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孩子一顆堅韌的心 第24章 堅韌不拔篇:苦難中造就的天才 (4)
    聖人的預言:有個宋國人很喜歡仁義道德,幾十年來奉行不悖,仗義疏財自己卻過著十分簡樸的生活。他家裡養了一頭黑母牛,幾年了黑母牛都不曾下過牛犢。這一年,這牛忽然懷上了,一家人十分高興。可是等到生產的時候,下出來的卻是一頭白牛犢,一家人十分詫異,就跑去問孔子說這是怎麼回事,孔子回答說:「這是天神降祥瑞到你家,快拿去殺了祭天,感謝他給你們家的賜福吧!」

    於是,一家人照孔子所說的辦了。

    可是過了不多久,他的父親卻雙目失明了。一家人都埋怨孔子,說他撒謊,不但福沒有降下來,反而降下了禍。

    有過了兩年,那牛又生了一隻白牛犢,他父親又叫他去請教孔子,他說:「上一次,孔子已經騙的我家夠慘了,你還相信他?」

    他父親說:「聖人的話開始並不靈驗,必須經過很長時間才能得到驗證,事情還沒有結果,你就再去問一次吧。我雖然瞎了眼,可心裡有一種感覺,好像這是上天為了我們好,而不是害我們,也許我們會因禍得福呢!」

    兒子就又問孔子,說那牛又生了一隻白牛犢,問這是吉是凶,孔子說:「這是好兆頭阿,是上天給你家降了祥瑞,你們把它殺了祭天,也許會有好結果的。」

    兒子回來之後,把孔子的話告訴了父親,並問要不要找孔子的話辦。父親說:「照孔子說的辦。」於是,一家人又把牛犢殺了祭天。

    過了一年後,兒子的眼睛也無緣無故瞎了。一家人都埋怨孔子,說他說了假話,並決定再也不相信他了。

    又過了幾年,楚國進攻宋國,佔了宋國大片土地,宋國的青壯勞動力都被征去作戰,死傷無數,這兩父子因為瞎眼沒有上前線,就待在家中餵養那頭老牛。

    後來戰爭結束了,宋國平安了。不久,父子二人的眼睛也恢復了視力。

    當我們遭遇失意的時候,必須要忍耐,要相信烏雲終會散去,曙光總會出現。當風雨襲來的時候,記得抬頭挺胸,昂然面對。每一次挑戰都勇敢面對,再痛苦的人生也會變得完美起來。

    螞蟻的生存環境:這是社會心理學教授的最後一課。

    教授帶著學生們來到家門前的草坪上。教授指著一棵老槐樹說:「這裡有一窩螞蟻,與我相伴多年。」

    學生們湊上前觀看:樹縫裡有小洞,小螞蟻們東奔西跑,進進出出,很熱鬧。教授說:「近些日子,我常常想辦法堵截它們,但未能取勝。」學生們發現,樹周圍的縫隙、小洞大多被泥巴、木楔給封住了。「可它們總是能從別處找到出路。」教授說,「我甚至動用樟腦丸、膠水,但是,它們都成功地躲過了劫難。有一段時間,我發現它們唯一的進出口在樹頂,這是很不方便的;而一周後,我發現它們重新在樹腰的空虛處開闢了一個新洞口。」

    學生們表示欽佩。教授說:「螞蟻們的生存環境不比你們廣闊,它們的奮鬥舞台實在很狹窄,更重要的是,它們深深理解自己的力量。因此,當它們知道自己無法改變洞口被堵死這一事實時,它們就很快地適應了。而自然界中那些善於拚搏、廝殺的猛獸們,如獅子、老虎、熊,目前的生存境況大多岌岌可危,因為它們似乎不太懂得奮鬥的另一層力量——適應。」

    最後,教授說:「適應環境本身就是奮鬥的組成部分,只有在此基礎上,開闢戰場去對抗生活,才有勝算的光明。」

    達爾文的一句經典名言就是:「適者生存。」地球上任何物種如果適應不了它所生存的環境,那麼它只有面臨被淘汰的命運。一位哲人指出,幸福的大秘訣是:與其使外界的事物適應自己,不如使自己去適應外界的事物。

    一個遭遇失敗的年輕人:

    在美國,有這樣一個年輕人:他是個大學生,每逢學校過禮拜或放假,他都得趕到父親開的工廠去上班。他用打工的工資去償還父母為他墊付的學費和伙食開支;在廠裡他跟其他工人一樣排隊、打卡、上下班,月底就憑車間給他評定的質量分和完成工作的情況結算工資。

