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七日雨 眼角·交織 薔薇,顫抖的音符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樹與樹的距離,

    而是同根生長的樹枝,

    卻無法在風中相依。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樹枝無法相依。

    而是相互了望的星星,

    卻沒有交匯的軌跡。

    「我認為……世界上最遠的距離,是兩個人同時背倚著大樹,卻一個人在正面,一個人在背面。」陌櫻揚起尖俏的下巴,眼中閃爍著淡淡的光,車窗上倒映的光芒在她眼中悄然游弋著。

    「你在說灰太狼嗎?狼和羊總會有在樹下唉聲歎氣然後相遇這麼一出!」看到陌櫻憂鬱的眼神我突然想犯犯賤,本來唯美的畫面,我卻破壞了它。

    「然後灰太狼把羊們捉回家放鍋裡煮,然後每次不是包包大人、泰哥什麼的胖動物來救它們就是那個脖子上勒個鈴鐺的什麼羊想出各種鬼點子跑了,然後灰太狼就被他老婆的炒菜鍋還是高壓鍋給打飛到天際去了……」陌櫻微微一笑,沒有反駁,而是靜靜坐在位子上看著車窗外的陽光。

    「不是還有一個頭上頂坨屎還很挫的一個,還有一個黑得不成樣子像是剛從非洲長途跋涉來的羊的說自己皮膚是古銅色的,還有一個全身粉色的母羊,好像是粉蒸肉。還有一個噸位最大的大白羊,然後挎著一隻不知名的名門閨秀小包。似乎還有一個戴著眼鏡手拿枴杖的老羊,智商堪比愛因斯坦。」

    「那只包包象好挫哦!」

    「我好喜歡灰太狼。你記不記得他說過——『今天我很開心。為什麼呢?因為我老婆很開心。』」陌櫻微微笑著喝了一口礦泉水,將雙手枕在腦後。

    「被老婆打飛了,他還說他又惹老婆傷心了,灰太狼是一個傑作,一個命運的傑作。」我裝起《基督山伯爵(上)》,一本正經地說。

    「你們可不可以不要聊這些無聊的東西,聊天線寶寶多好!」陌暉忍俊不禁地笑著說。

    「天線寶寶,就是那個讓孩紙踩臭水溝裡髒水然後說『吔!』的那個嗎?我似乎看過。還有開車絕對不可以分心!」我看著陌暉顫抖的背影,用手中的筆狠狠地敲了他的肩膀一下。

    陌暉吃痛,左移一個分米避讓。

    「默默,你猜孟婆湯好喝嗎?」陌櫻用手拍了我一下,問道。

    「啊?」我一驚轉過頭來,看著陌櫻認真的神態。

    我猶豫不決地擺擺手:「我又沒喝過,我怎麼知道孟婆老人家的湯好不好喝?」

    「那如果有人告訴你孟婆湯很好喝,你會怎麼辦?」

    「我會先鄙視他,然後問他孟婆湯是什麼問道。都說是酸甜苦辣鹹,人一生的淚水全部融合其中,你想想那會是什麼味道呢?」

    「澀的。」陌櫻直截了當地說。

    我怪卡地看了她一眼問:「為毛啊?」

    「因為……那種味道是望鄉台上盛開彼岸花的香,彼岸花聞起來很香,但你仔細聞聞,就能問出不一樣的妖艷味道,那種感覺就是孟婆湯的味道——我是這麼認為的哦!」

    「我嘛……」我想了想,說,「孟婆湯肯定是魚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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