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恨初見未嫁時梧桐王妃   只恨相逢 168得饒人處且饒人
    有一種美麗叫做饒恕。

    梧桐見再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且每個人的表情雖不一樣卻也都甚嚴肅,故而她的心也隨著緊張起來,「你身上怎麼會麝香的?你接受過什麼人的東西嗎?」慕容劍辰一臉嚴肅的問,二目如炬的盯著面帶困惑的梧桐。梧桐的腦子裡對麝香的危害沒有什麼概念,可聽蕭絕說懷孕的人聞了麝香的味道會導致胎兒不保或許會終身不孕,她才意識到了這事情的嚴重性,劍辰在問她有沒有接受什麼人的東西時梧桐一下子想起來了自己手上那一紅麝串,那上面就散發著一種特殊的香氣,難道那香氣就是麝香?梧桐帶著懷疑把手上的紅麝串拿了下來,遞給了劍辰,「這個上面有一股特別的香味兒我不知是不是你們所說的麝香。」劍辰忙把串珠拿了過來仔細用鼻子一聞,一看哪瑪瑙上的小孔,頓時臉色大變,舉著那紅麝串嚴肅的質問,「快說這東西是哪兒來的?」梧桐所佩戴的每一樣首飾都是劍辰為之精心挑選的,而這紅麝串他從未在梧桐處見過,而之前也只是在其他一些貴婦人手挽手看到過,這種含有麝香的玩意怎麼會落到了梧桐的手上,還好發現的早如若不然其後果恐怕不堪設想。

    梧桐低聲道;「這是剛才劉夫人去我那兒走動的時候送給我的。她喜歡我手上的貝殼鏈子故我就送了她,她興許是覺得要了我的東西不好意思,所以才拿這個交換吧。」

    慕容劍辰聞聽此言雙眉倒豎,怒令道;「快來人把劉廷芳那個賤人給本王拿來,快去。」一聲令下如山倒門外的太監安德順帶著幾個人朝銀安殿外去了。

    晴雯看了看一旁的蕭絕,走到切近低聲道;「你快回去吧,別在這兒給我們添亂了,不過別把這事兒說出去。」蕭絕一項最聽晴雯的話了,他也覺得自己留在這兒不妥就忙說好吧,我先回去了,明兒我再來看你。

    劉廷芳正坐在秋爽齋的院落裡乘涼,面前的桌案上放著一盤點心,聽著樹上的蟬鳴覺得有些百無聊賴,明媚的面孔上寫著散不盡的寂寞與哀怨,一顆顆精緻的貝殼散落了一地,只有自己知道自己對這勞什子一點稀罕進而都沒有,她知自己這麼早有點兒冒險,可已經做了,何必在去想。

    「夫人,夫人,安公公帶著一大群人朝我們這兒來了。」丫鬟小翠急匆匆的來到了劉廷芳的面前喘著粗氣道,劉廷芳聞聽此言臉色刷的一變,她隱約感覺不對勁了,沒想到事情這麼快就暴露了,可見寧王對梧桐的寵愛了,因為他全心全意的寵她,所以她身上有攝像的事這麼快就被發現了,前後不過才兩個多時辰而已。劉廷芳緩緩起身正在愣神的時候太監安德順就帶著一棒子如狼似虎的來到了面前,「劉夫人跟我走一趟吧。」安德順尖著嗓子拉著長音道。

    劉廷芳故作不之情的問;「安公公何故帶了這麼多人來我秋爽齋,若王爺讓本夫人過去伴駕也無需如此興師動眾啊。」此時的她強作鎮定,始終端著其平日裡高高在上的架子。安德順不屑的看了一眼故作鎮定的劉廷芳,不陰不陽道;「劉夫人跟我走一趟就知道了,如果夫人不麻利的跟我走,那就別怪雜家不客氣了。」安德順預帶威脅,微微掃了一眼身後的護衛。

    「本夫人右腿自己會走。」劉廷芳邁步之前點手把丫鬟小翠喚了歸來在她耳朵邊交代了幾句,然後就大搖大擺的頭前走圖,安德順帶著眾人在後面緊緊跟隨。

    劉廷芳來到了銀安的書房,她看到寧王面沉似水的站在正中央,他的左邊是梧桐,右邊則是晴雯。

    「妾身給王爺請安。」劉廷芳依然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如往常那樣給寧王行禮,秀美的臉孔上嗲這美麗的微笑,寧王冷冷的掃了面前的女人一眼,從牙縫裡擠出了一句話,「平身吧。」

