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功歪俠 第1卷 第十八回    藉機燒店主   火後成廢墟
    「是!」看家護院的人答應著,就把三天王和假衍放下來了。並且橫拖倒拽地把兩人拖進了一間四面都是磚牆的黑屋子裡面。看家護院的出去以後,就「砰」地一聲把門關上了。為頭的一個還命令:「雞婆和鴨公在這裡好好地守著,不准給他們吃喝。」

    「好!我們知道啦!」一個鴨公聲氣的人,可能就是鴨公吧!他盡力表示著自己會盡心盡職。另一個人可能就是叫雞婆,回答的聲音有氣無力。

    黑屋子裡面,假衍好一陣才適應了黑屋子裡面的光照,門縫中一縷陽光射進黑屋子,讓他看清楚了黑屋子裡面的情況。屋子周圍是土磚砌成的,沒有窗戶。頂上是蓋的嚴嚴實實的小瓦,只有極少的地方能夠透一點點光。下面是許許多多的爛東西,有橫七豎八的木頭,長長短短的木塊,腐朽的爛竹子,還有一些破衣服。各處還發出陣陣的惡臭,假衍是聞慣了的,還是一陣陣的噁心。他管不了別的,很快從捆綁自己的繩索裡面掙脫以後,就過去看三天王。此時,三天王已經痛昏迷過去了。假衍輕輕地喊道:「三哥,你怎麼樣?快些醒醒啊……」

    他喊了好一陣,三天王也沒有一點反應。他想三天王可能是累了,也可能是被打惱火了。心想:就乾脆讓三天王休息一陣。假衍喊累了,就倒在地上,自己閉著眼睛,想休息一會兒。但是,今天一幕幕情景老實的在眼前晃來晃去。後來,店主和圍觀的人罵自己的場面越來越陰森可怖。周圍的人的嘴臉越來越猙獰。特別是店主的嘴臉就像人們想像中的惡魔。張著血盆大口,露著陰森森的鋸齒獠牙。雙手就像妖魔的帶鉤的利爪。正在凶悍地撲向自己。自己眼看就要成為店主的美食了。假衍禁不住用弱小的雙手進行搏擊。在艱苦的搏擊之後,假衍終於恢復了原形。他擦著額頭上大滴大滴的汗珠,心裡又浮現了一絲安慰。那就是自己雖然把那些看家護院的打手整的筋疲力盡,但是沒有傷著身體的任何部位。在安慰之餘,那一張紙條又進入了自己的思緒。他不禁無聲地自語著:「那個紙條究竟是誰寫的?店主為什麼把我說的那麼凶?為什麼對我那麼好的三哥三天王不證明一下不是我寫的?我偷了店主的什麼銀子,銀票?他們怎麼會向我栽贓?這不是故意說我是賊嗎?我簡直想不通啊!」

    假衍在思前想後的時候,心裡越來越苦悶,不禁嚶嚶地哭了。他更加不明白的是那些銀子和銀票又是怎麼在我的身上?是誰整在我身上的?假衍的哭訴,雖然小聲,但是很快就驚醒了三天王。三天王有氣無力地問道:「五弟,是你在哭嗎?我們這是在陰曹地府嗎?」

    「三哥醒啦?我不知道什麼陰曹地府,是被店主把我們關進了一間黑屋子。所以到處黑黢黢的。」假衍聽見三天王在喊自己,就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顯得非常傷心。

    「哦!我們沒有在陰曹地府就對了。」三天王覺得有些慶幸,然後又憤怒地罵道,「媽的個吧子!店主的打手們屁兒好黑啊!把老子朝死的打。狗日的,此仇不報非君子。老子總有一天出去了,叫上幾個哥,把這裡給他龜兒子剷平。」

