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功歪俠 第3卷 第一百三十回   兄弟明仙術   保長強收稅
    無形大王看見都反對自己宣佈的向老百姓每個人徵收五個銀元的事情,不禁怒火中燒。心想:這麼一點小事情,老子都沒有擱平,以後怎麼樹立自己的威信?於是,無形大王在生氣的時候就想拿那個師爺開刀了。他咬住師爺的耳朵以後,鮮血就慢慢地流出來了。其他人看見無形大王那麼凶狠,都吼叫起來:「哇!無形大王吃人了!無形大王吃人了……」

    那個師爺痛的齜牙咧嘴的,就掙扎著想把耳朵從無形大王嘴巴頭扯出來。殊不知他一扯,無形大王在大家怒吼之下就橫了。嘴巴用力一咬,就把那個師爺的耳朵扯脫了。這一下那個師爺和眾人就更加牛氣沖天了。首先就是那個師爺抓住無形大王報仇,兩個就扭打在一團了。接著就是其他人不依不饒,要為那個師爺討公道。衙門裡面立刻就打成了一鍋粥。雙方廝打了沒有多久。無形大王就示威了,不但施展自己武功,而且暗暗地施展自己的魔法。這下子那些縣衙門的工作人員那裡是無形大王的對手?一會兒受傷的人就不少了。更加赫人的是無形大王施展的魔法,自己變成一個骷髏巨人,抓住剛才那個師爺就咬住了臉上的肉,然後就大口大口地啃起來。把那個師爺疼的在無形大王手中又板又叫,總之跑不脫。轉眼之間,就把那個師爺肯的到處血淋淋的。他就真正的成了一個魔頭。嘴巴頭血肉橫飛。這麼慘烈的場面,把縣衙門的人嚇得魂飛魄散,一個個逃得無影無蹤。花不謝嚇得癱倒在座位上。沒有多久,無形大王就把那個師爺吃的所剩無幾了。後來,他索性把骨頭都吃了。

    「吔,你硬是吃人不吐骨頭啊?無形大王,你也太霸道了!」花不謝此時沒有辦法跑掉,看著無形大王行為,自己在驚恐萬狀之中,不由自主地說。

    「哈哈哈……」無形大王已經收了魔法。他看見花不謝如此,禁不住開心地樂了,笑得是讓人背皮子起雞皮疙瘩。然後,他又說,「花不謝,我們大哥不說二哥,其實都差不多。這陣知道了我的厲害,以後就乖乖地聽我的話了。我不希望你成為我的腹中餐。」

    「聽,聽,聽你的,聽你的……」花不謝嚇得一個勁兒地結巴著。

    「好,聽我的就好!你趕快給老子召集人收稅去!」無形大王幽默地命令起來。

    「大,大,大王,真的在,在災民那裡收不著銀,銀子啊!」花不謝已經顫抖成了一團。

    「哼!你想成為第二個師爺嗎?」無形大王冷冰冰地說。

    「去,去,我馬上就,就去,就去!」花不謝忙不迭地答應著,好一陣才掙扎著起來。就向縣衙門外面走,踉踉蹌蹌的腳步,好幾次都快要摔倒在地了。

    但是,無形大王馬上又把花不謝叫住了:「回來,老子給一點禮物給你!」

    「什,什麼禮物?我,我不敢要了。」花不謝站在衙門口,臉上抽縮著,面如土色。

    「這陣能夠依你嗎?」無形大王冷冰冰地甩出一句,就向花不謝走去,迅速地把花不謝的衣服扯開。施展魔法的威力,就在花不謝背上比劃了一陣。然後從說道,「去吧!老子給你上了雙重仙訣,你以後永遠逃不出老子的手掌心了。」

    「安?無形大王呢!我往天對你非常不錯的啊?你怎麼現在控制了縣衙門,就六親不認了?求求你不要那麼苛刻地對待我,好不好啊?我求求你啦!」花不謝驚訝之後,悲痛欲絕了。此時,花不謝腸子都悔青了,不應該和毒如蛇蠍的無形大王和無極大王合作啊!

