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之天魔激戰 第10卷 第三十八章
    「轟!」

    強烈的爆響聲,幾乎要把這層基地給轟上天去。

    我眼角的餘光,因為看到了戰友們痛苦地摀住了耳朵,心裡面一驚的同時,他們兩個人的力量已同時攻入了我體內,雖然瞬間便被我排出體外,卻依然給我造成了不小的傷害。

    很痛快地噴出一口鮮血,我總算比較穩當的落地了,但隨之而來的嗆咳,卻險些讓我直不起腰來,胸腔受到了強烈的震盪,大概肺泡被震裂了幸好這是在病魔境,否則我必定戰力全失!

    運氣壓下胸腔內火燒般的痛感,我看向奇喀,他的樣子似乎也不太好,被我氣極後的劍氣反噬,沒把他凌遲便算是老天爺照應。

    但此際的他也是全身火花直冒,狼狽不堪。如果不是他的老臉上笑容依舊,我還當真以為他要在此刻被打入十八層地獄了呢!

    「這樣還是不能殺你啊」

    他這樣歎息著,緩緩地向後退,古立班龐大的身影在他的身前出現,護住了他的身體。

    此時朱翎也停到了我的肩膀上,渾身放射而出的炙熱的殺氣,在此刻仍不知收斂,看來,它被那個古立班也纏得好苦!

    「今天,就到這裡吧」

    雖然是在古立班的背後,但奇喀的聲音依舊清晰,其中的殺氣也絲毫不減,不過,他說的話總有那麼兩分詭異之氣。

    我皺起了眉頭,本來心中殺氣盈胸,說什麼也不想讓這傢伙活著離開。

    但是,此地還有著幾乎一點防身能力也沒有的諸多戰友,真正地打起來,誰有一個閃失,便會令我後悔終生真混蛋!

    奇喀分明就是見好就收,不想在我的身上再吃虧,我此時又能拿他怎樣?

    只能咬牙切齒地看著他和古立班,以及那個剛剛才爬起來的卡特緩緩向外行去,三個帶著惡意的氣機緊緊地鎖在我的身上,如果我稍有意動,那麼,攻擊不是向我,而是真無恥!

    我終於忍不住罵出聲來,同時低吼道:「你們禁忌介入戰事,早晚要遭三大制約和其他五大力量干涉奇喀,有種你就和我堂堂正正打一場!」

    「介入?」奇喀的狂笑聲自外面炮聲隆隆的陣地處傳來:「東海武魁此刻不也是在戰場上嗎?只要不以我方秘力為事,哪算得上是介入呢?」

    他狂笑聲不絕於耳,人卻早早地遠去了,我冷森森地不發一言——不以己方秘力為事?那麼原高峰陣地上駐紮的一個營,就那麼容易被堅羅人屠戮嗎?

    堅羅人很懂得進退,在奇喀退出去不久,他們的主力已經從基地二十八層撤了出去,他們難不成是奇喀拉來當掩護的?

    我懷著這樣的心思,獨自在基地中漫步,把屬下的傭兵連也撇下,奇喀的心思,我還要好好地琢磨琢磨才成!五分鐘後,戰況統計下發到連級指戰員手中,我大略地看了兩眼。只見堅羅人留下了三十具屍體和七個俘虜,而相應的,我們這邊則倒下了四十五個人。還有

    我瞪大了眼睛!怎麼會!「什麼!小柯被俘虜了,你是不是在開玩笑!」梁營長一把將蒼白著臉的小昭揪著領子提了起來,剛剛還興高采烈地打掃戰場的小柯,怎麼會一眨眼的功夫,便被堅羅鬼子俘虜了?

    昭讓他掐得臉都紫了,我拉開了太過激動的梁營長,同時安撫了一下快要哭出來的小昭,一時間卻還沒注意到,他可是比我大了四五歲的「哥哥」輩的人物!

    幸好沒有人想到這一點,要不然小昭就沒臉見人了。

    一番喘息過後,他倒也恢復了平常心,他的口齒是全營之中最靈巧的一個,說起來自然是條理清楚,三言兩語便把小柯這邊的事講明白。

    那是一隊本已撤出去的堅羅人,從上面一層的缺口中再衝進來破壞,雖然被反應極快的戰士們打了出去,但在追擊之中,小柯沖得太靠前,被一個全身冒火的大塊頭硬生生打昏,當**肉盾牌,挾持而去全身冒火的大塊頭?我捏扁了手裡的槍管,那種人,除了被朱翎打到渾身冒煙的古立班,還有誰來著?

