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功歪俠 第2卷 第七十五回    付家遭禍殃  絕技戲一毛
    「對,放了付一笑一家人。那個小毛賊不是已經證明了嗎?」在假衍的證明之下,許多老百姓認為付一笑一家人的確是清白的。

    「是啊!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那個小毛賊知道自己要死了。在最後的時刻,他的良心還沒有完全泯滅。我們就堅信小毛賊說的是真的。放了小橘子啊!」老百姓中又有人開腔了。老百姓當中還有許多議論,轉眼之間就引起了一陣轟動。

    仲一毛那裡肯放棄抓住兩個山賊的機會?他在付一笑館長那裡被戲弄的尷尬場面,一次次浮現在眼前。心裡那裡容得過付一笑?他見老百姓有人向付一笑一家人說話了,馬上就大聲地說:「鄉親們,你們不要相信那個小毛賊的鬼話!我給大家說,這個就是雲頭山的五天王假衍。那個就是雲頭山的六天王任才。因為我們前些日子在山裡面把任才圍住的時候,已經走投無路了。官兵正要抓住他的時候,他卻從山縫子裡面逃跑了。這陣他又跑不脫了,才男扮女裝的。我們千萬不能上了這個小毛賊的當。鄉親們,我們抓住一個山賊,老百姓的生命財產就少一份危害啊!你們千萬不能姑息養奸。我這陣就要為老百姓除害了!因此,現在的兩個小毛賊,應該無條件地捉拿歸案。」

    仲一毛的話振振有辭,老百姓一下子都基本上相信了。因為老百姓當中有人的確那天看到官兵把任才逼得走投無路了。後來又從山縫子裡面逃跑了。小毛賊的形象還歷歷在目,萬一這一回再放跑了六天王任才,不是放虎歸山留後患嗎?仲一毛見老百姓無話可說了,馬上命令著:「兄弟們,把兩個小毛賊一起綁了!讓老百姓少一點危害!」

    此時,假衍和小橘子都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使用八九元功新技術。所以,無論付一笑和小橘子的爺爺怎麼哀求,仲一毛就是以為老百姓除害為由,不肯放了小橘子。假衍和小橘子一家人很快就被仲一毛如狼似虎的手下五花大綁起來了。付一笑一籌莫展,抓住小橘子的衣服悲悲慼戚地哭號著:「放了我的小橘子,放了我的小橘子啊……」

    小橘子的爺爺還是老淚縱橫地哀求著:「老總啊!放了我的孫女,放了我的小橘子啊……」

    「帶走!」仲一毛怕這陣有些迷惘的老百姓一會兒反應過來,向小橘子一家人說話了。自己就不好再解釋。所以,立刻下達了走人的命令。

    這時候,小橘子看到父親和爺爺那麼傷心,勉強笑著安慰起來:「爺爺和爸,那麼不要難過。我相信縣衙門也是要講理的地方。您們不是常說『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嗎?等他們搞清楚了也好。免得以後又找我們家的麻煩。您們就放心吧!我會好好地回來的!」

    「對,老爺爺和付伯伯不要傷心。小橘子會安全地回家的!」假衍笑著安慰起付一笑父子。

    「我呸哦!一個十惡不赦的山賊,有資格安慰我爺爺和我老爸嗎?我遇到這樣子的事情,都是拜你們兩個小毛賊所賜。你們搶劫我們家的東西還少了嗎?」小橘子一下子火了。

    「小女子發火幹什麼?我正因為和我師父搶劫了你們家那麼多的金銀財寶,這陣被抓住了,才良心發現嘛!不是證明你不是六天王任才了嗎?那些糊塗官兵不相信,我又什麼辦法?老爺爺那麼大歲數了,不請他們不要傷心,要讓他們慪氣嗎?哼,真是的!」假衍輕蔑地說。

