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功歪俠 第1卷 第十二回    黑狗皮驚人   金道人驅邪
    無敵大王和飛鳥天王轉眼之間就到了假衍跟前,正要下刀割假衍身上的黑狗皮時。王嫂等人和孩子們,以及毛飛飛母女都哭喊著一擁而上,有的人求告饒了假衍;有的人護著假衍的身體;有的人抱著各位大王的腿,請求饒了假衍;有的人與大王們爭奪著鋒利的尖刀……大王宮空地上一時間就亂套了。無敵大王看見亂七八糟的,就大喝一聲:「哼!你們反了嗎?」

    無敵大王這麼一聲大吼,好多孩子都大哭起來。接著無敵大王又命令:「兄弟們把這些人拉開!不然老子就痛下殺手了!」

    嘍囉們趕緊把孩子們拉開。王嫂和周嫂等人也把如狼似虎的嘍囉拖開了。轉眼之間到處都是哭聲,叫罵聲,求告聲。罵的最凶的就是毛飛飛和任才。這時候,石墩處就是按著假衍的四個嘍囉了。無敵大王和飛鳥天王拿著刀就開始割假衍身上的黑狗皮了。山賊頭兒們滿心歡喜地以為,這下子就可以驅除假衍身上的黑狗皮了。以後假衍就沒有妖術可以危害自身的利益了。兩人用鋒利的短刀割了一下黑狗皮,以為可以輕而易舉地就把黑狗皮割開了。他們割了幾下,各人不禁驚慌起來。因為他們自己認為鋒利的短刀,根本就沒有把黑狗皮割開。不過,假衍倒是一個勁兒地乞求著:「各位大王行行好嘛!不要損壞了我的黑狗皮啊!你們把黑狗皮割爛了。我以後又穿什麼啊?我求求大王爺爺啦!大王爺爺呢!就行行好嘛!」

    飛鳥天王又割了一陣,仍然沒有一點效果,不禁驚奇地說:「哇!這是怎麼一回事?我們這些刀鋒利無比,怎麼連這個爛狗皮都割不了?」

    「媽喲!真正的遇到鬼了。我的這把刀平時吹毛得過,削鐵如泥。怎麼就割不開假衍這小子身上的黑狗皮?」無敵大王驚駭的罵起來,心裡感到莫名其妙。

    「是不是你們沒有整對哦!我來試試!」二天王把無敵大王割黑狗皮的動作看的清清楚楚的,就是不太相信鋒利的短刀割不動黑狗皮。他說完就接過無敵大王手裡的刀,拉開架勢就割黑狗皮。不知怎麼的,二天王使勁割了好一陣,黑狗皮依舊原封未動。只好默默地搖搖頭,無可奈何地把短刀交給了無敵大王。然後,四天王和三天王也割了一回,黑狗皮仍然毫髮無損。山賊頭兒們不禁驚呆了,心裡面不禁產生了許多隱憂。

    這時,假衍看見大王們割不了黑狗皮,才輕輕地舒了一口氣,放下了緊張的心情。王嫂等人和孩子們在暗暗地慶幸之中,心裡面也產生了莫名的憂慮。特別是王嫂和毛飛飛,還有周嫂幾個大人的憂慮更勝。因為他們知道,鋒利的短刀是削鐵如泥的,怎麼會割不了假衍身上的黑狗皮?假衍這個六七歲的孩子,大家看著長大的,只是掉了十幾天,學習的武功,基本上就是跑得快,或者跳得高。其餘就是飛鳥交的一些三腳貓的功夫。假衍穿回來的黑狗皮又脫不了,又割不開。除了人們在神話裡面看到的妖魔鬼怪的妖術,還有什麼?如果真的是妖術,誰保證得了自己不被假衍加害?所以,各人思前想後,竟然越來越毛骨聳圓的了。

