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停天晴 悲傷的協奏曲 其實,很在乎
    這個夜晚,漫天繁星,泛著金色的光芒。路旁的街燈下,一大一小的身影被燈光拉的好長好長,如她心裡不絕的思念,對著天堂的地方,耳邊又想起你的模樣。真的有天堂嗎?真的有重生嗎?她心裡泛著酸:「媽媽,爸爸現在就躺在病房裡,我又開始怕又開始痛了。我怕他也離開,你知道嗎?他真的差點就離開。」想著,渾身忍不住哆嗦,紫宸感覺到姐姐的變化,他緊緊握住她的手。 他知道,姐姐其實很在乎,只是無法原諒他,一樣的,自己也無法原諒他。一夜間他的無情他的果斷毀了整個家害的媽媽喪了命,這要有多大的包容才能會當做什麼都未發生。可是,心裡還都是原諒他的不是嗎?

    「晴朗哥哥?」紫宸握著紫萱的手,快要到住處,紫宸眼尖看見晴朗倚在白色的奔馳,穿著一身白色的休閒裝,真的很像一位白馬王子。

    紫萱聽到紫宸叫著晴朗,抬起頭,對上晴朗的雙眼。他怎麼在這?速度還是一樣,並沒有加速。紫宸則是一臉笑意,看來,姐姐的追求者不少。

    「等我嗎?」紫萱問,看了一眼他的車,只是覺得這車好熟悉。

    「晴朗哥哥,那我先進去了。」紫宸撒開紫萱,一溜煙跑進去。星月光芒下,留有他們相對。

    「今天沒上課。」不是詢問而是肯定。

    「嗯。」紫萱恩了一聲,便沒再說什麼。

    「叔叔他還好嗎?」晴朗這麼一問,紫萱抬起頭,疑問的看著他。

    「你怎麼知道?」紫萱又怎麼會聽不出這句話的意思。很顯然的他已經知道爸爸的事。

    「呵呵,你知道又有什麼驚奇的,應該沒有什麼你不知道的事。」紫萱突然對自己的反應好笑,驚奇嗎?

    「我不知道的事很多,比如。」晴朗轉而一笑,賣了關子,走進她,「比如說你。」

    「我?」紫萱對上他的雙眼,不畏懼。

    「是。」晴朗一動不動盯著她。

    「老師是開玩笑吧,只是,一點都不好笑。」紫萱冷笑,不知道他到底在搞什麼,也不想知道。別過臉,想走。卻被他狠狠拉住。

    「我還是喜歡那個在我面前肆無忌憚,無所顧忌,不帶有任何面具的紫萱。」晴朗看著她的側臉,月光下,她更顯得傷悲。這短時間,以前的她無時無刻不出現在腦海,她的脆弱,她的眼淚,她的傷心,都像是白紙黑字一樣的明瞭。

    「人從生下來開始,就開始各種各樣的偽裝,戴上不同的面具。我不會隨意去撕破別人的面具,同樣的,我也希望別人不要來打探我的面具下,到底是什麼樣子。因為這樣,誰都不好生存。」紫萱甩開他的手,藉著月光看著他。

    「我看的出來。其實,你也很會在乎,只是不願意面對。紫萱,如果有一天,你發現你喜歡上誰就去大膽愛。」看著她走進家門,他衝著背影喊。

    「砰」伴隨著響聲,屋裡上了鎖。就像她的心一樣,牢牢的上了鎖。

    晴朗看了一眼關著的大門,就算自己有鑰匙,也不見的進得去吧。

    車子發動的聲音,接著,離開。紫萱站在落地窗前,看著遠去的車影。是他嗎?每天夜裡都會守在這嗎?

