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功歪俠 第2卷 第七十六回   元功暗助人   黑狗遭屠戮
    老百姓正在看著仲一毛出洋相,議論紛紛的時候,就到了一個大院子邊上。仲一毛還在大聲吼著:「小橘子一家人和假衍不是山賊,我今天抓錯人了……」竹林裡面鑽出一個人來,氣哼哼地罵起來:「呵唷!你怎麼這麼紹皮啊?」眾多的老百姓一看,見是無極大王,後面還殺出許多人來。老百姓大吃一驚,大家立刻嚇得吼叫著:「山賊來了!山賊來了……」人們一邊吼叫,一邊爭先恐後地跑了。原來,這陣的老百姓之所以沒有圍攻山賊,就是因為各人只是了看稀奇的,根本就沒有攆山賊的思想準備,也沒有帶什麼傢伙在手裡。都想到,此時那裡是山賊的對手?就一哄而散了。

    無極大王立刻命令著:「兄弟們,給老子把那些小老百姓好好地收拾一番。」

    「兄弟快些算了吧!我靠實整不住了。」仲一毛見無極大王要整老百姓,就無奈地阻止著。

    小橘子覺得不是和無極大王他們對壘的時候,也不能顯露八九元功新技術,就喊道:「爸和爺爺快些跑。我們回家以後再說。」說完,她就和付一笑父子一溜煙消失在夜幕之中了。

    仲一毛見無極大王到了,就像看到了救星似的。他一下子激動的哭著說:「兄弟呢!老兄這一回遭慘了!差點兒就見不著你啦!你們這陣來,簡直是大救星,大救星啊……」

    「媽喲!你不是有這麼多兄弟嗎?你不是有那麼好的武功嗎?怎麼?小老百姓,你都整不住?還整來敲銅板?媽喲,你剛才說小橘子一家人不是山賊,我還可以相信一點。為什麼說那個假衍五天王不是山賊?你未必然媽喲見過那個五天王?」無極大王看著仲一毛的狼狽相,心裡面又好氣,又好笑,就趾高氣揚地質問著仲一毛。

    「兄弟,你不知道具體情況。我那是沒有辦法啊!你看看我的身上!就知道我為什麼向他們低頭的原因了。「仲一毛說著就揭開自己的衣服,讓無極大王看自己的傷痕。

    「哇!你狗日的這是怎麼搞起的?是誰把你整的這麼惱火?」無極大王看著仲一毛的傷痕,心裡面立刻驚訝萬分,不禁火爆爆地怒喝起來。

    「唉,老子簡直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啊!」仲一毛就簡單地把怎麼和老百姓抓山賊的事情講了一遍,當然也把自己如何威風說的有聲有色的。仲一毛歎息著,又接著說,「唉,我真的不知道那個山賊五天王假衍是用的什麼妖術,把我整的這麼惱火的,所以,非常窩火啊!」

    無極大王為什麼又在傍晚出現在哪裡呢?因為,他打著已經是官兵的旗號,帶著十幾個魔鬼山的山賊才搶劫了一些財物,路過這裡,就聽見有人敲銅板。他們本來是想看看怎麼一回事,攏了一看,見是仲一毛那麼狼狽,就吼叫起來,把老百姓嚇跑了。這陣救了仲一毛,他當然覺得非常風光,敞開嗓門說著:「老兄,你的這個仇,老弟一定為你報!老子抓住他們以後,就把他們碎屍萬段。讓他們知道我無極大王的厲害!」

    「哇,快些抓住那個山賊五天王假衍啊!」仲一毛見無極大王肯幫忙,這才驚訝地想起機會就在眼前。現在人多勢眾了,不正是抓住山賊的好機會嗎?

