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功歪俠 第3卷 第一百一十九回   不謝推責任  惡魔無人道
    花不謝以為可以用自己是朝廷命官的招牌,嚇著無極大王和無形大王。結果反而被無極大王給自己整了一個吃不消的罪名,心裡著實嚇了一跳,後悔自己說話唐突,後悔自己不應該在當年與無極大王走的那麼近,而且好多時候都是推心置腹的交往。更不應該把無極大王和無形大王當著剿滅雲頭山山賊頭兒的生力軍,這簡直是引狼入室啊!這陣還被無知的蟊賊抓了辮子,正在思考怎麼應對。無形大王又呵斥起來,而且還扯出雪亮的匕首在自己面前比劃著。花不謝此時才真正的害怕了。因為,他深深地知道,無極大王和無形大王都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什麼事情都幹的出來的。在無形大王的威逼之下,他迅速思考著良策,但是,好幾個應對無形大王和無極大王的辦法都一閃即逝。他知道簡單的辦法是等於零的。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只好來個「好漢不吃眼前虧」了。於是,花不謝膽戰心驚地說:「大家都是兄弟,我就老老實實告訴你們好了!獎勵銀子,前些天是被乜雕送來了。但是……」

    「好,這就對了!我們都是好兄弟,乜雕既然把獎勵銀子送來了,就發給我們,不就完事了。免得我們動粗嘛!」無形大王聽了花不謝半截話,就高興起來,彷彿花不謝此時就在給自己拿白花花的銀子。立刻興高采烈地打斷了花不謝的話頭,就催促起來。

    「對,對,對,我就真的花大老爺會誠心帶我們的。對了,我們不說別的了。快些拿銀子來啊!」無極大王也心花怒放了,趕緊樂不可支地催促著花不謝。

    「你們聽我把話說完了,再說吧!」花不謝見無極大王和無形大王一下子就高興的手舞足蹈了,心裡難過的搖搖頭說,「你們高興的太早了!乜雕送銀票的路上,在毛公橋的ど店子上喝酒,被毛賊偷了。乜雕來給我說了事情的真相以後,就帶官兵去搜查了ど店子。結果怎麼樣,你們是知道的。因為是乜雕,他是賀知府的紅人,我那裡敢得罪他們?就只好把這個事情暗起來。我就派仲一毛各處尋找獎勵銀子的下落。乜雕也各處尋找,還是沒有下落。我以為把獎勵銀子找回來,再發給你們,就算是遲一些日子,也覺得有個好好地交代了。殊不知你們又催的那麼緊,又去賀知府那裡問情況。我怕事情鬧糟了,就派仲一毛在山裡面阻止你們的行動。仲一毛剛才正在給我說具體情況。你們就進來了。」

    「安?你繞了一個大彎彎,竟然瞎編了這麼多廢話來騙老子啊?你龜兒子連老百姓的民脂民膏都一次又一次地收刮,絞盡腦汁地撈銀子。還有不想方設法地把那麼大一筆獎勵銀子獨吞了的道理?可是,你竟敢吃到我們頭上來了。當然就吃來卡起了。因此,你這一回是無論如何也把兩萬兩銀票不能獨吞了的。否則,就讓你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把你的心肝五臟挖出來看看,究竟有好黑!」無形大王聽了花不謝的話,一下子驚愕不已了。

    「呵!花不謝,你的屁兒怎麼就那麼黑?上一次,上司的獎勵銀子,老子都還沒有到手。老子一個人勢單力薄,就讓你獨吞了。這一次,我和無形大王老哥聯合起來,你還能夠吃的下獎勵銀子啊?你狗日的簡直是白日做夢!」無極大王這陣才真的凶相畢露了。

    「我真的沒有騙你們,獎勵銀子的確在毛公橋的ど店子被毛賊劫走了。上一次的獎勵銀子還是在賀知府手裡就被山賊劫走了。我騙你們,就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吔,我們都是好兄弟,我哄你們幹什麼啊?常言道:君子愛財取之以道。你們就相信我吧!」花不謝真的急了。賭神發咒的同時,還真真切切地擠出了兩點眼淚來。