    他們在搞什麼鬼!

    真是活見***大頭鬼!看著天色漸漸地黯淡下來,對小柯被俘一事,仍是無計可施。

    實在的,也不等於是沒辦法,至少交換俘虜是一個挺不錯的選擇,只可惜,大家沒有這個時間!

    該去救他啊只要與小柯相熟的人都這樣想,軍隊內參上,對堅羅人拿俘虜做一些見不得人的戰場試驗的描繪,還會少嗎?而在這個一切都可以掩蓋的時代,又有哪個國家不是這樣做呢?

    不過,相對於一個人的安危,整個團近千條人馬的性命,似乎更高一些「小柯雖然不過是一個普通戰士,但是他腦袋裡對基地的瞭解,也不比什麼團長營長的少多少,不用什麼嚴刑拷打,一瓶自白劑便什麼都有了」

    王顏教導員這樣說,但看他說這句話的樣子,與其是說小柯被俘而產生的後果,倒不如說是他在找理由來說服大家——包括他自己,去敵人的地盤上救人!

    只可惜,這種理由實在是太薄弱了些。

    單只是看堅羅人今天的突破戰,便知他對基地的諸般設施安排是怎樣地瞭然於心——在高峰陣地上那三個星期,他們可不是光吃白食而已!

    「你們這算什麼嘛」

    林師姐有些惱火,照她的意思,要救,便快點拿出計畫來,一個突擊行動綱要便什麼都解決了。

    要是不救,便不要在這裡做悲天憫人狀現在都流行做假菩薩嗎?

    「師姐,幫我倒杯水!」

    眼看著林伊似乎要暴走的模樣,我及時地轉移了她的注意力。而在我的廢話中,她也及時地反應過來,把持住了自己的心情。

    這個炎黃數一數二的王牌飛行員,在我面前似乎永遠發不起火來,我不由得佩服老爸,單只是對「張老師」的移情作用,便令她如此地照顧我「四連長,你不會被嚇到口乾舌燥吧!」

    在這種情況下,李團長吐出的諷刺的話裡也有部分哀嚎的成分。

    的也是啊,在臨時召開的軍官會議上,也只有我在表面上看起來是輕鬆自在,同時尚有閒暇,可以指使在團中與李團長平級的美女飛行員倒水泡茶,旁人自然是看不順眼。

    我斜睨了李團長一眼,老子心裡面的火正沒處發,你倒上來找死來了!

    我冷冷地說道:「要不是我們現在在基地裡,你們還能如此熱衷地想這種問題嗎?」

    這句話一說出來,二十多個軍官裡倒有十七八個變了臉色,他們應該是沒想到我說話這麼不留情面。

    不過我可是沒冤枉他們,我想,這些人心中頭一個想的,便是如何才能保住基地的各種內部設施的安排,而不被堅羅人偵察到。

    雖然,這不過是僥倖的心理但由此才能延伸出,要把被俘虜的戰士解救出來的問題。

    他們其實也沒有錯,保護全團的實力才是最正確的方向。

    我的說法反而是幼稚衝動,純粹以個人道德的狹隘面來看問題,我對這個可是明白得很,只不過是不說出來,覺得心裡不舒服罷了。

    老子現在心情不爽!

    就像剛才,我心裡面或者知道出口的話會傷人,卻依然沒什麼顧忌地把話講出來,當場給了這些戰友一個難看,心裡因此而舒服了很多。

    我看著李團長苦笑的臉,心境總算恢復了些,頗有些懶洋洋地道:「團長大人,你們也該明白,這種事情只有那麼一種辦法,何必再浪費時間呃,再幫我倒杯水好嗎?」

    看著我一臉有禮而天真的笑容,李團長除了苦笑也只能苦笑,站起身來去幫我倒水。

    而我輕輕淡淡地在後面加上了一句:「謝謝你啊順便幫我把小柯救回來吧」

    「喔,我知什麼!」他猛然回頭,看著我道不出話來。

    我一臉的無辜相,眨著眼睛問他道:「怎麼了,不成嗎哦,明白了,那我去吧。」

    我站起身就往外走,耍了他一記,心情還過得去我腳步不停,大步向基地上層走去,等我走出十多米外,李團長他們才反應過來,一個個驚呼出聲。

    我頭也不回,幾步邁到上層,在他們還來不及採取什麼實質行動時,已來到了這層仍在修補的破洞前。在工程兵的呆然以對中,無視於外面堪比閃電雷霆的強光爆響,輕鬆地邁步而出,後面傳來了林師姐的呼叫。