    幾個大王也束手無策了。大王宮面前的空地上一時間就鴉雀無聲了。後來還是飛鳥天王打破了沉寂,他說:「大家都看清楚了假衍身上的黑狗皮是什麼了吧?那就是我們說的妖邪附在假衍身上了。為了山寨的安全,我們不得不為假衍驅除妖邪。所以,我想去山外請法術高超的法師來為假衍驅除妖邪。你們這下子總沒有意見了吧?」

    無敵大王就大家不開腔了,知道心裡面已經服了,就繼續說:「你們不要以為我們是佔山為王的強盜,就像過去古書中的打家劫舍的強盜一樣,是殺人不眨眼的魔王。其實,我們也是逼不得已了,才佔山為王的。我們想出搶劫孩子上山只是為了生活,沒有別的意思。所以,我們還是愛護每一個孩子的。往天吃的差了,穿的差了。我們只有這個條件的。我們不是明天在派飛鳥天王訓練他們嗎?我們做的一切都是為孩子們好。請大家理解。剛才飛鳥天王說的對,我們馬上派人下山,請法師上山給假衍驅除妖邪,使他過上正常人的生活。」

    「我沒有妖邪附身!我不需要驅邪!你們放了我啊!」假衍在石墩上哭述著。

    「孩子,我們還是為你好啊!就乖乖地聽話吧!」無敵大王說的讓人非常感動。

    在場的人似乎都被無敵大王的話感動了,沒有一個人反對。無敵大王又趁熱打鐵,他愛撫地說:「孩子,我們是為了你好啊!就聽話一些吧!」

    「我身上沒有妖邪,沒有妖邪啊!」假衍一個勁兒地辯解起來。

    「好了!把假衍暫時關在大王宮右邊的山洞裡面吧!」無敵大王吩咐以後,按住假衍的四個嘍囉就把假衍抬進去了。王嫂等人感到了莫名的惆悵。無敵大王又派飛鳥天王下山去請法師去了。人們這才慢慢地散去了。任才最後一個看著大王宮的山洞,發愣了好久,好久。

    假衍被關進黑咕隆咚的山洞以後,氣了好久,才漸漸地心平氣和了。他摸著自己手上和腳上燒傷的地方,不禁後悔起來:「唉,我怎麼不早一點用二郎爺說的八九元功嘛?把自己的手腳燒成這個樣子。幸的好不是好嚴重。我真的要感激王阿姨和周阿姨,還有田爺爺和兄弟姐妹們。更應該感激給我送藥的毛飛飛阿姨。」

    假衍正在思前想後的時候,山洞門上有人小聲地喊道:「假衍,你怎麼樣了?」

    「你是誰?」假衍朝著發出聲音的地方問道。

    「我是猴子!」黑暗之中,傳來了親切的回答。

    「嗨呀!你這些天跑到哪裡去了。這些天我被大王們驅除我身上的妖邪整惱火了。手腳都被他們用大火燒傷了。」假衍心裡一下子就激動起來,好像見到了自己久別的親人。

    「對不起!我看見你已經能夠運用二郎爺傳授給你的八九元功的辦法保護自己了。所以,我又回到老窩去玩了一向。後來,二郎爺告訴我,說你有難。我就又來了。我看看你的燒傷嚴重不嚴重。」猴子不但有些歉意,而且非常關心假衍。猴子說著就把假衍的燒傷處認真地看了一遍。然後用毛茸茸的爪子在假衍的燒傷處掃來掃去,嘴巴頭嘰裡咕嚕念叨著。假衍感到非常的舒適。心想:這個猴子真的不錯,這麼關心我。在假衍心存感激的時候,覺得自己的燒傷越來越不疼痛了。正當假衍感到舒服的時候,猴子高興地說:「好了!你各處的燒傷已經沒事了。」

    「啊?我的燒傷那麼惱火,怎麼這麼快就好了?」假衍摸著自己燒傷的各處,感覺到已經沒有一點疼痛的感覺了。禁不住驚訝地叫喊起來。

    「這就是八九元功的奧秘之處。當年,不是二郎爺為什麼要在玉鼎真人那裡學習八九元功?就因為八九元功變化無窮,好處極多。」猴子有些自豪地說。

    「猴子仙,你說八九元功那麼好。我為什麼被燒傷了?」假衍心裡覺得有些划不來。

    「我不是什麼猴子仙,因為我學習的八九元功不是很多,還沒有真正的成為仙。你以後就叫我猴子就對了。我一身都是黑的,或者叫我黑猴也可以。你是沒有用在恰到好處的時間上,才被燒傷了。如果你被山賊甩上烈火,你就應用八九元功,你就不會燒傷了。」猴子說。

