒絕。其後,趙德言以聖門高手需要重新排行為理由,與娘斗了一場,娘到達約定地點時,竟與神出鬼沒的石之軒相遇,娘猜他該是為取得和氏壁而來洛陽的,當時娘在沖動下,就與他戰到了一起,卻不知石之軒不知為何功力大增,娘記起答應你的事情,在二人斗過數千回合,無法分出勝負後,就要離開,哪知趙德言從暗中殺出,偷襲了力竭的娘,讓娘驚訝的事情並不是趙德言會偷襲她,而是趙德言的修為幾乎可以與萬全狀態下的娘持平,在那種情況下,娘自然會受傷。戰力不足六成的娘只有到附近這個荒廢了幾年的舊村療傷,她本可到洛陽找我們的,卻又怕給夫君添麻煩。結果就在娘剛剛入定,辟守玄與席風就突然出現,聯合對付娘,據娘所講,他們二人聯手的威力,恐怕天下間只有我們一家人這樣強橫的身體才可以抵抗得住,在那種情況下,師妹又突然出現,為了保護師妹,加上辟守玄與席風二人體內有一股一直在吸引娘魔氣的怪氣所存在,最終娘在壓抑不住那股莫名的吸引力後,只有選擇玉石俱焚。”

    元越澤本來還是在佳人翹臀上活動的怪手早已停了下來,皺眉仔細聽著。

    單美仙玉手撫上元越澤的俊臉,又道:“夫君該知天魔大法第十八層是沒有人練成過的,但它的功效卻也並非一無是處。娘將辟守玄與席風二人重創後,覺她的靈魂好象出竅了一般,隨後的幾天裡,她都忍受著常人無法忍受的痛苦,因為她的身體不但沒有消失,反而開始了重新組合,你見到娘時,應該已經覺出她與平時不一樣了吧?”

    元越澤點了點頭,沉聲道:“她的變化的確很大,與過去有兩三分的不同,只覺得更完美了,更讓我吃驚的是,她體內沒有半分真氣。”

    單美仙笑道:“那就是重生後的娘了,確切的說,她現在更像是娘的雙胞胎妹妹一樣,而且她更是恢復了處子之身,你說神奇不神奇?但天魔大法的確還不是完美的,只看重生後的娘武功全失,就知天下絕無完美的武功。”

    元越澤陷入沉思。

    他知道自己沖動過頭,誤會了祝玉妍。從趙德言,到辟守玄,再到席風,加上一系列所生的事,元越澤已經大概推測出事情的來龍去脈:如不出意外,趙德言,辟守玄,席風這三人應該是早就勾結到了一起。而席風很大可能是劉昱手下的神將,當年劉昱以邪法從向雨田那裡偷聽到《種魔訣》的上半部分,也就是如何培育魔種,那麼很可能也會直接傳給席風,而席風也可以以之作為合作條件傳給辟守玄。祝玉妍顯然是承受不住他們二人體內魔種的吸引的,那是來自同一個精神和源頭的魔功間相互吸引的特性。最終如不選擇玉石俱焚,她很可能也會走火入魔,與其那樣,還不如直接滅掉辟,席二人,對人對己,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

    元越澤坐起上半身,低頭香了一口單美仙道:“我明白了,都是我太沖動了。”

    單美仙輕笑道:“夫君雖膽大妄為,卻有一個誰也比不了的優點,那就是只要是有道理的話,對你就有作用。”

    元越澤嘿嘿一笑,一把將她壓在身下,就要再次‘開戰’。

    單美仙呻吟道:“快去看看娘吧,我怕她會出事,夫君都要把人家折騰死了。”

    元越澤一想也是,起身穿衣。

    ※※※※※

    推開哭累了的婠婠,祝玉妍伸手平靜地道:“婠兒把天魔雙斬留下,先出去吧。”

    婠婠駭然地連退數步,倔強道:“不!師尊請原諒婠兒的任性!”

