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功歪俠 第2卷 第六十六回   仙桃顯神秘   官兵攻山賊
    小橘子的爺爺等人在給小橘子餵水的時候,各人都虔誠之極,沒有半點想到別的,真的是達到了全神貫注的境地。小橘子此時真的非常為難。因為自己突然變回本來面目,不但要失去在二郎爺面前許下的諾言,而且要嚇壞爺爺等人。正當給小橘子餵水的人放在虔誠方面的時候,小橘子悄無聲息地化成一陣清風走人了。

    「啊!神仙怎麼一下子不見了?」小橘子的爺爺等人正在給聚精會神地給九頭飛龍餵水的時候,他們敬畏的神仙閃電般地不見了,把大家嚇得一下子跌坐在地上,管事驚訝地叫著。

    小橘子的爺爺畢竟是有些經驗的人。他驚訝之餘,立刻跪在地上磕頭了,嘴巴頭和不住地說道:「神仙一路走好,一路走好!我們敬奉不周的地方請原諒,請原諒啊……」

    其他人就小橘子爺爺如此,都跪在地上跟著磕頭了。各人的心已經虔誠之極了。正當小橘子的爺爺等人在虔誠地敬奉神仙的時候。大門外的小橘子高高興興地唱著順口溜回來了。她進入院子裡面就假裝愣住了,奇怪地問道:「安!爺爺,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哎喲!乖孫女啊!你怎麼才回來?剛才我們院子裡面來了神仙啦!」小橘子的爺爺看著小橘子,馬上站起來,簡直是驚喜交加。他認為小橘子沒有看到神仙降臨是一件遺憾之事。

    「什麼神仙啊?值得你們這麼虔誠?」小橘子不緊不慢地問道,顯得並不十分好奇。

    小橘子的爺爺就把神仙降臨在院子裡面的事情比較詳細地描述了一番。他最後說:「我們這樣的凡夫俗子,能夠看到真正的神仙,簡直不是一件易事啊!但願是吉祥的徵兆呀!」

    「當然是吉祥的徵兆!你們看那是什麼啊?」小橘子為了安慰剛才眾人的心,趁大家不注意的時候,向天上一指,半空中就飄下來一串粉紅色的物品下來。

    「哈哈!真的有物品落下來啊!」管事抬頭就看見半空中粉紅色的物品,禁不住驚喜起來。

    小橘子的爺爺等人認為粉紅色的東西,是吉祥的象徵。各人趕緊跪在地上,不住地磕頭。這下子倒把小橘子整的不好說了。她心裡不禁後悔起來:「唉!我這不是與自己過意不去嗎?」

    轉眼之間,粉紅色的東西就降臨在院壩中間的地上。大家一看,更加驚喜萬分。小橘子爺爺大喜過望地說:「喲!是這麼一籃子粉紅鮮嫩的桃子啊!是不是剛才那位神仙恩賜的哦?」

    「哇!上面還有一行字的嘛!」管事看著鮮嫩粉紅的桃子,更加認真起來,就發現了字跡。

    「真的啊?是什麼字?快些念給大家聽聽!」小橘子看見大家見著桃子,那麼高興,自己的內疚感稍微減輕了一些。自己也圍上去看熱鬧,並且驚訝之極地喊著。

    「對,快念給大家聽聽。」小橘子的爺爺也喜不自勝了,催促著管事念桃子上的字。

    「好!我就念給大家聽聽。」管事仔細辨認了字跡以後,見眾人的心情非常迫切,這才鄭重其事地念叨,「感謝你等眾人剛才的搭救!特贈送仙桃一籃,爾等見者有份,祝健康長壽!」