    朱翎飛了出來,停在了我的肩膀上,它身上的殺氣還沒有消減下去,對這種懶鳥而言,可是一個非常奇特的現象。

    我看向它,它低低地在我耳邊說:「出去吧我有話跟你說!」我揚了揚眉毛,仰頭看向天空,耳邊傳來了朱翎低低的聲音——聽了兩句,我苦笑了起來。難道它也知道了嗎?灰暗的天空中,閃掠過的一道道的電光映在我臉上,在我的瞳孔中留下了痕跡,那是天空中幾乎永不止歇的空戰。當然,更多的是導彈攔截碰撞後所產生的火花。我環目一掃,天地之間全是炸裂的火光,一波又一波,似乎無休無止,這是一場所謂的局部戰爭嗎?

    看起來,倒像是世界大戰!朱翎的聲音還在我耳邊迴盪,可能是它也累了,所以聲音有了些沙啞「趕快離開這個地方吧再這樣下去,不是能不能殺掉奇喀的問題,而是,你這笨蛋會不會把所有人都拖累死的問題!難道你不覺得,奇喀現在已經完全抓住了你的軟肋,正想一點兒一點兒地折磨死你嗎?」

    他在折磨我嗎?

    朱翎的說法明顯誇大,以奇喀的小心謹慎,他不會幹那種沒意義的事,他明白,在剛剛,他確實殺不掉我,這才是真的不過,長此以往,誰敢肯定我不會被他這種手段給大卸八塊呢?不過,離開這裡,就能把奇喀這傢伙引來嗎?我想,他見我離開後,最有可能的動作,應該便是盡全力攻打雙尖峰,以把這座小山轟平的狠勁狂攻不休。到了那個時候,愚蠢如我,不還是要乖乖地回來任他宰割嗎?

    「明明知道,卻還是要乖乖地聽話果然愚蠢!」朱翎頗有些無奈地歎息著。

    只是,如果他要想當壞人的話,不是應該大笑才對嗎?何必在這裡一詠三歎地做秀呢?

    而且,這種問題又不是沒有解決的辦法,不知道奇喀這傢伙是哪根筋不對勁了,難道他認為,如我這般再無牽掛地殺到他的老巢去的話,他的結果難道會比剛剛更好一些?

    這裡面的陰謀氣息很重,但是誘惑和威脅的比例確實太過傾斜,我根本沒法拒絕的靜靜地趴在地上,兩公里外便是堅羅人的前沿哨卡,再往前前進一米左右,便會被堅羅人的防禦系統偵察到。

    而在這裡,也有百分之三十的機率被發現,但這已是我最好的選擇。

    躲在一個彈坑內,我將隨手帶出來的那些什麼匕首、鈕扣、飾品,反正只要是金屬物質的東西,我全數留在這個彈坑裡,接著,便將身上的「磁力避彈衣」提升到隨時待發的狀態。

    這是在高峰陣地爭奪戰中,我得到了唯一的一件戰利品,是從那個被我打爛了的腦袋的民族敗類身上脫下來的——我至今仍不明白,為什麼那個敗類有了如此力量,還這麼怕死?

    本來是想送給林伊師姐,只可惜她對這個沾了人渣黑心血液的東西,是一點興趣也沒有。

    如果把它送給其他人,應當也是一樣的說法,他們難道認為,我更像是一個人渣嗎?

    不過不管怎麼說,這東西今天會幫我大忙的。

    我笑了笑,指了指天空,讓朱翎飛上去,同時自己的身形開始隱沒起來。

    這是利用太息一氣在體外的些微震盪而形成的扭曲形象,折射光線以達到隱形的效果,再搭配上足以超越飛鳥的速度,就算是堅羅人的衛星再靈敏,也無法在一時半刻內鎖定我的位置。

    不過,我現在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在這裡,覆蓋上去的,可全是我軍的炮火啊!被自己人炸死,我的祖宗們會在地下笑得再死一次的

    利用隔山打牛的功夫,輕鬆幹掉了高地腳下一個鋼鐵地壘中的哨兵。

    我用縮骨功,從那個大概只能勉強過一隻老鼠的炮眼中鑽了進去,剛一著地,便急劇喘氣,以平息腦子裡噴湧出來的小星星。

    縮骨功,果然還是不要用比較好!

