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佛家訓Ⅰ:改變一生的智慧 第18章 做個處世達人 (3)
    「呃,夫人,」科寧斯終於擠出一句話來,「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和一個陌生人會晤並開始一種關係,這是生活中最令人感興趣的一部分。」她感觸頗深地說:「我小時候總是羞羞答答的,有時甚至到了凡事都縮手縮腳的地步,自己把自己封閉在一個小天地中。後來我強迫自己歡迎他人進入自己的世界,強迫自己走向生活,終於體會到廣交新友是多麼使人精神振奮。」

    科寧斯對羅斯福夫人一個小時的採訪轉眼結束了。她在一開始就使科寧斯感到輕鬆自如,整個過程中,科寧斯無拘無束,十分滿意。

    這篇採訪報道見報後獲得全國學生新聞報道獎。然而科寧斯最重要的收穫是:羅斯福夫人教給他的人生哲學——廣交新友,走向生活。多年來,這一直是科寧斯的座右銘。

    大帝與少校

    人心不是靠武力征服,而是靠愛和寬容大度征服。

    ——斯賓諾

    亞歷山大大帝騎馬旅行到俄國西部。一天,他來到一家鄉鎮小客棧,為進一步瞭解民情,他決定徒步旅行。他穿著沒有任何軍銜標誌的平紋布衣,當他走到一個三岔路口時,記不清回客棧的路了。

    亞歷山大無意中看見有個軍人站在一家旅館門口,於是他走上去問道:「朋友,你能告訴我去客棧的路嗎?」

    那軍人叼著一隻大煙斗,頭一扭,高傲地把這身著平紋布衣的旅行者上下打量一番,傲慢地答道:「朝右走!」

    「謝謝!」大帝又問道,「請問離客棧還有多遠?」

    「1英里。」那軍人生硬地說,並瞥了陌生人一眼。

    大帝抽身道別,剛走出幾步又停住了,回來微笑著說:「請原諒,我可以再問你一個問題嗎?如果你允許我問的話,請問你的軍銜是什麼?」

    軍人猛吸了一口煙說:「猜嘛!」

    大帝風趣地說:「中尉?」

    那軍人的嘴唇動了下,意思是說不止中尉。

    「上尉?」

    軍人擺出一副很了不起的樣子說:「還要高些。」

    「那麼,你是少校?」

    「是的!」他高傲地回答。

    於是,大帝敬佩地向他敬了禮。

    自稱少校的軍人轉過身來擺出對下級說話的高傲神氣,問道:「假如你不介意,請問你是什麼官?」

    大帝樂呵呵地回答:「你猜!」

    「中尉?」

    大帝搖頭說:「不是。」

    「上尉?」

    「也不是!」

    他走近仔細看了看說:「那麼你也是少校?」

    大帝鎮靜地說:「繼續猜!」

    軍人取下煙斗,那副高傲的神氣一下子消失了。他用十分尊敬的語氣低聲說:「那麼,你是部長或將軍?」

    「快猜著了。」大帝說。

    「殿……殿下是陸軍元帥嗎?」他結結巴巴地說。

    大帝說:「我的少校,再猜一次吧!」

    「皇帝陛下!」軍人的煙斗從手中一下掉到了地上,猛地跪在大帝面前,忙不迭地喊道:「陛下,饒恕我!陛下,饒恕我!」

    「饒你什麼?朋友。」大帝笑著說,「你沒傷害我,我向你問路,你告訴了我,我還應該謝謝你呢!」

    兩根蠟燭

    人際關係是人與人之間的溝通,是用現代方式表達出聖經中「欲人施於己者,必先施於人」的金科玉律。

    ——卡耐基

    湯姆是一個工程師,在生活中屢屢受挫,雖然人過中年,但事業還是一無所成,因此也常常無端地發脾氣,抱怨別人欺騙了他。終於有一天,他對妻子說:「這個城市令我失望,我想離開這裡,換個地方。」無論朋友們如何相勸,都無法改變他的決定。

    他和妻子來到了另外一個城市,搬進了新居。這是一幢普通的公寓樓。湯姆忙於工作,早出晚歸,對周圍的鄰居未曾在意。

    一個週末的晚上,湯姆和妻子正在整理房間,突然,停電了,屋子裡一片漆黑。湯姆很後悔來的時候沒有把蠟燭帶上,只好無奈地坐在地板上抱怨起來。

    門口突然傳來輕輕的、略為遲疑的敲門聲,打破了黑夜的寂靜。

    「誰呀?」湯姆在這個城市並沒有熟人,也不願意在週末被人打擾。他很不情願地起身,費力地摸到門口,極不耐煩地開了門。「你有蠟燭嗎?」

    「沒有!」湯姆氣不打一處來,「彭!」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真是麻煩!」湯姆對妻子抱怨道,「討厭的鄰居,我們剛剛搬來就來借東西,這麼下去怎麼得了!」