    有一次,他因公車晚點而遲到了兩分鐘,那月的獎金就被扣除了一半。當他終於熬到大學畢業,認為自己可以接管父親的公司時,父親不但不讓他接管公司,反而對他更加苛刻。他想不明白,父親是一家公司的董事長,他家並不缺錢花,還經常捐錢給福利院,可就是捨不得多給他一分錢,就連生活費也得定期向父親索要。他終於被父親逼出了家門,他覺得自己肯定不是父親的親生兒子,要不然怎麼會這樣對待他呢?他想,反正自己跟父親已經沒關係,不如去外面另謀生路。

    他想去銀行貸款做生意,可父親堅決不給他擔保。沒有擔保人,他就沒有辦法向銀行貸到一分錢。於是他只得去給別人打工,因為複雜的人際關係,他被人擠出了小公司。失業後,他用打工積累的一點兒資金開了家小店。小店的生意不錯,他又開了家小公司。小公司慢慢地變成了大公司。

    令他萬分痛心的是,公司因為經營管理不善倒閉了。他想到跳樓,但他實在不甘心就這樣離開人世。他認真地思索了自己的過去,思索父親為什麼對自己這麼冷酷,思索自己在打工和經商中為什麼屢遭慘敗,他總結了自己失敗的教訓。但他沒有灰心喪氣,決心咬緊牙關、挺起胸膛從頭再來。

    就在他振作精神準備再幹一番的時候,他的父親出人意料地找到了他,張開雙臂緊緊地擁抱了他,並決定讓他接管自己的公司。對於父親的決定他非常不解,他說:「我現在是個一無所有甚至是個失敗的人,你為什麼還要我接管你的公司呢?」

    父親說:「不,孩子,你雖然跟幾年前一樣,依然沒有錢,但你擁有了一段可貴的經歷。這段經歷對你來說是場艱苦的磨煉,然而它確是可貴的。如果我前幾年就將公司交給你,你很難把公司經營管理好,可能你遲早會失去這家公司,最終變得一無所有。可是現在你擁有了這段經歷,你會珍惜它,而且會把它管好,還會讓它不斷發展壯大。孩子,無論幹什麼事情,不經受一番磨煉是幹不好的。」

    果然,他不負父親的期望,將規模不大的公司發展成為一家令全球矚目的大公司。他就是伯克希爾公司總裁——「美國股神」沃倫?巴菲特。

    受父親的影響,沃倫?巴菲特一生節儉,謹慎從事。他的西服是舊的,錢包是舊的,汽車也是舊的,甚至他住的房子也是舊的。他現在擁有350多億美元資產,是個真正的富翁,負債率幾乎為零。

    經歷苦難和磨礪對於一個人的成長是非常重要的。挫折使人積累經驗,增強毅力,從而使人更懂得熱愛、珍惜自己的事業和生活,也更懂得如何做人與處世,更懂得如何做好、做大、做強自己的事業。

    阿昆和流浪漢:當阿昆的手伸進內衣兜裡時,他整個人立刻就癱軟在了地上,打工三年積攢的血汗錢不翼而飛了……

    他遊蕩在夜晚的站前廣場上,望著忙忙碌碌趕著回家過年的人群,心裡充滿了絕望。那一刻他想到了死,既然不能坐車回家過年,那就臥軌得了。

    當阿昆正走在死亡之路上時,廣場邊上IC電話亭裡一個打電話的男人吸引住了他。這人身上穿著一件分不清顏色的、多處露著棉花的軍大衣,腳邊放個很小的破破爛爛的行李卷,看來此人混得還趕不上阿昆。阿昆雖然兜裡空空,衣著卻還光鮮。

    這人側著臉,低著頭,在寒風中正興高采烈地對著話筒講著什麼,間或還揮著手做些情不自禁的歡樂動作。一個小時過去了,他仍沒有要放下電話的意思。阿昆不由有些羨慕地想起了電話那頭他的白髮蒼蒼的老母、倚門相望的妻子、活潑可愛的兒子,不由得就有了要哭了的感覺,也有了要分享他的幸福的衝動,抬腳就向他那邊走過去。

    阿昆的腳步聲驚動了正打電話的男人,他匆忙地掛了電話,驚恐地轉過臉來。阿昆立刻看到了一張蒼白、枯瘦、鬍子拉碴還有幾處結著血痂的臉,那雙眼睛躲躲閃閃地有些驚恐地望著阿昆。後來,他見阿昆沒有惡意,就齜齜牙,抖動著凍得發紫的嘴唇,對著電話說了一句:「放心吧,我很好!」說完,他掛了電話,撿起地上的行李卷,嘻嘻地笑著走了。

    原來是遇到了一個流浪街頭、無家可歸的人。那他又是給誰打電話呢?阿昆好奇地湊近電話亭一看,他的眼淚刷地就下來了——

    原來電話上並沒有插IC卡,他竟然在冰天雪地裡自說自話了一個多小時!