    「哦,我記住了!那麼八九元功究竟有好凶,能夠告訴我嗎?」假衍認真地問道。

    「八九元功究竟有好凶,我還是不知道。你看過《西遊記》裡面的孫悟空嗎?他有七十二變化,就算是比較神通廣大的了。但是,二郎爺還要比孫悟空多一變。而且比孫悟空凶得多。當然八九元功就更加深不可測了。二郎爺只是看到你可憐,才傳了一點點皮毛給你護身的。二郎爺又喊我給你說,要你心術正,為老百姓做有益的事情。不然,二郎爺的神眼看見你做壞事,就要懲罰你的。」黑猴正兒八經地說。

    「好,我一定記住黑猴的話!為老百姓做好事。」假衍答應著,又心事重重地說,「唉,我好想爸爸媽媽啊!現在學到了八九元功的技術,能夠回家看看我的爸爸媽媽就對了。」

    「這個你放心。你們的緣分到了,就一定會見面的。你現在就在這裡好好地學習武功,鞏固八九元功的技術。那時候,讓你父母驚喜一番,不是更好嗎?」黑猴爽朗地回答。

    「我在這個賊窟裡面好惱火哦!」假衍有些黯然了。

    「怎麼惱火?說來聽聽。」黑猴有些不理解了。

    「你不知道啊?他們把我關在這裡,就是要驅除我附在身上的妖邪。因為我利用八九元功的技術讓大王們吃了虧。又加之二郎爺給我的黑狗皮。他們硬說是我身上附著妖邪。驅邪的時候把我燒傷了,把我關在這裡,說是請法師給我驅邪。你看怎麼辦嘛?」假衍非常不滿。

    「沒事,他們驅邪沒有一點用處。你知道嗎?二郎爺的八九元功是真正的仙術,不是妖魔鬼怪的歪門邪道。另外黑狗皮是二郎爺的寶物——哮天犬的幻皮。人間的一切法師是沒有辦法破解的。你就用自己知道的那麼一點點的八九元功技術,與他們玩玩。他們不玩了,就自然對你好了。那時候,你就可以為老百姓辦一些好事了。」黑猴進一步解釋起來。

    「哦,難怪他們用鋒利的刀割黑狗皮,黑狗皮都毫髮無損。就是熊熊的烈火,也沒有燒掉黑狗皮上面的一根毛。要是我臉上和手腳上都有黑狗皮保護就對了。」假衍天真地說。

    「你這個孩子。那樣子你不是就完全成了狗了?你以後怎麼進入社會?」黑猴笑著說。

    「我全身是黑狗皮,不是一樣的進入社會嗎?」假衍根本不知道什麼叫進入社會,就囫圇吞棗地照搬了,並且和覺得非常自信。

    「小朋友,社會是非常複雜的,是形形色色的人們聚居的地方。你能夠穿著一身黑狗皮在大街上走嗎?所以,手腳和臉是人的,人們雖然覺得奇怪,但是,不會把你當作真正的狗啊!你才能夠真正的與人類為伍的。」黑猴樂顛顛地解釋著。