    就在他滿腹牢騷的時候,門口又傳來了敲門聲。

    打開門,門口站著的依然是那個小女孩,只是手裡多了兩根蠟燭,紅彤彤的,就像小女孩漲紅的臉,格外顯眼。「奶奶說,樓下新來了鄰居,可能沒有帶蠟燭來,要我拿兩根給你們。」湯姆頓時愣住了,他被眼前發生的一幕驚呆了,好不容易才緩過神來:「謝謝你和你奶奶,上帝保佑你們!」

    在那一瞬間,湯姆猛然意識到了很多,他明白了自己失敗的根源就在於對別人的冷漠與刻薄。屋子亮了,心也亮了。

    最難說的字

    人的勇氣能承提一切重負。

    ——塞·約翰遜

    賽西莉上大學一年級時,每月有5鎊錢做生活費,這本該夠用了,可是她卻時常感到拮据。有時同學邀她參加聚會,她只好說「行」,即使那意味著第二天她的午飯沒有著落,也很難說「不」。

    這天上午,她的姨媽邀請她陪她去「某處吃午飯」。實際上,此時的賽西莉只有20先令了,還得維持到月底呢,可是她覺得自己「無法拒絕」!

    賽西莉知道一家很實惠的小咖啡館,在那兒可以一人花3先令吃頓午飯。

    那樣的話,她就可以剩下14先令用到月底了。

    「哎,」姨媽說,「我們上哪兒去呢?午飯我從不吃得太多,一份就夠了。咱們去一處好點兒的地方吧」。

    賽西莉領著她朝那家小咖啡館的方向走去,突然她姨媽指著街對面的那家「典雅咖啡廳」說:「那兒不是挺好嗎?那家咖啡廳看上去不錯。」

    「嗯,好吧,如果比起我們要去的地方您更喜歡那兒的話。」賽西莉這樣說了,她可不能說:「親愛的姨媽,我的錢不夠,不能帶您去那樣豪華的地方,那兒太貴了,花錢很多的。」因為她在想:「或許買一份菜的錢還是夠的。」

    侍者拿來了菜單,她姨媽看了一遍後說:「吃這份好嗎?」

    那是一道法式烹飪的雞肉,是菜單上最貴的:7先令。賽西莉為自己點了最便宜的菜——只需3先令。這樣,她用到月底的錢就還剩下10先令。不,9先令,因為她還得給侍者1先令呢。

    「這位女士,您還想要什麼嗎?」侍者說,「我們有俄式魚子醬」。「魚子醬!」她姨媽叫道:「啊!對——那種俄國進口的魚子醬,棒極了!我可以要一些嗎?」

    賽西莉不好說:「哦,您不能,那樣我用到月底的錢就只有5先令了。」

    於是,她要了一大份魚子醬,還有一杯酒以及一份雞肉。她只剩下4先令了,4先令夠買一周的奶酪麵包。可是,她剛吃完雞肉,又看見一個侍者端著奶油蛋糕走過。「嘿!」她姨媽說:「那些蛋糕看上去非常好吃,我不能不吃!就吃一個小的。」

    只剩3先令了。

    這時侍者又端來一些水果,她肯定該吃一些。當然,還得喝些咖啡,尤其是她們在吃了這麼好的午飯之後。沒有啦!甚至準備給侍者的1先令也沒有了。

    賬單拿來了:20先令。賽西莉在盤裡放了20先令,沒有侍者的小費。她姨媽看了看錢,又看了看賽西莉。

    「那是你全部的錢?」姨媽問。

    「是的,姨媽。」

    「你全用來招待我吃一頓美味的午飯,真是太好了——可是太傻了。」

    「啊不,姨媽。」

    「你在大學是學語言的嗎?」

    「對。」

    「在所有的語言當中,哪個字最難念?」

    「我不知道。」

    「就是『不』這個字。隨著你長大成人,你得學會說『不』——即使是對非常親近的人。我早就知道你沒有足夠的錢上這家餐館,可是我想讓你得個教訓,所以我不停地點最貴的東西,並且注意著你的表情——可憐的孩子!」姨媽付了賬,並給了賽西莉5鎊錢做禮物。

    「天啊!」姨媽說,「這頓午餐差點撐死你可憐的姨媽了,我通常的午飯只是一杯牛奶」。

    認錯並不丟臉

    人若能摒棄虛偽,則會獲得極大的心靈平靜。

    ——馬克·吐溫

    失言是芭芭拉經常會遇到的困境。她曾在《今天秀》的幾百萬觀眾前觸犯了一些美好善良的東西。不久以前,一位嘉賓談到了阿爾伯特·史懷哲(1952年諾貝爾和平獎獲得者),芭芭拉快活地問對方史懷哲現在過得怎麼樣。這位客人詫異地盯著她說:「可是,他已經去世了。」當時,芭芭拉準備用一個老生常談的俏皮話彌補這個疏忽:「我甚至不知道他生病了。」這句話在她的腦海裡一閃而過,最後芭芭拉還是坦白地承認:「我太窘了,我真是笨頭笨腦。當然,我應該記得前些時候,他去世了。」這之後,她問了下一個問題。