    「兄弟們,給老子上,抓住山賊五天王重重地有賞!」無極大王不問青紅皂白就下命令了。

    「大哥,那裡,那裡有什麼山賊啊?」無極大王的嘍囉看著灰濛濛的夜色,非常無奈。

    「安?好個臭小子,剛才把老子整慘了。這陣怎麼就無緣無故的逃跑啦?真是他媽的賊性不改。總有一天要栽在老子的手裡面。那時老子要他狗日的認得著我!」仲一毛惡狠狠地罵著,剛才那種卑躬屈膝的狼狽相一掃而光了。

    「唉,老兄,你剛才就不應該給他以喘息之機。只要抓住他龜兒子,就下毒手,讓他沒有還手的機會。這陣他悄悄地溜了,說明還是心裡頭虛火我們的。」無極大王埋怨著。

    「狗日的,老子相信山不轉水轉,總有栽在老子手裡面的時候。」仲一毛更加氣憤了。但是,仲一毛氣憤一陣,也無濟於事。身上的傷痕也越來越痛,氣得無可奈何。

    「老兄,還是算了吧!你的身體成了這個樣子,還是回去治傷吧!」無極大王看看天色,夜幕越來越濃,心裡面嘀咕著:媽喲,夜色越來越濃,離縣衙門又還有十幾里路,萬一又遇到假衍那樣子的山賊。老子怎麼整的住?所以,就勸著仲一毛回去。

    「媽的個吧子,算是便宜死瘟山賊了。再讓他多活幾天吧!」仲一毛這陣看見夜幕降臨,心裡還是非常虛火。自己再被山賊整一下,就要搭上自己的性命了。但還是裝腔作勢罵著。

    在無極大王和仲一毛合夥之下,大家向縣城急匆匆地走去了。

    再說假衍看到無極大王和他的嘍囉來了以後,看見仲一毛與那個無極大王的親熱勁兒,就心裡不舒服。他自思:這次出山的目的就是要尋找機會整治一番仲一毛和無極大王。現在已經教訓了仲一毛,沒有必要把他整的太惱火。應該如何整治一番無極大王了。假衍思考良久,覺得在這裡整治無極大王沒有意思。好一陣之後,假衍才決定,趁著無極大王不在魔鬼山,就到無極大王的老巢去看看。假衍說到做到,就趁著仲一毛等人不注意的時候,向魔鬼山去了。他走了好一陣,覺得肚子呱呱叫了。他看看周圍,到處漆黑一團,不禁默默地自語起來:「媽喲,到處黑黢黢的,去哪裡找食物吃?」他又走了一陣,看見不遠處一團漆黑的地方,就意識到可能是一個人家居住的院子。於是,他迅速來到一團漆黑的地方,仔細看了一陣。才好不容易看到一點亮光射出來。他立刻向亮光走去。好一陣之後到了亮光處,他看見亮光是從一個破牆洞射出來的。他藉著牆洞向裡面看去,映入眼簾的情景讓他非常失望。因為屋子裡面全是破破爛爛的東西。昏暗的小油燈,燈火有豆子那麼大;泥土壘成的灶有一尺多高,灶台上放著幾個缺了不少的黃泥巴碗。一口鍋已經爛了巴掌大的洞,主人把鐵鍋斜著安著灶上。一個蓬頭垢面的男人正在燒火。從愁眉不展的臉上看得出,那個男人已經心力憔悴。不遠處,在石頭坐著一個衣服襤褸不堪的婦人。手裡面抱著的孩子已經是骨瘦如柴,沒有一點點精神。那個婦人還在匡著孩子:「小錢乖乖,爸爸馬上就把飯煮熟了,再等一下啊!」

    「媽媽,我餓,我餓……」那個叫小錢的孩子盯著灶上的鍋冒著的蒸汽,聲音非常微弱。

    「小錢乖哈!媽媽知道你餓,爸爸馬上就煮熟了。」那個婦人繼續安慰著。

    假衍看著屋子裡的一切,心裡酸酸的,心裡暗自罵著自己:「唉,怎麼運氣這麼奊!居然遇到了這麼窮的人。他們還有什麼食物給自己吃?」他本來想離開,不知怎麼,就是不想挪步。他想看看鍋裡究竟是什麼食物。

    好一陣過去了。那個叫小錢的孩子餓地哭起來:「我餓,我餓……」

    「嗨呀!你在哭什麼?那個爭你不投生在有錢人的家裡面?」那個燒火的男人可能實在是聽不進孩子的哭聲了,才火爆爆地罵著。但還是去揭開鍋蓋了。他用一節竹片攪著鍋裡的食物。假衍看見鍋裡所謂的飯就是亂七八糟的野草,還有幾根指頭大的紅薯。假衍禁不住驚訝地「啊?」了一聲。他知道自己失態,立刻摀住了嘴巴。