    「小橘子不要和小毛賊生氣了。他這陣的確說了一句人話,俗語說得好『苦海無邊回頭是岸』,現在他能夠迷途知返也不差的。」小橘子的爺爺淚流滿面地說。

    「哼!我們是水火不相容的,誰和他生氣了。」小橘子冷冰冰地盯著假衍,顯得噁心不已。

    「你兩個小崽子還在眉來眼去的!想搞什麼名堂?」仲一毛甩出一句不倫不類的話。

    「放你的狗屁!本姑娘是善良百姓,誰給他眉來眼去啦?」小橘子立刻回敬著仲一毛。

    「你不要嘴巴臭!老子要讓你知道班房裡面的厲害。」仲一毛咬牙切齒地罵著,就押著假衍和小橘子一家人走了。老百姓看著白髮蒼蒼的老人和付一笑,還有天真活潑的小橘子,似乎心裡面酸酸的,但又說不出什麼理由。都目送著被押走的人,好久好久。

    仲一毛和手下押著人犯向縣城走著。下午五點過了,離縣城都還有十幾里路。仲一毛看看天色,心裡有些不安了。他催促著:「走快些,天都要黑了!」

    「唉喲!我靠實累了,都走不動了,還要走快些!」假衍故意慢吞吞地走著,就是想氣一下仲一毛等人。他說著,還故意一瘸一瘸地走了。嘴巴頭還痛苦地呻吟起來。

    「好你個小崽子,想故意拖延時間啊?是不是想挨揍了?」仲一毛罵起來。

    「哎呀!你這個人就是這副德行,也配帶領官兵啊?簡直亂彈琴!」假衍生硬地埋怨起來。

    「呵!你這個兔崽子,竟敢罵老子。老子叫你嘴巴臭!嘴巴臭……」仲一毛被假衍的話激怒了。怒沖沖地罵著,就扯出隨身攜帶的皮鞭,向假衍亂七八糟地打去。

    假衍見仲一毛那麼容易就激怒了,馬上就倒在地上吼叫著:「我是仲一毛,我是仲一毛……」隨著假衍的吼聲,仲一毛抽假衍一皮鞭,自己身上就疼痛一次。仲一毛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就越打越用勁。但是,仲一毛沒有想到,自己越使勁打,自己身上就越疼痛。

    仲一毛的手下看著仲一毛把假衍打的遍地滾,嘴巴頭不住地叫仲一毛,都覺得稀奇,而且忍不住大笑起來:「打得好,打得好!打死那個瘋眉瘋眼的小兔崽子啊……」

    「老總,算了嘛!你打小毛賊幹什麼?還是趕路要緊啊!」小橘子的爺爺看著仲一毛把假衍打的遍地滾,有些於心不忍,就向仲一毛哀求起來。

    小橘子倒是看在眼裡,心裡才明白了,上一次自己為什麼遭了假衍和那個自己一模一樣的小子的暗算。這陣小橘子看著假衍又使用妖術了,雖然覺得不是好舒暢,但是,她覺得仲一毛這樣子人,以為老百姓除害那樣的幌子,把我們一家人抓了。應該受到這樣子的懲罰。所以,小橘子只是在邊邊上看著仲一毛身上越來越多的傷痕。想看看仲一毛究竟能夠打假衍好久。結果沒有多久,仲一毛就來不起了,他痛苦地倒在地上,呻喚著:「唉喲!唉喲……」

    仲一毛的手下以為他打假衍著累倒了,那個胖墩墩跑到仲一毛跟前關切地說:「老總累了哇?我來幫著你整他狗日的一陣,你看要得沒有?」

    「好!要得!」仲一毛正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身上的疼痛是怎麼一回事,見胖墩墩知道了自己的心思,每實感動了一陣,就爽快地答應了。