    「我這不是在保護你嗎?真的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無形大王又幽默了。

    花不謝知道此時與無形大王說什麼都無濟於事,只好再一次看看自己朝思暮想的衙門。無可奈何地走出了衙門口,蹣跚地向大街上艱難地走著,走著……

    花不謝走了好久,才到了湖廣會館。他看到湖廣會館的大門外面正在煮稀粥。十幾口大鍋裡面正在熱氣騰騰地冒著蒸騰的氣體。心想:湖廣會館的館長真的是一個好人啊!難為他苦苦地支撐著賑濟災民的危局。自己這個老百姓的父母官,沒有把公家的銀子給一個與災民,反而落到了今天這步田地,朝廷命官也成了喪家犬。他越想心裡酸溜溜的,自己覺得沒有臉就不計其數的災民,就悄悄地朝柳家巷走了。他剛剛走了幾步,就被湖廣會館的館長看見了。館長這些天正在為賑濟災民的的糧食快要完蛋了而愁眉不展。這陣見到了花不謝,就猶如見到了救星一樣。所以館長小跑著就到了花不謝跟前,充滿希望地問道:「花大老爺,你好啊?我終於盼來見到你啦!許許多多的災民的生命又可以獲救了。」

    「災民的生命獲救了就好!謝謝館長賑濟災民鼎力相助啊!」花不謝就館長如此熱情,心裡就好像打翻了五味瓶。想到,自己往天有能力都沒有為災民辦一點實事,現在,已經被無形大王完全控制了,那裡還有條件賑濟災民?因此,只好訕訕的答應著館長的話。

    「災民的生命獲救,還是要官府出面啊!不瞞你說,我們這一向給災民煮稀粥都是很多人勒緊褲腰帶捐出來的。特別是一個叫『不肖子』的什麼人,沒隔多久就捐了多少金銀財寶。我們才有能力去購買糧食煮稀粥的。這不今天凌晨的時候,又暗暗地捐了不少金銀財寶過了。但是,不肖子一個人捐款還是是杯水車薪啊!所以,官府要及時出面啊!不然災民的生命就仍然保不住啊!我求求你了,大老爺就可憐可憐災民吧!」館長一口氣說了許多。

    「好好好!有人捐款就不錯,你好好地把賑濟災民的事物承擔起來。以後,我會向上司給你請功的。我還有要事,我先走了。你慢慢地賑濟災民吧!」花不謝說著就溜了。

    館長看著花不謝表現非常異樣,覺得怪怪的,但又說不出一個什麼道道。只好疑惑不解地回湖廣會館,繼續搭理賑濟災民的事情去了。那麼湖廣會館說的不肖子今天凌晨又捐款到了湖廣會館,也得交代一下。當時,假衍和任才在無形大王等人的住處的牆壁裡面,看見黑猴變成財神爺戲弄了無極大王和無形大王,還有無敵大王等人以後。黑猴輕而易舉地把無敵大王給無形大王的金銀財寶換走了。假衍在暗處輕輕地翹起大拇指向任才耳語著:「兄弟,你看黑猴到底是仙術高超的仙家,不用吹灰之力就把無形大王等人的金銀財寶盜走了!」

    「嗯,黑猴真的了不起。我們應該多學習他的智慧!」任才心悅誠服地說。

    假衍和任才又悄悄地議論了一陣,黑猴就把那麼多金銀財寶收入囊中,無聲無息地到了假衍和任才藏身的地方。三個又欣賞了無形大王和無敵大王,以及無極大王等人的窩裡鬥。賞賜的禮物變成了稀狗屎等等的情況以後才悄悄地溜走了。他們出了衙門,假衍就稱讚起來了:「黑猴神仙,你的本事簡直了不起。這麼久都沒有來與我們一起生活了,您在什麼地方?」

    黑猴笑著說:「我離神仙還差得遠,只是在二郎爺那裡學到了一些雞毛蒜皮的技術。我現在天天都在深山老林裡面修心,目的就是要深化二郎爺的八九元功新技術。使自己能夠出神入化地運用八九元功新技術,才對得起二郎爺的關愛。所以沒有來與你們玩耍。」