    假衍這麼一叫,屋子裡面的人驚呆了。那個女人有氣無力地說:「我們有人啊!」

    「有他的人啊!我們這個家還有什麼值錢的啊?」那個男人無可奈何地說。

    假衍見已經發現自己,就索性進屋裡來了。他站在土灶不遠處,有些不解地問:「你們是什麼人?怎麼搞到這個樣子了?大人還可以支撐著,就苦了小孩子啊!」

    「你是什麼人?這陣了,還在窺探我們?」那個男人站在土灶跟前,看著眼前這個眉清目秀的小伙子,心裡充滿了疑問,就沒好氣地問道。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請你們一萬個放心好了,我不會把你們怎麼樣的。你能夠告訴我,你們搞的這個樣子的原因嗎?」假衍繼續問道。

    「唉!告訴你就告訴你吧!反正我們也窮的這個樣子了。」那個男的想了想,好像豁出去了,就簡單地說,「我們是前些年移居過來的移民。當時,我們只是兩口子,就下定決心開荒種地。我們經過艱辛的勞動,開墾了好幾畝地,種了糧食,收成一年比一年好。我們對生活充滿了信心。殊不知好景不長,各種捐稅把我們整的苦不堪言。後來又遇到了天災人禍,開墾的荒地收入越來越少。不曾想這個孩子又降生了。我們還是沒日沒夜的開荒種地,連洗臉梳頭的時間都用來開荒種地,還是交不完各種稅。前一段時間的剿賊費我們都還沒有交。我這個樣子又不能夠去參加剿賊。因此,我們一家子後來就整成了這個樣子。」

    「哦,原來是這樣子的。」假衍好像如夢方醒似的,心裡罵著:「皇帝的移民政策裡面不是要免收移民開荒種地好幾年的稅收嗎?這些人怎麼整的這麼惱火?唉,都是山賊害的啊!」他歎息之後,繼續說,「我是從這裡路過的人,看見這裡有亮光,我就過來看看。我不好給你們說我叫什麼名字。我給你們支助一些錢,慢慢地把生活過好一點。然後把房子緩緩地修起來。因為,我認為你們的行動不要讓外人看出破綻才行。否則,外人會說三道四的。」假衍說著就在身邊變出了一包銀元,恭恭敬敬地遞給那個男人。

    「這,這,這……」那個男人聽著假衍的話,看著假衍捧著白花花的銀元遞給自己,一時不知所措,驚訝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因為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事情是真的。

    「啊?」同時,那個婦人也驚呆了。

    「你們不要驚慌!我們家有的是銀元,就算是我做的一點點積陰德的事情吧!」假衍笑著。

    那個男人仍然不敢相信有人會這樣子積陰德。女人又呆愣愣地看著假衍。假衍又說:「請你們放心,這些錢都是乾淨的。皇帝就希望移民過上安居樂業的生活。沒有想到地方上的官員還給你們派這麼多稅捐。而且山賊還來燒殺搶掠。老百姓真的是苦不堪言啊!」

    「謝謝你!謝謝你啊!你就是我們家的救命恩人啊!你雖然不告訴我們叫什麼名字。但是,你的大恩大德,我們將永記於心的!」那個男人聽了假衍的話,覺得有些來頭,就沒有再問。馬上就跪下去給假衍磕頭。那個女人也更加跟著男人磕頭。假衍趁兩口子不注意,就飄然而去了。那個男人抬起頭來的時候,面前只有銀元,人已經無影無蹤了。他驚愕地說:「老婆子,那個人呢?怎麼一下子就不見了?」