    「哇!果然是神仙的恩賜啊!吉祥啊!吉祥啊!」小橘子的爺爺簡直是喜出望外了。眾人見小橘子爺爺高興,大家也跟著呼喊起來:「好,好,好!吉祥!吉祥……」

    「爺爺,你看是不是好徵兆啊?」小橘子看見爺爺和眾人高興,就趁機助興起來。

    「哈哈哈!真的是好徵兆,好徵兆啊!」小橘子的爺爺大笑起來,心裡簡直樂開了花。其他人也高興的樂不可支,各人心裡面都充滿了幸福的甜蜜。

    「大家不要光顧著高興。管事伯伯快些給大家分發仙桃啊!」小橘子見大家越來越高興,就繼續把大家的高興推向更高的層次。

    「好,好,好!我馬上給大家分發仙桃啦!」管事答應著,就開始給大家分發仙桃了。

    小橘子的爺爺首先拿著仙桃。他仔仔細細,翻來覆去地欣賞著仙桃的模樣,對鮮嫩粉紅的桃子倍加愛惜,笑得臉上容光煥發,花白的鬍子顫巍巍的;嘴巴頭讚不絕口:「嗨呀!仙桃啊!仙桃。許許多多的人簡直夢寐以求,都沒有看見過仙桃的模樣。就不要說親口賠償一回了。啊!我們今天簡直不知道哪輩子修來的福分,能夠親口吃一回仙桃!挺高興,挺高興的啊!感謝神仙的恩賜,感謝上蒼的恩賜啊!」其他人拿到仙桃以後,就更加歡天喜地了。各人只是翻翻覆覆地欣賞著仙桃。誰也不願意傷著仙桃,就更不要說那個想啃一口了。小橘子爺爺的院子裡面充滿了歡樂。

    小橘子還是拿到了一個仙桃。她也融合於大家興奮不已的狀態之中,高興地稱讚著,笑著,忘記了世間的一切煩惱。因為小橘子已經覺得自己沒有愚弄別人的意思了。

    過了好一陣,大家都還沒有吃仙桃。小橘子就提醒起來:「爺爺和叔叔阿姨們!你們平日裡對待一切都勤勤懇懇,實實在在的。這陣終於得到了一點點回報。大家手裡的仙桃正是新鮮的時候,就趕緊賠償吧!不要盡看來看去的了。」

    「我們得到仙桃,是人生當中最大的幸事。是千年萬年求不得的事情。我們應該很好地看看,那裡忍心一下子就把仙桃吃掉啦!」大家七嘴八舌地議論著,心裡的興奮沒有減少絲毫,還是一個勁兒地欣賞著手裡的鮮嫩粉紅的仙桃。

    「各位叔叔阿姨,您們應該清楚,仙桃固然非常美好,但是,它總是讓人們吃的。如果我們就這樣看看,根本就沒有實實在在地享受著仙桃的滋味。以後爛掉了不是好可惜嗎?所以,我們應該趕快享受這個來之不易的仙桃。」小橘子見大家不肯馬上吃仙桃,又勸著。

    「好,我的乖孫女說的對!仙桃來之不易,爛掉了就不好了。我們還是認認真真地賠償仙桃吧!吃了仙桃以後,好讓個人的心靈更加美好!」小橘子的爺爺見小橘子說的對,又看了看手裡的仙桃,就帶頭輕輕地咬了一小口,生怕把仙桃咬傷了似的。

    在小橘子的爺爺帶動下,大家這才小心翼翼地吃起仙桃來。

    那麼這些所謂的仙桃又是怎麼一回事呢?原來小橘子變成的九頭飛龍化作清風走人以後,小橘子的爺爺等人心裡真的非常驚訝。小橘子有些後悔,不該在給眾人那麼大的驚異。所以,她飛走以後,見沒有人看見自己了,就變回了自身。輕輕鬆鬆地唱著歌回去了。在院子裡面為了安慰眾人,就想變化一個什麼東西,來安慰大家。但一時也沒有想好,就在無意中看見半空中飄著一個粉紅色的東西,就來了一個隨機應變。

    其實,小橘子一指半空中的時候,咬住小橘子的黑狗還沒有走。它們是秉承主人假衍的意思,不要傷害了小橘子,各自就在半空中想看個究竟,就等了一陣。黑狗見院子裡面的人把小橘子當著神仙敬奉,小橘子受到了那些人虔誠的膜拜,覺得有些稀奇,就想繼續看看。這時候,小橘子指著的粉紅色東西就是那些黑狗呼來的桃子,就是為了小橘子應急。就連小橘子也沒有想到半空中的東西會是水靈靈的桃子,而且非常惹人喜愛。小橘子的爺爺等人見是半空中落下來的桃子,又那麼美好,當然認為是傳說中的仙桃。各人的心裡面就更加高興了。並且把剛才的神仙和仙桃聯繫在一起了,心靈深處也得到了莫大的安慰。小橘子雖然沒有搞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但還是認為是自己手一指的時候,變化而成的。心裡面自然高興了。