    「好,你龜兒子真的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你以為賭幾個白眼咒。我們就相信啦?我呸哦!你也算得上什麼君子?你比樑上君子還要壞好多倍!」無極大王口不擇言地罵起來了。

    「媽的個巴子!人家乜雕都說的把銀票交給你了。未必然你那麼相信乜雕,這陣還不相信乜雕的話?告訴你,我們已經整的清清楚楚的,才來找你算賬的。還是趕緊交出銀子,免得受皮肉之苦呀!」無形大王此時已經把乜雕的話信以為真了,所以對花不謝步步緊逼著。

    「我真的沒有拿到獎勵銀子啊!乜雕為什麼要整我的冤枉啊?」花不謝這陣才清楚了,不但無極大王和無形大王信不過,乜雕也是不可信的人物。所以就真的悔恨交加了。

    「你這陣還裝得越來越像了?不能你如何,不把銀子交給我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老子乾脆讓你吃一點苦頭,你看怎麼樣?」無極大王把匕首在花不謝面前來來去去地比劃著。

    「兄弟,看在我們往日的情分上,不要亂來啊!」花不謝看著雪亮的匕首,心裡虛火了。

    「是你在亂來嗎?還是我們在亂來?你獨吞了那麼多銀子,就應該得到報應。我把你龜兒子千刀萬剮了,都不解我的心頭只恨。」無極大王的眼睛鼓得更大了,而且針鋒相對的。

    「對,我們就是要銀子,那是我們拚命換來的。」無形大王說著,也扯出匕首了。

    花不謝平日裡只有整別人,那裡見過別人這麼對待自己的?看著兩把雪亮的匕首,嚇得更加惱火了。汗水已經濕透了衣衫,只好哀求起來:「兩位兄弟!你們如果急於用銀子。我這裡還有私人的五十兩銀票,就先用著。你們看行嗎?」

    「你狗日的在打發討口子啊?我們需要那麼一點點銀子嗎?」無形大王冷笑著,就在花不謝的手上劃了一個口子。鮮血頓時就冒出來。把花不謝疼哇哇大叫起來。

    「小子,怕疼了吧?給銀子啊!」無極大王得意地呵斥起來,又給花不謝割了一個口子。

    花不謝雖然疼的哇哇叫,但還是沒有辦法交出銀子。只好繼續哀求起來:「兩位兄弟就行行好嘛!我真的沒有得到獎勵銀子啊!你們就相信我說的話吧!唉喲,唉喲……」

    這時候,仲一毛清醒過來了。他見無極大王和無形大王如此,知道不得到銀子,不會善罷甘休,就向花不謝說:「大老爺,事已至此,就暫時把公家的銀子拿給他們抵一下吧!」

    「那是公家的銀子,我那裡敢挪用?」花不謝覺得不能讓無極大王和無形大王知道公家銀子的地點。馬上就找了一個堂而皇之的理由。正兒八經地回絕了。

    「他媽的!你還知道有公家啊?假惺惺的幹什麼?說!公家的銀子在那裡?」無形大王聽說還有公家銀子,就立刻心動了。所以,他就急急忙忙地追問起來。

    仲一毛見花不謝還不想說出公家銀子的地點,生怕無極大王和無形大王再行兇,就催促起來:「大老爺快些告訴他們吧!保命要緊啊!快些告訴他們啊!」

    「唉!你們去瘦師爺那裡拿公家的銀子吧!你們不能拿多了,拿夠你們應該分的獎勵銀子就對了!」花不謝再三尋思以後,艱難地做出了決定,而且想挽回一點點損失。

    「你做夢吧!瞎子見錢都知道睜開眼睛。老子會不要到手的銀子?」無極大王樂呵呵地說。

    「對!不要就白不要,我們去看看再說!」無形大王說完,就亟不可待地和無極大王去了。

    兩人好不容易才在給災民煮粥的地方見到了瘦師爺。無極大王不動聲色地說:「瘦師爺,這些天給災民辦煮粥的事情辛苦了。災民覺得滿意嗎?還有沒有什麼困難?」

    「辛苦說不上,辦賑災的事情是我們應盡的職責。災民一天有一頓稀粥吃,餓死的人越來越少了。不過,賑災的困難越來越大。主要就是經濟來源。」瘦師爺實事求是地說。

    「哦,大老爺還是清楚賑災的困難。他請你過去商量商量。」無極大王裝得鄭重其事的。

    三人到了縣衙門以後。無極大王看見周圍沒有人了,就向無形大王嚕嚕嘴。無形大王立刻就會意了,他「嗖」地一聲扯出匕首,就給瘦師爺抵在脊背上,嚴厲地命令著:「老實點,帶我們去公家存放銀子的地方!如果不老實,就讓你背上出現一個通風的窟窿!」