    「他不是就在我們眼前嗎?怎麼走的這麼快?莫不是遇到神仙了?」那女人驚訝不已了。

    「哦,我還是認為遇到神仙了。不然,有錢人會接濟我們這些窮人?」那個男人說。

    兩口子又認認真真地數了銀元。兩人都愛不釋手地無摸著銀元,心潮起伏了。男人說:「唉,我這麼多年都沒有掙到過這麼多銀元。我們得遵照神仙的話,好好地使用這些銀元。」

    「嗯,就是應該如此。」那個女人說。兩口子興奮了好久,才把銀元收拾好,睡覺了。第二天早晨,兩口子起來的時候,土灶跟前放著兩大口袋。兩口子打開一看,更加驚喜萬分了。因為口袋裡面都是大米。兩口子趕緊細心地舀了一些米煮熟,飽飽地吃了一頓,就高高興興地收拾好家裡面,開荒種地去了。後來,兩口子有時間就敬奉著給自己幸福的神仙。一年多以後,兩口子重新修了房屋。而且更加勤勤懇懇地開荒種地,讓小日子更加有滋有味。

    假衍當時看見兩口子老實巴交的,的確又窮的響叮噹。支助了銀元以後,他出門不遠,就想到了吃的東西。他不禁搖搖頭自語起來:「唉,就那麼一些銀元,也吃不飽啊!」於是,他來到了一個財主家裡面。他進來院子以後,藉著微弱的光,看到這家人亭台樓閣,畫棟雕樑,三進院子排得非常齊整。他在各處看看,心裡自思:唉,天底下就這麼不平等?剛才那家子窮的叮噹響,這家子又富得流油。我就整一些食物給剛才那個窮人,這家子也沒有什麼損失的。他這麼思考著,很快就在院子各處溜躂了一回。正當假衍各處溜躂的時候,一陣淡淡的燉肉的香味鑽進了他鼻孔。他不由得慢慢地自語起來:「吔,這麼早就把肉都煨香了。」他說著,肚子不由得「咕咕」地叫了兩聲。於是,他向肉香的地方輕手輕腳地走過去,很快就找到了肉香的屋子。他利用穿牆術,順利地進入了屋子,並且很快找到了煨肉。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煨肉端出來,倒在水瓢裡面,又去碗櫃裡面找了一些飯,默默地吃起來。沒有多久,假衍就吃飽喝足了。後來又在廚房裡面找到了裝米的罈子。他就將就罈子上的麻布口袋,把兩罈子米全部裝在麻布口袋裡面。他看見麻布口袋裡面的米有一百多斤,自己哪裡有那個本事弄走?於是,他默默地念著:「口袋和我一起飛走吧!」隨著假衍的念叨,口袋就與假衍一起飛起來,沒有多久,就到了假衍送銀元的那家子了。他放好兩口袋米,就趕緊溜了。

    假衍不知道走了好久,終於到了魔鬼山。他各處看了一回地形,把各處的通道都記得一清二楚的。然後才來到魔鬼洞的洞門上。他看見兩個守洞門的嘍囉,在暗處聚精會神地看著外面的動靜。假衍想,這個時候這麼進去?他在暗處等了好久,兩個嘍囉都沒有一點放鬆警惕。他只好把身邊的黑狗毛又摸了幾根下來,變成了幾條黑狗。假衍對黑狗悄悄地說:「你們請把洞門上兩個守洞門的嘍囉引開。我要加入洞中去。」

    在假衍的指揮下黑狗很快就開始行動了。它們很快就竄到了兩個嘍囉跟前。左邊的嘍囉很快就發現了黑狗,就向右邊的嘍囉說道:「兄弟,這簡直是怪事。我們這個魔鬼洞乃是深山老林,怎麼會有黑狗出現?並且還是好幾隻。你看見了嗎?」

    「當然看見了。這個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我看就是那裡的一窩子野狗。嘿,我們整幾隻來吃狗肉。反正這個深山老林裡面冷得很。」右邊的嘍囉看著黑狗,已經是想入非非了。

    「要是要得。但你看見了沒有,那些黑狗在快速地向我們這邊摸過來,是不是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啊?」左邊的嘍囉看著黑狗向洞門跑過來,心裡面有些不踏實。