    「哦,你這麼好學的精神,我們簡直佩服。說老實話,我們雖然學到了八九元功新技術,基本上能夠對付那些作惡多端的壞蛋,比如無形大王和無敵大王等人,但就是沒有辦法將他們徹底消滅。所以常常看到無形大王和無敵大王等人危害老百姓,就義憤填膺。然而,又無可奈何。心頭真的是不好受。」假衍認認真真地吐露著自己的心裡話。

    「黑猴神仙能夠教我們怎樣徹底消滅壞人就對了!」任才馬上向黑猴表達自己的意願。

    「我不是給你們說了嗎?你們要團結一致,做的相生相剋,就能夠克敵制勝了。但是,現在你們所接觸到的壞人,罪惡行徑都還沒有達到惡貫滿盈的地步,所以,你們要給人家改惡向善的機會,或者勸說他們改惡向善。還可以用八九元功新技術迫使那些壞人改邪歸正。因為,不論什麼神仙和仙術。他們的宗旨就是不能一棒子把壞人打死,要勸人為善。給人家改弦更張的機會。比如花不謝、無形大王、無極大王、無敵大王等人,都要給他們改過自新的機會。剛才,我才沒有把他們置於死地的。」黑猴鄭重其事地引導著假衍和任才的行為。

    「哦!原來如此,難怪我們的八九元功新技術,把無形大王他們整不死。原來還有這麼多說不清,道不明的道道,沒有搞清楚。」假衍如夢初醒了。

    「我還是在想,二郎爺的八九元功新技術是正兒八經的仙術,就算是我們學藝不精,也不至於制服不了無形大王他們的魔法啊!」任才還是悟出了一些什麼。

    「你們那個這陣只是悟出了一點點八九元功新技術的奧秘,沒有把我說的團結一致,相生相剋的道理真正的悟出來。你們應該想到八九元功新技術是二郎爺在他修成正果以後的幾千年當中歷練出來的。你們幾年就想達到好高的程度,當然是辦不到的。我老實告訴你們兩個,現在你們不僅要練意境,就是要下意識地提高八九元功新技術的境界,而且要修煉心境,也就是要修煉自己的心素。其次還有修煉自己的素養,要悟出欲速則不達的哲理。總之,要把八九元功新技術用到融會貫通,裡面名堂多得很。那就要靠自己去感悟。你們知道師傅請進門,學藝在自身的道理,那就是自己去感悟。」黑猴覺得假衍和任才的心素不錯,就是八九元功新技術在使用的時候還沒有達到火候,就下意識的提醒起來。

    「哦,我們記住黑猴神仙的教誨了,以後一定勤學苦練,為達到二郎爺傳授給我們八九元功新技術的目的,下苦功夫地感悟。」假衍首先表達著自己學習的思想意識。

    「對,就是應該勤學苦練,才能夠讓學識見長。」任才也立刻贊成起來。

    「對了,我們現在把金銀財寶處理了吧!」黑猴見前面比較遠的地方就是湖廣會館了,就打住自己的殼子,叫假衍和任才想辦法處理金銀財寶了。

    「有什麼好處理的?就是直接捐給湖廣會館的館長,拿去賑濟災民。」假衍明確地說。

    「好,你們這麼做就是對的!二郎爺的神眼的確不錯。我就不和你們過去了。什麼事情,該怎麼做,我都交代清楚了,祝你們取得更多的進步。我就回深山老林去了。」黑猴見那麼多災民在湖廣會館前面,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就想和假衍任才告別了。

    「黑猴神仙去湖廣會館裡面坐坐吧!館長是一個非常正直無私的人。」假衍微笑著說。

    「沒有必要了,我和你們又不是同類。那麼多災民把我當著稀奇看,惹出麻煩來,就不安逸了。你們去吧!我走了!」黑猴說完,就向一條小巷迅速都跑了。

    「兄弟,我們還是暗暗地飛入湖廣會館裡面,把金銀財寶暗中送過去吧!」假衍說。

    「要得。」任才答應著,就和假衍一起鑽入地下去了。兩人在地下很快就到了湖廣會館館長辦公的地方。兩人空間周圍沒有人,就來到了地面。假衍迅速地把金銀財寶放入櫃子裡面,又以不肖子兄弟的名義,寫了一張紙條,然後就悄悄地溜走了。

