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功歪俠 第2卷 第七十九回   惡人遭蜂蟄  橘子暗救人
    在刺蝟胡茬的怒喝聲中,他的兄弟們就開始行動了。於老頭堂屋裡面的傢俱在刺蝟胡茬等人的手裡,發出乒乒乓乓的響聲,轉眼之間就成了亂七八糟的廢物。於老頭在阻止的時候,就和刺蝟胡茬等人打起來了。於大千方百計地護著主人,雖然於老頭和於大能夠阻擋一些刺蝟胡茬等人的行動,但是雙手難敵四拳。加上刺蝟胡茬又是練家子,他的手下又是打砸搶抄搞慣了的。這時候刺蝟胡茬等人要在自己的主子面前顯擺,就更加肆無忌憚了。結果沒有多久,於老頭和於大就被刺蝟胡茬等人打的趴下了。他們繼續向裡面衝擊,很快就把於老頭的老婆和那個叫蝶蝶的女孩子抓住了。原來,於老頭的老婆和蝶蝶早已知道前些天來的那個白公子又帶著打手來了,就沒有敢出來。母女兩就躲藏在自己的房間裡面。結果刺蝟胡茬等人不用吹灰之力就把母女兩抓住了。並且很快就抓到了堂屋裡面來。母女兩嚇得瑟瑟打抖。於老頭的老婆見男人被打倒在地,知道今天是在劫難逃了。趕忙跪在地上一邊磕頭如搗蒜,一邊哀求著:「各位先生就高抬貴手,饒了我們一家人吧!各位先生高抬貴手……」

    「起來!求那些土匪幹什麼?老子就是死,也不會向你們這些流氓屈服的。」這時候,於老頭雖然一身傷痕纍纍,好多地方還在流血。但他意識到自己這時候就是家人的保護傘,不能在強人面前摧眉折腰。他努力了好久才爬到了女兒蝶蝶跟前,死死地護著膽戰心驚的蝶蝶。

    在於老頭的呵斥之下,他的老婆只好站起來非常淒楚地勸道:「他爸,就求求各位先生吧!請他們高抬貴手,放了我們一家人吧!兒子們在地裡幹活,又沒有回來。」

    「哼!他們是哪門子的先生?簡直強盜。」於老頭簡直怒不可遏了。

    「呵!老丈人,你以為你罵一些狠話,就可以嚇住我們啦?做夢!」白公子洋洋得意了。

    「我呸哦!誰是你老丈人?儘是一些飛火強盜。老夫不會屈服的!「於老頭吐了白公子一臉的唾沫星子。怪眼圓睜地怒喝著。

    「呵!你是惡狗鑽糞坑——在找死(屎)了,是不是?」刺蝟胡茬惡狠狠地罵著,就端出了他們家的後台,「我們公子爺看在你那個小妞白白生生,細皮嫩肉的份上,才想娶回去做婆娘,才叫你一聲老丈人。你龜兒子還不識抬舉。我們公子爺的乾爹是堂堂的保長,乾哥哥是十方的縣大老爺。他的老爸是縣大老爺最得意的師爺。不知道你成了我們公子爺的老丈人以後,哪一點虧待了你?你這陣和罵我們是強盜。這就叫侮辱朝廷命官是死罪,你知道嗎?」

    「唉喲,我們簡直有眼不識泰山,原來是幾位貴客啊!」於老頭的老婆一下子驚呆了。她知道縣大老爺和師爺是什麼身份,就嚇得心頭咚咚咚地跳。馬上就想把事情化解一點點。

    「哼!他們是飛火強盜,是哪門子的貴客?能夠向他們卑躬屈膝嗎?」於老頭大聲說著,並且不屑一顧地痛斥起來,「你們這些叫做狗仗人勢的東西。不要以為你們的什麼東西竊取了一官半職,就雞犬升天了。你們現在強搶民女的罪惡行徑,是朝廷命官之所為嗎?哼,你不要以為老夫是嚇大的!有本事,就把老夫一起抓走吧!」

    「唉喲,老頭子,你不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啊?我們就忍一忍吧!」於老頭的老婆怕事情越來越糟糕,趕緊向於老頭小聲地說道。

    「對,還是老丈母有些見識。老丈人怎麼就不識時務啊?」那個白公子馬上涎皮涎臉起來。他仗著人多勢眾,就伸手去摸蝶蝶的臉,好像是慾火中燒了,「喔唷!蝶蝶的臉蛋好細嫩啊!哥哥簡直想死你啦!快些和我一起回去吧!我簡直等不及了!」