    身子好縮,大腦卻不是那麼一回事只要想一想,把大腦擠壓成拳頭大小的情形,我便覺得不寒而慄,真的不能再有下一次了!

    朱翎飛了進來,對我的行為嘖嘖讚歎,讚歎我那近於找死的舉動。

    不過,由此也可以看出,我實力的上升,著實已達到了一個很值得稱道的境界——至少,我的身體在使用縮骨功時的體形,是原來的五分之一!

    「不過呢,你的大腦似乎沒什麼長進!」朱翎那堅比鐵石的鳥嘴撇了撇,指向地壘頂部的一個角落。

    那裡,是一個很囂張的微型攝影機,正對著我因劇烈的疼痛而變得蒼白的臉。我瞪了它一眼,懶洋洋地指向連接地壘和地道的木門,一臉的無所謂。

    「那裡正有十七個人組成的先頭小隊向這裡趕過來沒錯吧?」

    輕輕鬆鬆地便把朱翎反諷了一記,讓它知道我不是吃素的,同時也跳起身來,發出指勁將攝影機打碎,並把地壘中對外的小型速射炮轉了一轉,對準木門。

    朱翎瞪大了眼道:「喂,你不會要在這裡放炮吧?」

    看著朱翎少有的吃驚表情,我真想坐到高背椅上,再悠閒地吐個煙圈兒,然後才說——「正是如此」,只可惜,時不我待!

    感覺中敵人應該來到距木門前十米處,我哈地一笑,手指頭輕扣扳機,一發、兩發、三發連串的炮彈從炮口中射出,強猛的衝擊波不僅衝到外面去放肆,還在這個小地壘內大肆破壞。

    朱翎罵了一句:「瘋子!」便從原本的炮眼中飛了出去。

    太息一氣在體外形成障壁,將衝擊波盡數隔絕在外,我則感應著外面的地道所能承受的最大的衝擊力度。

    待我再發出一記之後,趁著地道中塵煙滾滾,我閃身衝了出去,順手將一個僥倖未死的堅羅大兵扭斷脖子,這才沒入地道的拐角中。

    朱翎又飛了進來,以它超常的感應能力,為我指引一條明路。

    「空!」

    震波在地下一個寬廣的地室內衝撞,被打擊者的慘叫聲低細地像只耗子,身體慘不忍睹地猛撞在牆上,翻著白眼便昏了過去。

    我上前扯著這個不幸的傢伙,五指放在他的頭上,刺激著他的穴道,口中也發出了森森然的低吟,那傢伙也跟著我說著胡話這算是一種旁門小道,嗯,說是邪門歪道也沒人會反對——攝魂術!學上個幾年催眠術的人就能使得出來,現在用,正合適。

    「朱翎,堅羅人也太膽小了,修個工事何必修得這麼複雜!現在又一點兒也不猶豫地把它毀掉,吹他們的工程兵厲害哪?」

    身後是沖天的烈焰,我離開後五秒鐘,堅羅人的導彈,便把他們這個前線的地下工事轟上了天。

    天地良心,這裡面五十四個堅羅大兵,我只殺了不到二十個,其他的願上帝保佑他們!

    我在胸前假惺惺地劃了個十字,為那些被自己人炸成支離破碎的堅羅小伙子致哀,堅羅人啊,你們的心理真脆弱「軍事顧問?奇喀也有這樣的頭銜啊」

    比較意外的是,從那個被攝魂的可憐鬼口中,得到奇喀在戰場上的身份,倒讓我頗有些嫉妒。而同時得到的另一個消息,卻也令我頗有些吃驚。

    雖然現在是知道了小柯的下落不過,奇喀他們竟跑了?奇喀的行為永遠都讓我覺得困惑,今次自然不會例外。

    我望了望已被我軍的炮火和轟炸削平了的山頭,心中頗有些不安的預感。

    堅羅人明顯地已經鎖定了我的位置,現在雖然還不見什麼導彈之類的東西,但子彈炮彈炸彈,卻已經是一樣不少地落到了我的身邊,這是不是叫做負隅頑抗?

