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度嚴寒 繁榮的未來世界 臭名老旦---令人焦慮的前景
    7月20日這天,天氣格外的晴朗,天空中一朵雲都沒有。我和妻子要到位於北陵公園東門的新房,今天是向裝修公司設計師以及施工人員進行技術交底的日子,再過2個多月的時間,我們新房的裝修就會完成了。

    8點鐘,我開著轎車沿著二環路底層路向西行駛,我們僅僅用了十分鐘的時間就到達了位於陵東路邊上的新房區,我將車子直接開進了位於樓下方的停車場。

    我和妻子乘坐電梯到達了路上層,設計師與施工人員已經在電梯口等著我們,我們繼續乘坐電梯直達17層我的新房中。

    設計師將他的設計方案向我們進行了匯報,他的方案基本符合我們的想法,我和妻子都同意從明天就開始施工。

    妻子吩咐我看看工程項目細目,設計師將預算書遞給了我。我翻看了一會,對設計師說道:「張工,我對前邊的瓦工工程和木工工程沒有異議,但後邊的項目稍有問題,需要改動一下。」

    設計師誠懇地說道:「沒有關係,趙先生,如果您認為工程量不對,我們可以一起來進行核算。」

    看到他有些著急的樣子,我笑了笑說:「張工,您誤會了,不是不相信你們,我是想改變一下後期的裝修方案。」

    張工疑惑地問道:「後期方案?刮大白,乳膠漆?油工工種很簡單的呀,那怎麼能改動呢?」

    妻子也開始疑惑起來,開口問道:「就是嗎,那你想刷成什麼顏色呢?」

    她問的這句話根本不在行,方案與顏色有什麼關係呢?我看到他們都蒙在鼓裡,賣了一個關子說道:  「這樣吧,牆面大白乳膠漆項目、燈具安裝項目全部取消,具體怎樣做,我以後會通知你們的,至於什麼原因,以後你們就會知道的。」

    妻子著急地問:「你看你,賣什麼關子呀,現在就告訴我們不就行啦。」

    看到她急切的樣子,我還是沒有透露我的想法,因為這與我們的即將完成的研究項目有關,我不想現在就告訴他們這些事情。

    下午,我來到辦公室,冰川已經從老家回來了,我將冰川和徐部長叫到了我的辦公室。

    冰川第一個興沖沖地進來,興奮地說道:「所長,您真是太偉大了,您終於完成了一項偉大的發明, 這回我們的所有救了。」

    我示意冰川坐下,然後對冰川說道:「冰川,不要這樣說,這個發明是我們共同的,沒有你的幫助,  還不知道多長時間才能完成這個項目呢。」

    冰川有些激動地說道:「所長,您太抬愛我來,其實我只不過是您的助手,主要的工作都是您做的,可您卻將專利權與我共同分享,我,我真的是非常非常的感動。」

    冰川的表情告訴我這是他發自內心的話,我也真摯地對冰川說道:「冰川,知道嗎?當初你發在網上的論文對我啟發很大,正是你的那篇論文開拓了我的思路。」

    冰川微微地笑了起來,看起來就像一個受到老師誇獎的孩子那樣羞澀,撓撓腦袋說道:「所長,其實 那篇文章發表了很長時間了,也沒用人去看,點擊量很低的。」

    冰川說的是實話,現在的人們大多都很浮躁,人們喜歡看那些卿卿我我的感情故事或者那些花邊新聞之類的東西,像這類嚴謹的科學文獻有幾個人會去關心呢。

    這時候,老徐也來到了我的辦公室,我對冰川擺了一下手說道:「好了,我們不說這個了,今天我找 你們兩位過來,是想安排一下近期的科研工作,我明天就要外出開會去了。」

    徐部長聽到我要外出的消息,問道:「所長,您到哪裡去開會呀?要多長時間?」

    「我到南京去參加一個學術會議,然後要去海南省療養度假,大約要出去半個月的時間。」

    徐部長開始焦慮起來了,站起來對我說道:「您要走這麼長的時間,這邊的事情怎麼辦呢?我們的產品開發工作還能進行嗎?」

    冰川也在旁邊符合道:「是呀,所長,這個項目可是您一手培養起來的,讓別人去管,您放心嗎?」

    我看看他們兩個焦急的樣子,心不在焉地說道:「怎麼不能進行呢,局裡已經將這個任務交給了賴所長,我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徐部長聽到我對此事無動於衷的語氣,直言說道:「您知道嗎,賴所長已經將超材開發前期工作交給了老旦,您說那個豬腦袋,大伙能放心嗎?」

    我一聽此話,也開始著急起來,急切地問道:「徐部長,你怎麼知道的?」

    「嗨,大伙都知道了,老旦今天早晨來了就開始眉飛色舞地到處炫耀呢,他很快就要成為開發部部長了。」

    我疑惑地問道:「開發部?什麼開發部?」

    老徐解釋說:「老旦說的,所裡要針對這個項目成立一個超材開發部。」

    聽到這句話,我開始生氣起來,我畢竟是所裡的副所長,更主要的是我是這個項目的發明人,部門的成立竟然瞞著我,這可有點太過分了吧。

    老徐的擔心不無道理,全所人都知道老旦是個無德無能之人。老旦全名叫王神旦,也不知道他的父母 為什麼給他起了個這名字,聽起來就很彆扭。也不知是從何時開始,大家就都管他叫老旦了,實際上這是大家對他的一個蔑稱。這種蔑稱一般人是接受不了的,可是長此以往約定俗成,他也就只好接受了這個名字了。

    王神旦,今年53週歲,他文化水平雖然不高,但是卻熟諳社會生存之道。溜鬚拍馬、阿諛奉迎是他的強項,這一點深討賴所長的喜歡,然而除了賴所長以外,沒有人不在後邊搓他的脊樑骨。

    就是這樣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人,如今要受到重用,這也是我不能接受的事情。

    看看老徐和冰川焦急的樣子,我安慰道:「不要著急,關於這件事情,我會與賴所長說的。」  

    我隨手從抽屜中拿出一顆煙,遞給老徐一支,看著老徐和冰川說道:「我走了以後,那兩項科研項目 就依靠你們倆了,我最近忙於事務,能有一周沒有去你們的實驗室了,不知道項目近期進展如何?」

    冰川搶先說道:「光溫板和硅谷板的項目已經接近尾聲了,估計再有一個月的時間,我們的產品就會出爐 了。」

    我高興地說道:「那太好了,我們超材的系列產品一旦成功,那將又是一個轟動的新聞。」

    說到這件事情的時候,頓時室內洋溢著歡樂祥和的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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