    白公子的手剛剛要觸到蝶蝶的臉蛋時,於老頭趁他不注意,一巴掌就打在白公子的臉上,只聽見「啪」地一聲。白公子的臉上就馬上冒起了一個紅的發紫的巴掌印。他迅速捂著臉,唉喲唉喲地命令著:「反了,反了,你狗日的簡直反了。給老子全部抓回去再說!」

    「是!你簡直死有餘辜了。這陣又毆打朝廷命官的兒子,就是罪上加罪!」刺蝟胡茬這陣真的是氣急敗壞了。他和手下立刻行動起來。不一會兒,於老頭幾個人無論怎麼掙扎,怎麼據理力爭,都無濟於事,很快就把於老頭和於大,還有於老頭的老婆五花大綁了。那個蝶蝶嚇得大哭起來,直往他老爸的身後躲。白公子見機會到了,動情地欣賞著蝶蝶。瀑布似的青絲這時已經散亂地披在肩上,白裡透紅的臉上,如黛的秀眉,淚眼婆娑,越發的楚楚動人了。白公子此時看到這麼美麗動人的蝶蝶,那裡還顧得別的?馬上就撲過去,抱著蝶蝶就想親個夠。把於老頭和於大以及於老頭的老婆氣得破口大罵:「你們這些禽獸不如的東西,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老天爺,你把這些惡人收入十八層地獄去啊……」

    「好!天老爺就派我來了!」隨著於老頭一家人淒慘的呼嚎,一群葫蘆蜂就從房頂上呼呼地向白公子和刺蝟胡茬等人襲擊過去。轉眼之間就把各人蟄得抱頭鼠竄。這樣一來,不但於老頭等人嚇呆了,趕緊向旮旯之處躲避著,而且龍門上圍觀的人們也驚訝睜大了眼睛,各人不知就裡,趕忙朝邊邊上躲避。眼疾手快的假衍趕緊把於家的龍門關來只留了一條縫,想看個究竟。他看見那些葫蘆蜂只是朝著白公子和刺蝟胡茬的人追擊著,許多葫蘆蜂乾脆就在他們的腦殼上身上釘著,那些人無論怎麼扑打,葫蘆蜂就是不肯散去。假衍看的開心,禁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嘴巴頭稱讚著:「哈哈哈……蟄得好,蟄得好……」

    那些躲避的老百姓看見假衍不虛火葫蘆蜂,並且那麼高興,都不想錯過那麼好看稀奇的機會,都急著在門縫中看葫蘆蜂蟄白公子和刺蝟胡茬等人。大家看到高興處,有人和拍著巴巴掌,吼叫起來:「嘿嘿嘿!蟄得好,蟄得好!簡直挺開心的啊……」

    「這個就叫惡有惡報,善有善報,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啊!」

    「蟄死那些欺男霸女的惡人,讓他們知道天底下做壞事的人,就要遭到報應的!」

    「哇!這個才叫做人做事,天在看的啊!哈哈,簡直太開心了!」

    「……」圍觀的人們議論紛紛,越來越開心,簡直認為這是天下奇觀。

    這時候,於家院子裡面的葫蘆蜂還在爭先恐後地蟄著白公子和刺蝟胡茬等人。他們實在遭不住了。那個刺蝟胡茬就朝龍門上跑。白公子等人也覺得看見了,馬上就跟著刺蝟胡茬向龍門跑來。假衍看見幾個傢伙要逃跑,就把龍門馬上關了。刺蝟胡茬看見龍門關了,就淒苦地哀求起來:「各位爺爺奶奶呢!快些開龍門,讓我們出去啊!我們被蟄的整不住啦……」接著白公子等人也哀嚎起來:「各位先人祖宗啊!快些開龍門嘛!救救我們嘛……」

    假衍把住,就是不肯開龍門,並且還樂顛顛地問道:「你們剛才為什麼在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你們那是罪有應得,蟄死你們才好呢!」

    「老祖宗呢!快些開門啊!我們受不了了!唉喲,唉喲……」白公子和刺蝟胡茬等人在龍門上沒有地方躲,很快就被葫蘆蜂蟄的痛苦不堪,呻喚不已了。不一陣一個個就倒在地上了。假衍看見幾個傢伙已經快要不行了,才把龍門大開。葫蘆蜂也突然間不見了。圍觀的人們看見白公子和刺蝟胡茬等人已經蟄的一身都腫的宛如發麵饃饃似的。各人都開心之極了。

