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俠,放開那個長官 第4卷 VIP065 他是不同於其他人的存在
    他的雙眼微微睜大,看著眼前的人:「你……雲……容顏?」  

     見他在叨叨著,雲容顏奇怪地走到他面前,看著他問:「你怎麼了?我當然是雲容顏。」

     他不奇怪她是殺手,卻反而念著她的名字,搞什麼呢?      

     難道殺手在這個世界也司空見慣了?                      

     所以即使她站在他面前,他也沒有什麼反應?                

     可他就像沒聽到似的,還在嘟囔著什麼,因為既沒有聲音嘴巴動的弧度也不大,容顏很難聽出他說的是什麼。

     「慕、非、離!現在輪到你走神了?」                  

     因為她加大音量的關係,他終於回過神來,驚了一下再看她,似乎想從她身上看出點什麼。

     「你在幹什麼?」                                      

     他撫撫自己的額頭,搖了搖頭,是他想多了。        

     「沒事,」他轉移了話題,「你剛才的表演大家有目共睹,相信以後沒人會有話說。實力代表一切。」

     突然又跳回考試的時候,容顏也沒多想,似乎就習慣這種跳躍式的說話方式了。

     容顏也把槍放了回去,走過來與他並排站著。                

     「說到演戲……也算是我的一個強項。」            

     「怎麼說?」                                        

     「做任務啊,因為有時候有些任務很難搞定,有些可以遠方弓箭射殺,但有些就要混進他們內部進行殲滅。那時候就要用到各種技術了,你喬裝得好,不代表你的演技就好。在那樣的情況下,你演技要是不過關,說什麼都是白搭,被人識破了,只會把自己送進虎口,最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聽起來有經驗?」他順勢繼續問下去,而容顏也沒有察覺到不對勁。

     他幾乎可以肯定她並不知道他是誰,肆無忌憚地說著她做為殺手的心得。

     但是……                                        

     就算她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她也不應該跟一個普通人說她殺手的身份。

     既然她說了,那麼就代表,他在她的心裡,起碼是一個跟其他人不一樣的存在。

     想到這,他首先說道:「雲容顏,不要到處跟人說你是殺手,反之,你要隱瞞,不能跟任何人說,會有麻煩的,被警察盯上,你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這個道理我當然懂,」她當然知道這個世界也是有官賊之分的,「我怎麼可能會傻到去大街上喊?我誰也沒說,你是第一個。」

     慕非離忽然頓住,「為什麼?你這麼相信我?」                

     「哪有那麼多為什麼?我想說就說,不想說就不說,沒有為什麼。我還要告訴你一個秘密,剛才我並不算在演戲,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他一頓,「剛才?」                                  

     「對,」容顏一邊說著,在射擊場裡慢步地走著,一邊做著微動作,「十年前我還不是殺手,我有自己的家,我有一個妹妹,我把所有都給她,只想妹妹好,妹妹卻因為我比她優秀而憎恨我,這也是我快掉下懸崖的時候才看清的。

     「那時候我救了一個小哥哥,他被人暗算眼睛短暫失明,我帶他去山洞躲著,給他送吃的,和他一起玩。

     「我很喜歡他,那時候是一種對哥哥一般的喜歡,因為他長得很漂亮,是我見過五官最精緻的人。

     「彼時我並不知道他是誰,他給了我一枚玉珮,說十年後來接我,做他的皇后,我也同樣不知道皇后是什麼東西,我就是想著十年後還能再見著他,心裡就很開心。我不管皇后不皇后,只要還能再見著他就好。

     「但有一天我再去找他的時候,他卻不見了,我跑回家,想去找玉珮,可是家沒了。妹妹不知道為什麼,出賣了我,我那時候才知道他是個很重要的人,好多人要殺他,也有好多人要保護他。

     「我帶著妹妹跑,她很害怕,腳滑快要摔下懸崖的時候我拉住了她。我使勁地把她拉過來,自己卻掉了下去。

     「妹妹沒有救我,她在害怕的同時也笑了,因為讓她有很大壓力的姐姐終於死了……後來阿靜就拿著我的玉珮跑了,我堅持不住,掉了下去。

     「師父救了我,我忘了所有人和事,只記得十年之後要去落山等他。十年之後落山成了西燕皇族的狩獵之地,我在那裡重新見到了他,但我卻不知道那是他,他也不知道站在他面前的才是真正的阿嚀。

     「那時候我們是敵對的,我敗在了他手下,被他關在他設定的地牢裡,我不知道那是不是他的意思,但我在那裡,承受了我一輩子都沒有承受過的痛。」

     容顏在說的時候,並沒有轉過身,她不敢轉身。                

     慕非離也不過去,他沒有移動,站在原地聽她說故事。              

     其實這個故事剛剛在考場她已經演繹過一遍,但那時候只是做為一個考官來看,但此時,她太像在傾訴了,而他就是一個傾聽者,聽著一個更詳細更生動更為真實的……故事?

     且不去想真假,就是這麼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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