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墨香拂還來 真愛無限,紅顏是劫 我說過,我酒後會亂性
    話說,這一日,雪如鵝毛,天氣極寒,冷凝由於腿疾未愈的緣故,所以便將手頭許多事都交給了司徒墨打理。連日來,司徒墨也算是勤勤懇懇,不敢有絲毫的怠慢,只是,如今她每日忙碌,身子骨也難免疲累,想著這麼陰冷的天氣,自己還要去給玉白黎送棉襖,她雖然心中極其不情願,但出於職責的緣故,她卻也還是去了。

    大殿之上,她不見玉白黎的人影,便猜想此時他一定是在小書房批閱公文,便自行跑到了“如憶”軒。

    怎料,玉白黎那廝不僅不在處理國事,還躺在椅子上,不顧形象地大口的酗酒,且是喝的嘧啶大醉。

    司徒墨見狀,便放下懷中的棉衣,快步地走到玉白黎身前,一把將他手中的酒壺搶下,放到一旁。玉白黎神志不清,大怒嘶吼。

    “你是誰啊,膽大包天搶本尊的酒壺,把酒給我!給我!”

    “你堂堂三界主宰,居然躲在這裡無所事事地喝酒,你對得起誰啊你,現在還要求我把酒給你?玉白黎,你太不負責了!”望著眼前醉醺醺的玉白黎,司徒墨直言拒絕了這廝討酒的請求。

    玉白黎哼哼唧唧地打了個酒嗝,接而望著司徒墨胡言亂語,又哭又笑,哭得辛酸,笑得苦澀。

    “玉如墨,你這個壞女人,擅自離開我不說,現在還不允許我喝酒,你講不講道理啊你,你知不知道我為了你,後宮之中一個女人都沒有,這百年來的寂寞與落魄你看到了嗎!我是三界主宰不錯,可是如果能換回你,我寧願不要這所謂的至尊!答應我,不要再離開我了好不好,我求求你求求你!你放心我不會嫌棄你的不潔之身的,只要你回到我的身邊,我一定會好好愛你,補償你!”玉白黎帶著哭腔瑟聲道。他猛然伸手一把將面前的司徒墨攬在了懷中,摟的很緊。司徒墨大驚失色,她掙扎,可是依然抵不過他強大的力道。

    “你還是在怪我當初欺騙你嗎?可是小墨你聽我說,我對你,是真心的,我不許你離開我,不許!”也許是司徒墨的動作太大,玉白黎便將她的掙扎當做了即將離開自己的預兆,又或許是酒精效果,迷亂之際,玉白黎竟尋到了司徒墨的唇瓣,不由分說,強行地吻了下去。

    這一下子,本來還比較淡定的司徒墨一下子便驚詫了,唇上濕濕潤潤的感覺,使她的胸中倏地一陣悸動,她本能性地敲打著玉白黎的後背反抗,可是那廝卻毫不理會,竟還將她壓倒在書桌旁的床上,盡情肆無忌憚。

    他就好似一頭饑渴已久的野獸,無理地剝奪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的清白,她在他身下拼命地掙扎,不安的扭動卻造成了他體內塵封已久的欲望傾瀉,他有些迫不及待地撕開她身上的衣裳,霸道的吻著她潔白的頸項。

    她哭喊,她求饒,她竭盡全力掙脫,可她終歸是一個女子,弱女子。

    “我……我求求你……玉白黎……我們不是說好是朋友的嗎……你……放開我……”晶瑩的淚溢滿了司徒墨的眼眶,此時此刻,她驚懼,她無助。

    可他,熟視無睹。

    他的唇有些焦渴地在她的兩朵豐滿的花蕾之上游移,吮吸。不受控制的,她的身子開始戰栗,她的手本能性的緊摟住他堅實的後背,體內高漲的情欲隨著復雜的心緒爆發。今日,她只怕是難逃一劫了。縱使她覺得可恥,縱使她再怎麼不情願,可是,本能的生理反應,卻逼著她順從。

    她不安地在他的身下嬌喘連連,就好似一只嗚咽的小獸。

    他強硬地撕開她緊繃的雙腿,擊潰了她最後一絲的防線,劇烈的疼痛感鑽入了她的心脈各處,可是身體上攢動的欲望卻使她這種痛減輕了不少,漸漸地,她昏厥在了他的身下。再度醒來,已是深夜。

    她緩緩睜開惺忪的雙眼,只覺得渾身腰酸背痛,尤其是下體,更是火辣辣的刺痛不已,她側首望,竟見玉白黎衣衫不整地獨自坐在床旁喝酒,她揉了揉發痛的腦袋,回想起白日裡的事,心中頓時百感交集。

    “你……”她一時語塞,只是豎起自己的手指,有些憤恨地指著玉白黎。

    玉白黎聞言,望著床上一臉幽怨的司徒墨,莞爾一笑。

    “我說過了,我酒後會亂性……”他一面喝酒,一面泰然自若。繼而淡淡道:“司徒墨,其實仔細想想你也不吃虧,你是處女,我是處男,你的初夜給了我,我也給了你,這很公平,不是嗎?依我看,你現在嫁給我才是唯一的出路,不然,一個失節女子,就算日後,出了宮,也會被男人嫌棄的!”

    此言一出,司徒墨頓覺面前的男子不甚無恥。

    正想反駁他些什麼,可是仔細一想,卻覺得玉白黎的話也不無道理。就算現在再後悔,如今生米也已經煮成熟飯了,她不喜歡他,可是,她卻只能跟他過活不是嗎?生死熟慮的一番之後,司徒墨終究還是答應了玉白黎。

    “似乎……你說的話,是有那麼幾分道理,可是我有個條件!”

    玉白黎嘴角微揚,目露陰光,慢條斯理道:“什麼條件?”

    “我嫁給你之後,你不許天天纏著我,不能處處管束我,每隔三天可以讓我出宮一趟,不許管我和什麼人結交!這些,你能辦到嗎!”

    聽司徒墨一言,玉白黎不屑輕蔑一笑。

    “你放心,以後無論你做什麼,本尊也絕不干涉,畢竟……你只是個替代品……”

    玉白黎說完,便穿上衣服,套上鞋子,回了自己的寢殿,司徒墨見他這樣毒舌,便扒眼吐舌地沒好氣的朝著玉白黎的背影做了個鬼臉,然後便氣呼呼的臥床睡了。

    這一晚,司徒墨睡得很不踏實,因為她滿腦子都是玉白黎那個混蛋,不要臉的混蛋!

    說什麼她只是替代品,我呸,要不是老娘我走投無路,我才不會答應嫁給你呢!哼,以為自己是誰啊,天帝了不起還是怎麼著,弄得好像所有女人都甘願倒貼似的,要不是你奪了我的清白,我才不要搭理你呢!

    想著想著,司徒墨便就這樣昏昏睡去了。

    明日,還有很多事情等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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