    芭芭拉估計嘲弄的信件會像雪崩一樣湧來,但事實上沒有一封信提及她的這個大錯誤。她想大部分觀眾是寬容的,能諒解人的過失,或許他們也曾犯過類似的錯誤;或許是他們欣賞她的誠實。

    有一點芭芭拉想指出:不要去欺騙,要馬上承認自己做了個錯事。這並不丟臉,反而能贏得一些尊敬——在今天能說「我錯了」的人是非常難得的。

    有借有還

    遵守諾言應像保衛你的榮譽一樣。

    ——巴爾扎克

    1944年,聖誕節前幾天,美國101空降師在比利時巴斯托涅周圍的環形地帶倉促佈防。他們已被突進的德軍包圍,好似甕中之鱉。

    約翰所指揮的空降營兵力約有600人,奉命進駐一個名叫安姆爾的荒涼小村,那裡共有居民約100人。剛下過6英吋厚的大雪,士兵穿著淡綠色空降制服伏在銀白一片的戰地上,等於是靶子。

    約翰立即召集參謀人員舉行會議。有人建議使用床單作偽裝,可是一時怎能收集到那麼多的床單呢?

    村長加斯巴,70多歲,圓胖紅潤的臉上蓄了兩撇大鬍子。他這一輩子裡,看到這個小村在1914年和1940年兩次被德軍侵佔,此刻主動提出幫助他們。

    他取下鐘樓的繩索,開始敲鐘。半小時內,教堂的走廊上堆積了200條白床單。約翰告訴村民:「用完後很快會歸還」,隨即把床單分給士兵。

    幾分鐘後,約翰覺悟到自己許下的諾言是何等的愚蠢。看,有的人把床單撕成方塊,蓋在鋼盔上;有的人把床單撕成窄條,紮在機槍槍管上;有的人在床單上開個洞,套在頭上,做斗篷。他們的準備可真算及時,因為在翌日凌晨4點鐘,敵人就發動了破釜沉舟的攻勢,激戰了半天,他們活捉了50名俘虜。德軍傷亡甚眾,他們則損失輕微。

    幾天後,他們奉命調駐一個新防地,接著又轉調別處。一路上有些床單散失了,有些破損,被拋棄了。不到半年,大戰結束,約翰解甲還鄉。

    約翰從來沒有想到,還會聽到安姆爾這個地名。1947年秋,約翰在波士頓的報紙上讀到一位記者訪問二次世界大戰戰地的報道。這位記者也到過安姆爾。當地居民說,他們復元的情況良好。報道又說有個人笑著說:「如果借我們的床單的那個美國人能歸還床單多好啊!他答應用後就還的。」

    約翰寫信到報館去,承認自己就是記者所報道的那個言而無信的罪人。這封信在報上發表了。隨後發生的一連串事件,只有美國人的那種傻勁才會幹出來。郵寄包裹開始湧來。其中一個寄自緬因州,裡面有一條床單和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如果約翰要遵守諾言,這件東西或許有幫助。其他報紙也轉載了這個消息,約翰又收到更多的床單和許多支票。

    兩個月後,就在1948年2月,約翰履行了諾言,回到安姆爾。正好那一天也是大雪紛飛。加斯巴先生站在他屋前圓石砌的台階上,把敲鐘的繩索遞給他,約翰使勁敲鐘,村民像1944年那樣朝教堂走過來。在那裡,約翰終於償還了安姆爾村民的床單。

    眼光的故事

    自負是為愚蠢的人止痛的麻醉劑。

    ——弗蘭克·李

    幾年前,有這樣一位高爾夫球職業球員,他是一個自負的,極端的個人主義者,而理性卻跟六歲大的孩子差不多。他好像從來都沒有錯,總有找到原因來為自己辯解:這場比賽很糟糕,其他選手都是騙子,或者責怪天氣,等等。好像這些過錯對他來說,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他對每年在各大城市舉行的業餘高爾夫球比賽,50美金一個洞不感興趣,不想為此奔波去獲得一些外快。

    有一天,一個戴墨鏡,手拿高爾夫球桿的人找到他,願意100美金一個洞跟他玩一場。

    「哦,我不能跟你玩,」這個職業球手說,「你不是一個瞎子嗎?」

    「是的,」那個人回答道,「可是,我在瞎之前,曾是一個州級冠軍,我想我能打敗你。」隨後,這個職業球手的表現可不怎麼樣了——他需要錢。如果這傢伙真要發瘋似的向他挑戰,他就顧不了瞎子不瞎子了。

    「真的100美金一個洞?」

    瞎子點頭。

    「好吧,就這麼定了。但別怪我沒有警告你——你要輸的。你想什麼時候比賽?」

    「無論哪天,晚上都行,」瞎子回答道:「無論哪天晚上!」

    未告白的愛

    對別人述說自己,這是一種天性;因此,認真對待別人向你述說的他自己的事,這是一種教養。

    ——歌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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