    「好!我一定把他打慘!」胖墩墩高興地說著,就拿著仲一毛手裡的皮鞭行動了。

    假衍知道仲一毛的手下一定使勁地打,就來了一個群發。他莫名其妙地吼叫著:「我是仲一毛和他的手下啊!我是仲一毛和他的手下啊……」

    假衍這麼一吼,把仲一毛和他的手下全部惹的哈哈大笑。有的人罵起來:「哈哈哈!你狗日的冤枉當了那麼久的山賊。竟然還有這麼瓜的時候,啊哈哈哈……」

    那個胖墩墩見假衍哈戳戳的,心裡面更加高興了,使出了最大的力氣,向假衍打著。結果,胖墩墩使勁抽一皮鞭,仲一毛和他的手下幾乎是同時吼叫著:「唉喲,唉喲……」

    胖墩墩開始還覺得是自己太鼓勁了,抽一皮鞭,自己身上就疼痛一次。胖墩墩抽了假衍十幾皮鞭以後,身上就疼痛得沒有力氣了。他禁不住摸了摸疼痛的地方,把手拿出了一看,立刻就驚慌失措地吼叫起來:「我的媽啊!這是怎麼一回事?老子怎麼遍身都整流血了?」

    胖墩墩的驚慌失措,惹的其他人也摸著自己疼痛的地方看,都整的血肉模糊的。各人都嚇得癱倒在地上。假衍見自己的辦法奏效了,趕忙引導著:「唉喲!我為什麼把好人當山賊抓啦!這不是現眼現報嗎?我給你們解了繩子,你們快些回去吧!」

    假衍的話停止了,仲一毛就痛苦不堪地說:「唉喲!我為什麼把好人當山賊抓啦!這不是現眼現報嗎?我給你們解了繩子,快些回家去吧!」仲一毛說著,就把假衍和小橘子一家人三人親手解了繩子。並且以手示意,叫他們走人。

    小橘子見假衍暗暗地整了仲一毛等人的冤枉,心裡覺得高興,不禁心裡罵道:「小崽子的妖術真的要得!我的八九元功新技術也不過如此啊!難怪他敢自投羅網!」小橘子此時那裡知道假衍也是八九元功新技術的另一個方面?

    「小橘子,人家老總都說了,我們是好人,放我們走人了。你還愣著幹什麼?」付一笑說。

    「安?我們就這麼回去?我不是就背上山賊的皮了嗎?我要叫官府還我一個清白的。」小橘子在沉思中醒悟過來以後,那裡肯就此罷休?

    「咳,老總不是已經說我們是清白的了嗎?你還糾纏什麼?快些走人。」小橘子爺爺催促著,趕緊去拉小橘子走人,生怕仲一毛一會兒又反悔了。

    「不行,官府的人是懂得大清律的。他們抓錯了人,就應該恢復我們的名譽。我們怎麼就這麼算了?」小橘子一字一句地數落著仲一毛,心裡還忿忿不平的。

    仲一毛怕一會兒再遇到什麼麻煩,就苦著臉說:「請你們走人嘛!我不是都現眼現報了嗎?我已經說你們是清白的人了。你們還要怎麼樣?才肯罷手嘛!」

    「要你敲鑼,大張旗鼓的宣佈,我們不是山賊。」小橘子嚴厲地說。

    「唉喲!你們這不是強人所難嗎?我這陣那裡去找什麼鑼嘛?就此罷休,就此罷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隨便抓你們了!」仲一毛急於脫身,做著繼續非常為難的樣子。

    「我是山賊,你準備怎麼辦?」假衍這時候已經站起來,故意虎著臉問道。

    「哦!假爺啊!他們都既然不是山賊。你當然也不是山賊了,請你走了,請你走了。我從此不再抓你們啦!你們快些走了吧!」仲一毛看見假衍,就想起身上血肉模糊的傷痕。但自己對自己的傷痕又莫名其妙。他心裡明白,自己和手下明明在打假衍。自己和手下怎麼整的傷痕纍纍的?所以,馬上就對假衍敬畏三分了。這陣明明知道假衍是山賊,怕自己吃了眼前虧,就只好違心地求告著。只希望自己不再受到傷害。

    「呵!你當著那麼多老百姓的面,把我們當做山賊抓起來,各人的名聲已經壞透了。你這陣又要把我們放了。老百姓不是還把我們當著山賊嗎?不行,你的敲鑼吼叫,讓老百姓知道我們不是山賊。官府才把我們放了的。」假衍冷冰冰地呵斥起來。