    「我才冤枉啊!他們不但污蔑我偷了他們的銀子和銀票,而且還出具了那個紙條。我想了半天,他們這樣污蔑我,還把我打得那麼惱火。我就是想不通!」假衍哭得更加厲害了。

    「五弟,我不是同樣被他們冤枉了嗎?我現在簡直是遍體鱗傷了。你還有黑狗皮護著身體,應該說沒有怎麼受傷吧?」三天王覺得更加委屈,心裡正在盤算著下一步的行動。

    「我就是有黑狗皮護身,也把我打得疼痛難忍。我這陣還一身疼痛難當呢!」假衍說。

    「唉,要是我們能夠報仇就對了!」三天王沉默了一陣,故意唉聲歎氣了。

    「我還是想洗脫我的賊名聲,就是沒有辦法。」假衍依舊哭兮兮的說著。

    三天王和假衍一下子沉默了。兩人沉默了好一陣,三天王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他說:「我們有辦法把這些給他們點燃就整對了!我們不但可以趁此機會逃跑,而且可以好好地醫治一回店主他們。媽喲!就是沒有火種啊!」

    假衍聽見三天王出的主意馬上就破滅了,心裡又傷心起來。兩人又陷入了苦悶之中。

    黑屋子外面漸漸地暗了下來。黑屋子裡面就更加黢黑了。突然,黑屋子外面有人在打火鐮。三天王眼前一亮,他高興地說:「嘿,辦法有了,老子報仇的機會到了!」

    「什麼機會啊?」假衍對三天王的話感到莫名其妙。

    三天王也沒有回答假衍。他悄無聲息地到了門邊上,假衍還沒有看見是怎麼的,三天王就把門打開了。他來了一個餓虎撲食,鴨公和雞婆還沒有叫出聲,就被三天王抓住兩個的腦殼的辮子,使勁一撞。兩個的腦殼一下子就碰碎了,屍體倒在一邊。把假衍嚇得尖叫,聲音剛剛出口,就被三天王摀住嘴巴了。三天王無所謂地說:「他們兩個死有餘辜!要報仇就不能夠膽小怕事!你聽見了嗎?」

    「太,太,太可怕了!」假衍哭得縮成了一團,嚇得語無倫次了。

    「你不准叫,我要點火了!」三天王一邊說,一邊就拿著火鐮在一堆爛棉花出打著。火鐮的火焰一次又一次地噴在爛棉花上。爛棉花已經有了青煙冒出。

    「你,你,你把火焰打在爛棉花上面,就著火了。那樣子,不是就把店主的房子燒啦?我們的壞事就做大了。我們不是更加罪上加罪嗎?」假衍語無倫次之中,更加驚慌失措了。

    「五弟,我們只有這樣才能夠逃跑;我們只有這樣,才能夠報仇!你就看著三哥做事吧!以後才能夠好好地做生意!」三天王一邊說,一邊繼續打著火鐮。

    「算了嘛!我以後不做這麼壞的生意了!」假衍嚇得哇哇地哭了。

    「你想死了嗎?我們這陣正在非常危險的地方。你嚎什麼?」三天王趕忙過去摀住假衍的嘴巴,氣急敗壞地說,「我們現在已經是山賊了,只有逃出去,才能夠活命!」

    假衍也想到了自己已經背上了山賊的名聲,但是,心裡還是不願意甘當山賊。又看見面前自己的處境,只好逃命為上了。所以,假衍只好眼睜睜看著三天王行事。三天王很快就用火鐮把爛棉花燒著了。黑屋子裡面儘是木柴之類的東西。轉眼之間就烈焰滾滾。真的是火仗風勢,風助火威。黑屋子瞬間就蔓延成了火海。火苗子氣吞萬里如虎,熊熊的大火飛快地吞噬著周圍的房屋,火海的範圍迅速擴大,並且越來越凶。周圍的人們呼天搶地,喊爹叫娘。大火所到之處,就是哭喊聲,呼救聲,吼叫聲。簡直一會兒就亂成了一鍋粥。三天王拉著假衍趕緊躲到了店主藏銀子的房間裡面。三天王看見店主的老婆嚇得縮在床角角,已經是面如土色,懷裡抱著一個不大的箱子。三天王馬上就知道了箱子裡面的秘密了。他一個箭步衝到床上,伸手就奪箱子。那個婦人死死地抱著箱子不放,並且立刻就哭出聲了:「你兩個強盜,這是我們一家人辛辛苦苦十幾年的一點血汗錢啊!你不能就這麼搶走啦!」那個婦人的哭聲越來越淒涼。然而,她那裡有力氣護著箱子?被三天王一下子就搶在自己手裡了。假衍覺得那個婦人非常悲慘,但自己又知道,以自己的功夫是無法阻止三天王的行動。