    祝玉妍搖頭苦笑,又道:“那你先出去吧,我想靜一靜。”

    婠婠一愣,轉身道:“婠兒就在隔壁,師尊有事情盡管吩咐。”

    說完,走到門外。

    一陣微寒的輕風拂過,帶起端坐床頭的祝玉妍長,後面若隱若現的那雙眼眸中滿是決絕。

    輕輕起身,緩步走到窗前,祝玉妍望想窗外一望無際的荒涼景色。

    時近秋末,青黃遍地,蕭煞的秋風不時帶起幾片枯葉,不知道它們將會落在何方。

    就如此刻祝玉妍那顆心一般。

    她從未想到過橫行天下的自己會有如此多愁善感,為了男女之間的愛情而自絕的一天。

    但事實就是這樣。

    蒼白的玉手,緩緩伸向支窗的那根雖說不上鋒利,卻也不鈍的鐵棍。

    伸到中途的手突然停下了。

    她聞到了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清新味道,那雙熟悉有力的臂膀也箍在了她盈盈不堪一握、柔軟窈窕卻又充滿彈力的柳腰上。

    祝玉妍呼吸開始急促,微微抽*動的雙肩,顯示出其內心的激動。

    但只是片刻,她就平靜如初。

    屋內一片寂靜,只有門口偶爾吹進來的秋風帶起輕微的聲響。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祝玉妍突然察覺察覺肩膀上濕濕的,仰頭後望。

    未等她出一聲,元越澤的大嘴飛快地印上她芳香濕潤的櫻唇。

    祝玉妍身材足有五尺九寸,只比元越澤矮上一點點,後仰的動作,恰好將頭靠在元越澤肩上。

    元越澤如饑餓的嬰兒一樣瘋狂的著祝玉妍的紅唇。一雙怪手更是上下活動,無論是那兩座珠圓玉潤的高山,抑或是神秘誘-人的聖地,他都像至寶一樣把玩品弄著。

    祝玉妍一下子就沉醉在熱溫中,雙手主動舉到腦後,抱住元越澤的頭,瑤鼻中嬌哼連連,如蘭似麝的幽香隨著急促地呼吸盡數打進元越澤的鼻孔。

    “咳!”

    一聲輕咳聲不識時機地在門口響起。

    祝玉妍突然清醒過來,面紅耳赤地奮力想要推開元越澤。

    她當然聽出那是婠婠的聲音。

    奈何元越澤蠻牛力氣太大,祝玉妍又渾身軟,只好用眼角將哀求的神色傳遞給元越澤。

    元越澤也不回頭,一把將祝玉妍橫著抱起,放在自己腿上,轉身坐在窗戶上,望向門口。

    婠婠看也不看元越澤,只對頭都不敢抬起來的祝玉妍道:“時間晚了,師尊要吃點東西嗎?婠兒這就去准備。”

    看她還在對自己使小性子,元越澤淡淡一笑道:“婠兒勿要忙活了,等一下我下廚給你們做東西吃。”

    婠婠不屑地嬌哼一聲,依舊不看他一眼,轉身去了。

    婠婠走後,元越澤伸手托起祝玉妍的下巴道:“剛剛是我沖動了,美仙把所有事情都解釋給我聽了,玉妍能原諒我嗎?”

    祝玉妍情淚汩汩地流了出來,沒有說話,只是將螓緊緊地貼在元越澤的胸膛,聆聽那熟悉而有力的心跳。

    良久,她方抬起頭,深情道:“玉妍在引動玉石俱焚的瞬間就後悔了,後悔自己為什麼抵抗不住他們魔氣的吸引力。最終可以重生,只感謝蒼天的眷顧,但從婠兒那裡聽說你為了玉妍而兩個時辰頭白了大半,人如行屍走肉,到處找人復仇,讓玉妍心中驚懼,只覺配不上你這份深情。這十幾日來,一直與美仙在商量如何面對你,本想一走了之,心中卻放不下。男女之間的愛情,真的是世間最痛苦的事。”

    元越澤撫上她光潔滑嫩的臉蛋兒道:“卻也是世間最美妙的事情,你說對不對?”