    「哼!你簡直是有眼無珠。那個傢伙的確是雲頭山的山賊,你莫名其妙地吃了苦頭,就要把人家放了。我這樣的善良百姓,為什麼要受你的污蔑?」小橘子見仲一毛要放了假衍,心裡雖然對假衍剛才暗中懲治仲一毛的行為有些欣賞,但是,覺得放了山賊,就是在給老百姓留禍害。所以,小橘子氣咻咻地向仲一毛質問起來。

    「哎喲!你們都是爺爺,都是爺爺,總行了吧!你們快些走人吧!」仲一毛見假衍和小橘子繼續不依不饒,心裡面一下子發毛了,只好苦苦地哀求著。

    「呵!我們是善良百姓。你說是山賊,就抓人;是不是山賊就放人,有你這樣子當官的嗎?」付一笑其實也不知道仲一毛等人的傷痕是怎麼搞起的,見仲一毛服軟了,也想出一口惡氣。

    「其實你放了我們,我們應該感激不盡的。但是,從此,我們在老百姓當中就把山賊的名聲背起了。你作為當官的,的確應該讓老百姓知道是你的錯。我們幾代人的清白就這麼毀在你的手裡面。我們以後怎麼做人?」小橘子的爺爺也據理力爭。

    「各位爺爺呢!你們就高抬貴手,我們各自走人嘛!我求求你們了!求求你們了!」仲一毛本來想一走了之,但是,他怕一會兒又遇到什麼不測。只好跪在地上磕頭哀求了。

    「嘿嘿!你剛才把我們當做山賊抓起來的囂張氣焰那裡去了?我不是給你說了,小橘子一家人不是山賊嗎?你怎麼就不聽?這陣後悔了吧!哈哈哈……」假衍看到仲一毛的可憐相,心裡面一下子樂了,禁不住在一旁奚落起來。

    「恕小人有眼無珠!恕小人有眼無珠嘛!你們快些走人了嘛!」仲一毛仍然跪在地上哀求。

    「不行,我的讓你長一點記性。否則,你以後又以為自己是什麼官,在老百姓當中胡作非為,裝腔作勢。本來老百姓面朝黃土背朝天,整幾個錢就只能夠餬口。不僅山賊和土匪豪強要燒殺搶掠,你們這些官府中的敗類還要強取豪奪。你說老百姓怎麼活下去?所以,今天你一定要敲鑼悔過,一是為我們恢復名譽;二表示以後不再為虎作倀。」付一笑這時候想到了仲一毛等人在自己館子裡面為所欲為的場面,就氣不打一出來。

    「哎呀!爺爺呢!你們說的我都一一照辦嘛!你們要我怎麼樣才肯走人嘛?我這陣那裡去找鑼來敲?請你們饒了我,饒了我行不行嘛!……」仲一毛跪在地上,身上的傷痕越來越痛,自己又一時走不脫,做的苦不堪言了。

    「好,我來幫你想辦法。」假衍見仲一毛在找難題,就向一條小河跑去了。

    大家正在莫名其妙的時候,假衍就從小河裡面拿來了水瓢大一塊銅板,並且用繩子已經穿好。還附帶了一根一尺多長的拇指粗的鐵棒。他提著銅板,用鐵棒敲著,聲音的確還傳的很遠。他笑著,戲謔地說:「老總,現在已經是萬事俱備了,你還有什麼話推脫?」

    付一笑一家人見假衍如此,心裡不覺得有些欣慰。小橘子的爺爺心裡想:好小子,雖然是一個山賊,還是有一點點為老百姓的良心。他捋著鬍子,認真地說:「老總現在沒問題了吧?」

    「好,快些起來巧銅板啊!老百姓知道我們一家人不是山賊了。你就可以回去了。」付一笑見仲一毛跪在地上,沒有一點要接假衍手裡的銅板的意思,就催促起來。

    小橘子看著假衍整的銅板,心裡早已清楚。她心裡暗暗地吃驚,默默地罵著:「臭小子,把八九元功新技術用的天衣無縫了。那天用黑狗把我的八九元功新技術都克制住了。幸好他還沒有傷我的企圖。這陣河裡面那裡有這麼大的銅板?把大家麻的有鹽有味的。」小橘子心裡罵著,但還是覺得用這樣的辦法戲弄一番仲一毛這樣的人是應該的。所以,小橘子也附和起來:「對了,現在你總沒有什麼話可說了吧?」