    三天王把箱子搶在手中以後,又迅速打開,把銀子和銀票扯了一塊鋪蓋布包著,就拴在腰桿上。他趕緊往外跑的時候,被那個婦人死死地抱住了右腳。把三天王氣得又打又罵:「你這個死不要臉的臭皮囊!還不趕快放手啊!老子就把你扔進大火了!」

    假衍看見三天王如此凶狠,就勸著:「阿姨快些逃命吧!大火燒過來了!」

    「你們兩個畜生強盜啊!搶了我們的血汗錢,我也沒法活了!」婦人還是一個勁兒地拚命。

    「去你媽的!你不活就算了!」三天王看見大火馬上就要封門了,逃命已經是迫在眉睫。就使勁一腳,才甩脫了婦人的羈絆。飛也似的跑了。那婦人卻踢暈過去了。

    假衍看見婦人已經非常危急,就口不擇言地說:「阿姨快些站起來,我背你飛走吧!」假衍的話剛剛停,自己就變成了一隻巨鳥。那個婦人也是為了活命吧!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就莫名其妙地上了假衍的背。假衍張開巨型翅膀,轉眼之間就飛出了火海。假衍為了不被人知道自己的行動,就在一個比較黑暗的地方停下來了。把那個婦人放下來的時候,那個婦人已經昏過去了。他見婦人已經安全了,自己看看周圍沒人,就飛快地離開了。

    三天王跑了以後,只想著把搶劫的銀錢快些攜帶到安全的地方去。自己就沒命地逃跑,到了一個非常僻靜的地方,才停下來。他看看身邊,竟然只有自己一個人,不禁起火地罵道:「假衍這個死娃娃,在這麼關鍵的時刻,又跑到哪裡去了?」三天王又等了一陣,還是沒有假衍的蹤影,只好一個人慢慢地向雲頭山走去。

    這邊店主和眾人慌慌忙忙地救滅大火以後,已經是雞叫兩遍了。許多人還在忙碌著,有的人在清理廢墟;有的人在繼續挑水撲滅余火;有的人在收拾自己家裡的破爛;有的人在傷傷心心的痛哭;有的人在呼天吁地地罵放火的賊道……一場大火給幾乎是一條街帶來了毀滅性的破壞。這時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婦人正在抱著她燒得奄奄一息的老頭子哭號著:「老頭子啊!我們倆個一輩子行善積德,飛來的橫禍就把我們整的這麼惱火啊!勉強能夠過日子的房屋沒有了,糧食沒有了,一切使用的傢俱也化為灰燼了,就連破破爛爛的衣服褲子,蚊帳鋪蓋也付之一炬了!我們現在真的成了一窮二白了!天老爺啊!你為什麼不睜開眼睛看看我們這些窮人的生活啊?你為什麼不把那些喪盡天良的山賊收了?」

    老婦人撕心裂肺的嚎哭,讓被大火洗劫了的人家更加痛哭不已。一時間,被燒燬的一條街的人們哭聲越來越多,越來越淒慘。有許多人氣不過,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顫巍巍地來到開飯館的店主面前傷心地說:「於老闆,你這個人怎麼處事的啊?你未必然不知道那些山賊是喪盡天良的東西?你折幾個錢,以後可以賺起來嘛!你把他們捉起來,關在你的家裡面,又不派人看管好!現在連累了我們這麼多街坊鄰舍啊!你於心何忍啊?」

    「老人家,我怎麼知道他們是山賊嘛!他們偷了我的東西,我才把他們抓住的啊!我以為把他們好好地教訓一下,讓他們吸取教訓,就把他們放了。我還派人把他們看的緊緊地。不知道他們怎麼把我的房子燒了。我是受害罪嚴重的啊!老人家你原諒我吧!」被老人家叫做於老闆的店主幾乎是悔恨交加,痛心不已了。