    黑狗見小橘子等人都高興了,這才回到假衍那裡。假衍當然很快就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他也沒有去想別的,就和任才一起向雲頭山進發了。二人剛剛到了雲頭山不遠處,就聽見了震耳欲聾的喊殺聲。兩人心裡一驚,假衍說:「老弟,你聽進攻雲頭山的聲音好激烈!」

    「就是!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任才一邊跟著假衍飛快地走著,一邊詢問假衍。

    「我們到隱蔽的地方看看再說。」假衍回答著,兩人就悄悄地尋找著隱蔽的地方前行著。不一會兒,兩人就在一個非常陡峭的絕壁上看見了喊殺聲非常激烈的地方。兩人隱蔽好以後,都放眼向廝殺的地方看去。兩人漸漸地覺得雙方爭奪的場面有些觸目驚心了。

    這時,仲一毛和無極大王帶領的人馬在雲頭山的東面山寨門前面。大門前面是一條長滿了雜草和小樹的羊腸小道。那些合成的官兵就在仲一毛的指揮下,在雜草裡面不斷地吶喊:「剿滅山賊!剿滅山賊……」山寨大門就設置在一堵十幾米高的絕壁上,周圍是無敵大王當年命令嘍囉用許多岩石砌成的圍牆。一般人是無法攀登進去的。山寨門是用一卡厚的石板製成的,進進出出的山賊就只有守門的人和幾個山賊頭兒知道開啟山寨大門的機關。各人就從大門的繩梯子上上上下下。仲一毛合成的官兵吶喊了好久,山寨門裡面沒有一點動靜。

    官兵又叫罵了一陣,沒有一點點益處。仲一毛氣得罵起來:「無敵大王,你龜兒子縮頭烏龜,快些出來決一死戰啊!你他媽的不是號稱無敵大王嗎?我看你應該叫烏龜王八好了。你狗日的再不出來,老子就要進攻了……」

    無極大王還是罵著:「雲頭山的山賊們,有本事的就出來與老子戰三百合!媽喲!當什麼縮頭烏龜啊!給老子出來呀!有本事的,就出來呀……」

    其他的官兵還是罵著,什麼難聽的話都罵了,山寨裡面就是沒有一點動靜。這時候已經是夕陽西下,高大的山體影子把樹林子裡面掩映的越來越陰暗。讓人感覺到越來越陰森森的。那些合成的官兵也罵累了,好多人都傿大大的了。瘦師爺站在仲一毛不遠處,看著官兵從上午罵到下午,以至於快要天黑了,山賊都沒有一點點反應。他不禁歎息著:「唉,我們就這麼罵著,就是一年半載,也剿滅不了雲頭山的山賊。而山賊倒是耗得起,我們會耗得起嗎?」

    「吔!你是足智多謀的師爺,應該有比較好的破敵之策,怎麼說起風涼話來了?你就不覺得站著說話不腰疼啊?」仲一毛這時候還是焦急萬分,根本就找不著攻破雲頭山的計策,派人尋找其他進入山寨的路線,沒有一點益處。因為雲頭山就在西部山區的原始森林裡面。不僅山高林密,而且兇猛的野獸縱橫。人們如果沒有一點在樹林子裡面行走的常識,不是迷路,就是被毒蛇猛獸當成了美餐。仲一毛和無極大王好不容易才找到了進入雲頭山的山寨大門,又是難以攻破的地方。不要說剿滅山賊,現在連山賊的影子都沒有看見一個,就白白地耗費了一天的時間。這陣瘦師爺還在這裡說風涼話。仲一毛當然氣不打一處來,但是,瘦師爺是花不謝大老爺身邊的紅人。他那裡敢隨便得罪?為了發洩,只好用話酸一下瘦師爺。

