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司爵你混蛋!】
多諷刺,她是他嫂子,他們是這個世界上本就最不可能的兩個人!
慕司爵依舊還是那樣靠在牆上的姿勢,單手插在口袋裡面,彼時眸光落定在以沫巴掌大的小臉上,薄唇緊抿在一起卻是始終沒有開口。
而他唇角的笑意始終沒有消失,就像是在看一場戲,一場無關緊要的玩笑。
以沫突然覺得難堪至極!
「慕司爵你混蛋!」
而她的委屈又豈是這一句罵就能耗光的,揚起的手掌在空中被慕司爵一把截住。
以沫想要掙扎,只是剛有所動作,慕司爵的手掌一陣翻轉,下一秒兩個人的位置調轉,以沫被她欺身壓在牆上。
傾身,慕司爵的面容在眼前無限放大,念暖掙扎不開,只能任他攫住自己的雙唇。
慕司爵向來霸道,攻城掠地般品嚐著她的甜美,放任這一刻的歡愉到達極致,以沫的身子在他懷裡癱軟開來,慕司爵摟住她的腰部,良久才鬆開她被吻得腫起的紅唇。
額頭抵著額頭,說話時候的熱氣噴灑在以沫臉上:「蘇以沫,我記得我說過,你是我的玩物,我是你的主……」
曾不止一遍的,床第之間,這一句話以沫記得相當清楚,可此刻在她清醒的時候這一句話足夠成為她莫大的難堪。
「我不是!慕司爵我是你嫂子!」她下意識嘶吼,可偏偏這話更像是在提醒自己已經淪陷的心。
如果一開始就能夠清醒些,是不是眼前就不至於將自己弄得這般難堪?
「沫沫,別掙扎,沒用了,你這輩子都不可能逃離,即便我娶妻生子。」慕司爵唇角笑意邪佞,囂張宣佈,絲毫不在意以沫眸底漸漸覆滅的光亮。
「何況,沫沫,你很愛我不是麼?」
以沫垂眸,不想聽,可偏偏那一句話已經砸在心底。
蘇以沫,你這是有多卑賤呢,很愛,可這愛此刻卻成了被他禁錮的唯一理由。
「那麼,慕司爵你愛我麼?」如果愛,她可以心甘情願停留,倘若不愛,即便竭盡一生,她一定能夠毀掉自己單向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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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有木有人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