    「姐。你在看什麼?」紫宸從房間裡出來,看見她抓著窗簾一角,不知道在看什麼。

    「沒什麼。小宸。」紫萱拉著紫宸坐下,「我們永遠都不要分開。」

    「姐,不會的。小宸不會離開姐姐的。姐姐也不會不要小宸的。」紫宸反握她的手,給她一種依靠。不知道為什麼,這段時間裡,紫萱總覺得紫宸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額頭上的傷一定要記得 擦藥。」紫宸眨了一下眼睛。紫萱笑了,想起桌上那瓶擦傷藥心裡一股暖流像電流一樣遍及全身各處。

    「知道了。去睡吧。」紫萱讓他去睡覺,自己則難以安撫情緒。美艷阿姨為什麼會突然對爸爸這樣?到底有什麼事會讓她不得已去傷害爸爸。

    王恩錫坐在房間裡,一臉嚴肅。她到底都想些什麼?自己就一點都不會照顧自己嗎?還是真的出了什麼事?

    「哥。我進來了嘍。」伴隨著甜聲,王惠心輕手輕腳的摸進來。

    「你還知道回來。」王恩錫忽的站起來,沒好氣的看著眼前的女孩。

    「有哥哥在嘛,怎麼捨得不回來呢。」王恩惠撒嬌般拉著他的胳膊。

    「放開。你這丫頭,這像什麼話。你們是兄妹。」她媽媽進來就看到這一幕。妹妹膩在哥哥的肩膀上,甜蜜的靠著,像戀人一般。

    「喂。媽。」惠心在一旁偷笑,恩錫發飆,看到媽媽那一臉的樣也只好無語。

    「王惠心,你爸知不知道你回來。」恩錫也就隨意問了一下。

    「那也是你爸。」他媽媽叮囑也是提醒。

    「那個,媽,我爸還不知道的。所以勞煩媽媽向他老人家說明一下。」王惠心假裝流淚的樣子,恩錫感到很厭惡,從小到大,她就這麼一個招數,卻還總是以它取勝得到他想要的。如果說還有誰會讓他真的上心的話一定是這個同母異父的妹妹。

    「明天馬上滾回美國去。」他媽媽一聽她沒經過允許私自離開就甩手,表示什麼都不管。

    「哥哥。」王惠心只好討好自己的哥哥。

    「為什麼來這?」王恩錫想要知道她來這的目的。

    「有哥哥啊。再說了,我已經畢業了,好不容易申請到中心醫院護士實習,所以我不想要錯過嘛。」王惠心一本正經的說著,恩錫覺得也的確如此。幾秒鐘思考後,便撥通了一個電話。王惠心一直在旁邊對著他媽媽做YES狀。

    「爸,小心在這我會看著她不讓她惹禍。嗯,你放心。我會的。」王恩錫掛了電話,王惠心就探過腦袋。

    「說什麼了?」好奇的問。

    「你爸說要是你再惹禍就讓我貼著國際郵票扔你回去。」王恩錫說完瀟灑的起身。頓時一天的煩心擔憂都不復存在了。

    「你們都沒有蘇叔叔對我親切對我好。」王惠心坐在哥哥剛坐的椅子上,哭喪著說。準備出去的王恩錫聽到蘇叔叔又折回來。

    「你哪認識的蘇叔叔。是不是又闖禍了?」王惠心從小以闖禍為趣,所以也不足為奇。

    「哪有。」翻給他一個白眼,「是我在醫院照顧的病人。人很好。不過我感覺她女兒好奇怪。」

    王恩錫像是感應到什麼?

    「哥,你這什麼表情。」王惠心不知道自己到底說什麼刺著哥哥了,她一邊看媽媽,她媽媽則一臉我不知道。

    「她女兒怎麼了?」王恩錫問。

    「你們是不知道。蘇紫萱啊她真的好奇怪,明明跟關心她叔叔的,不知道為什麼臉上的表情和給人的感覺總是遠遠的。」王惠心不知情,不過這都是心理的實話。

    「恩錫。」他媽媽有句話一直想問,卻不知道要怎麼說,雖是像,可是如果真的是的話那豈不是……

    「媽,怎麼了?」恩錫看著媽媽欲語還休的樣子,有種預感,媽媽一定瞞著我什麼,而且還是和紫萱有關。

    「我就是覺得她和一個人好像。」這一直是疑惑的地方。

    「誰啊?」王惠心問。恩錫也等著她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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