    白公子和刺蝟胡茬見龍門開了,拚命掙扎著爬出了於家的龍門,向外面爬去。他們剛剛爬了十幾米遠,迎面就遇到了瘦師爺等人。瘦師爺看著幾個發麵饃饃一樣的人在地上爬著,覺得有些好奇,就在最前面的那個人那裡問道:「嘿,你們幾個是怎麼啦?是不是被蜂子蟄了?」

    「唉喲,唉喲!是老爸啊!快些救救我們吧!」在前面爬著的那個傢伙就是白公子。他立刻聽出了來人就是自己的老爸,就激動地呼救了。原來白公子就是瘦師爺的兒子。他看見兒子被蜂子蟄成了這個樣子,馬上命令手下把白公子等人抬回去了。這邊瘦師爺卻埋怨著:「唉,刺蝟胡茬,你經常和我兒子攪在一起,怎麼會遇到了葫蘆蜂?小心一點不行嗎?」

    「白爺,我們夠小心的了。白公子看上了於老頭的蝶蝶,就請我們來幫忙了。本來事情已經快要擺平了。不知道怎麼搞起的?於老頭房子上就飛入許多葫蘆蜂,並且還有人自稱是神仙派來的。我們被葫蘆蜂蟄的惱火,沒有看清楚那個自稱神仙派來的人是什麼樣子。」刺蝟胡茬認認真真地解釋著,心裡充滿了疑惑。

    「呵!居然有神仙派來的人的說法啊?你們是不是搞錯了?」瘦師爺冷冷地說,根本不信。

    「白爺,我說的全部是真的。如果您不信就問問兄弟們和您的兒子吧!」刺蝟胡茬堅持著。

    「老爸,胡茬哥說的的確是真的。」白公子被人攙扶著,認認真真地證實起來。

    「哼!居然有這等事?老子肯定有人在裝神弄鬼。或者是什麼妖術。」瘦師爺覺得有些窩火,就怒沖沖地罵起來。不知不覺就向於老頭的房子那邊看去。瘦師爺看了一陣,還真的看出了一些可疑的地方。他馬上吩咐道:「你們被葫蘆蜂蟄了的人好生先走,留兩三個人照應就對了。其餘的人一起和我過去看看。」瘦師爺吩咐完,就帶人向於老頭院子走去。

    瘦師爺等人很快就到了於老頭的院子跟前。他到處看了看,又沒有發現什麼形跡可疑的地方。就向於老頭問道:「老於頭,你家裡有妖邪出沒嗎?那些葫蘆蜂是怎麼一回事?」

    「我的院子裡面平日裡風平浪靜的,沒有什麼妖邪?只是近些日子,我的愛女蝶蝶遇到了妖邪,我這陣還想不通呢!」於老頭不無挖苦地說,沒有半點求告瘦師爺的意思。

    「照你這麼說,你的家裡面真的有妖邪了?本師爺就把你的那個蝶蝶帶到縣衙門裡面去驅妖邪了!」瘦師爺馬上就順著於老頭的話認真起來,而且立刻冠冕堂皇地命令,「來人,把那個於蝶蝶給老子帶回縣衙門去,我要請道士為她驅邪!不要讓妖邪危害老百姓。」

    「嗜!」瘦師爺的手下答應著,就向於老頭的屋子裡面衝去。

    「慢著!瘦師爺,你怎麼不問青紅皂白就開始抓人了?」於老頭立刻擋住了瘦師爺的人。

    「怎麼?你敢違抗本師爺執行公務?我在抓人嗎?告訴你,我把你那個蝶蝶抓回去驅妖邪。一是為你的女兒不被妖邪纏身;二是為老百姓除害。難道我在抓人嗎?」瘦師爺輕蔑地說。心裡充滿了正義。他覺得自己太理直氣壯了。