    「你,你,你們搞什麼名堂?要公家的銀子幹什麼?」瘦師爺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結巴了,心裡迅速考慮著應對的措施。但是好幾個主意出現以後都不盡人意,自己真的有些急了。

    「少廢話!快些帶路,如果想打歪主意,你狗日的就死定了!」無極大王惡狠狠地罵道。

    「放老實點!老子知道你龜兒子非常狡猾。」無形大王一邊罵著,一邊就掀著瘦師爺走。

    瘦師爺在無極大王和無形大王的挾持下,跌跌撞撞地向前走著。瘦師爺故意繞著空院子走了好幾個地方。腦殼頭急速地想著辦法。他知道公家的銀子不能落入兩個蟊賊的手裡,那樣子就沒有辦法賑災了。不計其數的災民拿來怎麼辦?但瘦師爺始終沒有想出一個比較萬全的計策。他不禁暗暗地罵著自己:「唉!瘦師爺啊瘦師爺!平日裡不是好的計謀層出不窮嗎?在這個關鍵時刻,怎麼就黔驢技窮啦?」瘦師爺帶領無極大王和無形大王轉悠了好一陣,還是沒有找到公家存放銀子的地方。無形大王就起火了:「瘦師爺,你在故意忽悠老子啊?公家有幾個臭銀子?值得存放那麼機密的地方嗎?如果再不找著存放銀子的地方,就宰了你!」

    「快了!快了! 心急什麼?你以為公家的銀子那麼好取?存放的地點如果不機密,不是那些壞人一下子就偷跑了?」瘦師爺聽了無形大王的話,真的是一語驚醒夢中人。他立刻想出了好辦法。表情一語雙關地說著,就把無極大王和無形大王帶到了一個非常僻靜的地方。無極大王和無形大王一看,門上寫著「庫房重地,閒人免進」。並且還有一個人在那裡守著。

    守門人看見瘦師爺和無極大王以及無形大王來了,就問道:「三位怎麼到這裡來了?你們難道不知道這裡是庫房?沒有縣大老爺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入的?」

    「我就是奉縣大老爺的命令,來讓兩位大王取銀子的。」瘦師爺嚕著嘴,暗暗地示意。

    守門人當然也很快就會意了。馬上就說:「既然有縣大老爺的命令大家就請進吧!」

    無極大王和無形大王進入庫房以後,各處認認真真地看了好一陣,都沒有看到有一箱一箱的銀子存放著。無形大王就迷惑不解地問道:「瘦師爺快些說銀子在什麼地方?」

    「就是這些銀子啊!」瘦師爺把兩個大王帶到一個非常幽暗的角落,就指著幾隻破箱子說。

    「哇!就這幾個破箱子啊?能夠有多少銀子?」無極大王看著破箱子驚訝了,趕緊把破箱子打開,每個破箱子裡面就只有幾十個銀元。兩個大王估計了一下,全部的銀元就是五六百個的樣子。無極大王和無形大王不禁大失所望,馬上就憤怒了。無極大王一把抓住瘦師爺抬手就是七八個耳巴子,把瘦師爺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臉上立刻成了青紅烏紫白的彩色輝映,而且牙齒血合著鼻血爭先恐後地流了出來。瘦師爺氣得破口大罵:「你們這些強盜,簡直是無惡不作的惡賊!公家的銀子被你們這些沒有心肝的傢伙以及耗費殆盡,你們想過飢寒交迫的災民嗎?他們正在死亡線上掙扎。你們還在這裡耀武揚威。簡直是豬狗不如啊!」

    「呵!你干罵老子?你狗日的簡直活的不耐煩了!」無極大王罵著,拳腳就雨點般地向瘦師爺打去了。瘦師爺那裡經得起武功了得的無極大王的打擊?很快被打得遍地滾了。他不住地吼叫起來:「救命啊!救命啊……唉喲,唉喲,打死人啦!打死人啦……」