    祝玉妍輕輕點了點頭道:“痛苦有多深,那美妙感就有多強烈。”

    元越澤低頭又吻了下去。大手更是從她單薄中衣領口滑了進去,輕揉那早已突起的連點嫣-紅。

    得而復失,失而再得,強烈的情緒起伏將祝玉妍的情火全面引。她只知憑本能而迎合著。

    分開時,熱淚盈眶的她早已迷失,只迷迷糊糊地察覺被元越澤抱起,不知走向何方。

    一陣涼風再次吹進屋內,祝玉妍清醒了少許,才覺元越澤正把她放在床上,為她寬衣。

    祝玉妍一把按住元越澤的手,低聲道:“婠兒還在隔壁……”

    元越澤才不管那麼多,固執地道:“我只後悔沒有早日將你娶進門,否則怎會有今趟的變故?”

    祝玉妍橫他一眼,將小臂送到他眼前道:“要不是今趟變故,玉妍又豈能因禍得福?”

    元越澤不屑地看了那守宮砂一眼後道:“如果要這東西和你之間來選,我寧可你沒有遇到這次的變故。真正的‘守宮砂’在一個女人的心裡,而不該是表面這種無意義的東西。”

    祝玉妍明白這是元越澤的觀念,他在乎的是一個人的心,而不是這種無聊的東西。幽幽地輕歎一聲,祝玉妍放棄了抵抗。

    看著眼前衣衫盡褪,如同象牙雕刻而成,美得過了頭的身體,元越澤激動得手都有些抖。

    祝玉妍卻像個受驚的小鳥般,將一雙玉手按在臉上,瑟瑟抖。

    許久後也不見元越澤再有動作,祝玉妍透過指縫一瞥,登時更是羞澀。元越澤目瞪口呆地欣賞著眼前的美景,下面那可怕的東西正怒視著她,使得祝玉妍顫抖得更為厲害。

    元越澤附身到她晶瑩如玉小耳邊輕聲道:“今天就算天皇老子來,我也不會再放過你了。”

    祝玉妍又怎會聽不出粗俗話語中所蘊涵的情義,只有輕吟一聲,表示不反對。

    元越澤由她的秀額開始,吻遍她的每一寸肌-膚,在那塊神秘聖地處打轉時,祝玉妍也只是輕輕地出一聲低吟,隨後立即閉上嘴,其余時間都是不出半絲聲響。

    她怎麼會這麼保守?

    來不及納悶,元越澤用上所有手段,終於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之時。

    “噢!”

    春情勃、意亂情迷的祝玉妍猛地出一聲痛苦的尖叫,突然仰頭,銀牙死命咬上元越澤的肩膀。

    元越澤停下後,輕撫她的長,安慰道:“還沒進來吶,玉妍怎麼這麼敏感啊?”

    祝玉妍眼角帶淚道:“可是好……好疼!”

    撫弄半晌,她才平靜下來,元越澤壞笑道:“玉妍剛剛不是說了,痛苦有多深,美妙就有多濃烈嗎?再說你之前不是……”

    他想說的是這又不是她的第一次。

    祝玉妍忙按上他的大嘴,不高興地嗔道:“玉妍對你的心意,你還不知道嗎,為什麼還說以前,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

    元越澤尷尬道:“是我的不對。”

    說話轉移注意力的當,元越澤終於挺進一半。

    祝玉妍再次出分不清痛苦與快樂的一聲**。

    元越澤一邊親吻她香唇的同時,一邊以溫柔的方式時輕時重地揉捏擠壓那對豐挺而有彈性的玉-峰,指尖一邊在那石化豎起的嫣-紅上旋轉,帶起祝玉妍一聲又一聲忽高忽低的喘息嬌啼。元越澤也再次開始在早就泥濘不堪的狹窄小路中挺進。

    直到二人緊密連接,合成一體時,元越澤沒有動作,低頭感慨道:“玉妍,我終於擁有了你,元越澤對天誓,以後若有半分愧對你,就請師傅下界親自誅殺我!”

