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墨香拂還來 真愛無限,紅顏是劫 暴力的女人
    「玉嬌,要不你日後就同我住在「暖香軒」罷,若是她們再來尋你的不是,也好有個照應不是?司徒墨一面走著一面與裴玉嬌閒聊,裴玉嬌聞言,靦腆地點了點頭。

    「姐姐既這樣說,玉嬌又焉有不從之理?姐姐菩薩心腸,只是那林笑梅素來便是個刁鑽潑辣的,且家世雄厚,姐姐還是少去招惹她的好!裴玉嬌好言相勸,司徒墨不屑冷哼,繼而淡然道:「管她多麼有權有勢,我司徒墨一概不怕,林笑梅那傢伙,我看她第一眼,就結下樑子了!玉嬌你不必為我擔心!」司徒墨安慰式地拍了拍裴玉嬌的後背,裴玉嬌便也不再多言。

    二人談笑著一直走到「暖香軒」,倏,司徒墨貌似想起了什麼,便將裴玉嬌安頓好,自行走開了。瞧著那路徑,原來是要去「苦水殿」。

    苦水殿之中,眾奴婢見了司徒墨,便都各自放下手頭的活計,歡快迎接。有與司徒墨素日交好的,有平日裡看不慣司徒墨的,這一會子,卻也都笑面相迎,什麼叫做人心,這便是人心。

    見她們如此盛情,司徒墨也出於昔日的情誼,給了她們一些宮中的首飾玩意兒。

    「怎麼不見冷嬤嬤?」司徒墨在人群之中張望,卻不見冷凝的身影,不覺奇怪,便狐疑問道。誰知,眾人一提及這個問題,竟都垂首下去,支支吾吾,閃爍其詞,司徒墨心覺不妙,便越發焦急地詢問起來。

    「冷嬤嬤到底去哪兒了,你們快點兒說啊!說!」

    被司徒墨氣急敗壞地這麼一吼,眾女婢身子一顫,終於,有一個站了出來,道出了冷凝的去處。

    「冷嬤嬤自從早上去了仙羽殿,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眾所周知仙羽殿王妃囂張跋扈,經過上次,采女你得罪了仙羽殿王妃,估計冷嬤嬤此去,定是凶多吉少了……」婢女乙眼眶之中彈淚,接著眾婢女便都跟著唉聲歎氣。

    「什麼?!」司徒墨大驚,便顧不得許多,撒腿就往仙羽殿火急火燎趕去,到了那裡,也顧不得什麼禮數,直接用仙法將仙羽殿的大門撞開,不顧家僕們的阻攔,橫衝直撞了進去,四處翻天覆地的尋找,竟都未曾發現絲毫蛛絲馬跡。

    情急之下,司徒墨只好一把揪住其中一個家僕的衣領子逼問。

    「說!你們王妃在哪裡?!」

    家僕甲被嚇得雙腿已經在顫抖,可是,他卻還是守口如瓶。不過,對他的忠心耿耿,司徒墨可是一點兒都不安感動,見他不說,便用法力幻化出一把鋒利的匕首抵在家僕的脖子上脅迫。

    「你說不說?要知道我這把匕首可是削鐵如泥,如果你實在是不想活了,我可以成全你!」司徒墨說著,手中的匕首又朝家僕的脖子近了幾分,直到劃出一道淺顯的血印,家僕這才知道懼怕,如實相告了。

    「王妃……王妃在誅仙台……審問一個……。老婦……」

    「怎麼走?!」

    司徒墨聲色俱厲地詢問,家僕抬手顫巍巍地朝著北邊指去。司徒墨會意,便一把將家僕扔到一邊,自行朝著家僕手指的方向奔去。

    仙霧裊裊間,司徒墨果真見冷凝被五花大綁在一座木樁之上,雪白的衣裳上印著一道道血痕,蓬頭垢面,昔日的清爽伶俐,早已被磨滅。在她的身前,立著一個翠衣在她的身前,立著一個翠衣女子手持長鞭,口中唸唸有詞不知是在說些什麼,司徒墨見狀,心下便知道那個女子乃是前日與自己吵鬧的春喜,便稍一使力,一個飛身過去,擋在了冷凝的身前。

    「你給我住手!」司徒墨衝著春喜叫喊,可是,春喜根本就不聽她的,依舊是一鞭子劈頭蓋臉地揮下來,司徒墨雖運用自己的法力加以抵擋,可是卻實在敵不過春喜,所以便被春喜一鞭下去,抽打至心房之處,滾到了一旁。

    春喜囂張地抬腳踩住司徒墨,且是言語相激。

    「你這個狐狸精,還真是無恥,我告訴你,不要再試圖打他的主意,也不要和我過去,要知道,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我讓你猖狂,我讓你欺負我!」春喜一面面目猙獰的說道著,一面還不忘在司徒墨的臉上在添上絢麗的幾抹腳印子。

    被春喜如此這般羞辱,司徒墨哪裡嚥得下這口惡氣,她的雙拳緊握,怒火熊熊,但卻無奈自己力不從心。

    忽然,腦中竟響起了另外一個女人的聲音。

    「她這樣羞辱你,你應該殺了她!殺了她!」就是這樣一種聲音在司徒墨腦中不斷迴旋,重複……

    直到最後,司徒墨的思緒就這樣不受控制的被操縱,她的頭髮變得艷紅,她的眼睛艷如血寶石,烈焰紅唇,紅色的衣裳,紅色的思維,所有一切,都變成了血腥的紅色。

    司徒墨大吼一聲一掌將春喜彈出去老遠,春喜見司徒墨忽然變成這般鬼魅模樣,便驚懼的意圖逃跑,誰知司徒墨竟移形幻影到她的身前擋住她的去路,並且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面目寒厲如冰。

    「春喜姐姐,還認識我嗎?我是玉如墨!」司徒墨冷冷道。

    「你……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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