    「我女兒身上沒有妖邪。我說的妖邪就是你的花花公子。所以,我認為你應該好好生生地治一下你兒子身上強搶民女的妖邪了!」於老頭義正詞嚴地說。

    「哼!你簡直在放狗屁。老子一個堂堂正正的縣太爺的師爺的兒子怎麼是妖邪?怎麼是在強搶民女?告訴你,你誣陷朝廷命官的兒子,是要砍頭的!」瘦師爺自命不凡地罵著。

    「呵!你的兒子剛才在我的家裡和手下強搶我的小女蝶蝶,你不加以管教。反而以誣陷朝廷命官的兒子給老夫定罪。你說,大清律,那一條是那樣的內容?」於老頭據理力爭。

    「哼!一個無知小民,還佩與我說大清律嗎?難道老子當了這麼多年的師爺沒有你知道大清律?你現在又犯了亂用大清律罪!老子現在就治你三罪歸一。來人,把於老頭一家人全部帶走。老子不關你們十年八年,不知道大清律的厲害!」瘦師爺羅列著罪名,又一次命令著。

    瘦師爺的手下如狼似虎的撲去,沒有給於老頭一家人半點掙扎的機會。一會兒於老頭的蝶蝶和老婆就被抓起來了。於老頭還在反抗,瘦師爺的手下人多,佔據了絕對優勢,他們不但利用手中的兵器打擊於老頭,而且抓住了一切機會向於老頭進行著拳頭,腳頭的打擊。於老頭是一個寧折不彎腰的人。此時,雖然被瘦師爺的手下打的滿身傷痕,但是,還在掙扎著。於老頭又反抗了一陣,終於被打的趴起了。於老頭的蝶蝶和老婆痛哭流涕地呼喊著:「老總們呢!你們就手下留情嘛!我們沒有觸犯什麼啊!請老總們快些住手了嘛!……」

    「哼!要我們住手,你願意跟我們走嗎?」瘦師爺躊躇滿志地甩出了自己冷峻的目的。

    「我們沒有犯法,跟你們走什麼啊?」於老頭的老婆哭號著,覺得縣衙門是去不得的。

    「哼!不去,是不是?給老子狠狠地打!直到你們服服帖帖為止。」瘦師爺又命令起來。圍觀的老百姓誰敢開腔?有的人只是暗暗地歎息:「唉,好好地的一家人遭了什麼孽啊?」

    瘦師爺的手下更加變本加厲地打著於老頭。於老頭身上和腦殼上的七竅中都在流著鮮血。於老頭已經倒在地上,沒有還手之力了。他老婆和蝶蝶趴到於老頭的身上,呼天搶地地哭號著:「老天爺啊!我們一家人招惹誰了,遇到了這麼大的禍事啊!老天爺救救我們吧……」

    「好,老天爺又派我來救你們啦!」在於蝶蝶母女的呼喊聲中,於老頭的房子頂上的瓦片好像突然開腔了,並且隨著聲音,就又飛出無數的葫蘆蜂,快若閃電地向瘦師爺等人飛去,就一個勁兒地尋找那些人使勁地蟄著。轉眼之間就把瘦師爺等人蟄的抱頭鼠竄。圍觀的老百姓又看到這麼讓人賞心悅目的一幕,那裡還能夠抑制心裡淤積了好久的憤慨?各人都不斷地拍著巴巴掌,嘴巴頭興奮地叫喊著:「好!蟄的好!好,蟄的好……」

    假衍目睹了這麼精彩的一幕,心裡非常高興。他就忘記了自己的身份,飛快地跑過去用狗皮膏藥給於老頭治傷。殊不知狗皮膏藥起了作用以後,於老頭疼痛的哇哇大叫:「唉喲!我已經靠實整不住了,你這個瘦師爺的幫兇,又來著我,是安心要把老夫整死啊?」

    「叔叔忍一忍,你的傷痕馬上就沒事了!」假衍就於老頭疼痛的惱火,急得接下帽子安慰著。他剛剛一露臉,事情就更加糟糕了。於老頭馬上就認出了假衍,他驚訝地吼叫著:「哇!原來你是山賊五天王啊!難怪要對老夫落井下石。鄉親們,快些抓住這個山賊頭兒啊!」

    於老頭警覺的同時,老百姓又認出了假衍的確是雲頭山的山賊五天王。人們對山賊的燒殺搶掠早已義憤填膺。此時,見到了山賊,能夠輕易放棄抓住山賊的機會嗎?當然不能。瞬間,圍觀的老百姓的怒火就直衝霄漢。各人吶喊一聲:「哇!打死黑心屁兒的山賊啊!」人們一擁而上,對假衍就是一頓暴打,人人都在發洩著對山賊的憤怒。這是,假衍不但不能夠還手,而且不敢使用八九元功新技術,他怕引起不必要的誤會。所以,假衍一會兒就被打的鼻青臉腫。他只好麻利地扯了狗皮膏藥,就旋風般地鑽出了人群,逃之夭夭了。後面的老百姓還在爭先恐後地追擊著假衍,而且嘴巴頭還在吼叫著:「抓山賊啊!抓山賊啊……」