    「唉喲!你們怎麼就不知道得饒人處且饒人的道理啊!我們現在身上到處傷痕纍纍的,走路都成問題。天又要黑了,我已經悔過了。你們就不能夠放我一馬啊?」仲一毛說的非常淒切,而且撩開衣服,現出了身上許許多多的皮鞭傷痕。

    「哈哈哈!」假衍看著仲一毛身上的傷痕的確血流血滴的,不禁大笑起來,笑了一陣以後又接著說,「老總,小橘子他們家裡面的人解釋的時候,你得饒人處且饒人了嗎?我自告奮勇地出來承認我是山賊,希望你放了人家,你得饒人處且饒人了嗎?現在,我們只是讓你敲銅板,讓老百姓知道小橘子一家人不是山賊,需要多少力氣?應該說我們饒了你不少吧!」

    「唉,我,我,我今天怎麼這麼倒霉哦!」仲一毛見賴不了,滿肚子的鬼火又無處發,氣呼呼地拍打著自己腦殼,一邊埋怨著,一邊慢吞吞地站起來。然後沿著剛才的路線,一邊敲著銅板,銅板發出「鍴,鍴,鍴」的聲音。在傍晚的時候,響的很遠很遠。就這樣,仲一毛悶悶不樂地走著。假衍和小橘子一家人心裡舒暢了許多。

    仲一毛敲著銅板走了沒有多遠,就引來了許多看稀奇的老百姓。小橘子看見老百姓越來越多,就命令似的說:「老總,你怎麼只管敲銅板?嘴巴頭還要說什麼原因嘛?」

    「哼!真是的,簡直是得寸進尺了。」仲一毛冷冷的地說。

    「呵!你是不是嘴巴又硬起來了。摸一摸傷痕吧!是不是還要添一點什麼?」假衍呵斥著。

    仲一毛覺得無奈,心裡罵著:「狗日的死毛賊,不知道用什麼妖術,把老子整的這麼惱火。老子以後有機會會讓你龜兒子吃不完,兜著走的。」但是,仲一毛心裡罵歸罵,還是要解決眼前的問題啊!只好嘴巴頭喃喃地喊道:「小橘子一家人和假衍五天王不是山賊!我今天抓錯人了!小橘子一家人和假衍五天王不是山賊!我今天抓錯人啦……」

    「怎麼?沒有吃飯啊?喊的聲音一點不大。喊大聲一些!」小橘子看見圍觀的老百姓越來越多,覺得是洗清自己不白之冤的時候了,就繼續命令仲一毛。

    「好嘛!」仲一毛以為假衍又要採取什麼妖術,對自己不利,只好乖乖地大聲喊起來,「小橘子一家人和假衍不是山賊!我今天抓錯人了……」

    「安?是怎麼一回事?剛才不是才把那個雲頭山的六天王和五天王抓住嗎?這陣怎麼又不是山賊了?喲,簡直搞不懂當官的是怎麼搞的。」老百姓當中一個中年人有些驚訝了。

    「嘿,抓兩個山賊的時候,仲一毛不是信心十足嗎?怎麼一會兒就變卦啦?」

    「唉喲,你看仲一毛那個熊樣?能夠剿滅山賊嗎?簡直亂彈琴!」

    「我看是不是仲一毛遭人家暗算了。你看他遍體鱗傷的,真的沒有什麼本事!」

    「媽喲!那個五天王假衍就是雲頭山的山賊啊!老子都遭搶了好幾回,現在又不是啦?」

    「那個六天王還是地地道道的山賊。我們家被他搶了好多金銀財寶,這陣不知道怎麼搞的!」老百姓就這麼議論著,心裡充滿了迷惘,又說不清是什麼原因。

    在一個院子邊上,這時候從竹林裡面跑出來,大吼一聲:「呵唷!你怎麼這麼紹皮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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