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皮人 鼠王復活 第四十八章 神鬥牛頭
    牛頭馬面,為何稱為牛頭馬面,而不是馬面牛頭呢?那是因為,當初牛頭和馬面來到地府,閻王看他們倆做事頗為機敏,靈活,於是封他們為地獄的衙役,專門拘役凡間氣數已盡的魂魄,或是幹過大奸大惡的奸人。

    那時候牛頭馬面,還不叫牛頭馬面,叫的還是他們在陽間的本名,阿磅(牛頭)和武力(馬面)。後來閻王覺得,如今在地府了,這樣叫有些不妥,又看這兩人一個生的馬面,一個生的牛頭,就乾脆叫做馬面牛頭。可是這樣叫,牛頭就不依了,他認為自己的能力起碼在馬面之上,稱呼應該換過來。

    這樣還真是難為了閻王,有一天,無所事事的閻王,突然靈機一閃,讓他們倆,做個公平的決鬥,三天時間內,看兩人誰拘的魂魄多,做事好,就算誰贏。三天過去了,阿磅(牛頭)拘役了101個魂魄,而武力(馬面)拘了99個,相差了兩個,就這樣,牛頭贏了,閻王就稱他們為牛頭馬面,所以一直到現在,大家都還稱他們為牛頭馬面。所以一直以來,牛頭的能力,一直高於馬面之上。

    只見牛頭冷眼看著如魂靈脫體般囂張的若蘭,一字一頓的說出他的豪氣宣言,「哼,別太得意了,你以為擊敗了馬面,就算完勝了嗎?你可知道,命運的轉角,等待你的,不是曙光,而是死亡,有沒有稍微感受到死亡的臨近啊!」

    「完全沒有!」

    若蘭低沉著頭,嘴角裂開,露出幾顆潔白的牙齒,在黑沉沉的夜,是顯得那麼寂靜,完全感受不到她的殺氣。

    「大哥,幹掉他,幹掉這狂妄的,不人不妖的破鼠。」

    坐在草地上的馬面,擦乾嘴邊的黑血,大聲對牛頭叫嚷著。

    「哼,真是令人非常不悅的傢伙,那我就讓你體會一下,我的能力完全在你之上的這個事實。」

    只見牛頭說完,揮著一尺多高沉重的鋼叉,力透雙臂,吼聲如雷,猛力對著若蘭的方向,一個急速的穿插,勢必要把若蘭擊倒。而此時,一個白光一閃,鋼叉以電閃雷鳴之速,眼見就要刺到若蘭胸口。只見若蘭,輕剁右腳,縱身向後一跳,躲過了牛頭的鋼叉。而牛頭眼見沒有刺到若蘭,但也並未放棄,只見牛頭一個凌空翻身,鋼叉向前,再次向若蘭揮了過去。

    而若蘭沒有表情的看著牛頭,扯動嘴角,發出一股冷笑,用力向上一躍,居然踩著牛頭的鋼叉,從牛頭頭上一躍而過。在若蘭跳過牛頭頭頂之際,突然左腳向後一伸,頭也不回,就這樣一個大腳,剛好踢在牛頭背上,力道之大。而被若蘭踢中的牛頭,一個重心不穩,順勢向前跌了好幾步。而牛頭也是一股掘脾氣,揮著大大的鋼叉,重重的插在,濕潤的泥土中,這時整個人在站穩,找準重心。

    「哈哈,像你這樣,一頓蠻刺,可是不行的哦!」

    若蘭看著一臉煞白的牛頭,搖著頭無奈的說。

    「哼,破鼠,切莫狂妄,我牛頭的本事,還未完全使出。」

    話音剛落,就在這一霎之間,只見牛頭再次調整了姿勢,鋼叉一展,以不同方向,變化極快,向若蘭刺去,嘴裡還大聲喊到,「斬;抹;叉;勾;劈;砍。」

    原來牛頭使用的六字絕,殺傷力極大,速度也快如閃電,是一套完整的鋼叉決,斬,一斬頭顱,抹,二抹頸項,叉,三叉肚腹;勾;四勾魂魄,劈,五劈腰間,砍,六砍雙腳。這六字訣的重點就是虛;實;狠『打,也是為鋼叉決的精髓所在。

    「哈哈,你這般笨劈蠻刺,也為鋼叉六字決,真是愧對你家祖宗了。」

    鼠王看著牛頭耍了這麼一套鋼叉決出來,身形端凝如穩若泰山站在原地,不免覺得好笑。

    而牛頭聽到鼠王那粗礦而譏笑之意,大喝一聲,「這可沒完。」

    牛頭聲音洪亮,中氣充沛,繼續而戰。

    「你知道我最討厭什麼人嗎?我最討厭那種,明明打不下去,卻死纏難打的傢伙。」

    鼠王聲音裡帶著極度厭惡的口吻。

    「哼,你算什麼東西,妖不像妖,充其量算是一頭野獸罷了。」

    牛頭看著傲氣的鼠王,還擊回去,一點也沒有膽怯之意。

    話音稍落,牛頭用力把鋼叉,往地上重重的一剁,頓時震得地面都動搖了起來,而就在這時,牛頭順勢而起,帶動身子向上飛躍,身子高過鋼叉,然後在輕輕落在鋼叉的頂尖之上,嘴裡厲聲一喝,「