    兩個嘍囉還想說什麼,已經來不及了。黑狗已經向嘍囉進攻了,一隻黑狗突然瞅準機會咬住了左邊的嘍囉,發出嗚嗚的聲音,就使勁往外面脫嘍囉。另一隻黑狗咬住了右邊的嘍囉,還是嗚嗚地往外面扯嘍囉。其他的黑狗就分別幫著脫嘍囉。兩個嘍囉嚇得驚慌失措,拚命地和黑狗廝打。但是,那些黑狗好像根本就不怕挨打,一個勁兒地撕扯兩個嘍囉。魔鬼洞洞門上的響動,很快就驚動了魔鬼洞裡面的嘍囉。最先跑出來的就是那個二大王。他站在洞門上看見兩個嘍囉在和黑狗拚命地廝打,就起火了:「他媽的個吧子!老子以為是什麼東西膽敢闖山門哦!原來是一些不知死活的野狗。給老子送下酒菜來了。兄弟們,給老子把那些野狗統統都打死,一會兒我們就好在山洞裡面烤狗肉吃了。」

    「好!」眾多的嘍囉參差不齊地答應著,就各人手持兵器向那些黑狗衝過去。就開始辟里啪啦的打那些黑狗了。假衍在暗處默默地不知念叨著什麼,沒有人知道。那些黑狗在眾多的嘍囉圍攻之下,咬傷了好多嘍囉。有些嘍囉疼得哇哇大叫,還是拚命打擊著黑狗;有些嘍囉奮不顧身地整黑狗,一心想早一點吃狗肉;有些嘍囉一心想為受傷的嘍囉報仇,努力地追打著黑狗。就這樣,嘍囉們整了好久,終於把幾隻黑狗都打死了。嘍囉們簡直興高采烈,就是那些受傷的嘍囉也認為值得,彷彿香噴噴的狗肉就在自己眼前了。

    二大王看著一會兒就打死了好幾條黑狗,樂呵呵地吩咐著:「兄弟們,你們當中雖然有些兄弟受傷了,但是,我們也收穫不小啊!快些把黑狗拖進去,好好地把黑狗剮出來。那些黑狗皮還可以整幾件衣服。穿起才安逸呢!」

    「二大王,我們把黑狗皮給您和大王首先整一件黑狗皮皮衣吧!」一個嘍囉拍著馬屁。

    「好,你娃簡直有孝心。好好地整吧!」二大王微笑著,心花怒放了。

    假衍看到嘍囉們正在高高興興地拖黑狗,就一陣風似的飄進了魔鬼洞。二大王看著嘍囉把黑狗拖進魔鬼洞以後,就又吩咐著:「在洞口放哨的兄弟,把洞門關好,看著大王回來。你們千萬要警惕,不能夠讓外人有可乘之機。」

    「好!我們一定盡心盡力,把洞門把守好。」剛才守門的嘍囉馬上表示著。

    假衍進入魔鬼洞裡面以後,在暗處看了一遍,心裡驚訝了:「吔,這個魔鬼洞真的是名副其實啊!簡直是洞連洞,處處的相通;洞中有洞,難辨東西南北中;洞外有洞,簡直是虛虛實實,沒有一個洞讓人記清楚;大洞幾十個人聚會不嫌擁擠,讓人感覺到空曠無比;小洞一個人爬著過去,還怕擦傷那裡,各處都彎彎曲曲,上上下下,形形色色,稀稀疏疏;朝上的,東拐西彎,不知能夠到那裡;朝下的,七上八下,不知道轉到了何處;還有千奇百怪的洞,數不勝數,用語言也無法描述。」假衍這麼回味著形形色色的洞,真的有些感歎了:「喲,真的是魔鬼一樣的地方。那些官兵沒法剿滅無極大王,就與之同流合污了。」

    假衍這邊想著,二大王就在各處看嘍囉們剮黑狗了。黑狗很快就剮出來了,二大王就命令著:「兄弟們,你們一會兒烤狗肉的時候,要選擇有通風口的地方。不要把煙子封在魔鬼洞裡面了。那樣子,我們就要被煙子熏死了。大家記住了嗎?」

    「好,請二大王放心。我們一定好好地烤狗肉吃的。」嘍囉們高高興興地七嘴八舌地回答。

    魔鬼洞各處很快就開始烤狗肉了,好些地方都整的熱火朝天。經過一陣煙熏火燎之後,魔鬼洞裡面就漂浮著濃烈的狗肉香味。假衍看著高興的嘍囉們,又想出了一個新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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