    祝玉妍軟得已經抬不起手指,有氣無力地道:“以後玉妍就是你的妻子,再無其他身份了。”

    元越澤緊緊貼在她滾燙的嬌軀上,神馳物外。

    隔壁的婠婠豎起耳朵,仔細地聽著隔壁的每一絲動靜,聽到元越澤的話,她心裡有些酸酸的。她到底對元越澤是怎樣的一種感情,她自己也說不清楚,但她知道,其中的確有男女之情存在,否則怎會生出嫉妒的心態。但倔強乃是婠婠的天性,她心中冷哼一聲:哼,你異日如果對師尊不好,婠兒一定不放過你!你也休想婠兒對你臣服!隨即婠婠心中升起一種荒謬的感覺:那冤家把師尊祖孫三代全給收下了,這真的是前無古人了,很可能也是後無來者。天底下還有他這麼放肆的人嗎?

    接著又暗忖女人第一次是什麼樣子的?聽師尊剛剛的尖叫,好象痛苦得比死都難受,後面的聲音卻是分不清快樂還是痛苦,再到現在,那明明就是歡娛的呼喊聲。

    婠婠聽得入神,不止不覺間竟嬌軀軟,直坐到椅子上。

    似乎是受激動情緒影響,元越澤有史以來第一次半個時辰不到就‘交槍投降’。

    到了兩次極樂之境的祝玉妍如爛泥一般蜷在元越澤懷裡,一邊平緩急促的呼吸,一邊看著周身上下淡淡的光暈。

    兩刻鍾不到,光暈消失。

    元越澤癡呆地望著懷中的佳人。

    此刻的祝玉妍,完全達到了煉化後的商秀珣那個級別。完美得無法靠語言文字去形容,慵懶中帶著清麗,淡雅中帶著風情。

    祝玉妍第一次感覺到了兩情相悅,山盟海誓的美妙動人滋味。在使用了玉石俱焚後,她甚至連當年與石之軒的事都給忘掉了。

    按住元越澤依舊在整理凌亂芳草的壞手,祝玉妍呻吟道:“不要了,好疼。”

    元越澤微微一笑,坐起身子,將不遠處的衣衫扯了過來。

    潔白的床單上,那一朵觸目驚心、顏色鮮紅的處子梅花正在怒放著。

    從衣衫內掏出一張紙片,元越澤遞給祝玉妍。

    祝玉妍莫名其妙地打開後,看了一遍就驚呆住了,良久後方回過神來:“這是‘道心種魔大法’,夫君從哪裡得來的?”

    元越澤將遇到向雨田一事詳細地為她解釋一遍,又在她震驚的神色中道:“當日向老要將大法傳給我時,我第一個就想到了你。”

    祝玉妍遲疑道:“女子可以練嗎?”

    元越澤笑道:“應該沒問題,我與向老談了許久,就是關於如何讓你快練成一事。”

    祝玉妍依舊皺眉道:“這上面記載了三種方法,哪種都不簡單,前兩種是傳統的,但要到哪裡去找‘爐鼎’,照你所講,向雨田都要花費幾十年方能遇到一個上佳‘爐鼎’,足可見‘爐鼎’難求。”

    元越澤抓了一把她的酥-胸,隨後拍著自己胸-脯得意地道:“不才區區,捨身為鼎者正是在下。”

    祝玉妍駭然道:“不!那豈不是要你死嗎?”