    假衍和任才在地下行駛了好一陣,才到了縣城外面。兩人來到地面以後,各人把身上的一些泥巴拍了以後。任才問道:「假衍哥,我們現在走那裡去?」

    「我想無形大王和無敵大王他們暫時不敢肆虐了。我們就遵照黑猴神仙的說法,找一個地方去修煉有些心素,你看行不行?」假衍想了一陣,就說出了自己想法。

    「嗯,要得!我們去那裡?」任才覺得假衍的意思要得,就馬上同意了。

    「我們,我們,我們去時開心先生那裡,一邊讀書,一邊修煉心素吧!」假衍想了想說。

    「好!那裡真的不錯。」任才答應著,就和假衍一起上路了。

    兩人快中午的時候,就到了一個叫茅草店的地方。茅草店有四五戶人家,中間一家在開賣湯肉飯的館子。雖然正兒八經茅草蓋的房子,但也收拾的乾乾淨淨的。兩張八仙桌和凳子抹的一塵不染。可能是一個多月以來鬧洪水災害的緣故吧。館子裡面靜悄悄的。假衍看了一陣,心裡覺得不錯,就對任才說:「老弟,我們在這裡吃了飯再去先生那裡吧!」

    「好,免得給先生添麻煩。」任才答應著,就和假衍進入館子坐下來。

    店小二見有顧客來了,非常熱情地迎接著:「兩位客官好!我們這裡雖然是小館子,但有的是好酒好肉。煎炒烹炸,蒸煮涼鹵的菜餚應有盡有。」接著就把菜餚背了許多出來。

    「對了,沒有必要背那麼多菜名了。我們來一盤滷牛肉,一個醬肉絲,一個跟鍋湯,一碟泡菜。兩個二兩的老白干。其餘就是吃飯。」假衍見店小二還要背菜餚,就直接點菜了。

    「好的!請客官稍後,馬上就到!」店小二吼著假衍點的菜餚,就進去了。不一會兒,店小二就把酒肉菜飯麻利地上齊了。給假衍和任才斟了第一杯酒以後,就一邊做事去了。

    假衍和任才閒吹著這些天的遇到的事情,覺得有些滑稽。兩人剛剛把酒喝完,準備吃飯的時候,就有人吆喝著來了七八個人。為首的人正是花保長。其餘的就是刺蝟胡茬為頭兒。敞喉嚨的刺蝟胡茬一邊敲門,一邊大聲館子隔壁子的人說:「賴四娃出來,我們收稅來了!」

