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本妃不是災星 第4卷 第168章:好怪異
    片刻之後,隊伍繼續前行。

    車內,那丫頭一臉壞笑的樣子讓夭夭迷惑不已。

    「拓拔這傢伙倒也捨得,這麼豪華的馬車在天國也很難見,夭夭似乎是樂不思蜀了呢!」

    渾身一震,夭夭瞪大雙眼看著那人,結巴道:「東……東方煜……你真的是東方煜?」

    說完,兀自打量著這人,用手去摸摸他的手,再看看他那一雙小腳,實在是有些不可置信。

    明明就是一個女子的身子啊!

    腦子一靈光,驚訝的脫口而出:「縮骨功?」

    眉頭一皺,他攬過她:「夭夭竟然知道縮骨功,這還真讓為夫意外呢!」

    夭夭滿臉黑線:以前在武俠小說中,看過這些,沒想到這世界還真有這門功夫,這也太神奇了吧?

    還在震驚之中,東方煜的手早已不老實的在她身上遊走。

    轉頭看他那副小丫頭的模樣,夭夭一陣惡寒,輕輕的往外蹭了蹭。

    「唔……夭夭你壞,這麼久不見了,你一點都不想人家不是?」

    委屈的模樣幾乎要梨花帶雨了,東方煜還真把小丫頭扮演的惟妙惟肖。

    夭夭一個激靈差點摔倒下去:「行了行了,你讓我喘口氣吧。」

    東方煜這才恢復了常態,面色一鬆,目光中滿是眷戀,輕輕的拉過她,攬進懷中。

    「好怪異啊!」夭夭還是想笑,可不是嗎?表面上看,兩個女人在這裡卿卿我我的,怎麼看都覺得彆扭。

    「唉,縮骨功每使用一次要消耗不小的內力,再說這裡如此不安全,還是不要伸展開來好,夭夭就別笑了。」

    「可是,東方煜,你真要跟著隊伍進入寒冰山脈嗎?不是說除了荻國的人,進入山脈都會凍死的嗎?」

    夭夭滿臉擔憂。

    「荻國人之所以能進入山脈,是因為常年以冰川之魚為食的原因,從陰陽河上岸後,我就吃了不少,況且靈珠的百里之內,都會受到保護,不會凍死的。」

    「哦,這麼說,你必須要呆在我百里之內了?」

    「當然。即便沒有這個原因,我也不會再讓你脫離我的視線了。」

    夭夭沉思片刻,突然問道:「你不是一個人來的吧?其他人呢?他們不在我百里之內,要怎麼辦?」

    東方煜臉色一沉,一抹擔憂稍縱即逝,強擠出一絲笑來:「我一個人來的,沒有其他人。」

    夭夭狐疑,伸手拉過他的手:「告訴我實話。」

    東方煜自知瞞不過她,又怕她胡思亂想,乾脆說了實話:「石易風也來了,我們一起過的陰陽河。」

    眉頭不自主的一跳,夭夭急色問道:「他出事了?」

    東方煜攬過她:「別擔心,不會有事的。在過生死河的時候,我們被冰水沖散,以他的功力,應該不會有事的。」

    「可是,若是他上岸後,知道我的消息,也跟到寒冰山脈怎麼辦?」

    「放心,一路上我都留了標記,並做了暗語,他會明白的。」

    夭夭知道擔心也沒用,她相信石易風應該會沒事的,於是,開始詢問進入山脈之後的事情。

    其實,對於山脈裡面的咒語,各國也只是知道個傳說,究竟怎樣利用靈珠破除咒語,並沒有人知曉,所以,兩人是一籌莫展。

    離山脈越近越寒冷,雖然說荻國的士兵因為那咒語或者說是體質的原因不會被凍死,可是這樣的嚴寒還是讓人忍不住縮著脖子不斷吹著哈欠。

    車內的東方煜倒是舒舒服服的抱著夭夭當暖爐子,絲毫感覺不到一絲的寒冷,不過令人煩惱的是車外的士兵們也發現離車子越近越暖和,並感覺不到那麼冷了,不多一會兒都圍到了車子附近。

    於是,出現了這個狀況:整個軍隊的士兵以馬車為中心,環形向外,密密麻麻,幾乎成了圓圈狀,一層一層的。

    兩人在車中也沒法自由說話,只是以口型交流。

    「東方煜,到了山脈無論如何可不要離開我周圍,我可不想看到你是被凍死的。」

    夭夭低聲說道,心裡有點緊張,生怕會出什麼事似的。

    「放心,我東方煜豈能是那麼容易被打倒的,咳咳咳……」

    剛說完這句,東方煜輕咳兩聲,敏捷的鬆開了環抱著夭夭的手,瞬間就坐到了對面,低頭捏著嗓子道:「王后娘娘,您無聊的話,奴婢陪您下盤棋吧。」

    夭夭會意,立馬坐直,笑道:「好啊,要不我教你個新玩法?」

    「什麼新玩法?寡人也想玩玩呢!」

    剛說完,拓拔忻軒的聲音就傳了過來,車子「嘎」的一聲停了下來。

    隨後,拓拔上車,東方煜心裡百般不情願,可是面上還是恭敬的往外讓了讓,拓拔看了她一眼,明眸閃過一絲不明的尖銳,稍縱即逝。

    「你叫龔娜對吧?」

    「是,奴婢叫龔娜。」

    該不會是被發現了吧?

    夭夭手不由自主的彎了彎,手心有點潮濕,緊張的看著兩人。

    拓拔伸手欲要拿水壺,東方煜機靈的立馬親自端起水壺倒了杯水,並雙手奉上,動作嫻熟,恭謹的態度讓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拓拔似笑非笑,伸手接過來,一飲而盡。

    「倒是個不錯的丫頭,在皇宮當差多久了?」

    「回王的話,三年了。」

    「嗯,挺好。這期間你就隨身侍候王后吧。」

    拓拔始終笑著,眸子卻是清冷的。

    夭夭的手終於放鬆了下來,心裡暗吐一口氣,看向拓拔:「怎麼?王也耐不住外面的天寒地凍了?」

    「笑話,我荻國的人這點寒冷還是能忍受得了的。寡人是特意來提醒王后,已經到寒冰山脈的境地了,這馬車也只能走到這裡了。下一程就要委屈王后坐轎攆了。」

    夭夭一愣:這麼快就到了?看來是要走山路了。

    於是嬌笑道:「王太客氣了,委屈的是轎夫,不是夭夭。這寒冰遍地的,一個不小心,滑了跤,跌入萬丈深淵可如何是好?」

    拓拔嘴角微翹,卻是兀自下了車:「王后放心,這轎夫是經過專門訓練的,況且穿著防滑的鞋子,斷不會出現任何意外的。」

    下車後卻是回身對著馬車門口吩咐道:「龔娜,扶王后下車。」

    「是。」

    東方煜伸手攙著夭夭,手上的力道稍重,似乎是給她安慰,夭夭終是放下心來,兩人目光一觸,便下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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