    假衍和黑猴正在說閒話,山洞門上有人問道:「假衍哥,你這陣怎麼樣了?」

    「我沒有怎麼樣!哦,是茸茸啊?你來幹什麼?」假衍聽見是毛茸茸來了,趕緊讓黑猴在暗處藏起來。自己就趕緊到了山洞門上,若無其事地說。

    「你不是在和誰說話嗎?誰在你的山洞裡面啊?」毛茸茸的目光盡力朝山洞裡搜尋著。

    「沒有人啊!是不是你把我呻喚的聲音當成說話了?」假衍有些驚異了。

    「你的燒傷還是那麼疼痛嗎?我在王阿姨那裡給你拿耗兒油來了!」毛茸茸似乎沒有發現山洞裡面的情況,就把耗兒油遞給假衍了。

    假衍接過耗兒油,心裡非常感動,認認真真地說:「謝謝茸茸了!」

    「哼!你這個死女子!又跑到這裡來了!你不知道他身上的妖邪還沒有驅除嗎?快些給老子出去。如果你被妖邪附身了,老子就只有把你整死!」這時候,無敵大王聽見有人在大王宮裡面說話,進來一看,見是毛茸茸,就擔心地罵起來。

    「假衍哥沒有妖邪附身!我才不怕什麼妖邪呢!」毛茸茸倔強地說。

    「哼!這點大就這麼毛襯襯的,將來長大了和了得?」無敵大王舉手就想打毛茸茸。可是,毛茸茸一溜煙跑了。無敵大王看著毛茸茸跑走的背影,無奈地搖搖頭。

    正當無敵大王想和假衍說說妖邪附身的事情時,四天王急急忙忙跑進了說:「大哥快些出去吧!飛鳥哥請法師回來了。這陣正在外面呢!」

    「嘿,快請他們進來嘛!」無敵大王心裡一下子高興了,連忙笑著說。

    兩人出來以後,就與飛鳥天王和請的法師相見了。無敵大王興奮地說:「辛苦飛鳥老弟了!這位就是老弟請來驅邪的法師嗎?」

    「這是小弟分內的事情,談不上辛苦。這位就是我請來的法師,叫做『金玲道人』。我就稱呼他為『金玲法師』。」飛鳥天王樂呵呵地解釋起來。

    「請,請法師裡面坐!」無敵大王笑容可掬地邀請著。

    在無敵大王帶領下,大家在大王宮裡面坐下了。小嘍囉泡上茶,無敵大王介紹了假衍妖邪附身的基本情況以後。金玲道人說:「我雖然學習降服妖魔鬼怪幾十年,法術基本上過得去,但是,還是要看什麼人,身上附上了什麼妖邪之術。這陣就把人拉出來看看吧!」

    「金玲法師,我們就全靠你了。你一定要把假衍那個小子身上的妖邪驅除了!才能夠讓他過上正常人的生活。」無敵大王非常急切地希望著。

    「降妖除魔是我們修道之人的責任。你不說,我還是要盡職盡責的。」金玲道人說。

    「好,我先謝謝大師了!我們現在就喝點酒吧!」無敵大王做的非常慇勤。

    「不用了,我們馬上驅邪吧!」金玲道人驅邪的心情好像非常迫切。

    「對嘛!四弟把山洞們打開,把假衍拉出來!」無敵大王吩咐著。

    四天王很快就把假衍拉出來了。金玲道人在假衍身上各處看了看,笑著說:「小朋友,你怎麼把二郎爺的哮天犬的黑狗皮穿在身上?不覺得那裡不舒服嗎?」

    「你說的什麼笑天犬,還是哭天犬的?我沒有穿的,就把山澗之中撿到的黑狗皮整來穿上了。嘿,我穿上黑狗皮覺得各處都舒服。」假衍聽了金玲道人的話,心裡一驚才說謊了。

    「小朋友,你不要瞞我了。這只黑狗皮為什麼鋒利的刀割不開,火燒不爛?就是有二郎爺的哮天犬的神威。但我要試試,是不是真的。你不要怪道人啊!」金玲道人認真地分析了以後,好像心裡不太踏實,就像試試是不是真的二郎爺的哮天犬的黑狗皮了。