    十年過去了,阿昆事業有成,家庭幸福。可他知道,他現在所擁有的一切,包括他正延續著的生命,都是那個流浪漢賜予的,然而,那個流浪漢卻不知道。

    生活中其實沒有絕境,絕境在於你的心沒有打開。你把自己的心封閉起來,使它陷於一片黑暗,你的生活怎麼可能有光明!在逆境中,我們可以從身邊尋找各種力量,努力打開自己的心扉!

    一生中最大的幸事:那年的聖誕前夜是個星期天,因此,往常週日晚在教堂聚會的年輕人打算好好慶祝一下。早禮拜以後,有個婦女懇求羅伯特晚上開車帶她的兩個十來歲的女兒去教堂。那個婦女離異了,丈夫移居別處。她不喜歡晚上開車——尤其是那天晚上還可能雪雨交加。羅伯特於是答應了。

    當晚,他們開車去教堂,兩個女孩子坐在羅伯特的身旁。車開上一個高坡,他看到前面不遠的立交橋那裡許多車撞在一起。因為路面結冰,非常滑,車無法剎住,猛地撞到一輛小車的後部。羅伯特身邊的一個女孩尖叫了一聲,「噢,多娜!」他回過頭去看那個坐在窗邊的女孩子怎麼樣了。當時車內還沒有時興裝配安全帶。所以她的臉部撞到了擋風玻璃上,落回座位時,鋒利的玻璃碎片在她左頰留下兩道深深的傷口,血如泉湧,可怕極了。

    所幸這輛車裡有急救包,於是用紗布止住多娜的流應。前來調查的交警說事故難以避免,不是羅伯特的責任。可羅伯特仍然內疚不安——一個如花似玉的少女臉上將要帶著疤痕過一輩子,而且這可能還是因為他的緣故。

    多娜很快被送到醫院急診室裡,醫生開始為她縫合臉上的傷口。過了好久,羅伯特擔心會出什麼事,就問一位護士,手術怎麼現在還沒有結束。護士說當班的醫生恰好是個整形的外科大夫,他縫合細密,很費時間。這樣傷痕就會很細微。也許上帝能幫上忙!

    羅伯特害怕去探望住院的多娜,擔心她會怒氣沖沖地責罵自己。因為是聖誕節,醫生們把病人送回家,有些可做可不做的手術也給推遲了。所以多娜病房所在的樓層裡並沒有多少病人。他問一位護士,多娜的情況怎樣。護士微笑著說多娜恢復得挺好。實際上,她就像一束亮麗的陽光。多娜看起來很高興,對醫治、護理方面問這問那。護士向羅伯特透底說,病人不多,她們有自己支配的時間,經常找借口到多娜的病房裡和她聊天。

    羅伯特對多娜說發生的一切讓他心中非常不安和歉疚。她打住他的道歉,說可以用化妝品遮住疤痕。接著她開始興高采烈地描述護士們的工作和她們的想法。護士們圍在床頭,微笑著。多娜看起來很愉快。她是第一次住院,周圍的一切引起了她的極大興趣。

    後來,多娜在學校裡成了大家矚目的中心,她一遍遍地講述事故的經過和她在醫院的經歷。多娜的母親和姐姐並沒有因此而責怪羅伯特,反倒感謝他那晚對姐妹倆的照顧。至於多娜,她並沒有毀容,而且化妝品確實差不多彌蓋了她的疤痕。這讓羅伯特感到好些,但他仍難以抑制心中的刺痛——這麼美麗可愛的少女,臉上卻有疤痕。一年後,羅伯特移居另一個城市,從此和多娜一家失去了聯繫。

    15年以後,那個教堂邀請羅伯特去做一系列的禮拜活動。臨結束的那晚,他忽然看到多娜的母親站在人群中等著和他告別。羅伯特驀地戰慄起來,想起車禍、鮮血和傷疤。多娜的母親笑容可掬地站到我面前。當她問我知不知道多娜現在怎麼樣了時,她幾乎開懷大笑起來。「不,我不知道多娜怎麼樣了。」

    「那你記不記得多娜住院時對護士的工作極感興趣?」

    「是的,印象很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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