    「謝千歲。」劉廷芳緩緩站起身來,下意識的抬頭正好撞見了寧王那噴著怒火的眼,「這東西是你送給梧桐的?」寧王那絕美的手指捏著那晶瑩剔透的紅麝串冷冷的問。劉廷芳掃了一眼寧王手中的紅麝串毫不遲疑道,「是的,妾身喜歡梧桐姑娘的貝殼手鏈,姑娘大方故把它送給了妾身,而妾身也覺得奪人所愛不太好,故拿了這個與之交換,打算和姑娘交心做個好姐妹。「劉廷芳一臉的坦然與鎮定。

    寧王舉著紅麝串冷哼了一聲,看到劉廷芳那不以為然的態度自己早已怒髮衝冠了,「那珍珠鏈在何處?」

    「這——」劉廷芳稍稍頓了頓,還沒等劉廷芳再開口,安德順走到了寧王面前,手一張手心裡是七零八落的貝殼,「你根本就不是喜歡梧桐的手鏈,而就是想以此為借口把你含有麝香的東西送給梧桐,為的就是害死她肚子裡的孩子是不是?」寧王滿眼殺氣情緒失控的大聲質問道,他何等精明之人,自幼在後宮正大,女人們之間的勾心鬥角他看的太多了,劉廷芳這點小手段怎麼能夠瞞得過他的法眼?梧桐看到安德順手裡那些散落的貝殼時她的心猛然間一顫,剎那間明白了,我本蔣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面對寧王的怒問劉廷芳不自已的身體微微抖了一下,表情也隨之不在那麼淡定了,「妾身冤枉啊,王爺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樣,妾身從來沒有想過要害梧桐姑娘肚子裡的孩子,妾身只是想和姑娘拉近一些距離而已。」雙腿一軟,直直的跪在了寧王的腳下,淚水也隨之滑落了下來,含著淚的雙眸寫滿了無辜。

    「王爺,廷芳到底犯了什麼錯您要當著丫鬟的面這麼羞辱她?」正在這時候王妃鍾離秋雲帶著白如雪和連春曉急急忙忙的走了進來,她見到劉廷芳跪在地上,寧王一臉殺氣,而梧桐與晴雯在一側,她已經從劉廷芳的丫頭小翠那裡聽來了事情的根由,不管劉廷芳是何居心她也要出頭,絕不能夠讓梧桐得了勢。

    寧王冷冷的掃了一眼來跟自己興師問罪的秋雲,面無表情道;「這兒沒有你的事情,給本王滾開。」

    鍾離秋雲不屑的一笑,伸手把劉廷芳從地上攙扶了起來,隨之她一把奪過了寧王手裡的紅麝串,「王爺就因為這個要制廷芳的罪嗎?您不覺得太牽強了嗎?難道您寵愛的女人別人連親近都不能親近?這憑什麼啊?王爺今日治了廷芳的罪,明兒是不是就輪到如雪,後兒就是春曉,接著就是把我這個王妃也給打入冷宮啊?」鍾離秋雲以一副要與寧王鬥爭到底的強勢與霸道,這讓寧王特為惱火。

    寧王把臉往下一沉,單手點指著一臉傲慢不遜的鍾離王妃,怒道;「鍾離秋雲你若在無理取鬧別怪本王不念夫妻情分,你霸道,傲慢,任性,自私,本王對你一忍再忍,可本王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這劉廷芳用攝像害梧桐肚子裡的孩子你說本王有什麼理由不制她的罪?這種蛇蠍心腸的女人本王有什麼理由縱容,你有什麼資格袒護?」

    面對寧王的質問鍾離秋雲雖覺理虧可她硬是無力也要辯三分,「王爺有什麼證據證明廷芳要害梧桐肚子裡的孩子?做事情要講證據的,單憑借一紅麝串就要判定廷芳的罪您覺得這樣公平嗎?難道王爺為了一個下賤的女人而變得是非不分了嗎?王爺——「鍾離秋雲接下來的話還沒有出口,然寧王那憤怒的巴掌已落在了她的左半邊臉上,「你給本王住口,還好梧桐和孩子都沒什麼事,如果不然你們都去給本王的孩子陪葬。」收回巴掌慕容劍辰一臉怒色的大聲呵斥道,每一個字都尖銳如刀,他絕美的臉孔上滿滿的殺氣。當那個巴掌落在秋雲臉上的時候白如雪,劉廷芳和連春曉都驚呆了,她們沒有想到寧王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為了梧桐而打秋雲,她們知曉寧王寵梧桐,可沒有想到會寵的如此地步,仨人都不自已的倒吸了一口冷氣,看來梧桐沒有她們自己想的那樣,她在寧王心中果然有著不可估量的地位。寧王為了梧桐而伸手打秋雲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本來夫妻感情就不深,可是幾次巴掌把原本形如紙片的夫妻情變得更加的單薄,稍稍一碰就立刻支離破碎。