    瘦師爺當然馬上就看破了仲一毛的哪一點心思。本來就想好好地威風一回,但是,瘦師爺不敢。因為他這陣看到在這個荒山野嶺之中,天很快就要黑下來,自己身材瘦小,手無縛雞之力。萬一遇到山賊衝下來,或者毒蛇猛獸的侵襲。自己如果得罪了仲一毛等人,他們置之不理,小命就堪憂了。瘦師爺轉眼之間就想好了對策,他說:「仲一毛,你不要認為我在是什麼風涼話。你沒有看見我們叫罵了一天了,官兵的聲音都叫罵嘶啞了。我們見到了山賊的影子嗎?沒有,對不對?所以,我認為這陣就停止了叫罵。大家趕快吃飽喝足,準備一些樹子悄悄地搭在絕壁上。我們趁著天黑就神不知,鬼不覺地從樹子上爬上絕壁。只要進入山寨。剿滅山賊就有了希望。不知道你認為如何?」

    「好,果然瘦師爺足智多謀。這個就叫出其不意攻其無備。」仲一毛聽了瘦師爺的話,馬上高興地稱讚起來。並且很快付諸於現實,各人暗暗地準備起來。

    假衍和任才看著叫罵不休的官兵,這陣又停止了行動。任才不禁有些納悶地說:「假哥,官兵怎麼又不進攻山寨了?他們好像在忙忙碌碌地整夜飯吃了,是不是?」

    「嗯,應該是吧!」假衍睜大眼睛,細心地看了一陣,這才回答。

    「假哥,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任才問道。

    「唉,我現在還是進退兩難啊!」假衍好像在思考著自己應該怎麼處置眼前的事情。這時候,假衍心裡面的確非常矛盾。他開始認為官兵剿滅山賊以後,自己就不會再在雲頭山賊窟裡面待下去了,免得受無敵大王等人的擺佈。但是,假衍又回頭想了,如果沒有賊窟以後,自己雖然不受無敵大王等人的擺佈了。自己現在在老百姓和官兵,或者所有人的心目中,都是一個頭上生瘡,腳底下流膿,壞透頂了人。就是自己日思夜盼的父母親和家裡面的人都恨之入骨。雲頭山以為的地方哪裡還有自己的立錐之地?他雖然有二郎爺的八九元功新技術,但是,自己哪裡一時能夠樹立自己不是山賊的形象?他思前想後,還是覺得暫時不希望官兵剿滅了雲頭山。假衍打定主意以後,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任才。

    任才思考良久以後,長長地歎息著:「唉,只有如此了。我的形象也是如此啊!我那天在我老爸的館子裡面。他一眼認出了我,就抓起菜刀,一定要把我碎屍萬段。為老百姓除害。為我們任家清理門戶。把我攆得雞飛狗跳的。我那裡敢與老爸為敵,只好逃跑了。唉,我怎麼都想不明白。我們為什麼就成了過街老鼠了。現在我們的父母親都在官兵的隊伍裡面。他們才是進退兩難的,只是苦了我們的父母親啊!」任才說著說著,已經帶著哭腔了。

    假衍聽了任才的述說,簡直難過的心如刀絞。他悲傷地說:「唉,我們的命就如此之苦啊!不過,我們現在悲傷也沒有用。你想官兵與山賊交戰,要傷及許多無辜。我們現在既不能夠幫官兵剿滅山賊,又不能夠幫助山賊打敗官兵。官兵剿滅山賊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老百姓就是無辜的。我們應該想辦法把老百姓救走才好。」

    「對,假哥說的對,我們現在應該想辦法把老百姓救走。」任才馬上稱讚假衍的想法不錯。

    「老百姓現在混在官兵之中。我們怎麼救?」假衍一下子又犯難了。

    任才也認為不好分清楚老百姓。兩人一時間就陷入了深深地沉思。過了好一陣,任才才試探著說:「假哥,你剛才變的黑狗,聞得出老百姓的氣味嗎?如果黑狗能夠聞得出老百姓的氣味就好辦了。你用黑狗毛變一些黑狗把老百姓一個個咬住,叼回各人的家裡面就對了。」

