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輕浮也違章   藕斷卻絲連 窮酸裝老總 老總裝窮酸
    「卓芙蓉,跟我在一起,行嗎?」狠狠將她固定在兩臂之間,面對頑固不化的女人,滿懷期許地注視著她緊緊糾結的眉心。

    終於想到了「佔有」,因為,有了前途……

    不自覺地迴避他熾熱的深眸,急於為自己的堅守找個理由,「現在,不是挺好的麼?」 想不起聽哪位高人說過:想完全瞭解一個男人,最好別做他的戀人,而做他的朋友。

    「這樣好嗎?」希望霎時破滅,忍不住有些激動,「對於你可能是這樣。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忽然覺得,愛情就像攥在手裡的沙子,越想攥緊,流失得越快……

    「阿色,我們只是朋友。」心虛,明知道自己說得是屁話,好像是哪本小說,哪部電視劇裡經典的台詞。

    「朋友?呵,太殘忍了。」有些洩氣,無奈地放開她的身子,「為什麼?兩個人明明相愛了,我就不明白到底是為什麼?我什麼地方讓你死看不上,我改還不行嗎?」

    「不為什麼!我得對歐陽堇負責。你也有了你的小護士——」

    「扯淡!你那麼有責任感幹嘛跑來找我?」沉聲咒罵,壓抑在心底的火氣騰地躥上了頭頂,「別把自己塑造得那麼偉大好不好?我不是那種占完便宜就走的男人。我對胡苡萌已經失望了。不愛了就是不愛了,感覺不對路,這事兒跟你沒關係!」

    「可我還愛著歐陽堇。」脫口而出。還有比這更坦率更要命的理由嗎?

    「靠!如果真誠是一種傷害,請選擇謊言;如果謊言是一種傷害,請選擇沉默。」郎釋桓緊閉著雙眼,忽然扯開一抹無奈苦笑,「呵呵,真被你打敗了……」 成熟不是心變老,而是眼淚在眼裡打轉卻還保持微笑。

    「我知道這對你不太公平。或者,我傷害了你的感情——」卓芙蓉吭哧了半晌,終於繞回了實質性的問題,「我的話可能有點直接,可我不想騙你。你心裡要是覺得不舒服,罵我幾句也行。」

    長歎一聲,不陰不陽地打量著女人毫無心機的眉眼,「呵。聽了你那句驚天地泣鬼神的理由之後,頓覺天空中烏雲匯聚,陷入了無邊的黑暗……」

    瞄了眼「大黃蜂」身上犀利剔透的白水晶手串,鼻孔裡喘著粗氣,終於將剩下的半句嚥回了肚子裡,暗自抒發著暴躁情緒:

    哥的腦海中突然劃過一道閃電般的亮光,宇宙如同浩瀚星海瘋狂的旋轉。閉眼盤膝,專注感悟,頓覺天地之靈氣不斷地湧入體內,在心中漸漸形成一個大大的「日」字,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晰。

    體內真氣狂湧,嘴唇微分,一個血紅閃亮的「干」字由小變大直衝雲霄,隨後天邊一道強光閃耀,撕破了無邊的黑暗;良久,一道炸雷響起,一聲「靠」響徹天地之間久久迴盪……

    先天二氣環繞在身邊久久不曾隱去,單手一揮,呈現出混沌初開的模樣,無天,無地,無光,一片黑暗,旋即雙眼一開,迸射出一道金芒,金芒中呈現出古篆體的兩字「我草」。冷眼一笑,發現自己被個娘們兒耍笑了!

    漫無邊際的幻想,迅速在腦海中隕落。一出口,可能再次釀成一場「鋸條之禍」。佛說,對方或許沒有惡意,但惡意的情緒可能激發出她的惡意——

    控制情緒。

    「阿色,生我氣了?」似曾相識的眼神讓人恐懼。記憶瞬間回歸了兩人大打出手的那夜。展臂環住他的脖子,討巧地示弱,試圖安撫那縷暗藏殺氣的眼神,「我那天問過顏姐一個問題,問她到底喜歡聶琛,還是喜歡之前那個姓林的。她說,兩個都喜歡,我覺得她很貪心。可細想想,好像又不是……」

    「你怎麼不學點好的?」郎釋桓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角,因為攀援著頸背的玉臂,再次將她圈在了懷裡。

    「前兩天,我無意間看到她QQ換的新簽名,一共四句:愛你則愛你。哭則哭。不見就不見。一萬年就一萬年。」彷彿得到了寬恕,臉頰深深埋進溫熱的胸口,「我也想那樣做,可是做不到。我知道自己不該來找你,還是來了。」

    「那是很高的境界,只適合牛B人。哥就是個凡夫俗子——愛,就希望人家也愛我;想哭,還非得忍著;不見,想得慌;等不到一萬年就得屁顛屁顛地跑去找人家。」

    嬌嗔抬眼,在他胸口上憤憤給了一粉拳,「笑話我呢?」

    「哪兒啊,咱倆半斤八兩。我一聽你說喜歡別人,掐死你的心都有了!」

    「有那麼嚴重嗎?」事實上,她是想問,她在他心裡真有那麼重要嗎?

    「呵呵,你永遠看不見我眼裡的淚,因為你不在時我才會哭。」對視半晌,低頭吻上她的眉心,「得到和佔有是兩個不同的概念。就好比一套豪華別墅,沒錢買的時候,幻想著借住幾宿,人總得有個地方住。然而一旦條件成熟,就會考慮把它買下來,住一輩子,據為己有。」

    本該與她分享那則跳槽的喜訊,話到嘴邊,終究還是忍住了。他並不希望女人因為百萬年薪而答應跟他在一起的,他不願意純潔的愛情變成摻了假的「三鹿奶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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