    奇喀那傢伙似乎不在山上有點古怪?難不成是他蹲在這裡幾個月,終於受不了清苦,所以藉著這次受傷,到後方去喝茶休養?

    不管如何,既然得知了小柯在山上受苦,我便沒有了坐視不管的理由!沒有奇喀在山上,還有人能阻擋我嗎?

    似乎這座高地內部,也如我們的陣地一般內藏玄機,只是,我們的是軍事基地,而這裡,則是醫院呃,集中營是不是更確切一些?

    這裡,竟是一個前線的藥物實驗場,以備於隨時將藥劑運用於戰場之上。

    當然,我軍的俘虜人員也應是不少,所以,在來此之前,我不止一次地對自己說:「一定只救小柯一個,救多了,唯死而已!」

    而那結果或者是說老天爺開眼,或者說老天爺根本就是王八蛋!

    我應該是不會再為拯救多少戰友而煩惱了——在連續三處看到他們如何處理俘虜之後,我對是否能找到活著的小柯,根本就不抱任何希望!

    現在,我只是祈求列祖列宗保佑我,可以把這裡的混球全殺光「不要太過生氣啊其實這事很普遍,大家都做的只是看誰比較背,能否讓人發現,如此而已!」

    朱翎以它給的理解,「勸導」我放寬心。

    我一巴掌把它打到一邊去涼快,道:「閉嘴,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幫一個求死不能的戰友輕輕加了一指,闔上他的眼睛,我回頭,用堅羅語問地上四肢盡碎的高軍官關於小柯的事情,在他幾乎是哀嚎著答道:「正在訊問」的消息後,我一腳踩碎了他的腦袋。

    請不要怪我,好嗎?看到自己的兄弟戰友被肢解活埋的感覺,真的很不舒服,你們應該讓我發洩一下

    而朱翎從一個尚赤著半身的傢伙的胸口處鑽出來,亮潔的羽毛上,沒有沾上一點污濁的血液,它為我指明了方向,同時告訴我一個好消息,小柯這小子還沒死是啊,還沒死看著在地上口吐白沫,說著昏話的年輕人,我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才好。**裸的身體上,全是毒性發作時膨脹起來的血管痕跡,那紫黑的顏色,著實可怖!

    我把他攙起來,一拳轟在他小腹處,讓他把胃裡的東西能吐出來多少就吐多少,同時也輸入一些真氣以壓製毒性,最後才把身上的「磁力避彈衣」套在他身上,現在,可以撤了

    地上躺滿了筋斷骨折的傢伙,如果他們能夠幸運地免除一死,等待他們的,將是終身殘疾,我充滿嘲諷意味地對這些人行了一個禮。

    「貴方的自白劑如此與眾不同,我方的謝禮自然也要別出心裁,希望日後不要再見面了,拜!」

    順腳將擋著我退路的某人的脖子踢斷,我背著神志仍不清醒的小柯往外飛奔,路過那幾個「處理地點」時,我想了想,終於停下來,回身再跑到小柯所在的那間屋子裡,拿出了那些人記錄用的攝影機中的光碟,這才退走。

    而前面等著我的,無疑是比來時強大百倍的阻礙,不過,沒關係,當一個人生氣時,總是會幹出點不可思議的事情來的!

    一片狼藉!

    已經醒過來的堅羅人畢竟不是吃草長大的,近千名全副武裝的堅羅大兵所形成的戰鬥力,如果有效地換算為SP強度,大概不會下於五個「十二級」。

    一時間狀態神勇的我,在他們瞬間形成的強大反擊力面前,也只有暫避其鋒,反正打壞的又不是我的東西,我才懶得管!

    一個照面下來,高地上的環形陣地便給打成了半殘廢狀態,堅羅人的諸多戰鬥人員將我的去路封得嚴嚴實實,不見一絲縫隙。

    當然,這對我並沒有什麼實質上的威脅,只是,看看身邊差不多已經出氣多入氣少的小柯,我仍忍不住地低罵出聲道:「好狗不擋路的道理,難道在堅羅尚未被啟蒙嗎?這樣子攔住我,對他們有什麼好處?」

    朱翎斂翼在我肩後歇腿兒,聽了我的話,不由得嘿嘿笑道:「攔住你,當然是讓他們的頭頭想辦法整你,難道你以為他們真的都是吃飽了被飯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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