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輕浮也違章   風月不關情 良家美眉身價低 男人個個陳冠希
    「十年之後,我們是朋友,還可以問候,只是那種溫柔再也找不到擁抱的理由……」手機在價值二百五的LV斜挎包包裡憤憤不平的大嚷。卓芙蓉將手裡的梳子隨意別在凌亂的卷髮上,隨手整理了一下略微走光的咪咪罩,慵懶的掏出手機,砰的一聲撲倒在彈性十足的小床上,「天底下還是好人多啊!停機二十四小時,終於有人把電話費給我交了。」

     電話那頭的冤大頭呵呵傻樂,欣然問道,「這會兒在哪兒呢?外地來了幾個哥們兒,晚上去『糖果』慢搖吧?」

     「搖啊搖,搖到奈何橋。鬧不成,昨兒剛搬了家,爛成一灘了。」讓她客串「交際花」不成問題,傻D才義務出鏡呢!她還沒窮困潦倒到為了一頓生猛海鮮,一場慢搖陪一群八竿子打不著的老色鬼HAPPY。

     「完事兒再收拾唄,哥七點半過去接你,你搬哪兒了?」連哄帶騙,繼續糾纏。

     「沒空!你耳朵塞驢毛了?」怒斥一聲,跟著揚起一串嬌笑,嗲聲嗲氣地嘟囔道,「眼看畢業了,還是無業遊民一個,忙著找工作,沒心情出去瞎紅火。」

     「找工作?你不是打算披婚紗,當少奶奶了嗎?那個白——白什麼來著,你那男朋友?」聽到卓芙蓉又一次失戀的消息,垂涎已久的古月峰當下提起了興致。

     「唉!看著別人披婚紗吧,姐這輩子怕是要披袈裟了。心想著扒拉個白領過幾天安生日子,結果,住房按揭,汽車貸款,月月工資都『白領』。最重要的是,我倆在價值觀方面出現了一些分歧,他希望我視金錢如糞土,我希望他把糞土變成金條。那傢伙往死了小氣,花兩個錢就像割他肉似的。」

     「長期飯票沒了,往後有啥想法?我能給你幫上點啥忙?」抓住機遇,適時拋出橄欖枝。

     「想法可多了,美好藍圖一打一打的。別的不缺,就缺人投資。」他古月峰為人蠻仗義的,可惜老早就名草有主了。花容月貌的第二任新娘子如今也成了黃臉婆,一臉黃褐斑,挺著大肚子,看樣子不久就要生了。這時候的男人最禁不住誘惑,看見母的眼都是綠的。

     「那還不容易!晚上出來坐坐,我那幾個朋友哪個不是千八百萬的身家?你丫頭要人樣有人樣,要頭腦有頭腦,隨便一個姿勢不就搞定了……」一副老鴇拉皮條的嘴臉,還愣打扮跟救世主似的。

     「啥姿勢,躺下?這年頭還有男人白癡到砸錢包二奶嗎?缺心眼的小丫頭滿大街都是,還用花錢?掛牌的雞是體面的工作,想進人家的屋得先談好價錢。再看看如今這些良家婦女,今兒跟你睡明兒跟他睡,還都他媽是義務工作者。沒事大街上走兩步,你能分得清哪個雞那個良民嗎……」

     都市裡稍有點姿色的美女就面臨著形形色色的誘惑。即使找不上工作,也不會缺少狐朋狗友、派對和豪車;相比之下,失業衰哥的生活就像是出租屋裡的破茶几,地方不大,但充滿了杯具。

     午覺睡到傍晚,郎釋桓叼著煙卷,抱著筆記本電腦悶在房間裡。不時瞥兩眼電話,渴望著某個哥們兒的真情慰問能解決當天的晚飯。

     腦袋昏昏沉沉,QQ頭像忽然閃動起來,消息來自「花花公子」——聶琛,當即接通了視頻。「喲,狼總下班了?」嬉皮笑臉,瞄了眼屏幕上衣冠楚楚的社會精英,心裡暗暗調侃:精英,精英,精的跟鷹似的鳥人。

    「晚上約了領導吃飯,你這准公關經理得充當三陪。另外,我那筆記本看片兒中了梅毒,麻煩你這禽獸醫生給拾掇拾掇。」過分熟絡,悶頭作圖,代答不理。

     「男人一定得學會修理自己的筆記本,這事很重要!從前有個人,他不會修自己的筆記本……後來的事兒,地球人都知道了。」郎釋桓狠狠按熄了煙,笑容邪門。

     「我要是哪天想出名想瘋了,網上八成又多了個啥啥門。用不著修電腦的經手,我自個兒往出抖摟。」啪地扔下筆,對著屏幕一本正經地說道,「桓子,別猶豫了,過來幫我吧?這年頭招聘業務人員容易,招個信得過的幫手可太不容易了。」

     「呵……」笑而不答。正因為是多年的朋友,很多事情才問不出口。談錢傷感情,可談感情也他媽傷錢。比如,工資,職位,勞保,公休等一系列問題,朋友好心給個飯碗,怎麼好意思挑肥揀瘦的?

     聶琛看了看表,對著屏幕上的小視窗扒拉了幾下頭髮,「得,見了面再說。時間不早了,我得先接兒子。趕緊換身行頭,我一會兒過去接你。聯繫了一打兒美女,機會難得,興許能碰上個願意跟你回家吃麵、洗澡的。」

     「吃麵洗澡——直接上不就完了嘛,費那事!」抄著《瘋狂石頭》裡黑皮的膠東話。

     「緣分啊,咱哥兒倆真他媽對撇子。忒直接!」壞壞一笑,口無遮攔,「如今,這良家婦女跟雞最明顯的差別就在於,前者相對含蓄,後者比較直接。就你目前這態度,尋花問柳有戲,活該找不上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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