    眼淚順著秋雲那嬌美的臉頰上流了下來,而剛才被打的地方卻如火燒一般,那種羞辱與怨恨如潮水一般席捲了整個的心,「慕容劍辰你太過分了,我恨你,我恨你。」為了最後的一絲尊嚴鍾離秋雲帶著滿腔的怨恨奪門而去。

    鍾離秋雲走後,劉廷芳重新跪在了寧王的面前,低著頭。

    「王爺,妾身覺得廷芳妹妹不是故意要害梧桐姑娘和孩子的,您就饒她一次吧。」白如雪緩緩的跪倒在了寧王的面前,再三懇求道。白如雪一項是寡言少語且愛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哪一種,面對白如雪的求情寧王沒有一絲的動搖,「王爺您就看在廷芳姐姐對您盡心盡力伺候的份兒上繞了她吧,妾身也和入學姐姐一樣跪下來求您了。」連春曉也可憐巴巴的跪在了寧王的面前,與白如雪並肩,她們仨之前是水火不容的,特別是連春曉和劉廷芳,可是如今梧桐來了,她們各自的榮寵都不在了,同是天涯淪落人,故而就站在了同一條戰線上。

    梧桐不知道劉廷芳到底是有意還是無意去害自己,可看到白如雪與連春曉都未他求情,而鍾離秋雲也是為她出頭的,剛才寧王還當眾給了秋雲一巴掌,梧桐不想和任何人為敵,得饒人處且饒人,故而伸手把劉廷芳拉了起來,一臉平和道;「劉夫人我相信你不是故意害我的,你也沒有懷過孩子一定不會知道麝香會對胎兒不好。」

    「梧桐你。」晴雯見梧桐如粗則是一臉的驚訝,她沒有梧桐那麼單純,她也看出來了劉廷芳的確是故意的,故而甚是不理解梧桐這種息事寧人寬容的做法,寧王同樣也是如此,「愛妃你這是作甚?」

    梧桐一臉笑意的又把白如雪和連春曉給拉了起來,然後轉過身來面帶微笑的對寧王道;「王妃說的對我們沒有證據證明劉夫人是故意害梧桐和孩子的,若您執意制她的罪一定會讓外人認為您是非不分的,同樣也會說我恃寵而驕,梧桐相信劉夫人是善良的,沒有惡意的。所以梧桐斗膽給劉夫人求情。」說著她欲跪之,劍辰忙一把組織了她,臉色瞬間變得溫和了些許,「愛妃啊你真善良啊,好,本王就看在你的份兒上姑且饒了那賤人一回,如果這種事情發生第二回本王決不輕饒。」

    「劉廷芳本王就看在梧桐的面子上饒了你,從今往後沒有本王的恩准你們仨不得踏入瀟湘館半步,知道嗎?」寧王一臉威嚴的對白如雪,劉廷芳,連春曉喝令道。

    姐妹仨人如臨大赦急忙道妾身遵旨。

    仨人走了以後,書房裡恢復了最初的安寧。

    「梧桐你幹嘛那麼好心啊,那劉廷芳就是故意要害你的。」晴雯依然氣不過。

    梧桐微微一笑,意味深長道;「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寧王對於梧桐的這種做法甚是欣賞,他沒有想到梧桐會有如此胸徑,不自已的為她暗豎大拇指,就算雪柔在業未必能夠做到這一點。

    「愛妃真是難為你了,」寧王握住梧桐的手由衷道。

    晴雯知曉自己不能夠繼續留在這兒了,忙一陣風似的溜了出去。

    梧桐狠狠的把手抽了回來,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不見,「慕容劍辰這就是你帶我回來的結果嗎?我無心和任何人為敵,我只想單純簡單的過我自己的日子而已,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子?她們都合我為敵,我沒有那麼多的精力去應對去提防,我也沒有那麼寬闊的胸襟去寬恕別人給我的傷害,我不想。」剎那間眼淚奪眶而出,她委屈,她只是想要一份平靜而已,可是自己才來的這兒三天就會發生這樣的事,她不想去追究劉廷芳到底是故意還是無意的,她只想要回一份平靜,不想和任何人為敵,不要和任何人分享自己身邊的人,可是她知道當踏進王府的那一刻一切都成了一種奢望,自己得到的相依相守卻換來的是她人的恨與傷害。

    慕容劍辰的心微微一痛,他一拉攥住了梧桐的手阻止了她離去的腳步,轉過柔弱的身軀面對的是她的盈盈粉淚,看著她的淚如雨下自己的心百轉千回,「對不起梧桐,一切都怪我,都怪我,我是我沒有保護好你,是我沒有保護好我們的孩子,讓你們差一點就受到傷害。」此時的他脫去了剛才那威嚴冰冷的面具,一臉的溫柔,一眼的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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