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恨初見未嫁時梧桐王妃   只恨相逢 186心中疑問有幾重2
    王府發生之事形如一陣風似的吹進了後宮與丞相府,蕭太后聞訊急忙帶著宮女太監出宮來到了王府,而蕭丞相的夫人長公主慕容紅玉同樣聞訊之後速速趕來,她與蕭太后一個前腳一個後腳到了王府,直接來到了梧桐居住的瀟湘館。

    此時梧桐已經漸漸平靜下來了,已經不在感覺到任何疼痛了,只是覺得四肢無力,只是有話難言,心中的那種悲情不自已的湧起,她不明白自己來到王府處處謹慎小心,從不與任何人結怨,可為什麼自己三番兩次被人謀害?這次不單單是要傷害自己腹中還未成形的骨肉,同時卻也是讓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若八十一天之後無解藥自己真的會和未出生的孩子一起死去嗎?她不敢去想,不敢去想。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蕭太后和慕容紅玉看到梧桐之後都忍不住的心疼,梧桐欲給二人行禮,連忙讓蕭太后給阻止了,她一邊握著梧桐冰冷的雙手一邊轉頭一臉嚴肅的質問站在身邊的兒子,「是啊,劍辰,這到底怎麼回事?我聽說梧桐不光被人下了打胎藥,同時還有一種類似於江湖失傳許久的封語散之毒,這王府戒備森嚴怎會發生這種事?」慕容紅玉同樣一臉嚴肅的逼視著劍辰,紅玉雖與梧桐無血緣,而且梧桐還是蕭丞相與南越一風塵女子所生,可是她對於丈夫的背叛早已釋懷了,二人相互扶持風風雨雨走過了四十多年,蕭順安除了這件事情再無對不起自己之事了,上天把自己心愛的小女兒雪柔帶走了,然卻把梧桐帶了來,而且她們倆除了眉眼不同之外其他地方都甚相似,這興許就是天意,且梧桐還是去了過去的記憶,故慕容紅玉就把梧桐當成人了自己的雪柔復活了,然看到她被人謀害欲喪命,且她的肚子裡還懷著他們慕容皇室最正統的血脈,她怎能不怒?

    面對母親和姑姑的質問,劍辰深深的歎了口氣,一臉嚴肅的回道;「母后,姑姑請息怒,這件事我已交給晴雯和安德順去調查了,奈何剛剛有了一點線索,然卻還是斷了,現在已經把嫌疑人全都關押起來了,相信只要認真徹查,早晚會把下毒手之人救出來的。」

    「既然梧桐中了毒,那我就給她運功逼毒,雖不能夠徹底的根除,可至少能夠延緩她毒發的時間,皇嫂,劍辰你們意下如何?」慕容紅玉當年在雲蒙山學藝,雖不曾踏入過江湖,然卻也是一身武功,加上多年修煉,其內功也已達到了爐火純青的程度了,故她才主動請纓為梧桐運功逼毒。

    蕭太后沒有說話,她把目光落在了兒子身上。

    慕容劍辰看了看梧桐,此時的梧桐柔弱的如一張薄紙,彷彿一陣微風就能讓其支離破碎似的,「那就有勞姑姑了,不過我已經派蕭絕去獨孤島請紅綃伯母了,相信只要她來就應該有辦法了。」劍辰一邊說而兩道精緻的眉卻擰在了一處。

    「梧桐你放心,只要紅綃來了你和孩子就會沒事了,在這期間我會每天來為你運功逼毒,不會讓你的毒素迅速擴張的,同時也能保證你的體力,你只要放寬心好好的活著就好了。」慕容紅玉一臉溫柔的握著梧桐的手,表情認真的囑咐道。

    此時梧桐的眼中沁滿了淚水,面對劍辰對自己的心疼,還有蕭太后及慕容紅玉的關心與疼愛此時她則是柔腸百轉,感激萬分,然縱使心中有萬語千言,然卻也無從訴,只是默默的點頭。