    「哈哈哈!老子告訴你,你這是死有餘辜。就是喊破嗓子,也沒有人來解救的。」無極大王大笑著,還是一個勁兒地在向瘦師爺拳打腳踢。並且得意忘形了。

    守門人看見無極大王把瘦師爺打得惱火,就在門上說:「兩位大王,真的只有那麼多銀子了。瘦師爺是無辜的啊!你們就行行好,放過瘦師爺吧!」

    「呵!你狗日的一個無名之輩,竟敢在老子面前開口!」無形大王本來沒有得到好多銀子,肚子裡面就非常的窩火。正沒有地方出氣,立刻就抓住守門人辟里啪啦地一陣暴打。守門人開始還在一個勁兒地叫喚,不一會兒之後就沒有聲氣了。無形大王知道守門人已經死了,但沒有得到好多銀元的氣仍然沒有發洩完畢。他立刻扯出匕首就開始割守門人的肉吃,後來還吃了血淋淋的心肝。好一陣之後,守門人就被無形大王吃得差不多了,嘴巴上,臉上糊滿了亂七八糟的守門人的鮮血。這才心滿意足地吩咐無極大王:「兄弟,我估計是花不謝那個龜兒子哄了我們。哪有一個縣的公家銀元才這麼一點點?我去把他們抓過來,好好地問問!」

    「好,你快些去吧!」無極大王打累了,這才歇息了。瘦師爺此時已經爬不起來了。他看著無形大王把守門人一刀一刀地割來吃了,心裡嚇得三魂七魄都飛走了。他喃喃地罵道:「你們這些惡魔啊!怎麼這麼凶殘?怎麼會吃人肉啦?你們才是真正的妖魔鬼怪啊!」

    此時,就是凶殘之極的無極大王,心裡也毛骨悚然了。因為,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那樣子吃生人肉的。所以,他對瘦師爺的謾罵,已經是充耳不聞了。心裡升起了一股莫名其妙的恐懼。

    好一陣過去了,無形大王押著花不謝和仲一毛進來了。花不謝第一眼就看見了守門人血肉模糊的狼藉不堪的屍骨。立刻就嚇來倒在了地上。仲一毛麻起膽子說道:「你們太不像話了,大白天的,你們竟然如此凶殘地殘害人命。你們就不怕王法嗎?」

    「哈哈哈!你已經是老子的階下囚,還談什麼王法?你們現在好好地把銀子說明,公家存放銀子的地方在那裡?」無形大王猙獰可怖的笑來有些讓人毛髮直豎,還是念念不忘銀子。

    「我不是給你們說了,這裡就是公家存放銀子的地方。就沒有一點記性啊!」瘦師爺生怕花不謝和瘦師爺說出實情,就馬上搶過了話題。仲一毛和花不謝當然就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了。

    「你媽的個巴子!老子在問你啊?你那個臭嘴,快些給老子閉上!」無形大王還是立刻就清楚瘦師爺的用意了,又氣得狠狠地踢了瘦師爺幾腳。他回頭又喝問仲一毛和花不謝:「你們兩個快些說出公家存放銀子的地方,不然老子就讓你們成為第二個守門人!」

    「瘦師爺不是給你們說了嗎?這裡就是公家存放銀子的地方。全縣的家當就是那麼多了。還要賑災,我們還焦急萬分呢!」仲一毛根據瘦師爺的意思輕描淡寫地說著。

    「花不謝,你狗日的開腔啊!你裝燜吃相的不開腔就想了事啊?」無極大王呵斥起來。

    此時,花不謝仍然閉著眼睛,做的人事不省的樣子。對無極大王的話充耳不聞。花不謝的表現,很快就把無極大王和無形大王的怒火激發起來。無極大王一個勁兒地整花不謝,發洩著沒有得到銀子的憤怒。但花不謝仍然裝的不省人事。無形大王好一陣以後,覺得只要讓花不謝開口,才能正兒八經得到銀子。所以,無形大王又故伎重演,凶巴巴地扯出匕首,冷冰冰地說:「花不謝,你狗日的裝瘋迷竅的。老子就看看你的肉吃得沒有?你不要後悔啊!」