    這邊假衍在扯脫於老頭身上的狗皮膏藥的時候,把於老頭痛得殺豬似的叫喚著:「唉喲!痛死老夫了!」於老頭隨著吼叫,竟然氣昏過去了。幾個人更加把於老頭抬到床上,又勸了一陣於蝶蝶母女。才基本上止住悲慼。於蝶蝶來到他老爸床邊上,才喊了幾聲:「老爸怎麼啦?老爸醒醒啊!」那個於老頭就醒傳來了。他睜開眼睛,馬上就意識到身上不痛了。他立刻詫異地問道:「蝶蝶?你們用的什麼藥?我的一身怎麼沒有疼痛了?」

    「我們沒有用什麼藥啊!怎麼,你身上不疼痛啦?」於蝶蝶一邊揩淚水,一邊驚訝地問道。

    「哇,你們沒有用什麼藥,怎麼傷痕就不見了?」這時,於老頭又看看身上,沒有看到一點點傷痕了。心裡更加驚訝萬分。而且大家都整的一頭霧水。當然沒有人會想到是老百姓非常痛恨的山賊,假衍用了狗皮膏藥的功勞。

    那麼,葫蘆蜂又是怎麼一回事?當時,正當刺蝟胡茬他們把於老頭整的惱火的時候。圍觀的老百姓裡面有一個不起眼的小女孩,她就是小橘子。因為,她和爺爺去趕場正路過這裡。爺孫倆看到院子裡面鬧哄哄的,就想看個究竟。當時,假衍本來要想在暗中使用八九元功新技術救於老頭一家人的時候,不經意間就看見了小橘子正在行動。只見小橘子使用隱形飛行術,閃電般地飛上了於老頭的瓦房上。那時,於老頭的老婆正在呼天搶地地請求天老爺救救他們一家子。小橘子就在瓦房上答應了,並且說自己是天老爺派來的人。人們當然在驚訝之餘,認為是白公子他們的暴行引起了老天爺的憤怒,就派神仙來了,而且用葫蘆蜂在迅速懲罰刺蝟胡茬他們那些無惡不作的壞蛋。葫蘆蜂把白公子和刺蝟胡茬等人蟄得爬出於老頭龍門以後許多人只顧著心裡頭舒坦,那裡還去深思是不是天老爺派神仙救於老頭一家子?假衍雖然認為小橘子和自己表面上的行當不和,但也從心底裡認為小橘子做得對。沒有把她的妖術用在歪門邪道方面。當然也暗暗地佩服小橘子的仁人之心。

    白公子等人爬出裡面已經那麼遠了。人們的心裡認為,於老頭一家子總算要安全了。但是,圍觀的人們還沒有走散,就看見瘦師爺等人來了。各人的心裡也開始緊張起來。特別是房子上還沒有走的小橘子,就想看看瘦師爺怎麼處理他兒子的事情。假衍當時也有些焦慮起來。因為,假衍深深地知道瘦師爺的為人。果然不出所料。瘦師爺在安排好兒子的事情以後,就開始向於老頭和家裡人發難了。假衍在人群裡面根本就不敢露出自己的本來面目。所以,他不能明目張膽地使用八九元功新技術懲治瘦師爺等人。但他心裡還是有數,就看著事態的發展,來了一個靜觀其變。於老頭和家人正在危急的時候,果然,小橘子出手了。假衍心裡才如釋重負了。圍觀的老百姓看到瘦師爺又被葫蘆蜂蟄的跑出裡面以後。他看見於老頭的傷勢嚴重,就想用狗皮膏藥救救於老頭。殊不知心情太急,不但整掉了遮掩自己的帽子,而且狗皮膏藥把於老頭扯的疼痛,由于于老頭太緊張,以至於昏闕過去了。假衍此時的山賊形象完全暴露在老百姓的面前。這才招致了於老頭和老百姓打擊的誤會。而假衍怎麼解釋的清楚?就選擇了逃跑。這一切小橘子在房頂上當然一目瞭然。她看見假衍逃跑,覺得是報上一次咬自己的好機會,就旋風般地回到了地上。她大喝一聲,就向假衍追擊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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