    「我身上沒有妖邪。你欺負小孩子,算什麼本事?」假衍一本正經地說。

    「我沒有欺負小孩子。我們都是為你好啊!你未必然不知道妖邪附身的厲害嗎?那時候,妖邪本身就要吃了你。所以,我要為你驅邪。」金玲道人說的非常厲害。

    「法師不要與小孩子多舌了!趕快驅邪吧!」飛鳥天王似乎驅邪的心情已經十分迫切。

    「好,我馬上行動!」金玲道人也覺得應該速戰速決,就吩咐起來:「你們把這個小孩子的手腳綁在樹子上。下面燒起大火,等於烤狗皮。我然後貼上鎮妖符,再念動咒語。任憑他什麼高超技術的妖怪也要現出原形。」

    無敵大王馬上吩咐嘍囉們開始行動起來。這時候,王嫂等人和孩子們都知道道人給假衍驅邪的事情了。各人都跑來看,他們要把假衍怎麼樣。頓時,就把道人周圍圍了一個大圈子。山賊們都注視著金玲道人的行動。金玲道人穿上做法的道袍,燒香,燒錢紙。嘴巴頭咿咿嗚嗚地念著人們聽不明白的咒語。金玲道人圍著綁著假衍的大樹子周圍轉著圈,柴火在假衍的身下燃燒著。烈火,濃煙把假衍熏得哭著哀求著:「你們就放了我吧!我沒有妖邪附身!我沒有妖邪附身啊!」

    「對!假衍哥沒有妖邪附身!放了他,放了他!」王嫂等人和孩子們七嘴八舌地喊起來。

    「對,假衍哥沒有妖邪附身!放了他!」毛茸茸也在無敵大王面前要求起來。周圍的氣氛越來越緊張。大王和嘍囉們全神貫注地看著金玲道人施法。

    「走開!小孩子懂什麼?」無敵大王呵斥著毛茸茸,自己的眼光一點兒也沒有離開金玲道人。因為他心裡清楚,這是關係到剿除妖怪的關鍵時刻,不能夠有半點粗心大意。

    金玲道人圍著假衍轉了一陣之後,突然大喝一聲:「妖孽去死吧!」隨著金玲道人的吼叫,他嘴巴頭「噗」地一聲,就噴出一大團火來,向假衍燒去。周圍的人禁不住大聲尖叫,許多人嚇得面如土色。好多人都為假衍的安危擔憂。同時,假衍也驚駭地叫起來:「金玲道人,金玲道人!」假衍淒慘的叫聲中出現了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大家都驚呆了,因為假衍身下的火焰竟然隨著假衍的喊聲,呼呼地向金玲道人燒去。轉眼之間,金玲道人的道袍就著火了。火苗頓時吞噬了金玲道人。他忙不迭地扯掉道袍,身上的衣服已經燒了好多洞,零星的火苗子還在金玲道人身上。把金玲道人嚇得在地上滾來滾去。周圍的人嚇得來呆如木雞,個個都張口結舌,都感到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火苗子會燒著金玲道人?還是無敵大王和飛鳥天王見識多些,兩人趕快脫下外衣,上前幫著金玲道人扑打零星火苗。

    金玲道人身上的火苗好不容易才扑打熄滅,金玲道人卻燒傷了好多地方,把他痛得不斷地唉喲起來。周圍的人有的心裡莫名其妙,不知就裡;有的暗暗地為假衍高興,慶幸假衍終於死裡逃生;有的對金玲道人的法術感到有些不怎麼樣。無敵大王心裡非常內疚,他趕忙笑著說:「法師受驚了!你傷的怎麼樣了?」

    「唉!我就是一些皮外傷,不礙事的。」金玲道人歎息著,「不知道這下子是什麼來頭。我降妖除魔幾十年,今天第一次失手了。讓各位大王見笑了,實在不好意思。」

    「快別那麼說!俗語說得好『人有失手,馬有漏蹄』。法師不要往心裡去。」無敵大王一邊扶起金玲道人,一邊笑著說。

    「我請求大王還是把假衍那個小子放了。我再給你們說事情吧!」金玲道人搖搖頭說。

    「好,我馬上照辦!」無敵大王見金玲道人都沒有辦法驅邪,自己就只好答應了。

    飛鳥這才氣鼓鼓地向假衍走去。周圍的人不知道飛鳥要幹什麼,各人又緊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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