    「禍是你惹的,現在我們弄來一無所有。你總要給我們一個說法吧!」人群中,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看著自己的房子與於老闆緊緊的挨著的房子已經燒為一片廢墟,沒有一處是好的地方。在悲痛之中,氣不打一出來,就火爆爆地拿於老闆出氣。

    「姜兄弟,我能夠給你一個什麼說法啊!我只有給你陪個不是了。你看我的家還是成了一片廢墟啦!」於老闆認為自己是有些理虧,只好下個矮樁。

    後來,被大火燒了房子的人與於老闆又扯了好一陣的皮。大家正鬧得不可開交,於老闆的家人匆匆的跑了說道:「主人家,老闆娘還在河灣那邊哭號呢!我們勸不回家,又拉不回來。你趕快去看看吧!」

    「唉,她又跑到那裡去幹什麼啊?」於老闆一下子著急起來。他埋怨著就跟家人一起跑了。一路上,他心裡更加惱火了。心想:老子叫她好好地保管著家當,找一個比較安全的地方躲起來。她怎麼跑到河灣那邊去了?老子就剩下那麼一點錢了,如果出了差錯,以後我們一家人怎麼活啊?於老闆越想越覺得不是頭,心裡不禁越來越焦躁。

    於老闆和家人跑攏老闆娘那裡,老闆娘正在嗚嗚地痛苦,她悲痛欲絕地哭號著:「天老爺啊!我怎麼對得起他的囑托啊?我為什麼不先就燒死在家裡面啊……」

    「老婆子發生什麼事情啦?你怎麼在這裡?」於老闆聽著她的哭訴,腦殼一下子就嗡嗡地響起來,迫不及待地抓住她,急切地問道。

    「箱子,箱子被那個山賊,我還沒有跑的時候搶跑了!我怎麼對得起你啊!天老爺呢!怎麼剛才不把我燒死啊?」老闆娘哭得更加厲害了,並且捶胸跌腳。

    「你媽的個吧子!老子不是叫你好好地保護箱子嗎?現在我們真的就一窮二白啦!老子踢死你狗日的!踢死你,踢死你……」於老闆清楚箱子裡面就是自己現在全部的家當。房子成了廢墟,裝銀子錢的箱子也被山賊洗劫了。那裡還有什麼活路?一時間氣得暴跳如雷,使勁地踢著她,藉以發洩著不可名狀的悲傷心情。家人那裡攔得住?轉眼之間,老闆娘氣暈過去了。任由於老闆的腳頭髮洩憤怒。而於老闆也一時怒氣攻心,氣倒在河坎上。

    後來,洛水街上不但流傳著雲頭山山賊的罪惡行徑,而且流傳著山賊裡面還有一個小娃娃也十分了得。也暗暗地傳出了小山賊還有不可名狀的奇異功能。

    再說三天王正在積極地往山裡面趕路的時候,竟然在一座山神廟跟前相遇了。原來,假衍立刻老闆娘以後,本來他想到了是自己離開山賊窩的好機會。但是,他左思右想,都沒有想出自己的家在什麼地方。就連自己父母的名字也不知道。他不禁迷惘地仰天長歎:「我的家,我的父母啊!我好久才能夠回到你們的懷抱?」自己只好無奈地朝山裡面走去。一路行來,他看到洛水方向半邊天都是紅的,心裡不禁充滿了憂傷。這時候,假衍走得非常疲乏了,他看著滿天的星斗,又感受到了這些天幾個山賊頭兒對自己的好處。這陣剛好來到一座山神廟,他仔細辨別了一下道路,這才欣喜地發現山神廟旁邊的小路雖然不是好明顯,但卻認得就是上次與飛鳥天王一道進山的路。假衍心裡一下子又舒坦了一些,因為賊窟現在還是自己棲身的地方。於是,假衍就坐在山神廟的牆角邊上休息起來。他剛剛休息了一會兒,就看見遠處一條黑影飛快地過來了。他心裡不禁緊張起來,不由自主地就躲到山神廟側邊去了。