    慕容劍辰陪著蕭太后出了梧桐的房間,留下慕容紅玉給梧桐運功逼毒。

    慕容紅玉把外衣閃掉,把鞋子脫下直接坐在了床上,「別緊張,」紅玉說著就把梧桐拉到了自己的懷中,隨之把她兩手的脈門給扣住,緊接著紅玉氣沖丹田,然後把體內擴散的內力聚集在了自己的爽掌之上,此時直接紅玉滿臉通紅,剛才還纖細的胳膊此時變得甚是粗壯,而梧桐接覺得自己的脈搏黏貼在了紅玉的爽掌之上,慢慢的她看到眼前雲霧繚繞,她不自已的閉上了眼睛,她依稀能夠聽到紅玉越來越急促的心喘息,隨之她就覺得自己的身體裡似乎在進入一陣陣的暖流,而覺得自己的四肢以及五臟六腑突然之間彷彿有了力量似的。

    大約半個時辰之後慕容紅玉才緩緩的把梧桐推開,此時她卻以是大汗淋漓,一臉疲憊了,她以及許久不曾為別人運功了,這一回自己損耗了不少的內力,覺甚疲憊,故直接躺在了床上,此時梧桐覺得自己的身體各處都舒服了不少,而看到紅玉滿頭大汗甚是疲憊她很像說聲感謝,可卻難言,故只好掏出手帕輕輕的為她擦去汗水,嗎是感激的望著她。

    「梧桐答應我把心放寬,保持平和的心態,好好的把我們慕容皇室的骨肉生下來……」紅玉緊緊的攥著此時以有了提問的那雙小手,她一眼期許的望著她,梧桐只能夠重重的點頭表示自己一定會做到的,微微有些紅潤的臉上努力綻開了一朵燦爛的笑,「孩子你笑起來很美,記得要多笑。」紅玉看著梧桐那一抹美麗的笑,覺得甚是舒服,經過幾次接觸她發現自己越來越喜歡這個自己丈夫與別人生下的孩子了,她外柔內剛,而且有著寬厚的胸懷,同樣有著處事的智慧,若她是男子定有一番雄才大略。

    此時慕容劍辰正陪著蕭太后坐在瀟湘館院落的涼亭裡一邊喝茶,一邊說著梧桐被害之事,半個時辰之後慕容紅玉才滿身疲憊的走了過來。

    「辛苦你了姑姑。」劍辰連忙起身攙扶著紅玉坐下。

    紅玉溫柔的一笑,然後板起臉孔表情嚴肅道「劍辰別跟我這麼客氣了,不過我可真得埋怨你了,當初雪柔離開那是天命所歸虞怨不得你,然這回梧桐的事卻是認為之災,難道你還是無能為力嗎?恕我直言我覺得這件事情沒有我們表面上看的那麼簡單,對方頂部是衝著梧桐來的,而是衝著你慕容劍辰,衝著我們整個慕容皇室的正統而來。」

    蕭太后和慕容劍辰母子二人連忙點頭表示贊成紅玉的判斷,「母后,姑姑,實不相瞞,我也一直認為這件事情沒有表面看的那麼簡單,奈何敵在暗而我在明,如果不出我所料此事定是端王府所為,我們王府裡很可能有端王安插來的內線。」

    蕭太后聞言臉色一變,表情微微有些緊張,「這慕容劍恆一直圖謀儲君之位,可若王府有內線的話那這毒到底是誰下的?愛家覺得絕對不可能是紫鵑丫頭,唯一的線索就是那個小樣吧,可惜他畏罪自殺了,這很可能是在掩蓋幕後主謀,難道這幕後主謀真的會在秋雲,白如雪,劉廷芳,連春曉她們四個之間嗎?」

    一說到這間案子寧王就愁容滿面,至今對於此案他絲毫沒有頭緒,「我覺得在這四個人之中,可鍾離秋雲的可能性不太大,這丫頭在嫁給我之前幾乎沒出過京城,更不可能接觸到江湖,而白如雪出身書香門第且一項少言寡語,也沒什麼背景,一直與人為善,可能性也不大,就剩劉廷芳和連春曉了,這劉廷芳曾對梧桐的孩子圖謀不軌過,可難道會舊戲重演嗎?不過她同樣沒什麼背景,對於她的底細我是最不熟的,不過她在王府這兩年也安分,而這連春曉和七王妃連春盈是姐妹,而這七王一直都是花天酒地,醉生夢死之輩應該不是端王一黨。,況且連春曉快言快語的,不像是那種城府很深的女人。「寧王把目前鎖定的四個重要嫌疑人一一跟蕭太后與慕容紅玉分析了一番,希望這兩個在政治舞颱風風雨雨走過四十多年的長輩來指一個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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