    「我還是不知道。」假衍覺得任才的說法的確要得。但是,他就完全暴露了哮天犬的秘密。所以,這陣假衍還是回答的有些模糊。沒有立刻下決心那麼做。

    「假哥,你那個黑狗毛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不少。我不會告訴別人的。我們兩個之間就沒有什麼秘密了,行不行?一會兒,天黑了,就是解救老百姓的好機會,趕快下決心吧!」

    「好,既然我們兩個之間沒有什麼秘密了。你應該承諾,不要向第三個人洩密了。」

    「好,一定辦到信守諾言。你就下決心好了。」

    「好,我只有試試看。」假衍並沒有繼續說出黑狗的更多秘密,之間答應以後,就慢慢地開始行動了。他抹了一些黑狗毛在手心裡面,默默地念道:「變黑狗,救種田人!」假衍的話剛剛停止,那些黑狗毛就很快變成了黑狗。並且很快竄入了密林之中。

    這陣的官兵已經基本上準備就緒。他們悄無聲息地把砍倒的樹子,豎立在絕壁上。仲一毛命令著:「兄弟們,快些給老子上!誰進入賊窟,賞銀元一百個!」

    在仲一毛的重賞之下,無極大王首先帶領自己的人向樹幹爬上去。樹幹上面的黑影不斷地增加著。無極大王的手下到底是翻牆越屋搞慣了的。各人的生手簡直不同凡響,一個個就像老鼠似的,不斷地樹幹上躥去。無極大王后來也覺得心癢癢的,就跟著樹幹上爬去。官兵還是想得到一百個銀元的獎賞,還是聚集在許多樹幹下面,時刻準備著向樹幹爬去。這下子剩下的人好多都是老百姓了。仲一毛本來想讓老百姓先上去。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命令才出口,無極大王的人就跟著行動了。自己只好聽之任之,順其自然了。

    那些官兵已經上樹幹不少了。意外的事情發生了,山坡上的老百姓裡面突然出現了不少黑黢黢的黑狗。最前面的一隻黑狗剛剛到了假仁面前。它嗅了嗅,假仁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黑狗紅不說,白不說地把他一口咬住,飛快地拖入樹林子裡面去了。假仁不住地吼叫著:「救命啊!救命啊……」聲音越來越淒切。仲一毛還沒有回過神來,假仁的聲音已經消失了。接著,就不斷地傳來有人吼叫著:「救命啊!救命啊……」的聲音。

    樹林裡面很快就到處都是淒切的呼叫聲了。仲一毛和那些沒有遇險的人立刻就嚇得趴在地上,不住地吼叫著:「饒命啊!饒命啊……」而且聲音越來越顫抖不已。

    呼叫的聲音好一陣才基本上消失了。同時,無極大王和那些官兵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好多人聽到呼叫的聲音那麼淒切,那裡還敢在樹子呆著。各人爭先恐後地墜落的地上。眾人那裡顧得及疼痛?都拚命想辦法躲避不知道發生的什麼事情。草叢中,岩石下,大樹窟窿裡面,溪水之中,一會兒就躲滿了人。就是無極大王那麼好的武功,他馬上意識到不明真相,還是躲一躲為妙。所以,無極大王就鑽進了一個有兩尺多深的山洞,屁股還在外面。仲一毛躲到了一個深潭的水裡面,只露出半個腦殼來,還不住地顫抖著。瘦師爺反應最快,他聽見吼叫著聲,就採取了躲避的應急措施。但是,由於天黑,他選擇的地方不太理想,鑽進了一棵大樹洞。他驚慌失措的神情剛剛有些穩定,就被大樹洞裡面的耗子把他的腳咬了一口。因為瘦師爺在驚慌之際,把大樹洞裡面的耗子踩住尾巴了。耗子痛得惱火,就咬了瘦師爺。瘦師爺疼痛的叫喚起來:「唉喲!遇到鬼了!什麼東西咬老子嘛!」他罵著就伸手下去打。但是,大樹洞太窄,自己一時性急。沒有把耗子打著,自己的腦殼到碰到朽樹刺上,一陣鑽心的疼痛鑽入肺腑了。他覺得耳朵一陣劇烈的疼痛,熱乎乎的東西就很快地順著腦殼留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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