    刺蝟胡茬好像喊了好一陣,才有人開門了。站在門上的人怯生生地說:「哦,是花保長啊!快屋裡坐,屋裡坐!你們怎麼這些天又收稅了?」

    「不坐了,我們奉了縣大老爺的命令。徵收洪災稅。一個人六個銀元,你們三個人,就是十八個銀元。快些拿出來,我們還要去另外的人家收。」花保長微笑著,說的很平淡。

    「哇!怎麼又冒出一個洪災稅?而且還那麼多,我們的莊稼在大洪水中都報銷了,連買種子的錢都沒有,那裡有那麼多銀元交稅?」那個賴四娃驚訝之中就叫苦不迭了。

    「快一點,我們也是奉命行事。我們只管收稅,不解釋什麼。」刺蝟胡茬催促起來。

    「真的沒有銀元啊!我們都快要吃不起飯了,洪水本來就給我們帶來了災難,還要交那麼多銀元的洪災稅,那不是雪上加霜嗎?」那個賴四娃幾乎都要哭了。說話的聲音都變了。

    「我們好話說,你硬是不聽,是不是要我們動手搜啊!」花保長冷冰冰地說。

    「沒有銀元,就是沒有銀元啊!你們要搜就搜吧!」那個賴四娃無可奈何地哭了。

    「給我搜!縣大老爺是我們的父母官,洪災以後,我們為什麼不給當父母的分憂?簡直沒有一點孝心!」花保長就賴四娃哭了,就找了一個不是理由的理由,下了命令。

    「是!」刺蝟胡茬答應著,就帶領自己的手下衝進賴四娃的屋子裡面,翻箱倒櫃地搜查起來。不一會兒就聽見一個老太婆吼叫起來:「各位老總,你們不能那樣,不能那樣子啊!」

    「為什麼不能?老子沒有搜到銀元,你手上的玉圈還是可以抵幾個銀元的。未必然沒有銀元,就不交稅了?」刺蝟胡茬抓住了賴四娃的母親的手,還在使勁搶奪玉圈。嘴巴頭不乾不淨地罵著。老太婆竭盡全力護著玉圈,嘴巴頭還在喊叫:「各位老總,你們不能這樣,不能這樣啊!玉圈是我的嫁妝,你們不能就這麼搜走啊……」

    「不拿玉圈抵洪災稅也可以,你們必須交銀元!」花保長這時候已經進屋了還明確地說。

    「不行啊!花保長大人,玉圈是母親的命根子啊!你就高抬貴手吧!」賴四娃苦苦地哀求起來,在護著母親的玉圈的同時,就給花保長等人跪下了。

    「有什麼不行的?你們沒有銀元交洪災稅,已經是犯了抗稅的罪。再沒有值價的東西抵洪災稅,就是罪上加罪。難道你們想去蹲監獄?縣大老爺是大家的父母官,而且是朝廷命官。難道你們只孝敬自己父母親,就不孝敬縣大老爺啊?」花保長把理由說的堂而皇之。

    「我們的確沒有錢交洪災稅啊!玉圈又是我母親的命根子啊!你們就高抬貴手,饒了我們吧!」賴四娃還是一個勁兒地辯解著,咚咚咚地磕頭了。

    「好,你們既然不聽我的好言相勸就算了。刺蝟胡茬把玉圈摘了。」花保長虎著臉命令。

    「是!」刺蝟胡茬答應著,一腳就把賴四娃踢翻了,摁著老太婆的手,就使勁搶玉圈了。

    但是,老太婆拚命護住玉圈。刺蝟胡茬就是武功高強,也一時不能夠得手。花保長添油加醋地說:「刺蝟胡茬,你龜兒子平日裡認為自己了不得。這陣連一個老太婆都沒轍啊?」

    刺蝟胡茬被花保長一激,心裡就火冒三丈了。心想:自己在主子面前連一個老太婆都整不住,以後怎麼在外面混?於是,刺蝟胡茬摁著老太婆戴玉圈的手,右手以用力,只聽見「卡嚓」一聲,老太婆的手骨就整斷了。老太婆痛的大叫:「唉喲!我的手啊!我的……」老太婆叫喚了幾聲,就疼得昏闕過去了。刺蝟胡茬迅速搶了玉圈就交給花保長了。花保長看著玉圈的確是寶貴的東西,就敷衍起來:「好了,玉圈就抵十個銀元吧!剩下的趕快交來!」花保長說著就遞了眼色,想一走了之。

    他們沒有想到,賴四娃雖然被刺蝟胡茬踢傷了,聽見母親沒有叫喚了,心裡咯登一下,知道母親出事了。就不顧一切都爬起來,向花保長衝過去,一下子就奪了花保長手裡的玉圈,嘴巴頭喃喃地說:「玉圈是我媽的!玉圈是我媽的……」

    「他媽的!你反了不成?你敢抗拒交洪災稅嗎?給老子好好地醫治他!」花保長怒喝著。

    「是!」刺蝟胡茬答應以後,就向賴四娃拳腳相加了。轉眼之間,賴四娃就被打倒在地。他不斷地吼叫著:「唉喲!打死人了!打死人了……救命啊!救命啊……」

    然而,花保長這陣名正言順的在收洪災稅,都知道不合理。但是,誰又敢去出風頭?

    沒有多久,賴四娃就整的傷痕纍纍的,沒有一點還手的力氣了。刺蝟胡茬趕緊搜出賴四娃身上的玉圈想走人的時候。兩隻黑狗「呼」地一聲就竄向了花保長和刺蝟胡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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