    遠處的黑影很快就到了山神廟。黑影竟然在假衍剛才坐下的地方休息了。假衍這才看清楚黑影就是三天王,但是假衍沒有馬上出來相認。三天王坐下以後,看著洛水那邊火紅的天空,不禁自語起來:「唉!假衍這個豆子鬼,怎麼那麼不閃眼哦!去可憐那個死婆娘幹什麼?這下子走散了。我回去怎麼向大哥交代?」

    假衍覺得三天王還是有些關心自己,但是,總是沒有那種親情的感覺。假衍又頓了一下,心想:自己現在還沒有辦法離開賊窟,總之要和他們繼續往來的。於是,假衍出其不意地趴到了三天王的背上,並且有些嬌氣地說:「咳!三哥,我終於找到你啦!」

    「嗨呀!你這個豆子鬼,把我嚇了一跳。」三天王拉著假衍的手故作生氣地罵道。

    「你還罵我呢!把我嚇得出了幾身冷汗,才跌跌撞撞走到這裡。我看見了山神廟,才知道了這裡是通往山裡的路徑。所以,我就在這裡等你了。」假衍在嬌氣之中又顯現出可憐了。

    「好好好!三哥這下子就和你一路進山了。」三天王說著就站起來和假衍向山裡面走了。

    三天王走了一陣,就隨口問道:「五弟,那個死婆娘怎麼樣了?」

    「我估計燒死了吧!你當時跑得比野兔子還要快。我追了一陣,就氣喘吁吁了。所以就掉隊了。我只好沿著雲頭山我們居住的方向飛快地走,幸好看見山神廟了。不然,我就不知道走到什麼地方去了。三哥,你跑得那麼快是什麼武功?能夠交我嗎?」假衍隨便編造著。

    三天王那裡會想到假衍救人的事情?他到覺得這個小子與自己越來越親近,就有目的地笑著說道:「五弟,幹我們這一行的人,不能夠隨便憐憫別人。出手的時候要狠,心要鐵石心腸。不然我們就無法生存。另外,我跑的時候用的是輕功。結果,你沒有必要要我教你。你的師父飛鳥天王就是輕功非常好的。所以,你應該向他學習。」

    兩個人一路閒話著,後來,三天王又在一個小院子裡面偷了好幾隻雞鴨,才高高興興地向山裡面走去。兩人不知不覺中,就走到大天亮了,才回到了大王宮。無敵大王他們正在吃早飯,看見三天王和假衍各自提著雞鴨。無敵大王高興地說:「哈哈!三弟和五弟才兩天就滿載勝利而歸了。簡直可喜可賀,可喜可賀啊!來,來,來!快來吃早飯!」

    「哎呀!各位哥兄老弟好啊?小意思,小意思而已!」三天王一邊放下雞鴨,一邊樂呵呵地在自謙之中炫耀著自己。接著,三天王又把鋪蓋布包著的東西打開,現出許多金銀財寶和銀票來。把幾個山賊頭兒一下子就看傻眼了。

    「哇!又整了這麼多金銀財寶啊?」四天王鼓起大眼睛,簡直是心花怒放了。

    「哇,真的好本事。」二天王還是讚不絕口。

    「三弟和五弟辛苦了!」無敵大王笑得嘴巴都合不攏了。他說著就拿了銀元獎賞了三天王。然後又拿了十個銀元獎賞假衍。

    「不,這回的獎賞我實在不能夠要了!因為我沒有動一點兒手。」假衍馬上推辭了獎賞。

    「不行,你必須收下獎賞!因為你已經是五天王,又出馬來的。我這個就叫賞罰分明。」無敵大王在命令的情況下,硬生生把銀元塞到了假衍的手裡面。

    「對了,各位等一下吃飯。我已經派人叫田老頭來殺雞鴨了。我們好好地喝酒吧!」三天王拿著有些份量的銀子,想到了飛鳥天王用獎賞的銀元辦了招待,趕緊說到了殺雞鴨的事情。

    「對嘛!我們好生又喝一天的酒!」無敵大王剛說完,山洞門上就有人提刀進來了。
本站首頁 | 玄幻小說 | 武俠小說 | 都市小說 | 言情小說 | 收藏本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