    元越澤大笑道:“你且聽我細細道來。我與向老商量後,在向老豐富的經驗下,想出一招迅培養魔種的方法,就是利用‘邪帝捨利’中的雜氣,那些雜氣足足相當於尋常人百年左右的修為,是培育魔種的上好材料。至於我這個‘爐鼎’,則是百年難遇的,不是我吹牛,如果說道心堅定,我是第二,恐怕天下沒人敢說自己是第一。而我也不需要死,只需要你將我的所有生機和功力全部吸走,死氣留在我體內就可以,向老已在我身上下了‘囚神術’,我的元神是不會有事的。”

    祝玉妍依舊不同意道:“可是,按照這上面記載,大法要想臻達大圓滿境界,‘爐鼎’就必須要死的啊!否則大法不是依舊有破綻嗎?”

    元越澤道:“不會的,這其中的關鍵就是我們之間有如海深的感情,正因為這樣,我們之間連‘魔媒’都不需要,向老更是預言在你我靈欲交融,真氣混合後,你的種魔大法不但是前無古人的,也絕對是後無來者的,那是由魔入道而成就的‘道魔合流’,至於那小小破綻,完全不必理會。”

    祝玉妍朦朧的美眸中射去強烈的憧憬神色,突然又黯淡下來,猶豫道:“可是你的功力全失了該怎麼辦,還有兩個多月,你就要去關中了吧?”

    元越澤點了點頭道:“我可以重新再練,你知道我那套心法練氣很快的,向老也說過一旦你的種魔大法成後,我只要經過靜修,很有可能會把把死氣融入了我的道胎裡,對我恢復修為會有意想不到的作用。從明天開始,我們就不分開,你年紀雖然是家中的大姐,但無論處事,經驗,交際都不如美仙,所以你干脆就是名義上的大姐,真正的大姐,還是讓美仙做才好。”

    祝玉妍當然知道元越澤說得不錯,她的性格的確只能做名義上的大姐大,但依舊佯裝不悅地皺眉道:“反正我什麼都不會,行了吧。”

    元越澤大笑道:“還敢作戲?你知我說話就是這樣直的,並沒有瞧不起你的意思。”

    祝玉妍不依地輕拍元越澤胸口幾下,睡了過去。

    她的心裡萬分滿足,以她的性子和經驗,自然跟在元越澤身邊是最理想的,她甚至都不擔心元越澤會在做客關中前恢復幾分功力,因為她一旦大法得成,那就代表著元越澤也不會遇到危險。

    元越澤望著懷中熟睡的昔日女魔頭,感慨二人之間練‘道心種魔大法’方式的奇特,龐斑要是遇到個主動獻身願意做爐鼎的人,還哪用靳冰雲犧牲?不過元越澤與祝玉妍之間的情況太過特殊,這種情景只可遇,不可求。本來向雨田也曾向元越澤建議過看小說^.V.^請到要祝玉妍嘗試一下他想出來的那個辦法,就是自行培育道胎,畢竟身體的韌性是可以抵抗得住壓力的,但元越澤思索後卻拒絕了,因為他當時也考慮到了時間的問題。向雨田的方法始終不如傳統的保險。不久後元越澤將到關中,不用想也能猜到將有許多有敵意人在等著他們,雜魚角色倒不用考慮,但如寧道奇,四大聖僧這些都沒露過面的人,很有可能會在關中現身,阻攔元越澤離開,他們的目的當然是不讓元越澤取得寶藏,尤其是日後他們如看到元越澤與祝玉妍成了夫妻,而辟守玄與席風勾結,必定使本來已經開始走上正道的陰癸派再次變質,如此以來,就算祝玉妍在種魔大法大成後,將陰癸派再收回,但正道那些人都會把責任推到祝玉妍身上,當然,與她有最親密關系的元越澤也同樣不會被那些白道中人放過。

    思索片刻,元越澤拉過被子,二人就這樣敞著門,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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