    花不謝仍然沒有口腔。卻把仲一毛氣急了,他怒喝起來:「無形大王,你龜兒子惡魔!是什麼妖孽啊?不能傷害大老爺啊!千千萬萬的災民都希望他主持賑災啊!」

    「賑災是你們朝廷命官的事情,要銀子是我們的事情。二者好像沒有直接關係吧!你那麼多廢話幹什麼?」無形大王玩著雪亮的匕首,輕輕鬆鬆地說著,覺得心安理得的。

    「你們現在也是朝廷命官啊!賑災怎麼沒有你們的事情?」瘦師爺更起勁,認真地說。

    「雖然我們現在是朝廷命官,但賑災和我們要回獎勵銀子不矛盾啊!」無極大王大聲說。

    「對,你們把獎勵銀子獨吞了,這陣我們要回自己應該得的獎勵銀子,與任何人都沒有關係吧?你們要貪污老子應該得的獎勵銀子,當然應該付出一定的代價了。」無形大王厲聲說。

    「我不是給你們說了獎勵銀子被賊偷了嗎?怎麼那麼逼人?」花不謝終於忍不住了才說。

    「哈哈!你還是開腔了啊?快些說出公家銀子存放的地方!不然,老子就不客氣了。」無形大王看著花不謝口腔了,心裡一下子高興起來。目標立刻轉向了花不謝。

    「公家的銀子就在這裡啊!只有那麼多啦!」花不謝又一次重複著,顯得非常無奈。

    「公家才幾百個銀元?不知道你狗日的貪污了好多!老子就替老百姓報仇雪恨了。把你龜兒子收刮民脂民膏的心肝挖出來看看,究竟有好黑!」無形大王把理由說的冠冕堂皇了。

    「你狗日的不准亂來!他是我們的父母官啊!」仲一毛竭盡全力地吼叫起來。

    「父母官就應該為老百姓謀福利。他怎麼就一味地千方百計地收刮民脂民膏?告訴你,老子不僅要亂來,而且要從肚子一刀一刀地割到花不謝的心肝五臟。才能夠讓老百姓出一口惡氣。老子才能夠發洩沒拿到獎勵銀子的鬱悶。」無形大王罵著就用匕首的花不謝肚子比劃了。

    「你就是一個無惡不作惡魔!還那麼冠冕堂皇的幹什麼?你那樣子就等於殺害朝廷命官。你知道殺害朝廷命官是要滿門抄斬的!快些放了大老爺啊!」仲一毛在罵人的時候又哀求著。

    「花不謝開腔啊!告訴老子,公家的銀子在那裡?」無形大王又一次威嚇起來。他等了一下,就花不謝沒有開腔,就把花不謝的衣服嘩地一聲撕開了。並且把花不謝肚子上的肉揪著。

    花不謝此時真的嚇惱火了。尿不由自主地流了出來。他臉上卡白,渾身顫抖起來,語無倫次地說:「大王,大王饒命!饒命!我,我我說就是,就是了……」

    「要說就快些說!我數三下,不開腔,你就永遠不要開腔了!」無形大王繼續趁熱打鐵了。

    「把,把,把破箱子的暗道,暗道,打開,打開就行了!」花不謝已經癱倒在地上。

    「機關怎麼打開?快些說!」無極大王馬上就意識到了,非常關鍵的東西,就命令起來。

    「機關就摁突出的地方?這下子,這下子你們如願以償了!」花不謝告訴以後完全癱倒了。

    「大老爺,你為什麼要告訴兩個惡魔啊?災民的生計怎麼辦啊?」瘦師爺大哭起來。

    「大老爺也是迫於無奈啊!誰叫那些惡魔那麼歹毒啊!」仲一毛還是無可奈何地大哭著。

    「哈哈哈!終於有希望發財啦!」無極大王和無形大王興奮的跳起來,飛也似的衝到了破箱子的地方,並且很快找到了破箱子暗處的機關,兩人同時摁了下去。突然出現了黑黢黢的洞。兩人迫不及待地往洞裡鑽的時候,亂七八糟的讓人膽戰心驚的狗狂吠著,就撲向了兩個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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