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你一個人來了呢?】
「那麼,慕司爵你愛我麼?」如果愛,她可以心甘情願停留,倘若不愛,即便竭盡一生,她一定能夠毀掉自己單向的愛!
慕司爵的眸底有一瞬間的茫然,只是轉瞬而逝 ,下一秒,嘴角那一絲的嘲諷落進眸底深處。
「蘇以沫,我願意碰你已經是天大的恩賜。」所以再說愛,根本就是癡心妄想。
慕司爵的世界只有征服和毀滅,愛那種東西從來不存在於他的世界。
即便蘇以沫這個女人對他而言真的有點特別!
以沫眼睫毛輕輕顫動,這樣的答案一點也不出乎意料。
可明明能夠預見,真的入耳的時候還是心底一陣抽痛,過往的畫面在腦海裡頭閃現循環,帶起撕扯般毀滅的疼痛。
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推開慕司爵,以沫絲毫不做停留的跑了出去。
慕司爵大概也形容不出那一刻類似於心痛的感覺,仰著脖子靠在以沫剛剛靠過的牆上,伸出去的手抓了抓卻始終什麼都沒有抓到。
他必須無情無愛,否則就是顛覆的毀滅。
所以長久以來似乎已經忘掉了什麼是愛……
手機響起,按下通話話貼在耳朵上,那邊的人機械般的聲音在耳腔之中盪開:「BOSS,剛接到的消息『狼靄』已經進了G城。」
「shit!」低咒一聲,慕司爵掛了電話,轉身便追了出去。
可此刻除去空蕩蕩的走廊哪裡還有以沫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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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燈初上,『魅色』包廂。
蘇以蔓一幫人到的時候以沫已經微微有些醉了。
「喲,小沫沫你怎麼喝酒也不叫上我?」程菲菲人來瘋的性格此刻更是歡脫到極致,眼見著蘇以沫這幅要死要活的樣子忍不住上來調侃起來。
聽見動靜,原本趴在桌上的以沫抬起頭,醉眼朦朧的樣子,臉頰處是一抹淺淡的酡紅。
她舉杯對著蘇以蔓隔空做了個乾杯姿勢:「姐,生日快樂哈!」說話間一杯酒瞬間消失在紅唇處。
蘇以蔓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以沫少有的模樣,可眼底的失落也是毫不掩飾:「以沫,怎麼就你一個人來了呢?」她明明跟她說好了,希望今晚慕司爵也能到的。
難道蘇以沫根本就沒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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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四號上架不知道到時候有木有姑涼會來捧場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