    這叫一鶴沖天。」

    說完站在鋼叉頂尖上的腳,離開鋼叉之上,用腳力帶動鋼叉,連人帶鋼叉以瞬間的速度,向若蘭飛擊而去,這速度快的之驚人,讓人不免咋舌。

    緊接著,牛頭騰空在半空中,又厲聲喊道,「這叫鬼蜮雙擊。」

    牛頭聲音裡帶著一種笑意,帶著必勝的決心。

    而此時若蘭看著飛擊而來的牛頭和鋼叉,眼角下墜,動了動嘴角,「彫蟲小計。」

    然後若蘭一個敏捷的飛身而起,跳起了一丈多高,用腳力把鋼叉踢倒手中。只見若蘭,手握鋼叉,以剛才牛頭耍的招式,眼看就要劈下去,直達牛頭頭頂。

    正當要砍向牛頭的頭顱之際,鼠王大喊了一個停字,因為他想,在跟牛頭多周旋周旋。瞬時之間,若蘭停住了攻勢,只用鋼叉,壓制在牛頭身上。

    「呵呵,你忘了吧,你說過我是野獸,怎麼樣,被野獸壓制的感覺怎麼樣!」

    夜風呼嘯而過,刮在牛頭面上,驚的牛頭一臉的冷汗。而鼠王發出嘿嘿的笑聲,看著被他,壓制的牛頭,興奮不已。

    被鋼叉壓在身下的牛頭漲紅著臉,眼裡也射出暴怒的火光,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妖,如此可怕。就在這時,若蘭一舉推翻牛頭,然後一個疾風般,爆裂的鼠爪,唰……,從牛頭臉上一劃而過。

    「嗚……」

    只見牛頭的額頭,被若蘭尖利的鼠爪,劃了一尺長的口子,黑血撲哧一下就流了出來,把牛頭的臉,全染成了黑色。

    而牛頭捂著那流血不止的額頭,恨恨的瞪著若蘭,還不服氣。

    「怎麼了,被你自己鋼叉壓制的感覺,很爽吧,別用那種眼神看我,不服氣的話,你們可以一起上。」

    若蘭看著不堪一擊的牛頭馬面,嘴裡吐出一口吐沫。

    「那好,哥,那我們就一起上,讓這破鼠嘗嘗我們兄弟二人的厲害。」

    馬面從草地上,拾起了掉落在草叢中的鞭子,看向牛頭。

    而牛頭半響也不說話,放開捂在額頭上的手,任由黑血一縷縷的流下來,打濕了嘴角,此刻,牛頭神色凝重,咬緊牙關的說,「血,是不會白流的,實在是太過分了。」

    說完只見牛頭,馬面朝若蘭的方向夾擊而去。而如今,牛頭與馬面一起攻擊,馬面倒也不畏懼了。只見,馬面把鞭子拿在空中,重重的抽了一下,呼嘯的風聲如狂風掃落葉,勢不可擋。

    然後手握著鞭子,突然向若蘭一掃而去,鞭子在空中一下就展開了,大約有一丈一尺長,而若蘭一個彎腰,繞過了馬面的鞭子。而馬面在運用手腕之力,鞭頭再次彎轉,直擊若蘭。

    而這時,牛頭也不示弱,拿著偌大的鋼叉,口中喊到,「靈貓捕鼠!」

    霎時間,牛頭堅硬的鋼叉,突然捲曲了,折疊成一個靈貓的模樣,猛然朝若蘭撲去。

    馬面的鞭子直擊若蘭,迫在眉睫,牛頭的鋼叉又以變化為靈貓之形態,直搗若蘭,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只見若蘭餘光看了看頭上三尺高的大樹,立即縱身而起,攀住一根樹幹翻身上樹,而牛頭的鋼叉和馬面的鞭子,因為若蘭的閃躲,鞭子交纏在鋼叉上,亂作一團。

    而就在此時,若蘭抱著粗粗的樹桿,看著下面的牛頭馬面,冷然一笑,而這時鼠王說話了,「真是脆弱啊,你們這窩囊的攻擊算的了什麼,對於你們來說,跟吾戰鬥的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輸得很慘,吾讓你們看看,發出攻擊要像這樣。」

    話語一落,只見若蘭在鼠王的帶動之下,雙腳凌空一個反轉,揚起高高的鼠之利刃,一個飛躍正向牛頭與馬面攻擊而去。

    眼看牛頭和馬面就要死在鼠王的利刃之下,正當危機關頭,突然一個白光一閃而過,擋住了鼠王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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